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賈氏知道了族長賈成功要把兒子過繼給賈程東,回去立即跟兒子探究怎麼辦。一筆閣 m.yibige.com
如果賈蒙氏過繼了養子,她的兒子還怎麼能繼承賈程東的萬貫家財,就是能娶到賈春玲,也就是一萬兩的嫁妝。
如果讓賈成功掌控了賈程東的產業,就是給賈春玲的一萬嫁妝也是不可能了。
賈程東的財權一定會落到賈成功的手裏,賈成功就是為了家產去的,怎麼會任由賈蒙氏給賈春玲陪嫁多少。
也許連三千兩都不能給。
周賈氏已經氣哆嗦了:「聰兒,怎麼辦?」
周聰明:「我也沒有計策。」
周賈氏:「罷了,不能讓你冒險,萬一失策暴露真相,牽連了你你就沒有前程了。,還是我去辦,不能讓你受牽連。」
周聰明是最奸猾的,就是讓他老娘去干,他是不會冒險的。
他是要做官的人,不能讓人抓住一點兒把柄:「母親,你千萬不能暴露,寧可多花錢,我們一家不能搭到這上頭。」
周賈氏:「放心吧,娘辦事,你放心!沒把握的事娘不會幹。」
周聰明知道他娘辦事狠絕,把人騙的一怔一怔的。
周賈氏手裏沒有多少銀子,以前賈程東沒有癱瘓的時候,她的銀子花的差不多就找賈程東要,賈程東對她很大方,因為外甥會讀書,賈程東在拉助力,周賈氏一要錢她就會痛快的給。
所以周賈氏從來不會省着花錢,花錢如流水,她的錢就快花沒了,攢了五千多兩是留着給兒子在京城買住房的。
要是能娶到賈春玉是的,就不發愁在京城買房子,這五千兩就是她的私房錢,如果現在娶到賈春玲,賈家的財產就都是她的,她就更不愁官宅了。
這五千兩就是她的壓箱底錢。
手裏有存款心裏有底,她就是萬倍的信心能得到賈家的財產,她的手裏也不能不留一點兒私房錢,也確實賈程東給的她錢不少,她真的是大花也沒有花淨。
總之這些是富裕錢兒。
這些錢她是不捨得動的,現在賈程東不當家了,恐怕找賈蒙氏要錢是沒有多大的希望。
只有去忽悠賈春玲要錢這個錢,還可以一石二鳥,如果這事兒暴露追究到自己身上,就推到賈春玲頭上,就是是賈春玲不要過繼兄弟,是賈春玲要殺人。
就說賈春玲母女密謀她偷聽到了,這樣還是很符合道理,因為賈春玲母女不同意過繼,她們有殺人動機。
周賈氏想好了退路,總之自己不能賠進去,好事是自己的,罪名就是賈蒙氏母女的。
打好了算盤,周賈氏就到了賈府找賈春玲借錢。
藺簫偷聽了這對母子的密謀,就收走了她的銀票,只給她剩了三百兩。
接待周賈氏的可是藺簫,對這個人賈春玲還沒有機智對付。
周賈氏找上賈蒙氏:「弟妹,你怎麼不去我家串門兒,你看我得多想你!你說你天天坐在小佛堂,悶不悶?我們要是一起說說話兒,解解悶兒該多好。」
「我?跟你?閒聊?你對我感什麼興趣?賈家的產業我也不管,錢財也不經我手。你糾纏我有什麼用?」賈蒙氏說罷就閉目誦經,這樣沒有一句話搭理周賈氏。
周賈氏無奈,套出來賈蒙氏的話,看來賈家的錢財真的是在賈春玲的手裏。
她不僅是高興,還是高興壞了:賈春玲一個小毛丫頭子能懂什麼,她還喜歡自己的兒子,蒙她幾句,什麼就能到手了。
她心情愉快的直奔賈春玲的住處,一路在編排說辭,儘量讓賈春玲迷~惑上自己的兒子,賈家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
周賈氏:「哎呀呀!玲兒啊!可見到你了,姑媽可真是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讓我怎麼形容我想你的心情呢?真是痛苦萬分,恨不得你時時刻刻待在姑媽身邊,一刻不離,形影不離,我的心裏才踏實。」
