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密探 第116章:恩愛纏綿!雲中鶴你暴露了!

    聽到井中月說的話,雲中鶴完全驚呆了。

    這這這

    那那那

    月亮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是女神啊,你應該高高端着啊。

    這種老司機說的話,你怎麼能夠說啊?

    你應該是那種連男女有什麼差別都不知道的人啊?

    但是雲中鶴還來不及表達自己的看法,直接就被井中月推倒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她什麼都沒有經歷過,但是什麼都懂。

    井中月就是這種人。

    所以一邊實踐的時候,一邊還發出驚訝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的啊。

    原來是那樣的啊。

    她竟然自己在探索了。

    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井中月啊?

    你竟然是這樣的女神啊。

    一個時辰後。

    雲中鶴真的就剩下半口氣了,這不是誇張,而是他真的出現了一種生命垂危的狀態。

    看上去只有出來的氣,沒有吸進去的氣了。

    井中月放過了雲中鶴,發出一聲嘆息。

    喂!

    你發出這樣的嘆息,什麼意思啊?

    接下來,井中月就側躺着,睜大美眸盯着雲中鶴一動不動。

    稍稍恢復氣力的雲中鶴不由得被她看得發毛。

    「整個無主之地的人,都覺得我和澹臺鏡最般配,你覺得呢?」井中月問道。

    雲中鶴道:「我當然不這麼認為。」

    井中月道:「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澹臺鏡,他太正經了。」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雲中鶴難道就不正經嗎?

    「你這樣垃圾的男人,才能勾起我的吸引力。」井中月又道。

    雲中鶴欲哭無淚,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但是他又有些了解這種狀態,就比如有些男人,他們不喜歡純潔無瑕的女人,也不喜歡賢妻良母,他們就喜歡渣女,覺得非常有挑戰性,非常刺激。

    「你知道我為何答應嫁給你嗎?」井中月又問道。

    雲中鶴道:「肯定是我表現得智計無雙的樣子,徹底征服了你。」

    井中月道:「不是,當我看到你所有的資料後,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渣,這麼垃圾的男人,然後看到你的真面目後,我內心就有一股衝動。」

    雲中鶴道:「你嫁給我的衝動?」

    「不!」井中月道:「一拳一拳,將你活活打死的衝動,就是那種砸成肉泥的感覺。」

    呃?!

    月亮,我覺得我們兩人比起來,你更像是瘋子。

    你和井無邊兩個人都是瘋的,只不過他瘋在明處,而你瘋在暗處。

    「雲中鶴,你一定要明白一個事實,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嫁給你。」井中月道:「絕對不是因為其他原因,不是因為你立的那些功勞,也不是因為其他的東西。我嫁給你,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要蹂躪你,我想要和你相愛相殺。請你以後務必無比記住這一點,尤其當你要做出什麼決定的時候,一定要記住我這句話。」

    「我記住了,月亮。」雲中鶴顫抖道。

    井中月道:「現在,你真的有點愛上我的內在了。之前你只是饞我的身體,對我只有征服欲,現在你真的開始喜歡我了,我能感覺到。」

    雲中鶴點頭。

    井中月道:「因為我們兩個人本質上都是瘋子,都是不正常的人。」

    雲中鶴更加點頭承認。

    井中月道:「雲中鶴,之前你所有的執念是為了娶我,為了得到我。現在你已經成功了,那接下來你是為了什麼呢?接下來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呢?」

    雲中鶴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仿佛又一個模糊的概念,但是卻又不清晰。」

    井中月道:「我的目標卻非常清晰,但現在卻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只是剛剛開始互相吸引,才剛剛開始相愛。但是請你記住一點,你是我至今為止唯一開始愛上的男人,我希望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雲中鶴忍不住吻了上去。

    結果井中月又纏了上來。

    雲中鶴嚇得一陣哆嗦,趕緊抽離道:「月亮你餓不餓,我去煮酒釀丸子給你吃啊?你渴不渴?我去泡茶給你喝,好不好?」

    井中月盯着雲中鶴良久,又說了一句話:「人生想要圓滿太難了,想要一個完美無缺的夫君,太難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諷刺我什麼?

