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問我,莫冷自打從你那裏回來以後,就變的有些不對勁。筆下樂 m.bixiale.com」
黃鳳華:「……」
沉默了半刻,嘴角卻浮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看來,那個傻小子,是看我給他的浮沉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不對勁的狀況。」
「對,你是要不對勁的。」
「畢竟,你的人生,卻少了那麼多酸甜苦辣,多了那麼多的空白,又怎麼能對勁呢?」
「哈哈,難不成,她就只教你一直刻木頭嗎?」
「呵呵,快,別鬧了。」
電話另一頭的人,神神秘秘,沉默不語,陸鼎年有着一種不好預感。
他一着急沒有好氣的大喊着:「喂,黃鳳華問你話呢?」
黃鳳華嘴角的笑容,從陸鼎年緊張這個人時開始。
莫冷的安穩日子過了大半生,也應該讓他嘗嘗人間諸多的情感了。
隨後她吐出了一口濁氣道。
「紙終究是抱不住火,他是被我師姐封了情絲線,如今像是隨着她的離去,而有所鬆動了。」
「這,你是什麼意思。」陸鼎年厭惡妻子的師妹,就是因為她說話總是神神叨叨,不如他的妻子只來直去,有什麼話都和他直說。
「陸鼎年,難道我說的話,你不明白嗎?」黃鳳華心思一沉,帶着幾分怒氣道。
陸鼎年無奈地搖着頭,緩了一口氣道:「你這一輩子說話都是轉彎抹角,雲裏霧裏的,我還真不明白。」
感情自己是被這自己耽誤了終身,他竟然從來都沒有明白過我說的話,都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師姐知道莫冷有一世的情劫,便出手封了他的情劫,化解了他的磨難,如今卻人算不如天算,莫冷這劫,還是要應了。」
「這,怎麼會這樣!」陸鼎年不可置信着,心裏卻信了黃鳳華的話:「莫冷,對我說,他說他像是失去了許多記憶,人生有着諸多空白的地方。」
「這就對了,他和梁靜經歷的所有記憶,他都不記得,即使昨個剛剛說過愛人家,甚至剛剛還在一起過,便在轉身以後,全然忘記了。」
黃鳳華說着莫冷的事,未嘗不是在借着漠冷這事,鞭策電話另一頭的人,他就想看看他對這樣的事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我不信!」陸鼎年就不信這樣的事,人怎麼可能,前腳說愛,後腳就忘記,又怎麼可能會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呢?
「你不信,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要不然你可以問問莫冷,問問他是不是會時常夢見,他和梁靜在一起,琴瑟和鳴,花前月下,比翼齊飛。」
捋順了一下頭髮,坐在梳妝枱前的黃鳳華,拿起眉筆細細的描着。
陸鼎年:「……」
那樣的事,他要怎麼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他,沉默了片刻,轉移着話題道。
「那他要是記起來怎麼辦?」
「怎麼辦,他那一根筋的性子,只有死路一條,只是可憐那女人,和他們的一雙兒女了。」
畢竟是女人,即使已經禪悟人生,終究是過不了情這一關,在覺得梁靜也挺可悲的以後,心痛的說了一句。。
陸鼎年的震驚一撥三折,本能的大喊着:「什麼,爵哥和黎丫頭,都是莫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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