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感覺體內的魔力在節節暴漲,b級晉升a級的瓶頸只是一瞬間就被衝破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感覺前所未有的強大!
但正當他心花怒放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些熟悉的畫面。
這些畫面不是別的,正是他經常在幻境空間看到的——那如同末日般的畫面。
此刻,這些畫面正在發生劇烈變化。
崩塌的高樓大廈正在復原、乾枯的骸骨正生出血肉、升騰而起的蘑菇雲正在萎縮……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影視畫面倒着放一樣。
張昊偶爾能看到現實世界的景象,一縷縷來自自然界的魔力穿透有求必應屋的牆壁,湧入他的身體。
他有些心驚肉跳,這些魔力太龐大了,如果全被吸收會不會爆體而亡?
過了一會兒,畫面里又出現新的變化。
復原的高樓大廈再度傾塌、生出血肉的骸骨恢復乾枯、萎縮的蘑菇雲又開始擴散……
就好像有兩股力量在對抗,畫面流逝時順時逆,看起來十分彆扭。
有一部分骸骨復活成了活人,可沒過多久他們就又死了。
他們生前的遭遇被短暫重現,張昊看的心生駭然。
那些畫面太詭異了!
畫面中有一部分人死亡方式比較常見,車禍、火災、墜亡……雖然也很恐怖,但看起來並不詭異。
而更多人卻死的不明不白,他們就像忽然間被抽空了所有生機,在短短片刻變得蒼老無比……然後淒涼的倒在地上,最後化為一堆枯骨。
「這是幻境空間曾經發生過的事嗎?」
張昊看的頭皮發麻,人最怕的就是未知。
如果這些景象源於某個現實,那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在這個世界重演?
忽然,畫面中的天空,驟然多出一隻遮天蔽日的眼眸。
接着,高樓大廈繼續崩塌、所有骸骨恢復乾枯、蘑菇雲繼續升騰……
一切恢復穩定,一如之前那樣沉寂。
最後,畫面漸漸消失,張昊的視覺也恢復正常。
那些不斷匯聚的魔力開始消散,沒過多久有求必應屋就恢復了平靜。
張昊感覺有些難受,脹得慌!
才剛突破a級而已,他竟然有種自己是s級的錯覺。
他心念一動,有求必應屋裏所有東西都飄了起來。
但有些東西飄着飄着就掉了下來,砸的地面叮噹作響。
「看來應該適應一下……意志有些分散。」張昊喃喃說道:「魔力雖然變得強大無匹,但這種魔力凝聚度並不高,完全無法與自創魔法獲得的魔力相比。」
魔力是意志與能量結合的產物,完美的結合狀態應該是一分意志一分能量。
通過自創魔咒、苦練魔法增強的魔力都經過淬鍊,這些魔力成分配比完美,所以用起來得心應手。
而張昊此時的魔力成分配比顯然有問題,他的意志還是a級初期,可能量卻處於超飽和的s級狀態。
想要將這種魔力控制的得心應手,要麼釋放一部分能量,要麼將能量進行壓縮。
「釋放能量的話,好像有些浪費啊!而且身體能量容積已經被撐大了,就算釋放一部分能量也還會恢復啊!」
張昊冥思苦想,最終還是決定壓縮體內的能量,以求恢復意能平衡。
「但能量怎麼壓縮?這也是個問題啊!」
最終,張昊實在想不到好辦法,只能豎起靶子苦練魔法。
有啥不懂練就對了,練多了自然就懂了!
魔法標靶什麼的,有求必應屋無限供應。
張昊心念一動,就有十多個標靶憑空出現。
他隨意的揮灑各種魔法,每一種魔法威力都大的驚人。
哪怕他有意控制威力,魔法標靶也沒法抗住任何一擊。
……
霍格沃茨上空的旋渦雷雲漸漸消散,雷霆沒有降下,小巫師們預想中的暴風雨也沒出現。
所有人都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這虎頭蛇尾的天地異象,實在太古怪了!