    「去吧,放過你了。」井中月道:「但是一會兒要過來抱着我睡覺,我這個人要麼始終孤獨,一旦開始,我對愛的需求是非常非常高的。」

    這話讓人想起了許多嬰兒,都是高需求寶寶。

    時時刻刻需要父母的呵護,喝奶需要哄,睡覺需要哄,而且要時時刻刻抱在懷裏睡,稍稍一鬆手就要哭。

    井中月雖然已經二十幾歲了,但某種程度上卻是這種高需求寶寶。

    只不過她平時是獨慣了,強勢慣了。

    雲中鶴踉蹌地來到外面的房間。

    許安蜓小姐姐端過來早已經燉好的湯,放在雲中鶴的面前,大補的湯。

    雲中鶴環抱她已經非常顯懷的腰際,柔聲道:「那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許安蜓道:「我已經睡很久了,寶寶有點鬧,竟然會把我踢醒。」

    雲中鶴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忍不住親吻了一口。

    「別這樣,主君會不高興的,她才是您的妻子。」許安蜓小姐姐道。

    雲中鶴道:「不,她不會在意的。」

    現在雲中鶴真的有一些了解井中月了。

    她非常大方,大方到完全不介意雲中鶴有其他女人。

    但是她又非常小氣,她要在雲中鶴的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甚至佔據他百分之九十的心。一旦失去了這點,她就會中斷這種關係。

    而且剛才她還有話沒有說完。

    她之所以嫁給雲中鶴,完全是因為喜歡。

    如果她不喜歡雲中鶴,但云中鶴又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又逼着井中月嫁給他。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井中月會怎麼辦?

    非常簡單!

    井中月會用最粗暴直接的辦法解決問題。

    從肉身上徹底消滅你。

    既然你的功勞太大了,而且我還滿足不了你,與其讓你痛恨我,還不如將你殺了。

    井中月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去睡吧。」雲中鶴拍了拍許安蜓小姐姐的腰,溫柔道。

    「恩!」許安蜓點點頭,然後也去睡覺了。

    井中月來到屋外,望着天上的明月發呆。

    好圓的月亮啊。

    對了,差點忘記了,今天是七月十五。

    鬼節啊!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井中月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正常女人哪個會在鬼節成親啊?

    緊接着雲中鶴髮現,外面地上躺着一個人。

    距離得很遠就能看出,這位是花滿樓。

    雲中鶴走了過去,遞過去一壺酒。

    花滿樓彈地坐起,接過酒一飲而下。

    雲中鶴道:「你現在已經不需要睡地上了。」

    「習慣了,小時候就習慣了。」花滿樓道:「雲大人,聽說您是乞丐混混出生?無父無母的?」

    雲中鶴道:「對啊。」

    花滿樓道:「巧了,我也是孤兒出生,從小在垃圾堆長大的,後來被一個老乞丐收養,差點被弄瞎眼睛扮慘去乞討。」

    這一點都不奇怪,丐幫是這個世界最醜陋黑暗的地方。

    「後來是怎麼逃脫這個厄運的?」雲中鶴問道。

    「因為我長得帥。」花滿樓道。

    雲中鶴頓時喝酒嗆到了。

    花滿樓無奈道:「真的,我真的也有英俊的時候,雖然不像您如此俊美無匹。怎麼形容呢?我和您的顏值差距,相當於九個楚昭然。」

    呃,你這吹捧有點過了。

    花滿樓道:「我們這樣的人,就是雜草,就是蟑螂,就是臭蟲,只要沒有將我們踩死,稍稍給一點臭水我們都能活下去。我雖然不像您這麼才華橫溢,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才華的。」

    雲中鶴道:「後來呢?」

    花滿樓道:「就這樣輾轉顛簸流離,被人打了無數次,也殺了好幾個人,在十一歲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的恩人,我的主君,從今以後我走上了密探的生涯,一直到現在。」

