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愣了愣,不解的看着秦漢問道:「秦總,為什麼這麼做?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秦漢眯了眯眼睛說道:「按理說應該把賬目透明了是不是?只有這樣才會讓人信服?」
見秦漢眯着眼睛,秦雙有點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兒,股份制公司無論是賺錢還是虧損,賬目透明都不是一件壞事兒,至少讓大傢伙心裏都明白怎麼回事兒……秦漢,你真打算這麼做?」
「如果他們看不到就不能信服了嗎?」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如果是這樣兒,那我為什麼還要讓他們進公司?為什麼還要帶他們發家致富?」
聽秦漢這麼一說,秦雙苦笑着點頭,剛剛秦漢說出來時他就已經隱約的猜到了秦漢心裏的想法,只是他沒敢說出來而已,秦漢平時平易近人,無論是對誰都是笑臉相迎,但是,他很清楚秦漢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是朋友什麼事兒都好說,反過來如果成了他的敵人,那麼,接下來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至於秦漢為什麼這麼做,他雖然不能百分百猜到卻也能猜到一個大概,賬目透明是好事兒,可秦漢更注重的是兩個字,這兩個字叫:信任!
「秦總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也贊成秦總的做法。」秦雙頓了頓說道:「公司剛建設起來你就走了,藥材現在已經開始對外銷售了,秦總不去看看?」
「走,去看看!」秦漢抖了抖(屁pi)股上的塵土便是向遠方公司走了過去。
公司的事(情qing)雖然一直是秦雙在管着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他這個甩手掌柜的也不能太過分了,畢竟公司是自己的,產品也是自己的,賺來的錢是大傢伙的沒錯,但(身shēn)為公司最大的股東,公司賺多少錢他怎麼也要知道才行,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事兒,不但關乎着他自己,石桌子超過九成的鄉親們都押寶在他(身shēn)上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公司出現一點差池,不然也沒辦法和鄉親們交代。
「秦總,剛剛我和你說的事兒,你點認真考慮一下,反正怎麼都要找段總說,我看還是儘快的好。」秦雙說道:「開始時我覺着我的能力應該沒問題,等公司真正運轉起來我才發現真的沒那麼容易,所以,一定要儘快招人才行啊。」
秦漢點了點頭,說道:「我儘快處理,暫時還要你自己。」
「短時間倒是沒問題,以後公司一點點做大了,我又不是這個專業,做起來會很難。」秦雙頓了頓說道:「秦總,我要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事兒你聽了准高興。」、
秦漢笑着點頭,說道:「什麼好事兒?說說看,難道是張大丫的事兒,要是這事兒還真是好事兒,到時咱們就在村里給你結婚。」
秦雙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是這個事兒,我和大丫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呢,是咱們公司的事兒,走,到了你就知道了。」
見秦雙神秘兮兮的模樣兒,秦漢心頭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如果不是張大丫的事兒他就能猜到一些,什麼下屬,秦雙這時候要跟他說什麼真的不難猜到。
「秦總好。」
「秦總好!」
「秦總,這些天你都去哪了,怎麼也見不到人影,我還以為你出國了呢。」
秦漢剛到公司鄉親們便是紛紛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秦漢也是笑着和大家說話,這些人有的是親戚,有的是左鄰右舍,基本上都是他的長輩,雖然他是公司的老闆,但讓他馬上就換一個(身shēn)份以老闆的(身shēn)份去對待這些鄉親他還真的有點做不到。
「以後一定去國外,帶着大家一起去!」秦漢笑着說道。
「哈哈,這事兒我看行,那我們給你記下了。」馬秀芝笑着說道:「大傢伙都聽到了是吧?這是秦總答應咱們的,早晚有一天咱們都要去國外看看。」
「馬嫂子,你應該問問秦總,咱們什麼時候去,應該給咱們一個準時間對不對?」李志強笑着說道:「這個早晚是什麼時候,一年也是,兩年也是,五年也是,十年二十年都是,你能等得起,咱們可等不起,二十年咱的骨頭渣子沒準都爛掉了!」
聞言,眾人都是忍不住笑了笑,自從進了公司之後大傢伙看上去都和睦了不少,彼此之間也喜歡開玩笑,這樣一來,公司的風貌也就有了保證,這恰恰是秦漢最想看到的東西,只要這些鄉親能聚在一起,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兒也不會很困難。
