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雲嫵的病症的減輕讓大家信服不少,老王則用活生生的例子再一次證明了墨蓮醫師的不凡。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墨蓮到底是何方神聖?」
「老王的難題都有得救,那我的是不是也可以?」
大家的好奇心被徹底吊了起來,同時心中也充滿了期望。
短暫的等待後,輪到第三名病人入內,剩下的人自覺排隊等候,不再喧譁,較剛來之時肅靜了許多。
……
林嵐看着眼前這位賊眉鼠眼、腳步虛浮的病人,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哪裏不舒服?」
「你是醫師,哪裏不舒服還不得你說了算。」見對方是名年輕的姑娘,帶着油腔的輕浮之言從西門御嘴裏脫口而出。
林嵐眼中蒙上一層寒霜,本着職業道德,她按捺下厭惡的情緒,為其看診。
「伸出手來!」她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一抹冷厲,配上素白的醫師袍,顯得端莊而不可侵犯。男子回過神來,考慮到此時的局面,嘿嘿一笑,倒也不再造次,只是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嵐。
林嵐的手指細細長長的,像雨後新出的筍芽尖兒。低頭把脈之時,身上傳來淡淡的馨香,男子十分受用,目露陶醉之色,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
「小手真滑!」
他露出豬哥般的笑容,一張油臉湊了過去,正想抓住那白皙柔軟,就被一陣勁風扇開。
「放肆!」林嵐怒目圓瞪,清叱出聲。
西門御還沒反應過來,雙腳一緊,不知被什麼纏上,接着騰空而起,人被甩飛了出去,在接連撞破兩扇門窗之後,重重地落在了院外的地面上,砸起一片塵土。
「嘶……!」他哆嗦着,當即就疼得說不出話來。
「哎喲,西門御,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院外眾人一驚,納悶地問道。
屋內接着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人生病可治,但犯賤則無救。我觀你臉色蠟黃,舌苔白厚,腳步虛浮,乃是典型的縱慾過度腎虧不舉之症,有時間在我這裏撒野,不如去獵幾隻靈虎泡酒。哦,提醒你一句,靈虎是一階巔峰妖獸,就你這被掏空的身體,不過是送菜的份兒。」
那話語中帶着怒意,又皆是嘲諷。
「……」
「感情你還調戲人家醫師了?」
「佩服佩服,還是我西門大官人會玩。」有人對西門御豎起了大拇指。
「西門兄,我那兒有現成的虎鞭鹿茸,友情價一百靈石賣給你如何?」
西門御躺在地上,揉着腰,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碎了。聽着周圍幾人議論紛紛,且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充滿了玩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娘皮,你給我等着!」此番掉光了顏面,他放下一句狠話,連滾帶爬離開了現場。
攪局的插曲過去,再看向院內的時候,眾人態度明顯端正了很多。
「終於到我了!」
一名青年修士面色激動,正想往裏走,卻被田馨攔了下來。
「墨蓮醫師一日只接診三個病人,現在名額已滿,想要看病,明日請早。」
「憑什麼輪到我就不讓進了。」青年修士不甘心的問,「那西門御不是沒治嗎,也佔了名額?」
等了大半夜卻被告知不能進了,在場幾人也都表示不滿。
「就憑我手中這把劍,就憑在內的是一名萬藥閣認可的正式醫師。」
田馨目光睥睨,長劍在手,銀亮炫目。
「想治病,就要守規矩。等不起的,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請!」
不得不說,任何時候,求人治病都只能當孫子。在林嵐醫師身份的威懾下,即使再不甘,眾人只能接受現實,紛紛散去。
……
夜又恢復了靜謐。
田馨進屋時,林嵐正逗弄着化靈草,撫摸着它寬大碧綠的葉子,並拋下一枚靈力球以示獎勵。剛才多虧了它,將那令人噁心的男人丟了出去。
「少主,屬下已經按照您說的講明了規矩,一日只接診三人。」
「辛苦了。醫師就要有醫師的架子,我雖不強求診金,但是也不能讓人看輕了去。」
林嵐表面上對田馨這樣說,只是託辭而已。實際上,一天只接診三人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神佑經》是她最大的依仗,斷然不能泄露半分。
一來人數多了,靈力反哺可能吃不消,不利於穩固境界;二來人多嘴雜,麻煩也相對增多。此外,鐵打的身體也需要休息,少看幾個病人,自己也就多一點時間用來休息和練箭。
「少主,您雖然帶着面紗,但是身份可能隱瞞不了多久。」
林嵐點點頭,她不指望身份能瞞多久,只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能不露面就不露面,最好是遲些引起林伊兒的注意,反正過不了兩三個月,自己就會離開宗門生娃,儘量減少眼前的麻煩就好。
……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接下來的兩三日,白天,有了田馨幫忙種田,林嵐乾脆甩開膀子隨着老李練習《施雨術》,雖然有黃莉莉在一旁冷嘲熱諷,但她都是敷衍以對,只作充耳不聞,全身心地用在修煉上。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已經能熟練地控制一小朵積雨雲進行降雨,一次約莫澆灌半畝地的範圍,持續盞茶功夫。今後,隨着她修為的提升,降雨的範圍和時間都會擴大。想必,哪天晉升為金丹、元嬰大能,便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一天。
而晚上,林嵐又會化身醫師墨蓮,通過醫治病人來獲取靈力。這兩日,她所接觸大多是陳年舊疾,比如練功、比斗產生的暗傷,甚至還有風濕關節腫痛之類,有《回春術》在手,即使不能根治,也能極大的緩解病情。雖然她有意控制了治療的效果,但是同一般的赤腳大夫比起來,也已經很誇張了。
一時間,醫師墨蓮風頭無二,成了雜役處最大的焦點話題。而且眾口鑠金,越傳越玄乎。
「老李,聽說沒有,雜役處來了個一品醫師,專治疑難雜症。」一名雜役挑着水,對同伴說道。
「真的?厲害不?」
「那可不,王曉棋你認識?他斷了的手被重新接上啦!」
「你可別唬我!」同伴睜大了眼。
「嘿,你這話我不愛聽,瘸了大半年的老李,經她治療後,可是一溜煙地跑回家的。」那雜役撂下擔子,絲毫不將濺了一地的水放在心上,面紅耳赤地捍衛消息的真實可靠。
見好友將信將疑,他跺了跺腳,「王家那廢柴這幾日都沒輪上號,急眼了,乾脆任務都不做了,一整天都蹲在後山。」
同伴呆了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扭捏地問,「誒,舟哥,你說我老婆不孕不育的情況,她能治不?」
被喚作舟哥的雜役拍了拍身上的水花,得意地瞅了對方一眼,氣定神閒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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