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現在的這個狀況,還真是不容樂觀。筆硯閣 m.biyange.com
「哦!對了,你可知道滅魔劍的下落?」半響之後,王哲才敢一問。
「滅魔劍!殿下,你是怎樣知道此事的?」血彩靈十分震驚,同時臉帶驚恐。
「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王哲含糊地道,他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對此事知情。
「殿下,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在很久以前,五華派聯合其他勢力犯魔族,打算將魔族一舉殲滅。雖然彼此都損傷嚴重,但誰也沒有獲勝。當時血影教的教主血無涯掌握着一把神兵利器,那就是滅魔劍。手握滅魔劍,可抵禦萬千外敵,最後將五華派等各大勢力逼得步步為退,最後還大獲全勝。」
「那後來呢?」王哲對此十分感興趣,於是追問道。
「前教主血無涯退隱後,並沒有把滅魔劍帶走,而是把它放在了血影教內,以此作為鎮教之物。與此同時,為了避免外人盜取滅魔劍,前教主還在此上下了封印,並且收藏在一個無人能知的地方。包括我們,至今仍不知滅魔劍藏在何處。但是前教主曾經留下過一句話——只有戰爭再次爆發,才能觸發滅魔劍的劍氣,從而讓它再次騰空於世。」
「這樣一來,那滅魔劍豈不是毫無線索?」王哲的臉色變得黯然,原本以為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滅魔劍,但這個妄想的念頭最後還是打消了。
「也可以這樣說吧!除了前教主血無涯之外,就沒有人能知滅魔劍的下落了。但過去的事,仍然歷歷在目,多少年後也令人難以忘懷。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血彩靈。
「彩靈,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
「只要能幫得上忙,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血彩靈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真誠的微笑,雖然很不自然,但這也是她發自內心的歡笑。
「要是沒有別的事,你先忙吧!我會好好地追尋此事的緣由。」
「殿下,倘若需要幫助,我隨時都為你效勞。」血彩靈。
兩人的談話,全然收入蒙面人之耳,他此刻也不敢相信,魔族竟然有着這樣的一段歷史。直到今天,他才有所知曉。但莫名其妙,血彩靈和血無炎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過此事。
不過,這件事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之事了,魔族的每一名子弟,都知道過去的事,只是外人全然不知罷了。
「起初本魔主還以為滅魔劍藏在天魔宮,並且與王哲有關,可現在看來,還真是苦煞這傢伙了,呵呵!」蒙面人暗自一笑後,便消失在漆黑的角落中。
王哲靜靜地坐在的座椅上,同時在閉目養神。他生在天魔宮,卻不知魔族之事,於是覺得自己太過孤陋寡聞。
「二王子,為何得到了滅魔劍的線索還是這般愁眉苦臉,你可要知道,這蝕骨魔女是對你有好感才會坦白告訴你一切。要是換做其他人,她絕對不會泄漏半個字。」冥影勸解道,認為這是非常難得的。
「師尊,你告訴我,我哥知道滅魔劍的下落嗎?」王哲突然問道。
「王凌淵為人沉穩淡定,他的心思,本尊主又豈能猜透。反倒是你這小子,一向都是直腸肚子,看你的樣子也騙不過別人的那雙眼。」冥影調笑道,但這也是事實。
「師尊,魔族的故事你也聽見了,我們該從何開始調查?」
「能知道此事的人,除了蝕骨魔女之外,還會有誰?你可要多問問這女人,她知道的並不止表面上的那麼少。」冥影也大致猜測到什麼,只是還不敢確認罷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問個明白的。」王哲,望着頭頂上的赤紅岩石,不知不覺便倦了雙眼。
王哲,他陷入無盡的煎熬與痛苦中。一個小少年,從小要面對神族的鬥爭,人間的殺戮,實屬很不公平。
半夜,一道人影迅速閃爍了進來,他手執一件披風,輕輕地蓋在了王哲的身上。他在石室里徘徊了一陣子後,才漸漸地離開。
王哲憑藉着超強的靈魂感知能力,很快就察覺到對方的舉動。這一刻,他幾乎認為此人就是王凌淵。
「呵!有什麼可能是他呢?一定是錯覺!」王哲搖了搖頭,很快就把此念頭打消。
到了此時,王哲就好似一葉飄萍,隨風飄蕩,感到一切都不由自主。而身邊的親人,皆舍他而去。
清晨,旭日東升,光輝普照。
王哲緩緩地睜開雙眼,頓覺手臂有些麻木,而後腦也發出了輕輕的疼痛。或許這一夜沒睡好,從而埋下了禍患。
「昨晚到底是誰進過我的房間?這披襟又是誰拿來的?」王哲握着閃爍流光且泛着靈氣的蔚藍披風,內心充滿了疑惑。
像這樣珍貴的一件披風,豈是一般人隨意可得。除此之外,這名神秘人能來無影去無蹤,修為一定非常高深。
「唉!不管了,這披風我先留着吧!要是再遇見那個人,我再還給他。」王哲很快就整頓好,準備離開房間。
「殿下,你這是要去哪呢?」剛沒走多幾步,血彩靈就已笑臉相迎了。
「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晚點再告訴我吧!」
「殿下,萬萬不可啊!」血彩靈的神色充滿了恐懼,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上更是泛起了青紫。
「你怎麼啦!有事就直說吧!」王哲看透了對方的心思,於是好奇地問道。
「殿下,你也不小了,應該要有擔當起大任的能力。」
「血彩靈,有什麼事你就坦白地告訴我吧!這樣磨磨蹭蹭的,可不像你的性格!」王哲,目光則凝視着對方,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王哲主動與血彩靈接觸,這使血彩靈瞬間愣了愣,她的目光直直地凝固了許久,方才回過神來,隨後滿是憂心地嘆道:「教主失蹤後,魔族的另外四人又回來了,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模樣,定是要奪回血影教。殿下,趁着他們還沒有殺進來,你還是趕快逃跑吧!以我現在的能力,還能勉強抵抗一陣子。」
「什麼?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糟了,這可難搞了。」王哲頓時,他往日憑藉着王凌淵的庇護大可以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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