「那個大漩渦消失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它要落下來呢!」
「是啊!太可怕了!剛剛有道閃電差點劈在我鼻子上……」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感覺這不是好兆頭!」
「特里勞妮應該有話說,你們說她會不會預見到什麼?」
大伙兒議論紛紛,心中的忐忑都還沒有消除。
有求必應屋外,鄧布利多和幾位教授還在猶豫。
「我看是時候破開這面牆壁了,魔力波動已經消失了。」斯內普提議道:「我們應該進去看看,到底是誰引起了這一切?裏面肯定是有人的……」
有求必應屋裏如果有人,外面的人就很難進去。
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都看着鄧布利多,他們活了這麼多年從沒遇見這種古怪事兒,所以現在都有些六神無主。
「裏面是誰你們還猜不到嗎?」鄧布利多木然說道:「最近有哪個學生一直沒上課?」
「你是說張昊在裏邊?」麥格教授皺眉道:「他確實很久都沒上課了,是西弗勒斯批的假。」
「哦!這孩子又在搞什麼偉大的實驗嗎?」弗立維教授誇張的說道:「看這聲勢,他這次研究的課題一定不簡單。」
「是啊!當然不簡單……」斯內普嘲諷道:「他說請假是為了變得更強,或許強到足以打敗我。」
幾位教授頓時無言,這可真是狂妄的宣言。
打敗斯內普?
他們一度認為這是個笑話,斯內普身經百戰,哪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但想到剛剛那駭人的聲勢,他們又覺着某些事還真不一定。
如果張昊真能搞出那麼大的聲勢,說不準就能打敗斯內普呢?
一念至此,麥格和弗立維看向斯內普的目光竟然多了點兒同情。
被自己的學生打敗,這對威望是很大的打擊啊!
斯內普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他沉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可不能總在這裏站着,偉大的鄧布利多校長,你是不是該拿主意了?」
「好吧!」鄧布利多無奈的說道:「那就破開有求必應屋,我們要保證那孩子的安全。」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斯內普抽出魔杖,對着有求必應屋就是一個爆破咒。
轟!
有求必應屋裏,張昊忽然感覺房間傳來一陣劇震。
「嗯?地震了?」
沒等他做多餘思考,身後的大門已經轟然炸裂。
斯內普就站在門口,用魔杖指着他。
「果然是你!」斯內普冷冰冰的說道:「你還打算躲到什麼時候?」
「嗨!教授?我們的決鬥要開始了嗎?」張昊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他茫然的說道:「我不是已經請假了嗎?為什麼要用躲這個詞兒形容我?」
斯內普啞然無語,他不由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此刻正仔細觀察張昊,過了片刻才說道:「真難想像,你進步的竟然如此之快。不過,你的狀態似乎有點兒問題?」
幾位教授才發現,張昊身上的魔力竟然不比他們差。
斯內普表情嚴峻,他似乎開始為接下來的決鬥擔憂了。
「教授不用擔心,只需要再鍛煉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解決。」張昊咧着嘴說道:「只是一點小問題,相信我……很快搞定!」
「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麥格教授關切的說道:「我可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你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嗎?」
「外面?」張昊茫然問道:「外面怎麼了?」
始作俑者都這樣,其他人還有啥好說的?
教授們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外面發生了什麼……等你處理好自己的事兒再說。」鄧布利多捋着鬍子說道:「既然你需要時間,那就不打擾你了。」
他說完當先向外走去,麥格和弗立維緊隨其後。
斯內普最後還是沒忍住,他冷着臉斥責道:「真不讓人省心,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兒!」
「西弗勒斯!走吧!」
鄧布利多的聲音遠遠傳來,斯內普瞪了張昊一眼,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張昊盯着斯內普的背影,小聲嘀咕道:「真是莫名其妙……活該你娶不到老婆!」
等所有人都離開,他一揮手將破碎的大門修復,然後又沉入苦修。
……
校長室里,斯內普急切的說道:「為什麼不問個清楚?那孩子身上一定有大秘密……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好奇?」
麥格和弗立維也眼巴巴的看着鄧布利多,他們也沒料到鄧布利多會這樣輕易揭過此事。
霍格沃茨出現恐怖的異象,這分明是有大事要發生。
怎麼能這樣敷衍了事?