    接着,花滿樓忽然問道:「雲大人,您迷茫嗎?」

    雲中鶴道:「有一點點,因為剛剛娶到井中月,實現了這個巨大的目標,所以有點迷茫了。」

    花滿樓道:「我一直很迷茫,仿佛又一個巨大明確的奮鬥目標,又仿佛沒有。」

    雲中鶴道:「我也是。」

    花滿樓道:「所以主君就成為我唯一的奮鬥目標了,我要守護她。」

    雲中鶴道:「為什麼?」

    花滿樓道:「因為他救過我的性命,而且還不止一次。你可能不太明白,不是單純的拯救性命,而是更深層次的拯救生命。」

    雲中鶴道:「你跟主君關係在很早的時候,就很近了?」

    花滿樓點頭道:「對。」

    雲中鶴道:「那為何一直混不上去?」

    花滿樓道:「我習慣在垃圾堆里生活,我習慣躺在地上睡覺,柔軟的床我睡不慣,華麗的房間我更睡不慣,只有躺在雜草地裏面,我才覺得安心。」

    雲中鶴沒有再說話,而是抬頭望着月亮。

    「雲大人,您詩詞無雙,看到今天的月亮,你做一句詩吧。」花滿樓忽然道。

    雲中鶴舉起酒杯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花滿樓徹底驚艷。

    不過他緊接着疑惑,為何是對影成三人?

    難道我花滿樓不是人嗎?還有我的影子不是人嗎?

    他一看,發現雲中鶴做的詩沒錯。

    雲中鶴站在月光照耀之下,所以清晰有一個影子。而他花滿樓蹲坐在一個巨石之後,不但沒有影子,甚至連月光都照不到他臉上了。

    花滿樓道:「大人,您這樣的才華,真的不應該來這裏的,您知道您最適合的地方是哪裏嗎?」

    雲中鶴道:「哪裏?」

    花滿樓道:「大夏帝國,那裏才是文星璀璨,哪裏才是繁華文明勝地。」

    雲中鶴道:「可是,那裏沒有井中月。」

    「是啊,那裏沒有井中月主君。」花滿樓道:「只有無主之地才能醞釀出主君這樣瘋狂又充滿野性的女人。」

    說井中月瘋狂野性?

    她明明很冷,很傲,很端莊啊?

    但這僅僅只是表象而已,井中月的內在確實瘋狂而又野性。

    而且她的思維很直接,那就是馬匪思維。

    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直接殺。

    遇到難以解決的人?直接弄死。

    而且一天到晚都在說,萬一要是失敗了,我就帶着你們去做馬匪。

    花滿樓道:「今天晚上您和主君洞房花燭了,奴才能不能斗膽讓你作詩一句?」

    雲中鶴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

    花滿樓呆了好一會兒,道:「您這樣的人在無主之地,真是明珠暗投,大夏帝國才是您的舞台。」

    雲中鶴把酒壺留了下來,道:「你慢慢喝吧,我要回去了。」

    「謝謝大人,我會記住您今天晚上的恩情的。」花滿樓道。

    恩情?什麼恩情?

    對於花滿樓來說,或許一次深入的交談,就是莫大的恩情。

    他曾經救過雲中鶴一命,但這件事情他從未提起,仿佛自己都忘記了。

    或許他也是一個瘋子,對於他而言,救命之恩微不足道。

    雲中鶴回到書房之後,本能地又掏出那張藏寶圖。


    這份藏寶圖是真的啊,已經好幾百年的歷史了,這是達芬奇親口說的。

    但研究了這麼久,真的一點點信息都沒有研究出來。

    怒帝的陵墓究竟在哪裏啊?

    雲中鶴望着這張藏寶圖絞盡腦汁。

    今天成婚,而且被井中月蹂躪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應該靈感大發的啊。

    但盯了這么半天,還是看不出任何線索。

    於是雲中鶴不由得想起了達芬奇說的那句話,這破玩意燒了吧?

    要不然,燒掉?

    或許會出現奇蹟?

    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再也撲滅不下去了。

    但這畢竟是井中月的東西,雖然娘子的一切都是我的,但還是要稍稍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吧。

    於是,雲中鶴走進房間。

    「有事?」井中月正躺在被窩看書。

    雲中鶴道:「這個藏寶圖,你說燒掉,會不會出現奇蹟?會不會反而顯露出地圖來?」

    「燒掉?」井中月轉過頭來,兩隻絕美的大眼睛充滿了蠢蠢欲動。

    「你可知道,我每天都要壓制什麼衝動嗎?」井中月問道。

    「什麼?」雲中鶴問道。

    井中月道:「把我的手放在火上燒?把我的滿頭長髮燒掉?把整個城主府都付之一炬。」

    呃!