「呵呵呵!姑媽!你看你說的,我們是血緣至親,我也時刻想見到你啊!可是這幾天我真的好忙,族長大伯好容易答應了過繼七弟給我爹繼承香火,這些天我都要忙乎這件事,等我們忙完了,再和姑媽談天說地,姑媽就等着參加過繼宴席吧!」
「過繼?為什麼要過繼?你爹才多大歲數,也不是不能生了,難道還不能有兒子嗎?這些妾生不出兒子,就給他再抬幾個,生了兒子你娘養着,就是你娘的兒子,過繼的能和你們一心嗎?可不要被人騙了家產你們母女再落入圈套。」
明明知道賈成功要過繼,還是裝的不知道一樣,帶着疑問和震驚。
其實她真的震驚,她是沒有想到賈成功的速度這樣快,這就要搶奪賈家的產業了,憑什麼賈家產業歸賈成功?真是沒有天理了,過繼也應該過繼自己的兒子才對。自己的兒子可是賈程東的親外甥,做兒子繼承香火才是最應該的。
「為什麼要過繼賈成功的兒子,賈成功那個人是多麼的貪婪,過繼了他的兒子,你們母女還有活路嗎?賈成功掌握了產業的大權,不全奪到手裏他能甘心嗎?」
周賈氏急惶惶的說了一頓:「你們母女太沒有成算,被人坑害就不明白,我是你的親姑媽,你把產業交給我,我幫你打理,我能對付賈成功這個奸猾的老賊,保住賈家的產業。
你嫁給你表哥是最好的法子,明年你表哥中舉,後年中進士,,看看誰敢惦記我們的產業,只有這樣一個好法子,才能保住我們的財產。」
我們我們的上來了,好像成了她的產業,大言不慚,厚顏無恥,賈成功是狼,你們是虎,哪有一個好東西?
虎視眈眈的要吞了她們母女呢!
藺簫像看小丑一樣,看得周賈氏心裏發毛。
這個丫頭怎麼變化這樣大,眼神犀利,冷厲如刀,把人要穿透的樣子。
讓人神色懼栗,在她面前初次感覺到泰山壓頂的威力。
周賈氏不由得寒顫連連,被藺簫盯得渾身冰冷。
牙齒上下打架,眼睛開始發疼。
腿肚子一個勁兒的轉筋。
臉上的血色噌噌的退去。
可是周賈氏是個最貪財的女人,怎麼會甘心賈家的產業被賈成功奪走,掙扎半天,才能穩住心神,還是要出言阻止:「玲兒,你就是嫁給別人,姑媽也不想你被人盤剝成了窮人,也是願意你帶着家產當嫁妝。
怎麼也不能便宜賈成功,賈成功那麼多兒子,會把咱們的家產瓜分光的,你這是被迫的,你怎麼能情願受人控制,你也不傻,姑媽也比他們近的很,我們才是血脈至親,姑媽會給你做主,不能讓他們欺負了你去!
他們來強硬的,我們就把他們告上衙門,你給我拿五千兩打點衙門,就能保住我們的財產,姑媽一心為你好,你爹不能出頭,就讓你姑父出頭。」
周賈氏說的天花亂墜,企圖勸的賈春玲聽她的。
藺簫長嘆一聲:「姑媽,你的心雖好,可是有族老們和族長在,過繼表哥豈能讓他們同意,上族譜沒有他們答應怎麼也是不能辦到的,為了我家的產業和香火,只有過繼六哥,我家才能支撐起來,我覺得怎麼也不能推翻他們的框框。
族老幾家沒有能夠過繼的,族長的兒子就這一個小的,成親的已經四個,還有五哥六哥兩個呢。
看起來是非過繼不可,姑媽,恐怕你是擺弄不了的,沒有六哥還有五哥呢,我看怎麼也得過繼,族長能當我的家。」
周賈氏想想其實真是這麼回事,賈成功怎麼會死心,偌大一個家業誰不垂涎,賈成功只能比自己貪心,他能當得了賈程東的家,怎麼會不想謀奪過去。
自己論實力是鬥不過賈成功的,只有智取,智取怎麼取?就是讓這個人在這個世界消失。只要一千兩就能辦到。
「玲兒,你拿五千兩我去疏通官府,壓住賈成功不讓他欺負你們!」
「姑媽,晚了,大伯已經查了我的賬還有多少積蓄,給了你我會被大伯難為的,姑媽你也知道我一向膽小,怎麼敢與大伯對抗?我沒有那個膽子。」
周賈氏怎麼說,藺簫就是裝膽小。周賈氏有些不信,方才賈春玲的眼神都讓她害怕,她真的那麼膽小嗎?
