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對手的身份,結合自己徒弟給自己的情報,棍叟不由的再次在心中大罵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和自己差不多的格鬥水平?是的,沒錯,格鬥水平差不多,但是你沒有告訴我對方的身體素質會這麼好的啊,這已經不是人類了吧」
『砰』
再一次被李凱一刀砍了後退了好幾步的棍叟終於決定了,不能和李凱繼續拼下去,不然最後倒下的絕對是自己,要對付李凱這樣的人必須有着充足的準備才可以,不然難受的只會是自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所以再被李凱擊退的瞬間,他的手臂輕輕的抖動着,袖口處一個小圓球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之後隨着他的捏碎,頓時濃霧四射,整片空間眨眼間就被濃濃不散的煙霧籠罩了起來。
身後剛剛和弗瑞交流完畢走上來的娜塔莎頓時放鬆了一下,一想到剛才只是不長時間一個知名的高手就被李凱打的不停的後退,娜塔莎就有些着急,棍叟這個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離壞蛋什麼也挺遠的,要是可能的話,神盾局是不希望這樣的人死掉的。
所以看見打不過李凱就打算逃的棍叟,娜塔莎真的是覺得這個老頭是真的明智。但是下一秒她就聽見濃霧中傳來呼嘯的風聲,並且隨着急速的風聲,原本不應該那麼容易就散開的濃霧這個時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着。
娜塔莎雙眼瞪圓了,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可這一開始還讓她覺得滿意得濃霧這個時候卻讓她非常的不爽。
『噠噠噠……』
腳步聲響了起來,並且伴有着物體從地面上滑動的聲音。下一秒那個通過這兩天觀察之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娜塔莎的視野中。看着臉上露出了燦爛笑容的李凱,她不由自主的心下一沉。
之後讓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那地面上摩擦的聲音的原主露出了水面,正是那個和李凱對峙的老頭,他從弗瑞局長那裏得到情報中的那個夜魔俠的師父棍叟。日本真純會的首領。
「怎麼可能?從對方放出濃霧到現在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過去吧,李凱怎麼可能將棍叟拿下?難道說他的實力不僅僅只是之前展露出來的那些嗎?可是即便在強大一倍也不應該這麼簡單的將棍叟抓住吧」
對於李凱的忌憚再次的上升了一籌。而這個時候的李凱將棍叟朝着自己召喚出來的獒犬那邊扔了過去,隨手將棍叟手中被自己一拳打斷的棍子朝着遠處拋了出去,將不遠處那個一直拿着手槍瞄準自己,打算將自己幹掉的小孩貫腦。
雙眼盯着娜塔莎的雙眼,平和的說道「我們走吧,現在可是真的不擔心那個夜魔俠不來了」之後來到了娜塔莎的身邊,一把摟住了對方纖細的腰肢,手掌摩擦着。
「你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呢,我都有些愛不釋手了,有點捨不得幹掉你了呢,你說我該怎麼做?」
『唰唰……』前方是被獒犬拖動的棍叟,耳邊是李凱這冷酷的話語,娜塔莎的心理非常的強大,可是心臟的跳動還是加快了一些。
「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嗎?我現在是一個階下囚,是沒有着說話的權利的」
娜塔莎的回答讓李凱眼前一亮,之後笑了起來,原本只是微笑的臉上變得猖狂了起來。歪着腦袋盯着這張精緻的臉頰,李凱好奇的問道。
「能夠和我說說你的年齡嗎?」
「你不知道不要問一位女性的年齡嗎?你這樣真的非常不禮貌呢,我記得東方人都是很禮貌的啊」
「呵呵」李凱笑了笑沒有回話,牢牢的禁錮着娜塔莎跟着藏獒朝着前方走去,至於去哪裏,根本就無需在意,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夜魔俠知道他的師父落在了自己的手裏面了。
至於說會不會有人不長眼的過來讓自己放了棍叟,這種情況李凱壓根就不需要考慮。以為在地獄廚房中敢管這種閒事的人除了夜魔俠沒有其他人,這裏的人對活下去可是非常精通的,像李凱這樣的連金並手下都不會出來管的人,那麼對於普通人就更是惹不起了。
逛了很長時間之後,獒犬在一陣空間波動中消失了。李凱看了一眼倒在路燈底下棍叟,帶着娜塔莎走進了身邊的一家店鋪中,對着凶神惡煞的老闆叫了兩杯咖啡,之後坐在了窗邊,看着依舊生死不知的老頭。
等到咖啡端了上來的時候,老闆也看到了門外那個半死不活的棍叟,不爽的大罵了一句,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身回到了吧太中,雖然覺得晦氣,但是能夠在地獄廚房開咖啡店的人眼力是一定得有的,知道不敢招惹李凱,那就老老實實的服務就好了。
將咖啡推到了娜塔莎的身前,李凱示意對方品嘗。然後將視線轉移到外面的棍叟身上,一臉無奈的表情。
喝了一口咖啡,娜塔莎驚奇的看着吧枱裏面的老闆。
「看什麼?」雖然忌憚兩個人,可是老闆一點
都不怕事,看着娜塔莎一臉奇怪表情的看着自己,他頓時開口反擊了回去。
「沒什麼,就想說一句,老闆你這樣的手藝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開店了,不需要待在這裏的,外面很少有着你這裏這麼好喝的咖啡的」