    月亮,我承認你這精神病不輕。

    其實雲中鶴沒有注意到,當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通常會把手放在火上。

    當然了,她此時的手依舊白玉無瑕。

    但是雲中鶴能夠了解這種衝動,這就如同看到鋒利的刀刃,想要用舌頭去舔一下,看是否真的鋒利。站在高樓頂端,莫名想要跳下去的衝動是一模一樣的。

    井中月又道:「我本來就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將它燒掉,但還是克制住了。現在你竟然說出口,那那不燒都不行了。」

    然後,她竟然光着從被子裏面鑽出來,拿出一個火盆開始點火。

    整整生了一盤火。

    她帶着興奮道:「燒吧!」

    雲中鶴道:「你渴望燒掉的結果,還是渴望能夠燒出真正的地圖?」

    井中月道:「我渴望未知。」

    雲中鶴道:「月亮,你要不要穿上衣衫?」

    井中月道:「又沒有其他人,難道你不喜歡嗎?」

    雲中鶴道:「喜歡,但是身體不允許。」

    「快點燒吧,你太磨嘰了。」井中月催促道:「從今以後,我在你面前是否穿衣衫,完全取決於你。當我覺察到我穿衣能夠讓你淪陷,我就穿衣衫。我不穿能夠讓你淪陷,我就不穿。」

    雲中鶴髮現了。

    他本來以為這次拜堂成親對他的意義更大。

    但沒有想到,對井中月的意義更大。

    因為她仿佛找到一個人,能夠放飛自我。

    接下來,雲中鶴拿出這張藏寶圖,稍稍猶豫了片刻。

    「月亮,這畢竟是你們井氏家族的傳家寶啊,裏面藏着怒帝陵墓的秘密,如果燒了卻沒有顯露出真正的信息,那就徹底毀了。」雲中鶴道。

    井中月皺眉道:「雲中鶴,你已經有點開始不好玩了。」

    雲中鶴二話不說,直接將藏寶圖丟進火里。

    反正這是你們井氏家族的藏寶圖,又不是我雲氏家族的。

    這張藏寶圖還真是頑強,進入火盆之後,先是開始捲曲,足足好一會兒,才開始燃燒。

    雲中鶴不由得瞪大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幕。

    而井中月蹲在雲中鶴的對面,眼睛睜到更大,恨不得將絕美無雙的面孔湊到火盆上。

    會出現奇蹟嗎?

    會出現奇蹟的。

    燒掉之後,藏寶圖肯定能出現真正的信息。

    不破不滅嘛?很有道理的。

    但是

    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張藏寶圖直接就被燒成灰燼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也沒有顯露出任何信息。

    雲中鶴頓時驚呆了。

    那那這傳承了幾百年的傳家寶,就這樣毀了?

    靠!達芬奇,你可把我害死了啊。

    這下子怎麼辦?

    讓我怎麼去找怒帝陵墓啊?

    但是井中月卻沒有任何失望的神情,更別說任何責怪了。

    她忽然道:「雲中鶴,你知道一種感覺嗎?」

    雲中鶴道:「什麼感覺?」

    井中月道:「就是那種被火燒的感覺,剛好燒到最疼痛,但是卻又不會這正損壞皮肉的程度,一定要卡到那個最高點。」

    呃?!

    誰會去研究這些東西啊?

    井中月道:「我小時候就試過無數遍了,要不然我教你?」

    接着,井中月抓住雲中鶴的手,直接放在火上烘烤。

    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

    越來越痛,越來越痛。

    簡直無法承受了。

    瞬間,井中月抓住雲中鶴的手離開了火焰。

    「怎麼樣?」井中月道:「這種感覺刺激吧?」

    雲中鶴看自己的手,燒的通紅,但確實不會出現傷痕。

    她竟然真的至少灼燒傷的凌界值在哪裏。

    靠,哪個正常女人會研究這個啊?我的月亮,你是怎麼長大的啊?

    雲中鶴先望着火焰發呆,又望着井中月發呆。

    她真的是太美了,尤其今天晚上更美,比火焰還要美麗。

    真的能夠灼燒人眼,灼燒人心。

    而井中月也望着雲中鶴的雙眼。

    她的雙眸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火熱。

    「雲中鶴,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找不到一個能夠和我契合的男人的,沒有想到你這個瘋子出現了。」

    然後,井中月直接撲了過來。

    雲中鶴顫抖道:「不行,不行,月亮我會死的。」

    「算了,死就死吧!」

    次日上午。

    雲中鶴真的只有一種感覺。

    我要死了。

    不,我已經死了。

    我在哪裏?我還活着嗎?