又是和大傢伙說了幾句話,秦漢便是隨着秦雙工廠裏邊走去,生產出來的藥品什麼樣兒他現在還不清楚,雖然他對自己的東西很有信心,可不管怎麼說這東西都不是出自他的手而是用機器生產出來的東西。
無論是保健品還是藥品,元氣湯這些東西都不能有半點疏漏,現在遠方公司剛剛起步,按陶傾城的說法現在賺錢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儘快把產品打出去,只有產品有了名氣,到時即便不用去找客戶也會有很多客戶主動找上門來。可產品的質量不過關,這樣會把自己的牌子給砸了
,這樣一來對遠方而言可以說是個災難。
無論是人還是一種產品,給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十分的重要,如果第一印象不好就算你接下來怎麼做,印象這個東西還是會在別人的腦子裏根深蒂固。
「秦總,你是不是還沒看過咱們的產品?」秦雙笑着問道。
秦漢點了點頭,問道:「怎麼樣兒?」
「很好,比我想像中要好的多。」秦雙說道:「就是包裝不太好看,我問過陶總,陶總的意思是這個事兒很快就能解決,她現在正在想辦法。」
「她讓你怎麼做你照做就是了,不會有錯。」秦漢笑着說道:「做生意她是行家,我們都是外行。」
「是啊,要不是陶總,我們的產品銷售的也沒現在這麼快,咱們現在工廠有十三條生產線,每一條生產線幾乎都在全力生產,每天生產出來的產品都會在第一時間被運走。」秦雙笑了笑,然後有點擔心的說道:「秦總,咱們現在有十三條生產線,已經在晝夜工作了,生產出來的產品也就剛剛夠用,等以後咱們的合作商肯定會越來越多,到時咱們的生產力肯定是跟不上啊,要不,咱們在多加幾條生產線?」
「如果我沒記錯,之前我好像和你說過一個事兒。」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這麼快忘了?」
秦雙愣了愣一時半會確實沒想到秦漢和他說過什麼,於是他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要不秦總在說一次,我確實有點想不起來了。」
「以後你就想起來了。」秦漢笑着說道。
他說完直接向生產車間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他便是皺起了眉頭,車間內的機器還在生產,幾個鄉親正在搬運藥品,有兩個人(身shēn)上看上去髒兮兮的,確切的說就是髒兮兮的,腳底下穿着水靴,(身shēn)上臉上頭上都是泥土。
公司開業的時候他一直在強調一個問題,那就是公司內無論什麼地方必須保證衛生合格過關,雖然這些人穿的髒兮兮的不一定能影響藥品,可凡是都有個萬一,前邊幾千次幾萬次可能都麼什麼事兒,可只要有這麼一次,對公司來說都將會帶來毀滅(性xing)的打擊。
雖然對這些鄉親的穿着衛生很不滿意,但他也不打算多說,至少現在還不會說,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這也有他自己的責任,公司剛剛成立開業他就跑到了省城,問題也確實在他(身shēn)上有不少。
「秦總。怎麼了?」秦雙小聲問道。
「衛生很重要!」秦漢回過頭看了秦雙一眼問道:「鄉親
們為什麼沒統一着裝?劉主任不是去定製服裝了嗎?」
秦漢提起了衛生的問題,秦雙嚇了一跳,他看了生產線上的兩人說道:「先停了,秦總來了!」
聽到秦雙喊話,生產線負責搬運藥材的兩個鄉親這才停下來,回頭一看秦漢,這倆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拍打拍打(身shēn)上的土直接來到了秦漢(身shēn)前。
「秦總。您來了。我們正幹活呢。」歲數稍稍大一點的中年人燦燦的一笑,隨後便是伸手入懷抽出來一盒香煙,「秦總,我這個煙不怎麼好,來,抽一根。」
「你叫什麼名字?」
秦漢皺了皺眉說道:「誰(允玉n)許你在這裏吸煙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見秦漢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燦燦的一笑說道:「秦總,我們這都多少年的老煙民了,這生產線上也沒什麼怕着火的東西,我們小心一點肯定不會有問題,您就放心吧。」
「是啊秦總,我們在這裏一工作就是半天,機器一直在運行着,我們也沒空出去抽煙,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抽一根。」另一個中年人在一邊說道。他叫劉保全是石桌子一隊的人。
秦漢見過這兩個人,畢竟石桌子就有數這麼大個地方想見不到也難,畢竟他在這裏已經生活了二十年,不過,讓他叫出名字來卻有些難度。
見這兩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兒,他的臉色變的更難看了,回過頭看了秦雙一眼說道:「公司有沒有規定不(允玉n)許在這裏吸煙?」
秦雙深吸了口氣,說道:「有!」
