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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東來閣的夜晚,還是這所宅子的夜晚,對桑佳柔來說,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她不會像新婚的那些日子,每晚都苦苦等待宮人來告訴她鳳舞什麼時候會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春枝送來了調理身子的湯藥,伺候桑佳柔服下之後,吹滅了寢室里大半的燭火,輕聲說道「五殿下好像剛剛回來,今晚大概會歇在昷夫人那兒。」
桑佳柔自然知道,何況他們今天還遇到了阮家的兄妹,她不想說話,躺進了被子裏,卻也沒合眼。
春枝還在自顧自的說着話,「沒想到昷夫人還挺有法子的,五殿下就是看着溫柔,實則最冷淡了,她卻有辦法討得五殿下歡心,看來在青樓的日子也沒白待,學了不少魅惑的手段,真是下賤。」
「姑姑身邊的人嘛,沒點本事也不能讓那個傻子呆呆的淋一晚上雨。」可如今阮翱星已經搬去了阮府,她要怎麼接近他?
春枝笑了笑,又說道「咱們府上這位姑太太,性子可真夠奇怪的,做什麼事兒都和桑家反着來,明明是想靠着桑家給表少爺鋪路,卻那麼傲氣,好像桑家欠她的一樣,讓人不舒服。」
「在五殿下眼裏,桑家是來墊腳的,哪兒比得上那個傻子風光。」桑佳柔翻了個身,讓春枝開了扇窗子,有暖風吹了進來,她才感覺沒那麼憋悶了,「原來聽我娘說,祖母一直偏疼姑姑,我還不信,畢竟家裏沒人提起過,就連父親也很少說起這個妹妹,直到她回來,看着娘每天受祖母的氣,我才信了,什麼離經叛道的女兒,什麼給桑家抹黑,都是說辭,祖母面兒上從來不提,可心裏別提多在意了,也真是難為她這麼多年惦記了。」
「大小姐不該這麼說。」
桑佳柔輕笑道「我還算什麼大小姐,如今桑家只有一個大小姐,便是我那天真爛漫的表妹了。」
「夫人!」最近桑佳柔的情緒非常不好,春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外頭突然有了些吵鬧聲,說說笑笑的,好像很開心,春枝起身想去把窗子關了,卻被桑佳柔制止了。「這院子小了就是麻煩,躲都躲不開。」
春枝轉身說道「奴婢去瞧瞧。」
過了一會兒,春枝跑了回來,還帶着一碗冒着熱氣的銀耳羹,遞了過去,說道「五殿下帶着昷夫人回來了,好像去了麗水,大包小包的,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那可都是桑家的銀子呀!」
「畢竟。。。阿金得了歡心嘛,況且在五殿下看來,桑家的銀子不就是他的銀子嗎?」
「對了,奴婢聽說中午那會兒阿金在表少爺和表小姐那兒吃了虧,所以五殿下才帶着她去散心的。他們居然會正巧碰上,這下好了,誰也不用瞞了,早晚有一天,得鬧起來。」
「祖母既然能把人偷偷的藏起來不叫人知道,這會兒怎麼會允許有人鬧起來呢?別瞎操心了。」可桑佳柔心裏確實不好受,如此表裏不一,真的和桑嵐一模一樣,也怪不得自己的娘會對她百般不喜歡。
「他們居然會遇到?」想着當時的場景,春枝不禁笑了出來,「表小姐那個脾氣,真是夠阿金喝上一壺的了。」
對於這個表弟表妹,桑佳柔是說不出的厭惡,但想着阮媼蘿讓那個阿金吃了憋,又很開心。
春枝將空碗放到了桌子上,服侍桑佳柔躺好,說道「這樣跳脫的性子,整個西越城都數不出第二個來,真不知道以後誰有本事把她娶走。」
提起阮媼蘿的親事,桑佳柔突然想起了這些天苗氏跟她說的話。
桑徹不知道發什麼瘋,天天在苗氏跟前抱怨,為鳳舞掙再多的銀子有什麼用,且不說桑佳柔現在沒有身孕,以後桑家連個繼承家業的都沒有。
春枝又吹滅了幾盞燭火,說道「等夫人有了身孕就好了,叫那個阿金再猖狂!」
桑佳柔的腦子裏登時傳來了好幾個聲音,一個是她爹桑徹指着娘的鼻子質問,為什麼只有一個女兒!一個是她自己,不停的責備自己,為什麼抓不住鳳舞的心?要是阿金比自己先有孕怎麼辦?
