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以愛情為最終目標的男女功課,都是不厚道的耍流氓。筆神閣 bishenge.com
至少這世間大部分女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而這個道理,封行朗自然很懂。
不過在他看來:這升華夫妻感情之際,順帶造出一個可愛的附加產品,那豈不是一舉兩得?
而且還能無比享受過程的愜意與愉悅!
當然,這並不能說出來。
因為那會引起女人的反感。女人向來都是因為愛情而做而愛!
「升華夫妻感情?」
雪落喃了一聲,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纖纖的十指去撥弄拱在她懷裏的男人的黑亮頭髮。
「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還有可升華的空間嗎?」
對於自己跟男人之間的夫妻感情,雪落並沒有太多的自信。
男人在處理藍悠悠問題上的不冷不熱,足夠讓雪落心涼的了。
但最終,雪落還是沒有顧及封家兩兄弟的感受,毅然決然的將藍悠悠送進了監獄。雖說最終的判刑不盡如人意,但雪落總算是能松一口心頭的怨恨之氣了!
「當然有!接下來,就是屬於我們一家人的美好時光了!」
封行朗在女人的臉頰上淺淺一吻,「老公會把你寵到懷疑人生!」
寵到懷疑人生?
雪落心間狠實的一暖:自己真會被男人當成手心裏的寶嗎?
「你……不生我的氣?」雪落喃聲問。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男人鉗捏過女人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眸,「那你到是說說看,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老公的事?」
雪落咬了咬自己的唇,低下眉宇,「我執意把藍悠悠送進了監獄,你跟你大哥,是不是都挺生我氣的?雖然你們兄弟倆表面上不說……」
男人在女人喋喋不休的唇上淺咬了一口,叫停了女人的胡亂猜忌。
「你把藍悠悠送進監獄,那是你的勇敢!是你對正義的追求!我跟我大哥都不會生你的氣!雪落,你有這樣的魄力,老公為你高興!」
說實在的,這一刻面對男人深邃亦真摯的雙眸時,雪落有着片刻的恍惚。
男人的這番話,應該是可信的!
但雪落總感覺自己有那麼點兒惶恐。
不知道是對他們之間的愛情不自信,還是覺得男人的轉變太過迅猛了。
「藍悠悠入獄了……你不難過?」
雪落若有試探的問。
「我只是替我大哥和團團難過!我大哥愛錯了女人,而我卻讓團團攤上了這樣的媽媽!我這個叔爸,或多或少有一定的牽連責任!」
封行朗淡淡的作答着妻子的詢問。
「就說你自己!你自己有沒有因為藍悠悠的入獄而難過?你別扯大哥和團團!」
女人不滿的打斷了男人的話。她不想聽男人這含糊其詞的回答。
「藍悠悠的身體不太好……估計活不到出獄的!一個將死之人,能包容的就包容,不能包容的,就讓它隨她一起塵封到土壤里去!」
丈夫封行朗這番諱莫如深的話,着實讓雪落聽的滲得慌。
「藍悠舊傷復發身體不好?怎麼會呢?」
雪落想說:幾個月前她開車狠撞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野蠻狂力呢!
「估計是她身體之中的毒癮,再加上精神方面的分裂抑鬱……也就半年左右的時間吧。」
前面的話,是封行朗信口胡編的;不過後面的一句,卻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
「半年左右的時間?你騙誰呢?估計我死了,她都不會死!」
雪落當然是不相信的。
「閉嘴!不許胡說!」
男人厲斥一聲,叫停了女人的信口開河。
雪落嚇了一跳。看男人動怒了,便也抿緊了嘴。
或許她並不知道:男人所說的藍悠悠會在半年之內香消玉損,那是真的!