「把他們的股份退了,入股多少給他們多少,公司開業這些天賺到多少錢,按照他們的股份多少給他們。」秦漢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一會去把錢領回去,明天就不用再來了。」
言畢,秦漢直接進了生產線,看着屋子裏堆放着的藥品,他的神色變得愈發(陰yin)沉,來的時候他就擔心衛生問題,進來之後他才知道衛生問題不止是嚴重那麼簡單,好好地生產線簡直有些不堪入目,破破爛爛的東西堆放在一起雜亂無章,堆放藥品箱子的地方甚至還有些塵土。
劉保全和張萬國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手裏點燃的香煙已經傻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秦漢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要把他們開出去。
「秦總,秦總。我們以後不抽煙了,我們以後保證不敢抽煙了,你不能讓我們出去啊。」劉保全趕緊追上秦漢說道:「秦總,我們錯了,你別趕走
我們行不行,我們保證下不為例!」
「秦總,我們真不敢了,早知道這樣兒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敢在這裏吸煙啊。」張萬國趕緊說道。
聽這兩人在(身shēn)後不斷說着,秦漢的神色依舊冰冷,開始時他並不打算這麼做,畢竟這些人都是鄉親,平時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他轉念一想還是覺着他這麼做並沒有半點錯,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家是如此,公司更應該是如此。
生產車間內堆放了那麼多藥品,還有價值接近幾百萬的機器設備,萬一發生火不但要把生產出來的藥品燒掉甚至連一整條生產線都要毀掉,如果遇到了其他問題出現這種(情qing)況也沒辦法,但人為因素他絕對不(允玉n)許出現。
於是,他在生產線上看了一遍便是轉(身shēn)向大樓裏邊走去,劉保全和張萬國還想跟着直接被秦雙給攔了下來。
「秦設計,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就抽個煙怎麼就能開除了,你快幫我們說說好話,不然我們幹什麼去啊。」劉保全激動地說道。
「是啊秦設計,我們和秦總說話不管用,你快幫幫我們,讓秦總消消氣,我們保證以後不敢了行不行?」張萬國拉着秦雙的胳膊說道:「秦設計啊,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家侄女的份上也幫我說說好話,我們以後真不敢了。」
看着這倆人,秦雙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倆人一個是張大丫的親娘舅一個是張大丫的叔叔,為了討好張大丫他利用自己的職權把這倆人安排到了生產線上,畢竟這裏相對於其他還要輕鬆一些,可他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兒,確切的說他是沒想到秦漢今天會過來,會突然進了生產車間。
這倆人穿的髒兮兮就已經夠麻煩了,竟然還跑出來給秦漢點煙,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以說是自掘墳墓。
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秦漢解釋,他現在是公司的主管,衛生問題自然也是他負責,出了這樣的事兒他的責任絕對不比這倆人小,他現在也在等着秦漢怎麼處罰他呢。
「唉,你們也真是……」秦雙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去找秦總說說,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秦設計,現在公司就你說話有力度,我們和秦總說根本沒用啊。」劉保全急的雙手打顫,說道:「剛剛你也看到了,我們和秦總說話秦總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你要是能幫我們說說話或許我們還有希望,不然可就真的要捲鋪蓋走人了啊。」
「行行行,你們先
聽我說,現在回去,不要和任何人說這個事兒,我現在就去找秦總說,然後我在通知你們行不行?」秦雙苦笑着說道:「你們自己怎麼不小心一點,看到秦總來了還給煙抽……」
「我們不也是沒想到秦總會生氣啊。」劉保全苦笑着說道:「本來想點根煙巴結巴結人家,卻沒想到是這樣兒。」
「要分時候,要分地方。」秦雙黑着臉說道:「這裏是生產線,可以說除了公司的保險柜這裏最重要,你們要是把這裏點着了,公司就沒了,他看到了你們說他能不生氣不發呼?」
「行了,現在回家等着,記住我剛剛說的不要和任何人說!」
秦雙說完便是向大樓裏邊跑去,他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秦漢剛剛雖然沒表現的特別惱火,可越是這樣兒才越可怕,有什麼事兒當場發火也就過去了,不說話證明他心裏已經有了決定,即便是他也沒有半點把握能說服秦漢讓這倆人留下來。