夏至
桑家的饗宴為了能在眾多權貴家中拔得頭籌,用了界海中最珍貴的食材。
深不見底的界海,波濤洶湧的浪潮,每一種食材都是用命換來的。
尤其是那些見縫插針的藤壺,每一個都來之不易,如今被做成了各種各樣菜餚,擺在夏商館精美瓷器中的美味,讓桑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讚揚。
因為這些可不是很多銀子能買來的,是需要很多很多銀子才能辦到的。可不管從界海來了多少稀罕的東西,都抵不上一個名字有吸引力。
桑老夫人的院子,一大清早就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夫人和小姐探頭看着,相互吹捧,小心翼翼的打探着口風,不過就是為了一個人,阮翱星。
可足足等到了快晌午,人都沒出現,有幾個不耐煩的夫人終是等不及了,跑到桑老夫人跟前說起了閒話。
「咱們府里今兒也是有客人要招待的,還說中午吃罷了宴席,要去學府街上看看尚膳坊給大傢伙準備了什麼稀罕的吃食呢,您這可不地道了,怎麼還把人給藏起來不讓見人了?」說話的是帝京司萬大人的小姨子謝氏,因為姐姐嫁了個好人家,整個家族都水漲船高。
「可不是嘛。」旁邊的夫人輕輕嘆了口氣,她的夫家姓陳,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在帝宮邊上的學府街有好幾間鋪面,陳夫人笑道「孩子們都到了年紀,大大方方的叫出來,難不成還沒一個聊得來的?就算他學問高,也終究還是要娶妻的嘛,老夫人難不成還想替自己的寶貝外孫相看個女先生回來?那這西越城裏,可就只有帝國學院才能找的到了,可我聽說,這帝國學院裏的姑娘家,都沒有嫁人的想法呢。」
這話說的可就不客氣了,可桑老夫人卻不動怒,陳家的綢緞莊能開在學府街,足見家底,桑家畢竟在西越沉寂了多年,剛剛冒了頭,有些事還得靠這些人幫忙呢。「急什麼?乾兒子還沒認上,就坐不住了?放心!他們母女還沒到,你先幫着瞧瞧唄。」
鬧了陳夫人一個不痛快,這院子裏也不全是為了給自家女兒尋門好親事來的,也有為了給自家尋個兒媳婦來的,她膝下只有一個兒子,桑家但凡有宴席她必定到場,目的也很明顯了。
謝夫人用帕子掩去了笑意,說道「要說老夫人養的這兄妹兩個,可真是好孩子,且不說翱星,就單說媼蘿這丫頭,難道是海興的水養人?怎麼就和西越城裏的姑娘不一樣呢!要不,我替我姐姐說說?」
帝京司萬大人有兩個兒子,可誰不知道兩個兒子歲數小,如今還在上學府呢!
桑老夫人笑道「我可不知道你姐姐怎麼想,但是她想要個姑娘啊,得跟你姐夫說去,你這當小姨子的還是把這心收收吧,當心你姐姐不饒你。」
在座的夫人各個都臉色不好,心裏想的大約都是同一件事,一個半路跑出來的桑家,算怎麼回事,祖墳上冒青煙了?鳳舞是眼睛瞎了才提拔這樣的人家,桑徹連生兒子的本事都沒有,還得天天看自家妹妹的臉色,有什麼大用之才!就看阮翱星和桑家掛着親戚,可也不是桑家養出來的,裝什麼能耐!
「阮家來人了!」外頭伺候的小丫頭喊了一嗓子,屋子裏的夫人們一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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