「行朗,你是先去gk呢?還是先送我去學校?」
「今天還去學校?你被袁朵朵那個大嗓門兒折騰了一晚上,不累麼?」
窩在女人懷裏的男人口齒不清的喃問。
「今天上午有個關畢業答辯的主題座談會。」
「不去!跟我去公司補覺!」
男人不由分說的給自己的女人安排好了行程。
本以為自己去了男人的狼窩,男人又會趁機耍流一氓的;
可男人卻由着雪落安安穩穩的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多。
雪落醒來之後走出休息室時,大班椅內正辦公的男人抬頭睨看過來,呈上招牌式的淺魅笑容。
「醒了?睡飽了沒有?沒老公抱着睡,是不是不太習慣?」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沒你搔擾我,我睡得特別好!」
雪落喜歡看着男人坐在辦公桌前辦公的樣子。男人對事業的認真的模樣,落在雪落的眼底,格外彰顯男人的魅力。
「過來。」
男人淡淡一聲。聲音並不高,可卻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
「幹什麼?」
雪落喃問一聲。但還是乖乖的走上前來。卻在偌大的辦公桌前頓住了腳步。她並不想打擾男人做事兒。
「有事兒跟你商量。」
男人說得一本正經。雪落便沒有多想,便聽話的繞開辦公桌走到男人的大班椅邊。
男人長臂一撈,便將她抱坐在了他的長腿上。
「封行朗,你幹什麼呢?這裏可是辦公室!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讓人看着影響多不好啊!」
雪落驚慌的張望着四周,生怕nina或是其它的秘書冷不丁的闖進來,那尷尬了。
「整個gk都是我的!我在我地盤上抱我老婆,別人即便有意見,也只能忍着!」
男人湊上自己色淡如水的唇,重重的親在了女人發燙的臉頰上。
「封行朗,你別這樣!你是總裁,要以身作則!」
雖說按時間算,自己跟封行朗已經算是老夫老妻的了,可在辦公室里行苟且之事,雪落還是很難為情的。
「餓了吧?我讓nina把食物加熱好送進來,我們一起吃點兒。」
男人嗅着女人臉頰上羞澀的味道。
「你也沒吃啊?」雪落微微一怔。
「嗯,陪着老婆一起吃,更有滋味!」
雪落的左臉頰剛挪開,可右臉頰上又被男人狠親上了一口。
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男人懷中的小鵪鶉一樣,被男人肆意的親來親去的。
雪落拿起筷子剛扒拉了兩口飯,便接到了舅媽溫美娟打來的電話。
為了能讓女人睡個安穩覺,雪落的手機被男人拿出了休息室,且轉換成了飛行模式。
可剛打開沒多久,舅媽溫美娟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玩什麼手機!好好吃飯!」
男人探過長臂來搶奪雪落的手機。
「行朗,別鬧了。我舅媽要沒什麼急事,一般不會想到打電話給我的。」
雪落剛滑開接聽,手機那頭便傳出溫美娟哭天搶地的聲音。
「舅媽,你怎麼了?」
「雪落……舅媽已經活不下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舅媽,你胡說什麼啊?好好的,幹嘛活不下去啊?」
雪落着實一驚。
因為在雪落的記憶里,舅媽溫美娟就像一個威風凜凜的母老虎一樣,強勢而霸氣。
「你舅他……他……」
溫美娟哽咽住了,泣不成聲。
「我舅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雪落急聲問。
「他……他不但……不但有了外遇,而且還搞出了一個17歲的私生子!!!」
word天呢,17歲的私生子?這什麼情況啊?
「舅媽,你別聽外人的風言風語!17歲的私生子?才比以書小6歲,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連親子鑑定我都做過十遍了!真是你舅的私生子!夏正陽這個殺千刀的,他竟然趁以書才幾歲,就在外面搞上了野女人!!!」
手機那頭的溫美娟,哭得是撕心裂肺。
雪落愕然了。她知道舅媽溫美娟的性子:如果不是已經驗證了這個私生子的真偽,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
這麼說來,舅舅夏正陽真有了一個17歲的私生子?!
天啊,都17歲了啊!!這隱藏得可真夠深的呢!
「雪落……舅媽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求你看在舅媽養育你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你就幫襯幫襯你以琴姐吧!還有以琪和以書!她們姐妹三人,就快走頭無路了!」
溫美娟哭得是肝腸寸斷。或許她真的不相信: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男人,竟然在外面有了女人不說,還搞出了個17歲的私生子來!!
「舅媽,您別這樣!有事我們好好商量!先不說這個私生子是不是我舅的,即便真是,該死的人也不是您啊!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雪落好言相勸着。即便曾經的舅媽對她如何的刻薄,她也不希望看到溫美娟自尋短見。
「那個私生子,現在就在夏家客廳里坐着呢!他說他要替他媽媽討回公道,並要回屬於他媽媽應該有的名分,而且還要繼承整個正陽集團!呵呵呵呵……」
溫美娟悽厲的大笑起來,「雪落,你是知道的:你舅舅一心想要個兒子……現在他如願了!」
「媽……媽……你千萬別跳!你要是死了,我們可怎麼活啊!」
手機里隱隱約約傳來夏以琪哭喊的聲音。
然後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摔砸聲,好像是瓦片掉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雪落跟封行朗趕到了夏家。
並見到了舅媽溫美娟口中的那個私生子——夏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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