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夏臨夕終於進了屋,她第一時間就是「蹂躪」墨念……
的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十多分鐘後才消氣。
墨念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這十多分鐘裏也沒反抗,接受命運的rua弄。
「你啊你,反省一下!在分析對方的話語時,也要對照現實來看啊,我會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心裏沒點數?」
夏臨夕斜睨墨念,冷笑一聲:「身高沒有一米八還想入我的眼?」
墨念認真想了想,隨即道歉:「抱歉,剛剛忘了你的擇偶要求。」
「光道歉是不夠的吧?」
夏臨夕道:「你剛剛可是把我關在門外接近二十分鐘,還讓我被人用看變態的眼神打量,不給點精神補償說不過去吧。」
「那……」
這時,墨念翻開了包。
十秒後。
墨念捧起一沓紅票子:「給。」
夏臨夕伸出了手:「那我就收下……才怪啊!」
她敲了敲墨念的腦袋,無奈嘆氣:「真是不好說你……算了。」
頓了頓,夏臨夕又道:「今晚一起睡,就當是補償了,不許拒絕!」
在夏臨夕的強硬要求下,墨念只能點頭,她也不是猜不出來夏臨夕是有話跟她說,才會提這個要求。
不過剛才在門口時沒想到就是了。
入夜,經過各種各樣的插曲,墨念與夏臨夕洗漱後躺到床上。
「那麼,屬於女孩子的夜談會開始了!」夏臨夕躺倒後鄭重宣佈。
「我們這個年紀已經不能厚臉皮自稱女孩子了吧……」墨念忍不住糾正。
「少廢話!我說我是女孩子我就是女孩子!你願意當阿姨可以一個人獨自美麗,不要扯上幼小純潔的我!」夏臨夕在奇怪的地方保持奇怪的「驕傲」。
墨念閉上了嘴。
過了兩秒,夏臨夕臉上的玩笑之色褪去,她翻身朝向墨念,帶着淡淡地、又有些無奈的笑:「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今天發生什麼了嗎?」
「怎麼連你也這麼問……」墨念露出不解的神色。
中午的時候,她就被秘書室其他三位秘書詢問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下午紀時笙也問了類似的話。
現在快睡覺了,她沒想到夏臨夕也會問一次。
「也?」
夏臨夕眼中掠過一絲擔憂,她的猜測果然是對的,墨念一旦有了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心事,就會表現出對比平時略顯異常的舉動,敏感一些的人就會察覺墨念的變化。
「你今天做了什麼?」夏臨夕問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不知道怎麼了,上午的時候有點走神。」
墨念道:「交給其她同事的文件,也有一些錯別字,還好她發現了,再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沒注意到自己一直在夾空氣,被同事提醒了才反應過來……」
「這已經不能用『沒什麼特別的』糊弄過去了吧?」
夏臨夕嘆了口氣,「念念,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或者說是讓你時不時想起的事。」
「沒有。」墨念果斷回答。
「那我換個主語。」
夏臨夕沒有輕易放棄,「你最近有沒有會時不時想起的人?」
墨念聞言,這次她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愣了愣神。
有戲。
夏臨夕見墨念這副反應,就知道自己問對了。
「是有一個……」
經過夏臨夕這麼一提醒,墨念察覺到了一件事,「我會在其他與他有共同點的人面前,時不時想到他,把他們作對比,再就是會無緣無故想起那個人……比如我在坐公交的時候,會想要是他也在車上,會不會覺得公交車太晃,很難受……」
夏臨夕聽着墨念的描述,一開始點點頭,可到後來表情變得微妙,她忍不住道:「等一等,念念……你先讓我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墨念問道。
「你沒有背着我出國做手術,恢復感情吧?」夏臨夕道。
「怎麼可能?我又沒有錢。」
墨念道:「而且,做完手術至少要一兩年的康復期我才能回國。」
「好了在這裏打住吧,我不想深入去聊與你分隔兩地長期不見面的痛苦話題。」
夏臨夕故作咬手帕狀,但她很快又恢復正經,緊緊盯着墨念,眼神很是認真。
墨念很少見到這樣的夏臨夕,她愈發疑惑:「怎麼了?有話直說吧。」
「你說的那個人……是男人?」夏臨夕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墨念點頭,她在工作時見過紀時笙的身份證,性別一欄的確是填寫的男沒錯。
「你看到他的時候,是不是會心跳加速?」夏臨夕問道。
「嗯。」墨念再點頭,這點到現在她都想不通,為什麼她會對紀時笙如此特別。
「見到與他相似的人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想,如果是他就更好了。」夏臨夕又問道。
「嗯。」墨念又一次點頭,紀青墨與時盛在工作上幫不了忙,作為下屬的擔子更重了,從這方面來說她覺得如果是紀時笙在就更好了。
「那你……」
夏臨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沉聲問道:「是不是喜歡他?」
「不是。」墨念果斷搖頭。
「我就知道你喜歡他!你這樣的反應完全是戀……誒?」
夏臨夕神情激動的說着什麼,可話剛到一半,她反應過來有哪裏不對,錯愕的看着墨念:「你說什麼?」
「我不喜歡他。」墨念表情平靜,「臨夕,你不是知道嗎?我基本沒有感情,怎麼可能喜歡別人?」
夏臨夕張了張口:「從這個角度說也沒錯啦,可是……」
「所以,我不喜歡他。」
墨念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像別人那樣,在明知道我沒有感情的情況下,還要舉一些不可能的例子做假設。」
「所以說不是這樣啦……」
夏臨夕見墨念誤會了,她道:「只是你剛才回答我的話,讓我誤會了……等等,別人?在明知道你沒有感情的情況下?」
她表情一變,「唰」地坐起,低頭盯着墨念,沉聲道:「你再說一遍?別人?你把你沒有感情的事說出去了?!是誰?」
墨念也跟着坐起,她與夏臨夕平視,接着開口:「紀時笙。」
那個她不喜歡的「別人」,就是紀時笙。
夏臨夕呆住。
她……
聽到了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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