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兒?」田柏河沉聲說道:「你別忘了,殺人償命,這是法治社會,你殺了我你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殺了你?」
秦漢笑着搖頭,說道:「你的命有那麼值錢嗎?」
「我……」
田柏河老臉氣的一陣亂顫,他都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混蛋,可動手卻打不過,而且自己的老命真的有可能掌握在眼前這個傢伙的手裏!
「我剛剛說過,你來的時候最好把那張欠條帶過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事一次解決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秦漢冷笑道:「不知道你帶來了沒有?」
「小伙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難不成拳頭硬就不想還錢了嗎?」站在一邊的張華說道:「如果你能把錢還了,那麼,今天這個事兒咱們就到此為止,如果你覺着拳頭硬能解決問題,那咱們就繼續下去,我張華願意奉陪到底!」
「欠債還錢當然是天經地義,可我沒欠你們那麼多,你們卻讓我打三十萬的欠條,幾個月時間更是要三十五萬,你們憑什麼?」不等秦漢說話,景偉便是站了出來,他現在底氣十足,有這麼一個妹夫站在前邊,他這個當大舅哥的想挨打都難。
他現在都恨不得衝上去給田柏河一個大嘴巴子,要不是這個該死的老東西這些天他就不用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也不至於在短短一天之內被打了幾次,要不是有這麼一個妹夫橫空出世,弄不好他就真的要眾叛親離,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現在越看秦漢越喜歡,要是這個妹夫願意把他欠下的債務給他還了,那麼,就算景悅不願意這門婚事都不行,他這個當哥哥的就給做了決定,畢竟這天底下沒有幾個像是眼前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不但武功高強,傳聞還是個隱形富豪……
「欠條上白紙黑字寫着三十萬,難道是我bī)着你寫的?」田柏河冷笑道:「景偉,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你要是不把這個錢給我拿出來,今天就算有人給你撐腰也不行,只要我把你送到法院,到時你不還我錢試試,我保證讓你小子把牢底坐穿!」
「你以為你說你沒欠那麼多就有用了?你說我威脅你寫欠條,誰給你作證我威脅你寫的?是你自己去作證?還是讓你爹去作證?」
田柏河說完便是笑了起來,手裏的欠條就是一個法寶,進可攻退可守,有了這個東西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而現在剛好能用得上!
「老田。既然事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在一個村子住了這麼多年,在這之前咱們關係也算是不錯,景偉在你那裏借錢,你肯借給他我景長軍謝謝你,但這三十萬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你說的沒錯,欠條上白紙黑字寫着,不管你去什麼地方告狀你都能贏,如果你非要這樣兒,那咱們就在法庭上見。」景長軍沉聲說道:「你要是念及咱們多年的鄉親,景偉欠你多少錢我原數給你,幾個月咱們多少利息我也給你,你看如何?」
聽景長軍這麼一說,田柏河頓時冷笑出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兒,「多年鄉親的分?分能抵得上幾十萬?你景長軍是不是把自己看的高了一點兒?我就實話告訴你,這個錢你少給我一分都不行,要不咱們就按照之前約定的事兒辦,咱們好親戚還是好親戚,不然你知道是什麼樣兒,我就在這裏等着,我看看警察來了會怎麼說!」
景偉深吸了口氣,他忍不住看了景長軍一眼,景長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準備要把他丟出去不管,於是,他忍不住回頭向屋子裏看了一眼,剛剛他以為秦漢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卻沒想到這事兒這麼難,秦漢雖然能保證他不挨打卻不能替他把錢還了,這樣一來他還是要面對坐牢的風險,要是按照田柏河的說法,能幫他的只有景悅。
可現在他不但沒辦法說服景長軍,更沒辦法說服景悅,之前他還能用威bī)利的辦法去搞定,現在就不行了,景悅的邊多了一個保護神,要是他在打景悅的主意怕是這個未來的妹夫會直接衝着他來!
「不就是他媽坐牢嗎?有什麼了不起!」景偉緊握着拳頭說道:「田柏河,你他嗎少打我妹子的主意,咱們兩個的事兒就在咱們兩個之間解決,和我爸他們沒關係,警察來了又怎麼樣兒,老子欠債不假,但老子沒殺人沒放火,你想整死我還沒那麼容易!」
「爹。這事兒你們別管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些年我也沒少給你們找了麻煩,要不是我這個家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兒,現在應該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一些了。不就是進去幾年,出來後咱們從頭再來,我就不信他田柏河能把咱們怎麼樣兒,誰他嗎不是一條命啊!」
聽景偉這麼一說,景長軍老臉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局卻也是最好的結局,畢竟那是幾十萬,想要拿出來幾乎沒可能,即便秦漢能拿出來,他又怎麼好意思開口?
