聽林嬸這麼說,許飛燕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奇地問道:「什麼?!什麼東西這麼貴?」
林嬸答道:「我也好奇,他們走後,我就去問了馮寡婦。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馮寡婦給我看了,就是普通布做的蓮花,縫在鞋上的,一點都不值錢。馮寡婦說:以後,上官姑娘還要在她那裏買很多布蓮花,因為上官姑娘所有鞋都要縫上蓮花。」
「真浪費!鞋上完全沒有必要縫任何多餘的東西,馮寡婦這是變着法子賺麗滋的錢。白大哥也真是的,怎麼這麼糊塗,跟着一起上當。」許飛燕氣得聲音都變了,她最討厭被別人佔了便宜。
「她是一個寡婦,還要養兩個孩子。我估計,白大人是故意給她錢賺。」
「那哪行!俗話說:救急不救窮。天下窮人多的是,救濟得過來嗎?!麗滋自己在白府都是白吃白住,一點貢獻都沒有,還老慫恿白大哥,給不相干的外人錢財!上次,對那個潘大嬸也是這樣的。」
許飛燕呆不下去了,接着說道:「不就是布做的蓮花嗎?我讓白府的丫環做,然後替麗滋縫在鞋子上。」
許飛燕匆忙趕回白府,一進門,正巧遇見了麗滋,開口便問道:「布蓮花還沒有買吧?」
麗滋答道:「已經買了,所有鞋子上都縫了。飛燕姐,你要嗎?我再去馮寡婦那裏買一些回來。」
許飛燕用氣得發抖的聲音問道:「一共花了多少錢?」
「我把錢袋裏的錢都給了馮寡婦,沒數。」
許飛燕一聽,更生氣了,她臉色變得鐵青,想要發作,但是,考慮到這是在白府,白浩弘又總是護着麗滋,於是強忍了下來。
麗滋不明就裏,反而問道:「飛燕姐,你剛從林嬸那裏回來,是林嬸給你氣受了嗎?瞧瞧,把你氣成這樣了。」
許飛燕惱怒地大聲說道:「是受夠了你的氣!我問你,你發什麼瘋,為什麼要在鞋上縫蓮花?」
麗滋不以為然地答道:「我覺得挺好看的呀,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我的鞋。」
「你這樣亂花錢,對得起白大哥嗎?!」
麗滋淡淡地說道:「我也覺得對不起白大哥,所以決定:將來成為白夫人後,我要好好伺候白大哥,多生幾個狀元來報答他。」
「你,你……」許飛燕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麗滋則哼着小曲離開了。
這天,白浩弘正在捕頭房處理公務,捕快王喜帶着杜益鳴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杜益鳴一見到白浩弘就急忙說道:「白大哥,不好了,我們養生藥店的張掌柜被殺了。」
王喜聽了,插嘴道:「這種案子歸開封府管,你應該去開封府報案。」
白浩弘說道:「王喜,你可能還不知道,開封府的包大人正在審理駙馬陳世美一案,因為案情重大,需要調查確認的東西太多,所以無暇再接受其它的案子,因而,包大人和我們余大人商量,這一段時間內,京城發生的案子,全部由我們大理寺受理。」
說完,白浩弘站起身來,帶着八個捕快,和杜益鳴一起,火速趕往現場。
在路上,白浩弘讓杜益鳴介紹情況,杜益鳴便說道:「今天我一早去藥店,見門還沒有開,平常這時候,門都是開着的。我一推門,門就開了,我也沒多想,就進去了。進門後,就見我們掌柜死在地上,那屍體才叫嚇人,連我這個學醫出身的人,都被嚇得夠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也不知道誰這麼殘忍,下這麼毒的手。」
杜益鳴接着分析道:「白大哥,我認為這絕對是仇殺!在報案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最近,我們掌柜的行為有些怪異,他常常讓我們提前回家休息,肯定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浩弘問道:「張掌柜在京城有親人嗎?」
「他老婆早就死了,無兒無女。我們這個藥店,前面賣藥,後院住人,張掌柜和他的一個小老鄉阿六住後院。」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養生藥店,白浩弘讓兩名捕快站在門口,阻擋閒雜人等進入藥店,自己則帶着其餘人,推門走了進去。白浩弘一看到屍體,馬上明白了杜益鳴為什麼會被嚇着,因為,地上的死屍面部血肉模糊,已經被毀容,手掌和小腿都被砍掉了,地上有一大灘血,還有一些血腳印。白浩弘又環視屋內,見桌椅整齊完好,現場沒有打鬥跡象。
白浩弘讓李大海、王喜等捕快去向周邊居民了解情況,自己則來到了後院。後院有三間房屋,其中有間房屋的門是開着的,白浩弘決定:先進這間屋看看。
白浩弘走進屋內,就見房間內擺設極為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牆角處坐着一個少年,身着粗麻布短褐,正縮成一團,在瑟瑟發抖,這少年年齡和杜益鳴差不多,一看就膽小,估計他就是阿六。
白浩弘走到他的近前,和氣地說道:「你就是阿六吧?我是杜益鳴的大哥,姓白。」
阿六抬起頭來,驚恐的眼睛望着白浩弘,用帶着顫抖的聲音反問道:「您就是益鳴經常念叨的白大哥嗎?您是大理寺的白大人?」
白浩弘點頭答道:「是的。」
「我們的掌柜死了。」阿六隻說了這一句,就大哭起來。
白浩弘把阿六扶起來,讓他坐在床上,等他平靜下來後,白浩弘接着問道:「你是怎樣發現張掌柜屍體的?」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去開門,剛到前院,就看見死屍了,那樣子太嚇人了!我一害怕,就跑回屋了。」
「你最後見到張掌柜是什麼時候?」
「昨天,快到傍晚時,益鳴就走了,我和掌柜的輪流吃完晚飯後,又一起打點了一會兒,然後關了門。我正要回後院休息時,聽見有人敲門,掌柜的問了聲:『誰?』有個男人的聲音答道:『老弟。』掌柜的讓我回後院休息,說他自己去開門,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後來,張掌柜回後院了嗎?」
「沒有。我想是和來人一起出去了,也沒在意。」
「張掌柜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知道,應該是在我睡熟後回來的。」
「昨夜,你聽到什麼異常聲響沒有?」
「沒有。我睡覺一向很死。」
「張掌柜得罪過什麼人嗎?」
「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最近,張掌柜經常放你們的假,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他讓我在後院呆着,不准到前院去,所以,我也不清楚掌柜的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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