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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倒了三十多人,藺簫一個也沒有放過,這些親家和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就是錢氏和盧春花給王氏的女兒踅摸的好主兒,居然沒有一個好人家,這得多欺負王氏是傻子,得多恨王氏,王氏怎麼她們了?只是一個老實人罷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真是對應了那句話,不欺負老實人有罪,只因為王氏老實能忍,就這樣禍害她的女兒。
就為那三十兩銀子,已經坑死了王氏的五個女兒,如果不懲治錢氏盧春花,讓她們繼續在家逍遙,讓她們繼續害王氏母女,王氏的九個女兒一個也不能得好,這對惡婆媳照樣財黑不手軟,什麼孫女,什麼血緣,她們就是畜牲,不可能講血緣。
懲治得她們還是輕,應該讓她們死得不能再死,要不然再危害王氏的這些女兒。
就這五個女兒的婆婆,哪個也不能活在世上,她們不死五個姑娘都會減壽,飢餓辛勞負累,打罵糟踐,誰人能有長壽?
為了拯救這些小姑娘,藺簫可要下殺手了,以前的心軟不能用在這些人身上,看看她們進來的搶劫,藺簫對她們沒有了一點忍讓,就這樣的婆婆能對兒媳怎樣?
連兒媳的親娘她們都欺負,搶劫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看見王氏的五個女兒過的是什麼日子,看看一個個穿的,沒有一件合身的衣服,也不適合年齡,雖然補丁不多,可也不是本人的衣服,都是她們和她們的女兒穿剩不要的。
藺簫的怒火噌噌的,可見錢氏盧春花的惡毒,也是啊!如果婆婆的名聲好,還愁說不上媳婦兒嗎?好人家也不會多花彩禮。
她們說不上媳婦兒多出了彩禮,心裏不舒服,卻對上王氏的女兒報復,可想而知這些姑娘平常過的是什麼日子。
倒在地上的人接受了莊家找王氏講情的任務,卻沒有顧及講情,盯着王氏房間的擺設和值錢物,現在死倒臥一片,還能講的什麼情?
她們可不是為錢氏婆媳講情的,她們是聽說王氏拿了莊家五萬兩,奔着錢來的,想的是瓜分,她們也要發財!
想得好好地,一人想弄萬兩白銀,把王氏威脅一頓,讓她交出五萬兩,這錢就是她們的了。
藺簫能猜到她們骨子裏,惦記別人的財物,就是貪婪,就是拿了五萬兩,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她們想分?分得着嗎?分得上嗎?有她們什麼?壓榨別人的女兒,還分給你錢?讓你好吃好喝的勁頭兒足欺負人家女兒嗎?
這些人全被藺簫電暈了,藺簫保證他們一時醒不了,就暈着去吧。
黛玉說道:「這些母老虎一個比一個猖狂,就得讓她們胳膊腿不好使,省的姐姐們被她們打,這種人就得狠狠地教訓!」
「玉兒說得對,這些女人絕對不能輕饒,把她們送去府衙論搶劫罪。」
藺簫把搶珠子的男女都綁了,珠子還藏在她們身上,那個吃進肚子的蒯氏,真得被扒肚子,才能取出珍珠來。
王氏的大女兒莊善玉的丈夫郝嶺、公公郝世東、婆婆蒯氏
二女兒莊成玉的丈夫:夏榮錄、公公、夏滿成、婆婆佟氏
三女兒莊環玉的丈夫:尤光思、公公尤不悔、婆婆胡氏。
四女兒莊曼玉的丈夫:賈吉仁、公公賈守昌、婆婆鄧氏。
五女兒莊婉玉的丈夫遲儉、公公遲連、婆婆閆氏。
這五個出嫁的今天來的齊,全被莊家拎了來,還把親家都請上了。
聲勢浩大的為錢氏和盧春花母女講情,莊家人不怎麼地,找的這些個親家更不怎麼地,全是打秋風的,哪有為他辦事的。
在莊家就劃拉了一陣,小東小西的藏了幾件,莊家的女主人被押在府衙,其他人都驚慌失措,沒人顧得看她們,她們得了逞,到了這裏就更欺負老實人。
這些人都被藺簫的特殊電棍電的半邊身子不好使,不能自由活動,緩過來還得一陣子,等到了府衙他們就活動自如了。