「好好好。這才像我景長軍的兒子,不就是進去幾年,那又算得了什麼。」景長軍拍了拍景偉的肩膀說道:「你放心,你走的時候什麼樣兒,等你回來的時候家裏還什麼樣!」
景偉深吸了口氣隨後便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看着田柏河說道:「你最好早點去法院告狀,誰他嗎不去誰都是孫子,但我也要告訴你,黑心錢沒白拿的,等老子出來咱們誰都別好過!」
田柏河注視着院子裏的幾個人,他的眉頭鎖得很緊,之前他還有把握因為他把景偉看透了,這個傢伙絕對會bī)着景長軍作出取捨,可他萬萬沒想到景偉突然變了,變的讓他有點陌生,景偉要是真的豁出去了,別說是三十萬就算是那幾萬塊錢本錢想要拿回去也是痴人說夢。、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景偉後邊說的話,什麼樣的人最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一無所有的人,這樣的人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在乎了,他還有什麼可怕的,真的有一天放出來了只有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大事兒。
「老田……」魏彩蓮小聲說道:「要不咱們就把本錢先收回來,我有點擔心……」
「爹。我不要那些錢,你答應我要給我娶老婆……」田超群不知死活的說道。
啪!
田超群的話還沒等落下,景長軍的手已經掄了起來,一個大嘴巴子便是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人家都說溫水煮青蛙慢慢來,原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卻被這個孽子給弄得一塌糊塗,現在更是激怒了景偉,按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不止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還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田,你過來。」
張華拉了拉田柏河的胳膊,小聲說道:「去那邊我有事兒和你說。」
「有辦法?」田柏河小聲問道。
「你過來。」
張華向一邊走去,走的時候她看了秦漢一眼,眼睛裏沒有仇視的意思反而有那麼一點讚許,在北窪村這麼多年她自認大風大浪什麼三教九流也都見過卻從來沒見過秦漢這樣的年輕人,別的不說,光是這手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得罪了他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雖然他現在還沒說話,可張華感覺這個年輕人並沒有那麼簡單,讓她有種深藏不漏的感覺。
「妹子讓你過去你就過去。」魏彩蓮小聲說道。
田柏河稍稍的猶豫了一下便是跟着張華來到了一邊兒,等張華停下來他小聲問道:「妹子,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好像有些麻煩啊。」
「不是有點麻煩,是非常麻煩!」張華沉聲說道:「剛剛那個年輕人太不一般了,你知道他什麼份嗎?」
田柏河一愣,隨後便是搖了搖頭說道:「聽說是景悅的男朋友,其他的倒是沒聽說,前段時間好像來過村子,沒待兩天就走了,今天又和景悅回來了,怎麼了妹子?你認識他?」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張華搖頭說道:「我只是覺着這小伙子不是一般人,看看你知不知道底細。」
田柏河搖了搖頭說道:「這確實不知道,我這也是今天才看到他……妹子,你看現在應該怎麼辦,景偉這小子有點和之前不一樣兒,要是他吃了秤砣鐵了心就認準了蹲號子,我那些錢該怎麼辦啊……」
「幾萬塊對你來說也算不了個什麼吧?」張華說道。
「哪裏是幾萬,那是三十萬,整整三十萬啊。」田柏河黑着臉說道。
「那是你的?」
張華沒好氣的白了田柏河一眼說道:「我就說你做人不要太貪心,三十萬你讓他去哪裏給你弄?你這不是自己找事兒?」
「我聽超群說你開始時是惦記着人家丫頭給你當兒媳婦是不是有這個事兒?」