「外面?還是算了」老闆聽到娜塔莎誇獎的話,臉上的表情也稍稍緩了下來,將最後一個玻璃杯擦拭乾淨之後,拿着一杯咖啡來到了兩個人的身邊「介意嗎?」
「沒關係的,做吧」看着李凱沒有興趣的樣子,娜塔莎直接開口邀請到。
「你們是外面進來的?」
「是的,原本雖然認為已經可以接受地獄廚房的現狀,可是進來之後才發現好像還是有點受不了」
「呵呵,這就不真實了,要是一開始你就說這樣的話我就不過來了」一口乾掉了杯子裏面一半的咖啡,老闆不滿的看着娜塔莎說道。
也在這個時候,李凱將視線收了回來,臉上帶着看笑話的表情看着娜塔莎,想要看看對方如何接老闆的話。可是讓他失望了,娜塔莎只是嫵媚的瞥了李凱一眼,之後學着之前李凱的樣子,將頭轉向了外面看起了風景,即便外面的風景比屋子裏面差多了。
「對外面失望了所以才進來的嗎?」李凱笑着對老闆說道。而老闆看了看李凱放在桌子上的兩把長刀,眼神微微眯了一下「沒錯,在這裏我還能夠對付着活下去,要是在外面的話,那就真的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也是,對有案底的人來說,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惡意」李凱瞭然的點了點頭,不再理會老闆忽然僵硬下來的動作,手指輕輕的敲了敲玻璃。
聲響將外面打算搜棍叟身的小混混吸引了過來,李凱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滾」而對方也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離開了。
「你之前是怎麼做到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你就將外面的那個人幹掉了,以你之前展示出來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的」娜塔莎就這麼忽然開口問了出來。
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老闆臉上平靜的將手中的咖啡喝完,然後轉身離開。
李凱盯着老闆的背影,一直到對方回到了吧枱中他才轉回了視線。
「你就這麼想知道嗎?」
「是的,既然知道你不可能放過我,那我就只能夠盡力的為神盾局多多收穫一些你的情報了,這樣在以後神盾局還有可能為我報仇不是嗎?」娜塔莎絲毫沒有恐懼李凱的樣子,即便知道了李凱不可能放過自己她依舊非常的冷靜。
看着這個英姿颯爽的特工,李凱確實佩服對方,要是自己處於她現在的處境的話,李凱都不敢保證自己比她有着這麼高的魄力。畢竟說到底對方是受過訓練的,而自己除了有着一股韌勁兒之外,對於生死看得還是很重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想知道原因嗎?」
聽着李凱的話,娜塔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什麼原因?」
「那是因為我很怕死,所以除了必要的能夠暴露出的信息之外,其餘的我都會盡力的隱藏起來」
「你怕死」娜塔莎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凱,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李凱的嘴裏面獲得這樣一個答案,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在娜塔莎看來李凱很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士兵,既然一個士兵被派遣到了這裏,那麼早就應該做好了生死的準備,素以她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上想過。
「既然怕死為什麼還要做你之前那個荒謬的任務?」
「呵呵,就是因為怕死才會做這樣的任務,你們神盾局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像你這樣的人在神盾局中不說鳳毛麟角但是也肯定是有着一些的,而且你們的手裏面還有着各種各樣的武器,之前那個展廳中像我這樣的人我不信你們一個都抓不回去。可是你們除了在他們的口中得知了這些根本就算不上是情報的情報之外,你們其實一點收穫都沒有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你們的人確實嘴巴很嚴,根本就不曾泄露過什麼」娜塔莎認真的看着李凱。
「那就對了,在你們看來我們是不是已經很強了?可是在我們自己看來我們依舊只是螻蟻罷了。所以我害怕死,因為害怕死我才不得不完成各種任務,而其餘的人也是一樣」
「也就是說你們之上還有着一個能夠掌管着你們生死的存在嗎?這樣的話你就更加應該加入我們了,那個存在既然不敢主動的出現在我們神盾局的面前,那就說明他是有所忌憚的,所以你要是進入我們神盾局的話,你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而將你身後的那個傢伙說出來,我們神盾局也可以幫你對付他」
李凱瞪大眼睛看着到現在還想着將自己拉進神盾局中的娜塔莎,他忽然肆意猖狂的笑了起來。
一束火焰呼的一聲出現在李凱的手上,娜塔莎以為李凱是要幹掉她了,雖然知道自己必死,可是她還是打算掙扎一番,有可能
就出現奇蹟不是嗎?