秦漢來到公司的四樓,他的辦公室就在四樓,辦公室是按照他的要求設計出來的,裏邊不算寬敞也沒什麼特別名貴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生活需要的東西,還有幾本書象徵(性xing)的擺在後邊的書柜上,這些書是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因為這個辦公室他也就是來過那麼幾次而已,基本上進來停留幾分鐘就會離開,最長的也一次也差不過半個小時。
他上樓這一會不少人和他打招呼,他基本上還是笑臉相迎,公司衛生問題是大事兒,但一碼歸一碼,既然發現了問題就應該儘快解決改善,他自然不會和其他人甩臉子,畢竟這和人家沒半點關係。
當然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瞪別人一眼的人,也不會對着別人撇嘴,因為他覺着這樣實在是有點不男人,只有女人才會做這種事兒。
真的有人讓他不舒服,他會找到這個人,如果能用說話解決問題最好,實在不行用拳頭也不是不可以!
他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就聽到走廊里傳來的小跑的聲音,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個人是誰,想着剛剛的劉保全和張萬國他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張大丫,雖然他叫不出這倆人的名字,可在村里見過幾次,這麼大的小村子想要知道誰和誰是親戚不算是什麼秘密。
他知道這倆人能進生產車間肯定也是關係戶,和張大丫有關係,張大丫和秦雙也有關係,這樣一想就不難想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秦總……秦總……這事兒怪我啊,你處罰我。」秦雙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屋子,一看到秦漢便是趕緊認
錯。
「什麼事怪你?」秦漢眯着眼睛說道:「衛生不合格?還是他倆抽煙?」
「都是我的錯,秦總,你不在這短時間這些都是我來負責,衛生不合格,員工們散漫,這些都是我的問題。」秦雙戰戰兢兢的說道:「秦總,他們兩個都是初犯,以前也沒接受過系統培訓,咱們應該給他們一個機會,就這麼讓他們捲鋪蓋走人,我怕鄉親們會多想啊。」
秦漢笑着點了點頭,問道:「多想什麼?」
被秦漢笑眯眯的盯着,秦雙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乾結巴嘴也沒說出了什麼理由來。
「多想他們是關係戶?」秦漢眯着眼睛說道:「他們都是張大丫的親信,不應該被開除是嗎?」
「我……」秦雙擦了擦臉上汗珠子說道:「秦總,這是我的錯,是我讓他們進生產車間的……」
「然後呢?」
秦漢猛地豎起了眼睛,隨後便是站了起來,「然後你怎麼做的?(身shēn)為公司領導,你讓你的親信進去工作,這沒問題,這是人之常(情qing)換成是我可能也會這麼做,可你秦雙是怎麼做的?你讓他們在生產車間內為所(欲玉)為,知不知道生產車間多重要?知不知道?」
秦漢說最後一句時臉色(陰yin)冷的可怕,幾乎用咆哮的方式說出來的,他真的有點氣壞了,如果是因為一根煙頭把整個公司毀掉了,這不止是毀掉了他自己,甚至直接毀掉了所有鄉親們的希望寄託,畢竟鄉親們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壓在了這裏。
秦雙(身shēn)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被秦漢盯着他有些心裏沒底,以前在段振山那裏工作的時候,出了錯段振山也會發火,也會這麼看着他,可段振山的眼神兒和秦漢的眼神兒比起來真的不一樣兒,秦漢的眼神兒更可怕。
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做事兒更為犀利,沒有人知道下一刻他會做出什麼決定,即便他在這裏是個領導,也算是幫了秦漢不少忙,但他相信真的惹火了秦漢,即便他也有可能直接被趕出去。
「知道!」秦雙低着頭說道:「秦總,我來負責,是我的責任。」
「你的責任?」
秦漢冷笑道:「現在沒還沒出事兒,一旦出了事兒你能負得起責任?」
「秦總,我知道錯了,以後我肯定會以(身shēn)作則。保證下不為例您看行不行……」秦雙說道。他都快哭了,被秦漢這麼盯着他真的是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見秦雙低着頭一臉懺悔的模樣兒,秦漢心
