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波斯不遠,不過還是明朝統治的一個無名小城鎮,這裏雖然事明朝統治,不過多了很多異域的風情。
兩名武當弟子騎着白馬,走進這裏,心裏暗贊此地的和諧。
其中一個稍微年少一點的對年長的哪一個說道:「師兄,沒想到這裏還有如此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小鎮,這次出來尋找無忌師兄,還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師兄說道:「是啊,要是走到哪裏都是這樣的場景,那該多好。」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天,「駕——」就在這時,他們身後,一群波斯人騎着快馬,朝他們這裏奔來,兩人急忙讓開道。
「波斯明教?」
當那群波斯人遠去以後,師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弄得旁邊的小師弟一臉不知所謂,問道:「怎麼了?師兄。」
「他們是波斯明教的人,他們披風上的聖火標誌跟明教聖火標誌一模一樣,絕對沒錯,走,跟着他們,說不一定,能夠知道無忌師兄的下落。」
兩人說完,便揚鞭跟上。
果然,兩人一路神不知鬼不覺的跟着那群波斯人,便來到波斯明教總壇,兩人並沒有貿然前去,找了一間客店先安頓了下來。
可是,你不去找別人,別人卻會找上門來。
兩人在店裏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以後,準備晚上前去打探一番,還沒等出發,便有幾個波斯明教打扮的波斯人來到店裏,直奔他們的房間。
「咄咄咄。」三聲敲門聲。
兩人同時抓起桌上的寶劍,師兄低聲問道:「是誰?」
「中原來的朋友,我們是波斯明教總壇的,我們教主想請二位前去做客。」門外一個蹩腳的聲音說道。
兩人並沒有放鬆警惕,拿着寶劍來到門邊,兩人對視一眼以後,師兄繼續說道:「我們初來貴地遊玩,不曾與貴教有過來往,敢問貴派教主有何事?」
門外突然沒了聲音,但是依稀還是能夠聽見他們竊竊私語。
「兩位貴客既然來到我們這裏,我們對二位招待不周,那豈不是有失我們波斯明教的身份?」
師兄笑道:「不勞煩各位了,改日,我在偕同師弟登門拜訪龜牌教主。」
眾人也就隔着一層房門,兩人都能夠聽見細微刀劍出竅的聲音,暗呼不好,估計來者不善,就在二人準備跳窗逃離,客店的門瞬間被屋外幾人掀翻。
「各位,這就是貴派的待客之道麼?」
其中一個波斯人哪管這麼多,用波斯語朝身後的幾人說道:「趕緊,抓住他們,速戰速決,以免引來總壇的人。」
身後的四位瞬間拔出長刀朝兩人衝去,兩人也沒有落下,拔出長劍迎上,六人瞬間戰着一團,客店裏的物品被幾人弄得稀碎。
四人武功雖然怪異,但是他們二人也不是吃素的,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四個波斯人完全沒有討到任何好處,甚至他們出手擔心傷了自己人,變得有些畏首畏尾。
師兄也抓住這一點,每一劍使出,都直逼他們的要害,果然,圍攻他的那兩個波斯人被師兄突然刺來的一劍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險險地閃開,另一個則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直接被刺在左肩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師兄抬腳狠狠踢在那名波斯人的胸口上,那波斯人慘叫一聲後,便倒飛了出去,撞在牆上,脖子一歪便沒了知覺。
雖然已是傍晚,但是街道上還是慢慢地圍觀了很多人,帶頭的波斯人眼見不行了,只好一聲令下,「撤退。」
剩下還在於兩人糾纏的波斯人瞬間收手,快速地退出客店,師弟還想提劍去追,被師兄叫住了,「別追了。」
就在這時,另一夥波斯人迅速來到客店門前,其中一個看了看他們二人後,轉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個波斯人,然後走了上去,扒拉了一下那人的腦袋,露出脖子上聖火的標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朝兩人行了一個波斯禮,說道:「二位應該是中原武當門派的弟子吧?」
師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後,師兄還禮,說道:「閣下好眼力,不錯,我們便是武當派松溪門下弟子,在下向瑜,這位是我師弟李珉一。」
那個波斯人苦笑道:「兩位遠道而來,卻被我教叛徒襲擾,實在是過意不去,若不嫌棄,兩位可以隨我去總壇,拜見教主,好讓我們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二位。」
「閣下的好意我等心領了,但我和師弟還有要事要辦,便不去打擾貴教教主了,等我們辦完事情以後,再去登門拜訪也不遲。」
向瑜說完,便準備帶着李珉一離開,可是那個波斯人卻笑道:「如果我們猜錯的話,兩位是在尋人吧。」
兩人一聽,便停下了腳步,看着他。
李珉一問道:「你怎麼知道?」
「不瞞二位,本教這幾人也從中土來了幾位客人,其中還有一位張姓的大俠,不知是不是兩位要找的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滿臉的寫着不相信,那波斯人也看出來了,也沒有生氣,反而笑着繼續說道:「我對兩位並無惡意,若兩位信得過我,便跟我來,若信不過那就在此別過。」
說完,轉身便下樓了,還朝店老闆認了一枚波斯人所用的金幣,用波斯語朝老闆說道:「這是給你店裏的損失。」
其中兩個波斯人架起那個不省人事的也走了出去。
「師兄,現在怎麼辦?」李珉一問道。
向瑜想了想,說道:「這是唯一的線索,不得不去,走,等一下見機行事。」
李珉一點了點頭,兩人便跟着那群波斯人離開了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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