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能侵蝕靈魂的劇毒,他也是從天魔宮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而一般的人,根本無法觸碰,只有王幽風和四名護法才有這種害人不淺的丹藥。
「紅葉是王哲的天師,這毒自然不可能是她下的。至於幻塵麼,作為一名仙客,肯定不會用如此歹毒的手段。」王凌淵搖了搖頭,立即排除了這個可能。
「靈魅和潛龍可是使毒高手,但他們若是要害王哲,其他人也應該察覺得到啊!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這樣的膽量。」
「難道是......王幽風!」
一個可怕的念頭使王凌淵感到俱畏,但他根本就不敢相信。
「這......這不可能啊!但是,王幽風要至王哲於死地,這噬魂丹也只有他才能讓王哲服下。」
「哎呀!糟了,那該如何是好?這噬魂丹留在王哲體內,只會成為禍患,萬一藥性發作,可是會奪走王哲的性命。」
「唉!王哲,都是我不好,總是讓你傷心失意,倘若你能醒來,我便。」
王凌淵,心裏很難受。彼此每次發生爭執,都是他出面和好的,畢竟他心靈的最深處,還是重情重義的,只是僅靠着那霸道橫行的外表來保護自己罷了。
他不會解噬魂丹的藥性,只能將它暫時壓制住,為免藥性發作而害了王哲。但值得懷疑的是,王哲從未跟任何人說過此事,這說明其中隱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倘若這個秘密公之於眾,王哲就會魂飛魄散,隨風消逝。
「王哲到底知道了什麼?王幽風為何要這樣做?難道我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嗎?」王凌淵回憶起王哲被害當日,似乎察覺到其中的不妥,但具體是什麼,又無法猜透。
正當思緒萬縷之時,王哲猛然睜開雙眼,並且詭異地閃爍出一道紅光。
「哈哈哈!以前的我太弱了,但還竟敢獨佔一個軀體。現在的我,終於能戰勝他,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王哲的聲音變得陰沉而冰,原有的溫和與憂傷早已不復存在了。
「呃!王哲,你......」王凌淵的元氣受到抑制,並且呼吸困難,他並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這樣做。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王哲並沒有鬆手,力度反而有所加大。
無可奈何,王凌淵一掌將王哲擊暈,他才得以解脫。
「呼!好可怕的魔性。」
在血影教這個邪惡的地方,以及噬魂丹的相互作用,誘發了王哲靈魂深處的魔性,使他暫時失去了真實的意識,並且會對着任何人襲擊。畢竟由始至終,王哲身上流淌着王幽風的血脈,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魔性極度容易觸發,並且對身體的傷害極大。
只有等到王哲的身體完全恢復時,才能有能力壓制住魔性,讓其不再輕易爆發。在天魔宮時,靈魅就是魔性發作,直至一發不可收拾。
王凌淵掌心一翻,召喚出一團紫色的元氣,把凶戾暴殄的魔性封印起來。一切都結束後,他沉重的內心才得以平穩。
自從王哲的驚人天賦隕落後,就再難以看見他的歡笑,而那簫笛和琴韻中,卻全是哀音,令人聽到也不禁。只可惜,在這的天宮中,並沒有人會去聆聽,也得不到知音人的讚賞,有的只是那滿嘴的嘲熱諷。
在一定程度上,王凌淵並沒有惡意,但他卻,這也使王哲對其存在芥蒂。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王凌淵做過的事,他會一一償還。
兩夜過去了,三夜又來臨,王哲仍未甦醒,而王凌淵已在他的身邊守候了三天三夜,魅紫的雙瞳中也佈滿了血絲。教中的大小事務,他都不管不理,全都是由血無炎和血彩靈來操辦。
「教主,你已經幾天幾夜沒有歇息了,殿下就由我來看管吧!」血彩靈十分憂心,為了能見到王哲一面,於是主動請纓道。
「不必了,你出去吧!」王凌淵沒有答應,他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可是......」
「我叫你出去,你聽見了嗎?」王凌淵的語氣變得森寒,臉色也驟然大變。
「是!」無奈之際,血彩靈唯有暗自離開,她害怕王哲會出事,畢竟王凌淵也是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時光日復一日。
他每天都要好好地伺候着,親奉茶湯,精心地為其療傷病。除此之外,他還要經常傳功,讓其保持着血液的流淌。
王凌淵那無情的一擊,雖然不會將人置之死地。本來他心心念念地夢着手足情深,但這夢想卻總是要破碎。
其實彼此都很清楚,王哲的沉睡只不過是不肯原諒王凌淵罷了,閉眼則心淨,相看則心傷。有時沉醉於夢中,也是一種心靈的解脫。
「王哲啊!為何你還不醒來,你都沉睡了十多天啦!」王凌淵深深地嘆道,那沉睡中的少年,性格如同磐石一樣堅固,實在讓人感到憂心忡忡。
當日王哲拋掉手中的武器,不惜撞落在寒冰劍上,其實只是尋求一死。那表面上看似的對決,都只是假象。
「王哲,你為什麼這樣傻,竟然會以此自盡。」
正當王凌淵復嘆何如時,王哲也漸漸地甦醒過來,經過這段時日的調養,他還是恢復得比較理想。更難得王凌淵寸步不離地照顧他,這已是很罕見的事。儘管王哲醒來,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一絲死而後生的歡喜,取而代之的正是言語。
「王凌淵,教主!」王哲。
「啊!王哲,你終於醒了!」王凌淵很驚訝。
「咳咳!」王凌淵的那一擊,王哲仍然感到很痛,那種痛入骨子裏的痛,使他隨之咬了咬牙。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王哲和兄長的了,只有血影教教主與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你現在是想問我有什麼遺言嗎?」王哲淡漠,那日大難不死,想必是冥影動了什麼手腳。在這個絕望的世界,王哲亦感到絕望。
「我又哪會這樣做呢!王哲,你不要胡思亂想了。」王凌淵很無奈,他已經沒有解釋的餘地。
「當日的話,我銘記於心。直到現在,仍然不能忘懷。」王哲,仿佛感到內心已破碎。
「夠了!不要再這樣叫我,叫我一聲『哥』真的有那麼難嗎?」王凌淵揮淚道。
「呵!哥......」王哲低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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