    而此時,井中月早已經起來了,穿着紫色的長裙,端莊地坐在那裏看書。

    雲中鶴瘸着上前,摟住她天鵝一般的脖子,在她火焰一般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看的什麼書?」雲中鶴問道。

    「怪人十二談。」井中月道。

    果然是不正常的書,講的是十二個人落入深不見底的山洞裏面,馬上就要死了。

    臨死之前,每一個人都要講一個故事,而且是最離奇,最真實,最荒誕,最殘忍的故事。

    這本書的作者名字叫正月初一。

    但這僅僅只是筆名而已,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他寫的書沒有一本是正常的,全部都非常荒誕,讓人毛骨悚然。

    正常人看了之後會頭皮發麻,甚至要瘋癲的感覺。

    雲中鶴又是作詩,又是作對子,寫(抄)出了許多千古名詩。

    但井中月卻沒有表現出過尤其讚賞,她不太喜歡這些名詩,她喜歡的是《怪人十二談》之類的書籍,不太正常的書。

    「月亮,你是正常人嗎?」雲中鶴問道。

    「是。」井中月道:「我們根子裏是正常人,不是真正的瘋子,所以有些時候才會痛苦。」

    瘋狂和正常,並不是一種固定關係,是隨時會變化的。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會越來越正常的,也會越來越不正常的。」井中月道:「我希望我們生出來的寶寶是正常的,當然更加要漂亮的。」

    雲中鶴之前以為,哪怕成婚之後,井中月也會非常高冷,會抗拒雲中鶴的接近。

    他覺得,在這段婚姻關係中,他雲中鶴才是主動的一方。

    但沒有想到成親之後,井中月才是主動的一方,是她在努力地靠近。

    或許,她真的孤獨太久了,也封閉得太久的。

    又或者如同她所說的那樣,找到一個契合的瘋子不容易,就不要矜持,也不要端着了。

    要麼就不要開始。

    一旦開始了,那就瘋狂地去愛。

    她真的和寧清不一樣,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真的像是一個精靈,一團火焰。

    至少這一刻,雲中鶴對她的迷戀,真的有些不可自拔了。

    他感覺到井中月也是同樣的感覺。

    或許,他和井中月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就在此時!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冷碧沖了進來。

    井中月皺眉,她很討厭這種狀態被破壞。

    「主君,澹臺家族的人來了,帶着最精銳的武士高手來的,整整上千人。」冷碧道。

    井中月道:「知道了,你讓他們等着,我一會兒就來。」

    片刻之後,井中月穿着威嚴的城主錦袍和雲中鶴手牽手,走進了城主府的大堂。

    然後,兩個人並列坐在城主的寶座上。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由得一顫。

    這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從今以後裂風谷有兩個主君了嗎?

    城主府外面,密密麻麻站着上千名坍台家族高手,而澹臺鏡站在某個窗戶後面,一動不動。

    頂級高手澹臺焚,帶着一群人直接就要衝入城主府大堂。

    「放肆,這裏是裂風谷城主府,就算坍台家族的武士,也不是想進就進的。楚昭然怒道。

    澹臺焚寒聲道:「我帶來的不是坍台家族武士,而是諸侯聯盟武士,我是來執法的。」

    「執法,執什麼法?」楚昭然道。

    井中月道:「讓他進來。」

    頂級高手澹臺焚帶着十幾名高手,直接闖入了大堂之內。

    這名頂級高手果然穿着的是諸侯聯盟的鎧甲,而且身後帶的也是諸侯聯盟的黑甲武士。

    澹臺焚拿出了枷鎖,指着雲中鶴道:「你被捕了,雲中鶴。」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我們主君的丈夫,你竟然說要抓捕他?

    裂風令聞道夫冷笑道:「憑什麼?此時雲傲天大人,可是我們的半個主君。」

    澹臺焚指着雲中鶴道:「你根本不是什麼雲傲天,你的真名叫雲中鶴,大贏帝國寒水城之人。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帝國的臥底,你潛伏到井中月城主身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已經證據確鑿了。」

    「來人,將敵國密探雲中鶴拿下,若有抵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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