「稍安勿躁,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攤手道:「既然是秘密,他怎麼可能輕易告訴我們?」
「你是校長,應該有辦法讓他開口。」斯內普冷聲說道:「如果有必要,我那裏還有點兒吐真劑——一點點兒吐真劑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鄧布利多沉默片刻,無奈的說道:「你們知道他為什麼去哪裏都帶着鳳凰嗎?」
斯內普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
麥格和弗立維臉上也露出了恍然,鳳凰在霍格沃茨是可以幻影移形的啊!
「從他得到鳳凰的那天起,我們就沒法強迫他做任何事了。」鄧布利多幽幽說道:「我們對待這孩子時,必須選對態度。」
麥格和斯內普同時生出一股無力感,弗立維倒是嘖嘖稱奇,對張昊依然青睞有加。
「就這樣……各自忙去吧!」鄧布利多樂觀的說道:「安撫好學生,某些事現在還看不出壞處。我們沒必要自己嚇自己,對嗎?」
「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還能說什麼?」
斯內普甩袖離去,看上去不大高興。
不久後,麥格和弗立維也走了。
整個校長室只剩下鄧布利多一人,他拿出魔杖把今天的記憶從大腦里抽出來,小心的裝到玻璃瓶里。
他喃喃說道:「不要讓我失望啊……我一個老人可應付不來兩個黑魔王……」
數天後,張昊終於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的精氣神很旺盛,比以前更像一顆太陽了!
很多小巫師從他身邊路過時,都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他們只在麥格、斯內普和弗立維三位教授那兒體會過。
如果要形容他們的心情,那只能是很震撼很震撼啦!
張昊出關,最高興的當然是達芙妮這隻小痴女了。
她見到張昊時,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
「親愛的,我好想你!」
德拉科惱火的說道:「混蛋!你這些日子躲哪兒了?你是不是該就某些事做出解釋?」
「沒錯!」哈利附和道:「昊!我覺得你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對我們用那種魔法?」
達芙妮心虛的低下頭,趴在張昊肩上不敢動彈。
張昊一臉茫然,疑惑的說道:「有人用魔法襲擊了你們?那肯定不是我,我可忙得很……沒空陪你們瞎鬧!」
赫敏和潘西抿嘴偷笑,她們一直幫達芙妮保密,就是為了看到張昊的窘態。
羅恩也是一臉茫然,達芙妮怕他告密,所以每次施法都避着他。
「得了吧!」德拉科紅着臉,怒道:「除了你誰還用那麼猥瑣的魔法?嗯?你告訴我!」
猥瑣的魔法?
張昊看向赫敏,一臉迷糊的問道:「告訴我,他們腦子被殭屍啃了嗎?什麼叫猥瑣的魔法?」
「呃!我覺着他們說的挺對……那確實是很讓人難為情的魔法。」赫敏試着解釋,可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對潘西說道:「還是你來解釋吧!」
「不!我不解釋,」潘西昂首道:「讓達芙妮解釋吧!」
張昊瞥了達芙妮一眼,心知這事兒肯定和她脫不開關係。
小姑娘不敢隱瞞,趴在他耳邊小聲解釋起來:「親愛的,我用他們練習丘比特之箭來着……你不會怪我吧?」
張昊愕然,繼而無奈搖頭。
看來這鍋他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了!
誰叫丘比特之箭是他研發的呢?
「你……你怎麼能這樣做?」他責備道:「以後不許這樣亂搞!」
達芙妮吐了吐小舌頭,低着頭不敢說話。
張昊抬起頭,看向德拉科和哈利。
「好吧!我承認了……你們猜的沒錯。」他氣定神閒的說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們想怎麼樣?」
德拉科怒不可遏,這混蛋做錯事還有理了?
「你必須給我們道歉,」他高傲的說道:「不然別想讓我們原諒你。」
哈利就像應聲蟲一樣,一臉嚴肅的附和道:「沒錯!昊……這次我真的不能原諒你!」
「啊哈?」張昊樂了,忍不住笑道:「你們不原諒我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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