里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按理說公司這樣兒秦雙的責任確實不小,(身shēn)為一個管理者他確實應該受到處罰,但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這種做法,因為他知道秦雙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有了這麼一次,他相信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這件事兒先這麼放着,我會常來公司,如果再有這樣的事兒不管是是誰,哪怕是你秦雙也一樣兒開除。」秦漢稍稍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然後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說道:「坐吧,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說要告訴我一個好消息是不是?」
見秦漢臉色稍稍的緩和了一點,秦雙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試試探探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說道:「秦總,您辦公桌第二層有咱們公司最近十天的財務報表,我不太會弄這個東西只是大致的做了一下,您先看看。」
秦雙說着便是站了起來,來到辦公桌上翻了翻便是找出了一個筆記本放在了秦漢的眼前,他繼續說道:「有咱們公司最近這些天的支出,還有收入。」
秦漢頓了頓便是將筆記本翻開了,他現在雖然是有錢人卻也不算是富得流油,不但不是富得流油甚至還有點缺錢,因為接下來要用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光是修路就要不少錢,另外,按照陶傾城的說法,要在短時間之內再次建設新的生產基地,如果是在天山縣城的話,先不說蓋起來一棟大樓需要多少錢,光是一塊地皮沒有個千八百萬的也不夠,甚至還要更多一些。
因為公司和住宅是兩碼事兒,公司的佔地面積會更大一些,地方大花費自然也大一些。
他現在手中的錢並不算太多,之前有六七千萬現在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現在手裏還有多少他不是很清楚,但絕對不會超過千萬,大概也就是幾百萬的樣子,(身shēn)為公司的老總,(身shēn)上只有幾百萬,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
他(身shēn)上除了這幾百萬之外還有一張支票,這張支票的數額足足有一個億,但他不打算用這張支票,因為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張支票是誰給他的,更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有一點他很清楚,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在午餐,不管這一個億是誰給他的,早晚有一天還會找上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這張支票就這麼放着他才會安心一點,真的拿出去花了,萬一有一天公司虧損了而這些錢已經花了,恰巧給他這張支票的人又跑來找他要錢,錢沒了豈不是麻煩,如果這張支票一直在手裏,不管是誰送來的支票他都不用擔心,大不了就把這張支票還回去也就是了。
所以他現在需要公司儘快賺錢,只有賺到錢才能繼續做下一件事兒,不然以他現在(身shēn)上這些資金真的有些寸步難行,而且,現在公司每天的花費也不在少數,要是短時間之內拿不到錢,公司想要正常運轉下去並不容易。
看病可以賺錢,可賺來的錢很有限,以前幾萬塊錢能解決一個問題,現在幾十萬甚至幾百萬都很難解決任何問題。
他翻開筆記本看着上邊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計算出來的公式不由的一陣頭疼,雖然讀書的時候成績也算不錯,但畢竟讀的年限實在是有限,上邊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就和天書沒什麼太大區別。
幸好秦雙在後邊做了個總結,支出和收入都寫的很清晰。
「秦總,遠方自從開業,我們各種支出都在這裏,包括臨時修建的水池,還有外邊綠化等等一共支出是三百二十四萬,其中還包括支出給劉主任的五十萬去定製員工服裝。」秦雙頓了頓,笑着說道:「我們的藥品上個月開始銷售,到現在訂單一共是一千七百五十五萬,我們已經送出的藥品大概是在一千四百萬左右,收入減去支出就是咱們這十來天的營業額了,據我保守估計至少能剩下一千萬左右!」
「淨收入一千萬?」秦漢皺了皺眉問道。
「是啊,淨收入一千萬。」秦雙笑着說道:「秦總,十來天就賺了一千萬,平均每天都差不多有一百萬的收入,這樣的企業可是不多,就算是縣城那些老牌公司和我們比也要遜色一些啊。」
「是不是太少了一點?」秦漢再次皺了皺眉。
他原本以為秦雙要給他多大一個驚喜,可沒想到十來天只有一千萬的收入,看上去確實不少,可是和他預期中確實有點差距,他認為淨收入至少在五千萬左右!