但李凱手掌對着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娜塔莎所在的方位,而是一邊的窗戶玻璃,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聲源望了過來,因為這忽然出現的火焰帶着一股衝擊力將街道上那個來到了棍叟身邊的瞎子擊飛了出去。
踩着一地的碎玻璃,李凱朝着外面走去「你去賠錢吧」這句話讓想要跟出來的娜塔莎停住了腳步,不是她不打算跟出去,而是一般拿着一把霰彈槍的老闆已經走了過來,一臉不善的看着娜塔莎,只要她敢走出去一步,她相信對方絕對不會有着憐香惜玉的想法。
而走出來的李凱這個時候皺着眉頭看着面前身着一身西服的瞎子,他的眼神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原來你就是夜魔俠,怪不得金並那個傢伙一直以來找不到你呢,你是個瞎子」
「師父身上的上是你做的」馬修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他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了李凱是誰了,畢竟才交過手沒幾天。
「沒錯,是我乾的」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馬修收拾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冷聲對着李凱說道。
而李凱手掌血光閃爍,血冷被他抄在了手裏面。
「為什麼?當然是要復仇了,你這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傢伙不會認為前幾天的事情就這麼輕易地就算了吧?」既然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那就只好用語氣來表達自己心中那不爽的情感了。
之後離開的血冷輕垂而下,朝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棍叟的身邊「這個傢伙是你的師父?我怎麼覺得他的本事照你差遠了呢?最起碼你管閒事之後能夠從我的手裏面活着逃走,而他就只能夠像個乞丐一樣被我扔在這裏苟延殘喘」
『啊~』馬修可以接受李凱對他的侮辱,畢竟兩個人的立場早就說明了兩人之間不可能和平共處下去,可是對方現在對師傅的嘲諷讓他受不了了,棍叟和他的關係亦師亦父,畢竟棍叟不僅授予了他強大的格鬥技巧,還開發了他的感官,使得他雖然是盲人,卻比平常人感覺敏銳地多,更是給他打下了成為夜魔俠的基礎,讓他小時候的夢想得以實現。
所以這個時候忍受不了的對方咆哮了一聲,不顧着自己胸前的疼痛,朝着李凱衝擊了過來。
……
齊連安看着出現在他的面前的白崖,他現在的心情可以用一個詞語來解釋,那就是憤怒,非常的憤怒,如果不是身邊的安佐在死命的拉扯着他,他現在絕對一發真空切割送白崖這個畜生去死。
沒錯,在齊連安的眼中,白崖現在和畜生是一個等級的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白崖,別以為自己是一階最強者就能夠隨隨便便的阻攔我,他們說你是一階強者我同意了嗎?再不讓開我就真的動手了」
可白崖就好像耳背一樣根本就不搭理齊連安的怒吼,視線聚焦在安佐的身上,他的臉上平靜,可是瞳孔中那非常明顯的殺意一點都不掩飾的釋放了出來。
「白崖,你找我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雖然當初那件事情的確是我做的,可是當時的我並不知情,我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即便是知道了你覺得我能夠愛拒絕嗎?」自從被白崖找到了蹤跡之後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安佐忽然開口了。
而他的開口讓齊連安也愣了一下,一臉茫然地看着安佐「他是來找你的?」
「是的」綠油油的火苗早帽衫下晃動着。
「也就是說他的目標是你?tnnd,你怎麼不早所?安佐你是不是有病?你早點說出來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我還要完成任務的,我不想死,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事情,你以為我的任務和你是一樣的嗎?我的任務是追殺,你們完不成還有着其餘的方法逃離懲罰,我 td 沒有辦法啊」
齊連安對着安佐大聲的吼完之後一臉不爽的遠離了他的位置,之後看向了白崖「既然是私事,那你們聊,我先離開」
可是他剛剛晃動腳步就看到白崖再一次的攔截在了他的身前,冰冷的殺機這個時候可不光只是籠罩在安佐的身上,就連齊連安這裏也被籠罩了進去。
「你什麼意思?」
「將東西交出來,你們就可以走,不然的話,一個都別想走」
「你有病吧,你要的東西是安佐的,你攔着我幹嘛?」
「他是覺得我有可能將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放在了你那裏,所以才不放你離開」安佐冷幽幽的聲音傳進了齊連安的耳朵裏面。
「所以你早就知道白崖會找你的麻煩,然後刻意的接近我」齊連安的臉色變得難看到了極點。因為他忽然發現他才是最蠢萌的那個,不管是誰都在算計着自己。
「恭喜你,答對了」沒有語氣的話說了出來讓人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他依舊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雖然嘴上很硬,但是他真的不想和白崖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