來了十幾個衙役,三十多人都捆着手,腳,恢復到能跛行,衙役才不管他們怎麼樣,轟着讓他們走,走的艱難也不可憐。
抓住這麼多入室搶劫犯,雖然搶親戚雖然是初犯,也得整治進牢獄。
這些人全傻了,老公公們看看他們的女人,真是會惹禍,搶那麼兩顆破珠子幹什麼?沒想到聽說最窩囊的王氏這樣狠毒,不知道用的什麼傢伙把他們全都撂倒,還捆了他們,還把他們送監牢。
這是什麼意思?男人們對女人沒好氣。罵罵咧咧的瞪眼睛,官差以為是罵他們,舉着刀背就砸人。
男人們一個個的尖叫。
女人們哭叫驚悚。
驚慌失措的亂鑽,被男人們踢踢打打,,為自己的倒霉出氣。女人們就訓斥兒子,從蒯氏開始,呵斥兒子們找媳婦算賬。
蒯氏被丈夫郝世東踢了一腳,轉頭就跟兒子郝嶺大發脾氣:「你丈母娘害我們,你們一個個都管不住媳婦兒,讓你們媳婦跟她娘說,放了我們,我們就善罷甘休,如果不聽我的,我的決定就是休妻!」
她男人郝世東譏諷的一笑:兒子都說不上媳婦,還休妻呢,吹吹大氣兒吧,要有休妻的條件,就不會花三十兩的聘禮,都是借的錢,鬧得一家人生活拮据。
成天只知道吹大氣,啥話牛掰說什麼。一群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幾家的兒子都耷拉頭,以前他們可是好欺負媳婦兒,今天看到了岳母的厲害,全是光棍,絕對不來對抗的。
看看兒子沒出息的樣兒,蒯氏大罵:「就這慫樣兒,一個個的懼內,恐怕找不上女人!多大點歲數就這麼怕,你們就上去揍她的女兒,看看她放人不?」
她們的兒子也就是慫奸壞,動真格的都不是有尿的貨。
可不敢對上丈母娘,要他的小命兒他也沒招兒。
當着這位丈母娘打媳婦,他們有病啊!找死嗎?
他們的老娘也不是好惹的,雖然沒有岳母那兩下子,他們也是惹不起的。
只有默不作聲,引起他們的老娘大罵:「一個個的沒有一個有出息的,就被一個女人嚇住了!」
罵就罵吧,罵兒子等於罵自己。
平常她們的兒子惹不起老娘,只有拿媳婦兒撒氣,今天她們可不敢,丈母娘比老娘厲害,看來一個個的都是紙老虎,沒有遇上厲害的,就顯得他們厲害,遇到厲害的全都是慫包。
藺簫本想讓這些人全進去受受教育,又想到,幾個女婿沒有伸手拿東西,他們的父親也沒有搶。
只有五個娘們和她們的親戚五個女的搶了珠子,只有收拾這膽大妄為的十個女人。
藺簫和官差說了當時的現狀,放了沒有搶不擔心的人,帶走了那十個女人。
幾個女婿張羅媳婦和自己回家。藺簫沒有答應,不能讓他們稱心如願:「你娘說要你們休妻,我的女兒就等着她出來休了兒媳,你們說什麼也沒用,我的女兒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以為欺負完了不就沒事了,前賬後賬我們一起算。」
幾個女婿對着藺簫磕頭作揖,好話說盡姿態低到泥里,藺簫就是不答應,。
看着這幾個女婿沒有一個順眼的,他們幾個的爹被放開就飛快跑了,恐怕被扣住。
藺簫一直在冷笑,這些個人家就是自私自利,兒子的事都不管。
他們的婆娘欺負兒媳婦,他們都不能勸導兩句,這些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藺簫對他們一點都不禮遇,到她這裏連搶帶奪,沒有對婆娘勸阻一句,這些個男人也夠貪婪的。
「都滾!都滾!」藺簫不客氣的趕人:「哪個兔崽子打過我的女兒?就等着接休書吧,你們那些齷齪的娘用休妻威脅我們。我們不要你威脅了,讓我的女兒們休掉你們這些渣男,你們不配我的女兒,一個個看那個猥瑣的德行,一個個沒有出息的樣兒,我的女兒可不會跟着你們讓你們欺負,不拿我們當人看,我的女兒豈能與獸類為伍。」
五婿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丈母娘貶的入泥,讓他們情何以堪?
藺簫就罵:「你們騙到了媳婦,就覺得自己蠻不錯吧?以為自己多能吧?對着我的女兒耍威風,以為自己本事大嗎?