也許吧,她以前是膽小的,許是自己看錯了,覺得她厲害了,人的秉性怎麼能改呢?山河易改本性難移,這才是千真萬確的。
改不了啊!真是膽小?
真的不敢給她錢?
周賈氏怎麼磨,賈春玲也不敢給她錢。
周賈氏半信半疑的走了,先花自己的棺材本好了。
藺簫就等着周賈氏對賈成功出手,周賈氏有五千兩,是藺簫聽來的。
所以藺簫一文錢也不會出。
周賈氏是個貪財到瘋狂的地步,藺簫聽到了周賈氏要弄死賈成功六兒子的話。
就是弄死他的小兒子,賈成功還有五個兒子呢,哪個都可以仗着是族長強迫過繼給賈程東。
怎麼也不能逃過賈成功的搶奪,只要賈成功死,一切就都解決了。
始作俑者罪魁禍首是賈成功,藺簫不喜歡牽連無辜者,那個老六才十二歲,不可能是出謀劃策者。
除掉賈成功這個老賊效果不好的話,誰再敢強搶,就該誰倒霉,藺簫不願意出手殺人,讓他們狗咬狗,自相殘殺,藺簫樂意看熱鬧。
沒有幾天,賈成功出遠門路遇山賊喪命,賈成功這樣的身份,也沒有幾個保鏢,這個族長家業再大也沒有幾個奴婢,他家有兩個鋪子,收入也不多,還得雇夥計掌柜的,家裏有五十畝田地。
好家當架不住三股分,何況他有六個兒子,要是分家就得分七份兒,一家七畝地,只夠嚼用的,富裕的糧食沒有。
古代的土地,沒有化肥,自然就長不出好莊稼,糧食產量很低,沒有高產種子,古人吃的不好,大糞也就不壯,肥料緊缺,二百多斤一畝就算多的了。
甚至還有種一年歇一年。
古代還是地少人多,不然人都得餓死,古人沒有幾家能吃飽飯的。
所以賈成功家看着興旺,幾十畝地,六個兒子轟轟烈烈的,就是這些兒子才夠他的戧,如果他就一個兒子,還是很富裕的。
古人都講多子多孫多福,戰爭傷亡,醫療落後病患死亡,人口增加極慢,發展人口是古代政權的需求。
都把養多了兒子的高看一眼。
閨女是賠錢貨,兒子是金銀垛,可不是誰的兒子都是金銀垛,也不是誰的閨女都是賠錢貨。
閨女做了娘娘就興旺家族了,兒子多了一分家都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了,有幾十畝地的也就成了窮人。
古代也不是都是四世同堂,窮人家沒有錢財支撐,兒女也是不會聽從父母的控制,窮是嘰嗎餓是吵,窮人家不可能四世同堂,只有富裕的人家才能將禮儀,講規矩。
吃不飽飯的人家還能有什麼約束力,誰不想過好日子,衣不暖,食不果腹的日子誰想過。
人心不滿就要掙扎,衝破牢籠,窮人家分家是必然的。
只有飽暖才能講究,窮急眼的人家還有什麼講究?就是鄉村人也是富戶才能講究。
所以賈成功對錢看得很重,也是讓聽到六個兒子都富裕起來,這樣能得到意外之財,賈程東一完蛋,賈成功就認為是自己的機會。
三族老幫周賈氏也是能得一千兩,幫賈成功也是能得一千兩,他就不能幫周賈氏,周賈氏的承諾沒有賈成功的承諾讓三族老信得過。
畢竟這些年三族老是能看明白周賈氏的人品,不是一個厚道的,還是一個奸詐潑婦,得不到她的銀子再被她嚷嚷的難聽,那樣是自己知道很蠢了,所以得到了賈成功的橄欖枝,就立馬叛變。
賈成功突然死在山路上,幾個族老震撼得不行,他們的銀子豈不是泡湯了。
族長死了,過繼這事兒豈不泡湯了?
怎麼辦,族長沒了應該有新的族長誕生,這些族老就沒有心思再這事上。
一個家族誕生一個族長,可不是選舉的,是個族老說了算。
賈成功的幾個成年的兒子也都打起了這個族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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