「秦總,你說什麼?」秦雙傻愣愣的看着秦漢問道:「您說這太少了?整整一千萬啊,這才十來天就收入了上千萬,這還少啊。」
秦雙完全懵了,他原本以為秦漢看到這份收入報告之後會笑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一樣兒,可他做夢都沒想到秦漢竟然說少了,那可是整整一千萬,多少人幾輩子都轉不來的數目,況且那只是十天的收入。
這個年輕人腦子真的沒問題?
還是把公司當成銀行了?
那他想要賺多少?
難不成這樣的公司還想着和世界百強企業比一比?
那不是痴人說夢嗎?
就算是夢想家也不能
做這樣白痴的夢才是吧?
「少了!」秦漢十分乾脆的說道:「我們的藥品質量在那兒放着,只是收入了一千萬難道還多嗎?」
「秦總,這不是我的決定,藥品定價是陶總的意思,現在咱們公司已經開足馬力在生產了,利潤只有現在這些,如果再想提高收入,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加生產線!或者我們在開一家生產基地。」秦雙說着說着突然眼前一亮,說道:「秦總,你剛剛讓我想的那個事兒我想起來了,你說遠方公司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兒的規模就完了,還要走向更遠的遠方,那是不是……」
秦漢將筆記本合上,隨後向外邊看了一眼說道:「有打算,要等等!」
嘶……
秦雙頓時吸了口冷氣,這家公司建設起來基本上他都有參與,一共花了多少錢他知道,不多不少正好花了差不多八千萬,現在十來天就能收入一千萬,換成平常人怕是早就見好就收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秦漢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竟然還要在建設新的公司……
「秦總,那我是不是還能當設計師?」秦雙一臉期待的說道:「要是再來一次,我相信肯定要比現在還要好很多!」
「看你表現!」
笑了笑,秦漢便是站了起來,拍了拍秦雙的肩膀說道:「把公司管理好了,該你上的時候會讓你上去,我相信你能比我想像中做的更好,不是嗎?」
「只要秦總相信我,我肯定沒問題!」秦雙無比嚴肅的說道。
秦漢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嘴角稍稍上揚,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想給你的親戚求(情qing)了?」
秦雙一愣,沒想到秦漢竟然直接洞穿了他的想法,「秦總,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是張大丫的親戚……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秦漢說道:「這件事兒到此為止,以後不要提了。」
言畢,秦漢頭也不回直接向外邊走去,走的時候他的嘴角稍稍上揚,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以公司現在這個散漫的狀態肯定不行,他之所以要把這倆人送走其實也不是因為這倆人是張大丫的親戚,之所以這樣做他是打算殺一儆百,讓其他人都看看,即便是和秦雙很親近的人他也一樣兒按照規定辦事兒。
只有這樣才能改變鄉親們散漫的習慣!