田柏河苦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咱家超群什麼樣兒你也清楚,我要是不想辦法給他找個老婆,你看誰還能嫁給他,我本來尋思着這三十萬景長軍肯定給不起,到時沒辦法就點把閨女嫁給咱超群……唉,你倒是說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這些事兒等回去我在跟你詳細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
「你過來。」
張華拉了拉田柏河的胳膊,隨後趴在他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聽張華說完,田柏河的眼睛便是亮了起來,「能行?」
「誰知道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張華笑着說道:「我看八成能成,不過,這事兒也不能說死,剛剛我不是問你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我擔心這個小伙子不一般,那樣咱們弄不好會遇到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你的能力姐夫信得過,要是這點小事兒你還解決不了,七嬸兒的名字豈不是白叫了?」田柏河燦燦的一笑說道:「這事兒要是能成,姐夫給你磕頭作揖,當牛做馬都沒問題。」
「你快滾遠點閃着去,我可不需要你這樣的。」張華笑罵道:「趕緊過去,先穩住了,等人來了再說。對了,讓人側面打聽一下這小伙子什麼來歷,這樣咱們也能更安心一些。」
沒讓院子裏的人久等,張華和田柏河離開差不多五分鐘左右便是折返了回去,剛站在門口張華的目光便是落在了秦漢的上,她仔細的打量着秦漢,怎麼看都覺着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點不平凡,外表平凡只是外在,可內在卻透露着一點耐人尋味的東西,只是,她一時半會還想不明白秦漢究竟不平凡在什麼地方。
張華在看秦漢,秦漢自然也看到了她,這時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也能看出來張華應該是這些人的主心骨,因為在場的人似乎沒人不聽她的,即便是王禿子也要聽她的。
「什麼時候過來?」王禿子看了張華一眼小聲問道:「又打電話了沒有?」
「應該快了,剛剛就到北窪了,幾分鐘應該就差不多。」張華小聲說道:「按我的想法辦怎麼樣兒?」
王禿子眯了眯眼睛說道:「你辦事兒誰不放心,老巴也點聽你的,你讓老田找人去打聽了嗎?」
「告訴他了!」張華小聲說道:「讓兄弟們把傢伙都拿起來,一會他過來也好辦事兒,要不看到了也不好說。」
兩人的聲音雖然不大,旁邊的人都聽不到,卻逃不過秦漢的耳朵,這兩人的話一說出來他臉上的笑容便是止住了,與此同時心頭暗暗叫了一聲不好,雖然不知道這個張華具體要幹什麼他也能猜到一個大概,一群混混手裏拿着東西和不拿東西出來找事兒看上去其實沒什麼區別,但真的弄到了派出所,讓警察來辦事兒的話就是兩碼事了。
「把東西都收了,大張,你和二華子先帶着兄弟們走,把受傷嚴重的兄弟們留下,其他人回去,最近這些天都消停一點,有什麼事兒我給你們打電話。」王禿子在大張耳邊小聲說道:「老巴他們快過來了,你們在這裏不合適,趕緊帶着兄弟們走。」
大張等王禿子放話已經等很久了,他早就想逃走,要是還在這裏站着,一會在動起手來他肯定還要挨打,前兩次秦漢已經算是對他手下留了,下一次他真的不敢確定秦漢會不會用砍刀招呼他,一旦被砍斷了胳膊腿那也夠嗆啊。
大張吆喝了幾聲之後,一些受輕傷的年輕混混便是匆匆忙忙向田柏河的家走了過去,這讓看鬧的人都有些意外不大明白怎麼回事兒,就算是離開也不應該是這些受輕傷的離開才是,不過,大家也不打算多想,特別是楊老鐵和康保健幾人,他們恨不得在來幾車人,這些人要是都帶着槍來才好,因為這樣才有鬧看。、
「秦漢。他們幹什麼?」景長軍皺了皺眉,湊到秦漢邊小聲問道。
「警察最不喜歡看什麼?」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什麼該給警察看到?什麼不該給警察看到?」
「你是說他們真報警了?」景長軍小聲說道:「是他們先找我們的麻煩,我們沒報警就不錯了,他們還敢報警?」
「我不知道。」
秦漢搖了搖頭,他也不想給景長軍解釋太多在,警察應該是秉公執法,按理說警察來了確實沒什麼事兒,可要是警察姓王或者姓田那就是兩碼事了,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公平的事兒,即便是警察也是一樣兒,以權謀私這種事兒早已經是屢見不鮮,只要有錢,派出所都可能是自己家的,這絕對不是新聞,因為他親經歷過,上一次在合作村遇到的張強明顯就是典型的例子!
