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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宇靈他們還沒來之前,二月紅知道了陳皮在撒謊,就開始逼問,究竟背後主事是誰!為什麼要陷害佛爺。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最開始陳皮還在嘴硬,可在二月紅的步步緊逼之下,陳皮終究扛不住心裏的委屈和憋屈還有憤怒,頓時和二月紅爭執起來。
在爭執的過程中,陳皮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大,在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和日、本人有聯繫的事情。
「我為什麼這麼做?」
「自從師娘跟了你後,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前幾天他還當着我說面咳出血來了!你知道嗎!」
「就為了不讓你擔心,師娘讓我瞞着你!」
「要不是我得從日、本人那裏弄來的藥,那藥能夠對師娘的病情有所好處,我何必要與日、本人合作!」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師父師娘你們!」
陳皮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大聲喘着粗氣,用力的呼吸起來。
「你說……什麼?」二月紅知道丫頭的身體不好,以前也經常咳嗽,但沒想到居然會咳出血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丫頭還和陳皮他們合起來瞞着自己!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二月紅心裏的愧疚更是複雜。
「那藥是你從日、本人那裏拿的!」
「混賬!」
但是在聽到陳皮的藥是和日、本人交易後得到的,二月紅頓時大怒,居然和日、本人為伍,連點立場都沒有,簡直不配成為自己的弟子。
而且現在二月紅也知道陳皮答應日、本人的條件是什麼了,前幾天陳皮就各種旁敲側擊想要讓自己去和日、本人見上一面,想來是自己不同意。
然後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張啟山要去礦山的消息,就把這個消息交給了日、本人。
「事情就是這樣了,佛爺,陳皮現在不再是我的弟子,現在就交給你,任憑發落吧!」二月紅聲音低沉的說道。
顯然還沒有從之前的打擊中緩過來。
「二爺,既然已經知道答案了,那陳皮就還是交給二爺處置吧!」
「冤有頭債有主,我張啟山的事情,自然會找日本人算清楚,你不用擔心。」
張啟山一看大廳中央跪着的陳皮,就知道二月紅還是念着師徒之情的,不然為什麼要刺穿陳皮的琵琶骨,廢去武功呢。
既然已經知道二月紅心裏的想法,張啟山也不會得寸進尺,一切都源頭還是在日、本人身上。
「你給我的恩人吃了日、本人的藥?」
「日、本人的東西是隨隨便便就能吃的嘛?」
「還有沒有了!拿出來給我看看。」
陸宇靈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陳皮身邊,低聲喝道!
他是知道劇情的,裘德考他們給陳皮的藥根本就不是藥,而是牙鳥片!
「你說什麼!你覺得我會害自己師娘嗎?!啊!」
原本在二月紅和張啟山他們討論自己生死相關的事情的時候,陳皮也是沉默不語,但是此時卻怒火衝天,暴怒出口。
「會與不會,相信就算真的有問題,以你衝動莽撞的性格,也查不出來,最後好心辦壞事,變成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傻子。」
陸宇靈一點不怵的,瞪了陳皮一眼,然後一腳踢在陳皮的背上,給踢倒在地滾出兩米左右。
大廳中的人頓時被陸宇靈這一番操作給驚了,但轉而張啟山他們又平靜下來,就算陸宇靈現在生命垂危,但這點實力還是有的。
在心裏腦補了一遍,感覺一切都很合理之後。
張啟山問道:「你想說什麼?」
「日、本人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而且你師娘是個什麼情況,還用我說嗎?他們隨便給你一點東西,效果就那麼好?」
陸宇靈繼續對陳皮逼問道,隨後看着張啟山道:「我沒有想着公報私仇,只是見不得有人會這麼愚蠢。」
「我說了,這次過是有事情要辦,那件事情就是來給恩人治病的。」
「當初她在我最危機的關頭救了我一命,那我現在既然有能力,何不救她一命。」
「上一次和恩人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她體質十分虛弱,而且身體內有着某種劇烈的陰毒,十分兇猛,要是不想到辦法解決,可能活不過半年。」
「我之所以逼問陳皮給恩人吃了什麼藥,就是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讓陰毒更快爆發,那個時候想要救治就更加來不及了。」
看着大廳里的幾人,陸宇靈繼續說道:「現在事不宜遲,先讓我給恩人治病吧!現在治療的話成功的幾率會大一點,拖得越久希望就越渺茫。」
「你說丫頭中毒了?!你有辦法治她!」二月紅頓時驚的站了起來,有些猶豫,又有些驚喜,原本悲傷的情緒頓時不見,轉而是說不出話來的興奮。
然後看着張啟山,對於陸宇靈他還不是很了解,只是見過兩三面而已,現在陸宇靈又是跟張啟山一起來的,當初張啟山又為了陸宇靈,專門找自己過來為之前的誤會化解矛盾。
顯然對陸宇靈更了解一些,所以二月紅雖然興奮於陸宇靈所說的,能夠救治丫頭的病。
但也更加相信張啟山的判斷,現在他就等着張啟山能夠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佛爺……」二月紅緊緊的盯着張啟山,眼睛眨也不眨,帶着強烈的期望。
張啟山知道為了丫頭的病,二月紅所受的所有苦,曾經張啟山也幫忙找遍天下名醫,但最後都無可奈何。
以陸宇靈能夠救治自己那怪病的手段來看,既然陸宇靈現在提出了這個話題來,那麼肯定是有把握的,他相信陸宇靈的人品。
但現在陸宇靈的情況……
陸宇靈也在此時看着張啟山,目光之中帶着堅決。
最後張啟山也只能妥協的看着二月紅道:「陸宇靈說能治,那他肯定就能治,我信他,我願拿我張啟山的人頭做擔保。」
張啟山沒有辦法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最後遺願」。
沒錯,就是遺願,張啟山認為陸宇靈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已經認命了,也不再說着那些「要離開……」「離開了之後會有辦法治療自己傷勢的!」「你要信我啊!」之類的假話。
得到答覆的二月紅帶着興奮的笑容,道:「佛爺不必發誓,陸宇靈能夠得到佛爺的肯定,那必然是有真本事的,我也相信他。」
「現在就走吧!」說着二月紅前面帶路,向着丫頭的房間走去。
張啟山和張副官坐在大廳沒有動,無論這一趟結果如何,就目前看來陸宇靈是要「真的走了」。
陳皮躺在地上努力的蠕動着身體,就算被刺穿了琵琶骨,動一下身體都會有距離的疼痛,但也依舊咬牙向着丫頭房間的方向,奮力的蠕動的。
之前被陸宇靈一腳踢倒的他不小心牙齒咬到了舌頭,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沒有大喊大叫,但他也聽到了剛才陸宇靈他們的談話。
已經離開的陸宇靈在二月紅的帶路下,走進了一間客房,然後被安排在這裏,二月紅要去把丫頭給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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