除了這件事兒之外還有一件事兒,要不是秦雙剛剛說出來他根本就想不到,既然公司打算正規化還想着用這些鄉親,那麼,系統培訓確實應該做,
而且還是越快越好!
他又在公司轉悠一圈,看了看生產出來的藥品,其他的有些不太盡如人意,但藥品卻比他想像中要好很多,這讓他有些意外和驚喜,畢竟藥品是機器生產出來的,多少都會有些瑕疵,可他沒想到會如此完美。
看着手裏的藥品,想着剛剛秦雙說的話,按理說這樣的藥品不應該銷售的這麼便宜才是,可陶傾城為什麼把價格壓的這麼低,一瓶元氣湯的價格竟然不到兩百塊錢的售價,機器生產出來的元氣湯雖然不如他親手調配的好,可也不至於賣的這麼低才是。
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秦漢心裏默默的嘀咕幾聲便是向村里走了回去,他沒急着給陶傾城打電話詢問(情qing)況,因為還有一件事等着他去做,剛剛他在外邊轉悠時段振山打來了電話,說是陪着蔣青竹一起過來談合作的,現在已經快進村子了。
之前他還猶豫要不要和蔣青竹合作,經過多家勸說他才知道蔣青竹的重要(性xing),現在的遠方看上去規模確實不小,但也只限於在石桌子,即便到了天山縣城都不算是出類拔萃,和市里省城那些大型企業比起來,甚至不如人家一個宿舍樓做的好。
秦漢不是一個盲目自大的人,但他是個有野心的人,既然開了這家公司就一定要做大做強,即便不能殺入世界百強,至少在國內應該小有名氣才行!
當然,他對錢這個東西沒什麼概念,但他不會像某雲一樣兒說不喜歡錢,因為這麼能裝((逼bi)bi)的人世界上只有某雲,最可怕的是這個傢伙還是賣假貨出(身shēn),最最最可怕的是他還總是出來以一個成功者的(身shēn)份來教育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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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往石桌子彎彎曲曲的小路上,一輛邁巴赫不急不慢的向村子裏開着,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振山的小秘書林柔柔,蔣青竹坐在副駕駛位置,段振山則是和一位頭髮灰白的老者坐在後邊兒,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蔣青竹的父親蔣正!
蔣正穿着一件灰色的華服,他坐在車上看不出有多高,但從坐姿上能判斷出來至少有一米八左右,雖然頭髮花白,但臉卻看不出他已經是快七十歲的人了,一張不算乾瘦的臉很白,一雙老目看上去古井無波仿佛一潭靜止的潭水一樣兒,但是仔細看去卻能發現有些不太一樣兒,一雙眼睛仿佛有些深不見底,根本無法洞穿他的內心一樣兒。
這些還不是最為顯眼的,最顯眼的是他的鼻子十分有特點,如果有人見過鷹鈎鼻子他的鼻子也就是了!
用農村人說的一句話,長着鷹鈎鼻子的人儘量不要和他打交道,因為這樣的人往往內心都是無比的深沉,甚至還有人把這個定義為小人,其實這就有點過了,畢竟每個人的長相都不同,光從外貌上定義一個人確實有些荒謬。
幾個月前他就在蔣青竹那裏聽說了秦漢這麼一個人,開始時他也沒當成一回事兒,直到蔣青竹將元氣湯帶回去,他剛用上元氣湯便是催促着蔣青竹過來想要見一見這個素未謀面的神醫。
「三叔,我都跟你說了幾次了,你用的那個元氣湯真的是秦漢配製出來的,你看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段振山笑着說道:「咱們這馬上就到了,一會我讓他給你配製幾瓶這樣你就相信了。」
「就算你不信我,難道你還不信我妹子,當時我們看病的時候我妹子可是親眼所見,當時我妹子還要用大價錢購買他的藥方來着對不對?」
「他真的有這麼年輕?」蔣正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有點不信,只有二十幾歲就成神醫了?我那個老祖宗也是個出了名的神醫,我聽我爹說,我那祖宗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只是跑堂的夥計,已經到了不惑之年還沒什麼太大名氣,直到要去世的前幾年才被人稱為神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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