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吧,」小巴蒂把腦袋伸到講台下面觀察,這導致他的聲音在空間的遮擋下聽起來有些悶悶的,「或者是和家族找的聯姻對象共度餘生,完成繁衍任務?」
克勞奇家是純血二十八家之一,不似沙菲克家和布萊克家的人丁興旺旁系眾多,小巴蒂是克勞奇家族的獨苗,家族中的所有人都很寵愛這個兒子,為了讓血脈延續,與純血家庭中的某位姑娘聯姻也是理所當然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巴蒂,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想法。」加里把一張桌子放倒,在原有的法陣上刻上一個保鮮咒咒語。
「這很正常,」小巴蒂說道,「我的父母就是家族聯姻生下的我,我從小就看透了父母之間的感情了。」
「他們經常吵架?」加里問道,他想到了阿爾弗麗娜的父母。
「不,我父母只會用冷暴力,」小巴蒂回答,「他們兩個可以待在一個屋子裏一整天都不說話,權當對方是透明人,只有我夾在他倆中間,忍受着他們兩個的嘮叨。」
加里不吭聲了,他並不擅長開解他人的家庭矛盾。
「我打算就這麼過一輩子,孑身一人也挺逍遙自在的。」小巴蒂繼續說道,「我可不希望有別的什麼情感摻雜在裏面干擾我對人生的判斷。」
這是小巴蒂自己的事情,加里不予置評,「只要你自己過的開心就好。」他祝福小巴蒂,巴蒂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從燦爛的笑容,「你看看我這個地方刻的還行嗎?」
「沒問題,按照你自己的思路來。」加里走過來看了一眼,鼓勵的拍拍小巴蒂的肩膀,他真的很有天賦。
七年級的日子過的奇快無比,大部分學生除了複習考試之外就是略帶感傷的走遍霍格沃茨的每一個未曾踏足的角落。
聖誕節當天早上,加里昏昏沉沉從戈德里克山谷的床上醒來,昨天熬夜有些晚了,今早醒來還覺得頭有些脹痛。
他翻身下床,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下的禮物拆開,其他人的禮物都被他暫時選擇性的忽視了,小巴蒂送了一副嶄新的刻刀工具,柯娜送了一張星象占卜圖,霍華德、斯拉格霍恩教授、詹姆、莉莉、謝諾菲留斯等人都送來了禮物。
可這些都不是加里目前想要找的,他難得露出了急躁的表情,把禮物堆翻到最後,終於看到了寄件人是「al」開頭的一個包裹。
加里連忙把包裹翻了出來,這份禮物包裹的很嚴實,加里扒了兩層包裝之後才看到了禮物的本貌。
是一個八音盒,盒子上是一對用水晶製成的男女在相擁跳舞,加里能分辨出來這是在鼻涕蟲俱樂部時的場景,少女嬌柔的身軀向後傾斜,男孩一隻手握着少女的手掌,另一隻手環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他嘴角帶笑,轉動環上發條,扭了三圈之後八音盒放出聲音,八音盒開始運轉,盒子上的這對男女也開始翩翩起舞。
裏面播放的居然不是音樂,而是阿爾弗麗娜本人的聲音。
「加里,我從1977年6月就開始準備這個禮物啦,不知道你還滿意嗎?」
聲音聽來有些失真,頗有些年代感。
「裏面存放了我五十條語音,以我的鍊金術水平也只能做到這樣了,未來我會做一個能容納更多語音信息的八音盒。」
「用不同的方式扭動發條,就能聽到不同的語音內容咯……」
「對了,剛剛這條可不算在五十條語音之內,嘻嘻。」
阿爾弗麗娜俏皮的聲音戛然而止,八音盒上相擁的男女動作也隨之停頓。
加里很喜歡這個禮物,他鑽研了一上午想要把阿爾弗麗娜所說的五十條語音全部聽完。
他用各種方式扭動發條,扒着手指頭數到最後也只有四十九條語音。
「1977年9月1日,你在級長包廂里擺着張臭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詹姆畢竟是你的朋友,為朋友感到高興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1977年10月6日,我坐在鍊金術教室中想你,我發現自己甚至不能忍受片刻的分離,一分不成,一秒都不成,我的世界裏都是你。」
……
每句話都不長,斷斷續續講述了二人之間的各種故事,時間線從1971年跨越到1977年。
可第五十條語音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開啟的方式,一度以為是阿爾弗麗娜故意耍他的。
突然從窗戶里鑽進來一團銀霧,在空中凝結成一隻孔雀,它開口了,用的是阿爾弗麗娜的聲音:「收到你的禮物我感到很開心,真的很開心,我希望永遠……」
最後一句話顯然是沒說完,銀色的孔雀在空中慢慢消散。
阿爾弗麗娜對加里送出的聖誕禮物很是滿意,在聖誕節假期後的兩個禮拜加里和她對視的時候都能看到她眼中閃爍着充滿愛意的粉紅色星星。
有時二人走到寂靜無人的走廊上,她都會撲上來摟着加里不撒手,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加里的肩窩裏蹭來蹭去。
好在身處公共場合時她還有所收斂,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會讓加里覺得有些尷尬。
而另一對情侶可不是這麼想的,莉莉和詹姆在課堂上親親我我,全然不顧其他的單身狗,整間教室里的學生都無心學習了,把麥格教授氣的嘴唇哆嗦臉通紅,加里感覺她在克制自己不去給詹姆來上一打人體變形咒。
莉莉和詹姆之間的愛情就如格蘭芬多一樣,火熱而奔放,霍格沃茨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
這樣高調的秀恩愛讓不少人十分艷羨,莉莉和詹姆如今看來無疑是一對金童玉女,天造地設。
有人羨慕,自然也有人嫉妒,西弗勒斯斯內普就屬於後一種人。
為了不讓莉莉躺進自己的這灘渾水,他故意和她拉開距離,為此甚至不惜說出那個禁忌詞彙讓二人的關係決裂。
對其他學生來說斯內普是一個仇視麻瓜種的極端純血統信仰者,那些麻瓜種在走廊上看到他無一不躲着他,低着頭快步走開生怕被他看到惹上麻煩。
可是誰又知道斯內普睡夢中夢到了誰的笑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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