以為你們花了三十兩銀子,就是買下了我的女兒,我可沒有收到你們一文錢,嫁妝二兩可是我出的。
我女兒沒有花着一文錢,全被你們搶光了。
你們和莊家人做的缺德交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可沒有這個權利,女兒是我的,我才是她們的母親,別人沒有許婚的權利,背着我交易你們就是販賣人口,你們和莊家觸犯了律法,咱們打起官司來你們個個都得進監獄。
以為你們是花了錢有理了,你們是真正的犯法,民不舉官不究,我要是告你們,你們哪個也跑不了,不要覺得自己虧得慌,不追究你們,你們都應該覺得僥倖!
幾個女婿被說得汗毛都豎着,驚恐的看着藺簫,他們以為是可以隨便買賣人口,怎麼他們丈母娘竟然能說出這樣的大道理,以後可不敢再說買的媳婦,原來律法是不允許的,民不舉官不究,只要有人捅你,你就沒好了。
他們的娘親還以為拿親戚家的是隨便呢,誰知道也能犯法,還好自己覺得是男的,沒有好意思拿丈母娘的珠子,萬幸萬幸,只動心沒有行動,否則,不僅丟人,還會犯法,真是僥倖了,他們的老娘氣壞了丈母娘,丈母娘就採取行動,真格都倒霉了。
想欺負老實人,卻踢在鐵板上,一個個找倒霉,看起來不能欺軟怕硬。
他們的老娘這回是真的有麻煩了。
蒯氏的兒子郝嶺出面為他的娘求情:「岳母大人,您最是寬宏大量,我娘是個渾人她有點不知橫豎,您就大人大量,寬恕她這一回,把珠子給您找回來,您就不要狀告把她了,她以後也沒有膽兒鬧騰了。」
一個個說的比唱的好聽,搶人家的珠子往肚裏吞,真夠大個兒奇葩。
「頂數你打媳婦兒打得最歡,你那個娘成天侮辱我女兒,你說我能放過她嗎?也不會放過你,我女兒不會再受你的氣了,我女兒要休夫。
本來就是你們與媒婆合謀的騙局,我們被你們騙了,你還總覺得虧,不會再讓你們虧了,休了你,你就不會再虧了。」
看大女兒最憔悴,數她說的最多:受氣,蒯氏三天兩頭的將火,郝嶺三天兩頭的打媳婦,伸手就往死里揍,沒有拿善玉當過一次妻子,玩物,生育工具,沙包一樣的存在,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從進門兒沒有得過一天的好兒。
藺簫檢查了善玉身上,稱得上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只是別人的孩子,藺簫就大發惻隱了,心裏的憤怒無以復加。
這對母子太狠了,打人先喊三十兩銀子:「三十兩銀子是你願意出的,我們沒有像你娘一樣搶,周瑜打黃蓋,願打願挨,你天天對着我女兒發飆,報復那三十兩銀子的價值。
你和我女兒相比,如果不是被你們騙,就你的德行掏十萬我也不會把女兒給你,我女兒吃大虧了,你拿十萬贖罪,我們也不會跟你過了,你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總以為自己像個人。
給你一個評價,你豬狗不如,你娘就是一個破家敗門的喪門星。
娶了我女兒,就是你們花十萬兩也是應該覺得知足,可是你們乖舛自是,以為你們的三十兩銀子就是天大的數目。
是啊,對於你們來說是天大的數目,可是我們是官宦人家,你平民能娶到我女兒這個樣忠厚勤儉,正派、善良、聰明厚道的千金,你們應該拿着當寶,可是你們幹的什麼事,對她打罵餓着,凍着,不當人看。
你們天生的就沒有人心沒有人味兒,拿着我的女兒當奴隸,苛待、欺負、侮辱、打來罵去。
你們母子做得太過分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以死謝罪也是不能贖你們的罪惡。
還給你娘說情,你母子真是一丘之貉,狼狽的母子,吃人不吐骨頭。
我不想看到你,你迅速的走,不要等我氣急廢了你!」
「都是一樣的女婿,你為什麼要趕我?」郝嶺質問。
藺簫冷笑:「都一樣什麼?就你最畜牲,我女兒坐月子你幹了什麼,她落了一身病,你不滾!你想等我要你命嗎?」
郝嶺跟她娘一個德行,滾刀肉,死賴皮,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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