秦漢說完便是抬起了頭,目光看向了遠處,黃洋村沒什麼特別的景物,也沒什麼特別顯眼的東西,只有村口的那棵大榆樹比較顯眼,他看的時候剛好有燈光在大樹上晃了一下,緊接着『警』燈和『警』笛聲也隨之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等大傢伙的目光都落在了遠處時,幾輛桑塔納已經飛速開了過來,開在前邊的警車裏邊坐着兩個人,司機是個小年輕,坐在副駕駛的是個中年胖子,上穿着一警服,一張大臉看上去滿是肥,特別是嘴唇那叫一個厚實,他不是別人正是崗台鄉派出所所長巴特爾,是一個蒙族。
「所長,是老王打的電話?」年輕警察笑罵道:「這個禿子是真不讓人省心,這都幾點了還打電話報警。」
「報警好啊,報警有的吃有的喝啊,要不閒着咱們幹啥?」巴特爾翻了翻大眼皮,用不怎麼流利的漢語說道:「他肯定遇到事兒了,不然他也不能給咱打電話,莫不是被人打死了吧?」
「還有人敢欺負他?」年輕警察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來所里也快兩年了,只聽說過他欺負別人,可從來沒聽說過誰敢欺負他啊,不是說手下小弟就幾百人嗎?」
「不不不,你還是太年輕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巴特爾抬起手稍稍的遮住一點眼睛向景長軍的家門口看去,「開快點,咱們早點回去,晚上這頓飯咱們要吃上才行,一會咱們還有好處來着。」
年輕警察笑着點頭,隨後便是深深的踩了一下油門,桑塔納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向景長軍的家門口趕去,只用了短短不到十幾秒時間已經來到了門口。
看着停下的警車,王禿子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jiàn)嗖嗖的向警車走了過去,雖然這些警察早已經「餵飽了」,但他也不敢太造次,畢竟還需要人家給辦事呢。
「誰報的警?」巴特爾一下車便是大聲問道。
「巴所,是我報的警。」王禿子摸了摸兜子抽出來一盒中華香煙塞到巴特爾手裏,然後把打火機拿出來給點上。
「怎麼回事兒?」巴特爾擺了擺手示意不抽。
「巴所,是我那些兄弟和院子裏的兄弟發生了一點摩擦,這不打的不可開交,我只好給您打電話讓您過來,不然出了事兒不是給你們警察找麻煩嘛。」王禿子深吸了口氣說道:「這事兒也怪我,要是知道他們過來打架,我應該臭罵他們一頓才是,你看這三更半夜影響您休息,我這心裏也確實過意不去啊。」
巴特爾皺了皺眉,抬起頭向院子裏看了一眼,沉聲問道:「打壞人了沒有?」
「唉,兄弟們都受了傷,巴所您看看就知道了。」王禿子深吸了口氣說道:「本來就是小打小鬧,沒想到那小子直接用鋼管打,一下子把兄弟們都打成了重傷,我姐夫的肋骨都讓那小子給打斷了,這不是成了重傷害了嘛你說。」
「巴所長您來了。」田柏河皮笑不笑的湊到前,見王禿子給他使眼色,他趕緊捂着肋部哭哭咧咧的說道:「巴所長您總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們就被打死了,你說我就來要錢就把我打成這樣兒,要是您不來我都快被打死了。」
巴特爾打量了田柏河兩眼,隨後目光落在了張華上,兩人對視一眼隨後便是十分默契的點了點頭,有些事兒在電話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現在說這些只不過是走走樣子而已,具體怎麼回事兒他雖然不是十分清楚卻也能猜出一個大概。
巴特爾和張華對視了一眼之後目光便是落在了秦漢的上,他先是上下打量秦漢兩眼,原本就很嚴肅的臉變的更為嚴肅,看上去還真的有點當所長的樣子,秦漢要是個普通人說不定被他掃上這麼幾眼就已經嚇哆嗦了。
「是你打的人?」巴特爾沉聲問道。
秦漢點頭說道:「是我。」
「為什麼打人?」巴特爾再次問道。
「不想被打死!」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
「不想被打死?」
巴特爾又是掃了秦漢一眼,說道:「深更半夜不好好休息出來鬧事兒,誰把你打死?你給我說說誰把你打死?我怎麼沒看出來你要被打死?倒是這些人上都是傷?」
一看巴特爾衝着秦漢去了,景長軍急了,剛剛他沒明白秦漢的意思,聽完巴特爾的一席話他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明顯是串通一氣,不然這個巴特爾也不可能一進來什麼都不問直接衝着秦漢來。
「巴所長。我是景長軍,這裏是我家,你聽我給你解釋一下怎麼回事。」景長軍上前一步說道:「是他們帶着幾十個人過來鬧事兒,秦漢是迫不得已才還手的……」
「什麼鬧不鬧事兒,先回所里再說。」巴特爾又是掃了秦漢一眼,然後直接轉對着跟在他後的兩個年輕警察說道:「帶回去,回所里再說,他媽的深更半夜還鬧事兒,我看都是特麼吃飽了撐的,就該讓他們餓着就對了。」
「你們也一起去所里,在場的人都去給我做個筆錄!」
兩個年輕警察做事兒也算是麻利,巴特爾的話一落下兩人便是來到了秦漢前,距離近了一點這兩人才開始打量秦漢,一看秦漢材很單薄也很普通,這兩人着實有些詫異,剛剛剛進來時他們看到了一眾受傷的混混,雖然不是很多至少也有十幾個,這十幾個人他們差不多都認識,因為這些人都是派出所的「常客」,這些人每天都指着打架賭博生存,今天卻被一個看上去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年輕人打成了這個德行,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敢相信。
於是,他們上前時心裏也有點沒底,有點擔心這個年輕人對他們動手!
不過,他們擔心的事兒卻沒發生,秦漢不但沒喊冤更沒反抗,臉上反而掛着很輕鬆的笑容,這讓他們着實有些意外。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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