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惜回到家裏,卻並沒有將那幾個人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只是一個人沉默着。可還沒過多久,她便被族長叫去。到達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師傅也在,心中瞭然。
族長見到她來,便開門見山地說:「靈惜,今天有人告訴我,咸陽的公子扶蘇來了,目的是找你。是茯念打的主意,她無法得到黃金甲,受到秦皇責難,便想讓你也去······送死!」
「黃金甲是殭屍王的護甲,殭屍王將臣性情古怪,功力深厚,一般人都不敢打他的主意。不僅是無法找到他的行蹤,就算能找到,也肯定是九死一生!茯念竟然如此不顧同門情義,要置你於死地。唉!」天蠱師氣憤難耐。
靈惜喃喃道:「公子扶蘇!師父,族長,我今天遇到他了,他也已經認識我了。依我看,他是不會輕易放棄,而且,他可能現在依然沒有離開。」
「那公子扶蘇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今天的態度,會不會惹惱他?」族長說。
天蠱師回答:"據說,公子扶蘇是一個體恤百姓,十分溫和的人。」
靈惜表示贊同:「據我今天與他交談,他確實性情溫和,即使有人對他下蠱,他依然沒有發怒。」
「這實在是難辦,如果我們一直不答應,或許扶蘇可以不用擔心,但秦皇那裏,可能不是那麼好交待的。秦皇殘暴,當初,滅六國,手上亡魂不少,我們苗疆,他是不放在眼裏的吧?」族長擔憂地說。
「我們先不答應,能拖一時是一時,在這期間,慢慢想辦法。"天蠱師說,「靈惜,這幾天你先呆在家裏,不要出去。」
「是,師父!」
夜色漸晚,距苗寨不遠的一個小山溝,燃起了火光,幾個人正在交談。
「公子,您認為明天可以成功嗎?」一人問道。
「明天,大概也不會成功。」扶蘇確實不自信。
「那,如果她一直不答應,我們就要一直呆在這裏嗎?以公子尊貴的身份,卻要忍受這樣的苦。晴天還好,一旦下雨,不堪設想啊!」
「可是,在這裏,沒人讓我們留宿啊!也是沒辦法的事。」自秦始皇建立秦朝以來,扶蘇還不曾如此落魄過,此時,他只能自我安慰,「如此美景,露宿也沒關係吧。可以看到遼闊的星空,在咸陽,可沒有這麼美好的星空。」但是,在心中,他默默加了一句:可惜的是,有點冷啊!
經歷過「痛苦」的一晚,扶蘇迎來了「希望的曙光」——族長。
族長略帶歉意地說:「公子,草民是這裏的族長,是草民招待不周。昨天,我得到您到來的消息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且不知您身在何處,因此······」
「族長不必自責,是扶蘇冒犯。」扶蘇誠摯地說。
「公子,並不是我族想抗命,而是,長生蠱實乃我族禁術,不敢,他應該已經到達苗疆有些日子了輕易觸碰,還請公子體諒!」
「我知道,這令你們為難,可父皇之命,也不能不聽。我會在這裏呆到你們同意為止。」
「這······公子,您先隨草民回家,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好!那就打擾族長了!」
隨後幾日,扶蘇都呆在族長的家,但他連靈惜的面都沒見到,要辦的事毫無進展,他不禁有些着急。
咸陽,秦始皇問身前的影衛:「公子還是沒有消息嗎?按理說,他應該到達苗疆有些日子了。」
「回陛下,公子確實是沒有任何消息,想來應該是那個靈惜不答應,所以公子暫時留在了那裏。」
「不答應?」秦始皇雙眼微眯,「不答應也得答應!小小苗疆,竟敢抗命!如果真的不答應,那他們存在世上有何意義?我馬上給扶蘇修書一封,你速速傳達。」
「諾!」
不久後,扶蘇收到來自咸陽的密信,看完之後,眉頭緊皺,低語:「沒有辦法了嗎?只能······脅迫!這個方法,是我最不想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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