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認我不算很聰明,但我從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傻,這是原則問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聰明可以是指單純,可愛,萌,等等,傻一般就是指智商真的有問題了,是真蠢。
所以我想憑我的智商還是能明白卓爺的意思的,他剛剛這幾句話是說,地下車庫那「鬼打牆」的存在,就是他老人家的手筆。
可卓爺是怎麼做到的呢?超自然力量?一個老頭兒,一個頭髮和皮膚都白白的老頭兒,能有什麼超能力呢?
反正我覺得,無論如何,那都不可能是他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完成的。
這麼大個車庫,裏面車輛的擺放還每天都不太一樣,就這樣,他還能在這其中弄出這麼個高於我已知科學範疇的機關出來,而且就目前來看,他還僅僅只是通過『擺放』這一種方式就做到了這一點。
我只能說牛。
回到家我倒頭便睡,手機都沒多看,今天真是有點累着了。
轉過天早上小柔照舊來陪我吃早飯,吃過早飯,小柔便很平靜的和我說道「我們今晚就回去吧。」
我點點頭隨口答應了一聲,心裏想的卻是…不知道那些怪小孩會不會某天忽然鑽進我和她的洞房,萬一當時我真的和小柔正在做着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我會不會被嚇得當場…咳咳…
我沒有問小柔知不知道那些怪小孩是怎麼回事,因為我已經決定了,以後要儘量少說話。
反正我也很清楚,小柔就是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她也不一定會告訴我。
看我對她的話沒有太多回應,小柔又說道「對了,記得換上你那身新郎裝。」我這次有點納悶的回答她道「啊?那個都髒了,上次穿完我洗都沒洗過,何況又沒啥儀式了,穿它幹啥?」
小柔似乎早就想到會是這個情況,我一說完她便接嘴道「拿來吧,我幫你洗,別的不用你管。」
我只好答應一聲,回屋把那身衣服交給了小柔。
小柔拿着我的新郎裝回家後,一整個白天都沒再出來。
這一白天我過得有些心煩意亂,想到晚上還要進暗門,想到還要跟小柔沒有終點的繼續演戲,心裏始終感覺怪怪的。
而在中午過後,小雙忽然趕來我家,特意跟我說了聲,為了『歡送『』我和小柔的『小別勝新婚』,所以今晚小區會再舉辦一次聚餐。
聚就聚吧,他們這習慣,如今我都習慣了。
正好能趁機跟陳浩北那貨喝一杯,放鬆放鬆,重拾一下人間煙火。
不過小雙仍舊拒絕了我想叫上超哥一起的提議,她這次給的拒絕理由是節約資源,而且現階段的我應該適當和『外人』保持距離。
小雙走後,我內心深處真的是非常感激她,感激她沒有說出要我跟外人保持距離的原因,總算是留住了我最後的一絲絲自尊。
然而當晚上我和小柔按要求再次穿上成親那天穿的服裝,很有『儀式感』的出現在聚會現場時,我不由得又有點不爽。
老古啊老古,前兩天還嫌我跟陳中海話說的有點多,今天呢?你們咋聚餐還把他叫來了?他這又不是外人了?
擦,真是只許城管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不過陳中海這次倒是和以往有所不同,他是一個人來的,連他姐姐都沒帶。
而陳浩北跟梅家姐倆呢,自然是分坐左右,跟陳中海湊在一桌上。
今天的陳中海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一點也看不出那天那種驚慌中還帶着一絲卑微的感覺。
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他還是那個凡事都雲淡風輕的濱海城地下霸主,地位穩固,不動如山。
今天聚會的一開始,老古先讓我和小柔上台隨便唱了首沒排練過的合唱歌曲,之後就把我倆趕了下來,讓我倆隨便坐。
一下台,我和小柔完全沒商量,就直奔了陳中海所在的那桌。
這邊本來也空着一張長條凳,而且這桌旁坐着的客人,是整個院子裏我最熟悉的人。
落座後我們就…就氣氛尷尬的開始邊吃邊喝。
今天這張桌子上值得尷尬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梅甜兒跟陳浩北正好坐了個面對面,但這倆人卻又彼此完全不說話,甚至在迴避眼神交流;我和陳中海坐在面對面,本來我倆也沒啥尷尬的,但是因為老古跟小玉那天整的那出,我現在跟陳中海聊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再不小心說錯什麼。
真的,每當陳中海看似隨意的向我問什麼話時,我只要一扭頭,就能看到至少有一個鄰居正在悄悄地盯着我。
沒辦法,我只好對陳中海提出的問題「嗯嗯啊啊」的隨便應付着。
但是我仔細感受和思考過卻越發覺得,陳中海提的問題也沒多敏感啊,頂多就是說什麼最近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之類的家常話,小玉他們真是沒必要這麼緊張啊。
至於我跟小柔這邊的尷尬自不必多說,除了我倆本身的關係尷尬外,可愛的敬衛同學今天坐的位置就跟小柔隔了一張桌子,那小眼神嗖嗖的,簡直就像是想把我活活給看死似的。
於是漸漸的,我們這桌的氣氛就成了這樣陳中海不斷的和大家說話套着近乎,陳浩北個狗腿子不停地捧場,我們其他人偶爾陪個讓氣氛更加尷尬的浮誇假笑,直到戲台上再次開始戲曲表演,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有個能轉移注意力的事情了。
今天的戲曲表演竟然用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表演順序,所以當這表演進行到第三場時,我就不由得扭過頭和陳中海對視了一眼。
陳中海沖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但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用下巴示意讓我繼續專心看戲。
一直到柳腔的表演終於結束,聚餐繼續,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沒人管,但是小雙卻帶着兩個鄰居大媽走到我們這桌桌旁,提出要我跟小柔準備二次洞房。
當然,這些話小雙說的很隱晦,我想他們是不想讓陳浩北和梅家姐倆起疑心吧?
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她們,所以便和小柔一起順從的離開了聚餐現場。
小雙和兩位大媽一直把我跟小柔送到洞房門口,直到看着我倆進門並且關上房門後,我才隔着門聽到了她們仨離開的腳步聲。
然後我就鬱悶了,因為我發現,原本應該放在客廳地板上的,我辛辛苦苦扛過來的那個巨大被子球…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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