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魏寶珠不由好笑的道:「爹,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左右,這輩子我跟段霄飛估計分不開了,只要對象是他,那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底氣十足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話一出,魏英齊都忍不住笑了,忙點點頭道:「你這話說的倒也不錯,的確,段霄飛那小子,量他也不敢對寶珠不好,若是真做了什麼事(情qing),寶珠只管回來,爹養着你。」
「這點,爹你就不要((操cāo)cāo)心了,段霄飛那人他哪裏敢呢,放心好了,女兒這輩子定然過得比誰都順心,倒是爹娘你們,得好好照顧自己,給我哥找個(性xing)子好的,不管她家世如何,只要對你們好,對我哥好,就行了。」
宇通見狀,只玩味的言道:「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當我是個聽眾就好。」
見狀,宇通只冷笑言道:「事(情qing)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妨與你們直說,要說殺你們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如就現在好了。」
一句話只將兄弟二人嚇了個半死,魏大柱忙哆嗦問道:「好端端的殺我們做啥,你抓我們不就是為了錢嗎,若是殺了我們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衝動啊,真的不要衝動啊。」
撇了撇嘴,宇通拇指輕刮刀刃道:「這話倒也不錯,可是銀子對我來說,還真不是最主要的,了不起將你們都給殺了,再抓一個就是,我可是聽說了,你那弟弟和父母最寶貝的就是你弟弟家的小丫頭,若是抓了她來,想來比你們兩個都管用吧。」
此言一出,魏大柱便覺得宇通是真的對他動了殺心了,忙喊叫道;「別啊,別殺我們,你不是說讓我當你是聽眾般聊天嗎,我們聊,我們聊好了,你是不是對我的心理感興趣,我現在就都說給你聽,你千萬不要激動,那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若是你真的扎我一刀,那就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斜睨了魏大柱一眼,宇通(身shēn)子往後一靠,見兩人瑟瑟發抖的越發厲害了,這才不屑的言道:「好吧,左右也是無聊的很,就聽你們說點什麼吧,不過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若是你的話讓我聽的不滿意,我想滅了你也不過是瞬間的事(情qing),還有,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逃走的意思,不然,我就先割了你們的鼻子,再挖了你們的眼睛,若是這樣你們還能逃出去,我就放了你們好了。」
兄弟二人聞言,立時有志一同的搖頭應道:「不敢,不敢,我們聽話,絕對不敢跑的,再者說了,我們現在連這裏是哪裏都不知道,跑出去,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知道就好,既然如此,接着說罷。」
魏大柱兄弟二人聽了這話,即使怕的要死,魏大柱還是上前小心翼翼的言道:「我們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這能不能稍後再說。」
似笑非笑的掃了魏大柱一眼,宇通這才言道:「好啊,左右閒着也是閒着,不如,我砍你根手指可好。」
被這話嚇到了,魏大柱顫巍巍的言道:「為什麼要砍我手指呢,我不是不說,只是要給我點時間啊,我現在腦子裏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真不是有意敷衍你的。」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本來就是覺得(日ri)子太無聊,拿你們逗逗樂子罷了,可你偏偏什麼都記不着了,既然如此,我留你還有什麼用,不如解決了你,左右有一個人質在手,想來該得的銀子,也會得到的,或者說,不如,你留着,我將他給處理了。」
宇通這話剛落,魏二柱便言道:「千萬不要,大爺,我可會說故事了,不止我自己的故事,便是別人的故事,我也知道不少,求大爺千萬要留下我,不信,我現在就給你說一個。」
見自家弟弟這樣出賣自己,魏大柱哪裏還忍得住,這可是生死關頭啊,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魏大柱直接撲在弟弟的(身shēn)上道:「老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就是送我去死嗎,虧我往(日ri)里對你這麼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對我好,別開玩笑了,你不過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弄不過老三,這才和我聯手罷了,而且,別整的自己多無辜似的,家裏的壞事,哪樣不是你起的頭,便是找老三的事(情qing),也是你定下的,是你說,只要爹娘在,老三便翻不出你的手掌心,要想過好(日ri)子,只管做可憐樣子,到爹娘面前就行了,左右,爹娘也不會看着咱們餓死的啊,這都是你教的道理,若是咱們兩個真得死一個,那自然是大哥了,大哥你想,你總比我大,說白了,就是比我多活了兩年,就不能讓讓弟弟嗎,弟弟可還有很多事(情qing)沒有經歷過呢。」
這本就是魏大柱想要說的話,見弟弟全都說了,不由望向宇通道:「你可千萬不要信我弟弟的話啊,家裏最壞的就是他了,若是你真的要殺人,就將他帶走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這就講故事給你聽。」
聽到這裏,魏二柱再也忍不住下去了,只撲到了魏大柱(身shēn)上,一時間兩個手都被綁住的人,打的那真叫(熱rè)火朝天,讓宇通看足了大戲。
直到兩人沒了力氣,宇通這才言道:「我來這裏,可不是看戲的,行,都想活是嗎,我給你們機會,現在我問問題,你們兩個好好答,最後我再決定,送誰去死,好了,現在我且問你們,你們找你們的三弟要銀子這麼好的主意,是誰給你們出的。」
兩人對望了一眼,立時都搖了搖頭,見宇通的匕首((逼bi)bi)近,二人都躊躇了起來。
宇通頓時一揮,魏大柱只覺得脖子一痛,眼見血滴落在地上,瞬間,再也撐不住自己,直接嚇暈了過去,宇通這才將視線聚集在了魏二柱的(身shēn)上。
這下子可將魏二柱給嚇壞了,連連搖頭道:「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不管你問什麼都好,只求你別殺我。」
此言一出,宇通嘴角一勾,便不緊不慢的言道:「是嗎,那說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真相,你就能胡說八道,基本的推理我還是懂的。」
眼見魏大柱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魏二柱哪裏還敢再裝糊塗,忙道:「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且不提這邊,段霄飛如何心痛,只說,這段霄飛無緣無故的昏迷,可是瞬間讓整個王朝都為之一震,輝真帝直接下旨,讓林錦前來救治,只可惜,林錦半分也不在意,隨便,派了一個人過去,可得到的結論,和太醫沒什麼兩樣,這下子,輝真帝更是處在暴怒的的邊緣,短短几(日ri),便斬了好幾個人,一時間,以往的好差事,也沒人敢搶了,後宮之中更是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輝真帝的眉頭。
直到派出的暗衛回來,說了已經讓魏寶珠(身shēn)中劇毒,命不久矣,輝真帝便陷入了深思,隨之問起,什麼時候給魏寶珠下的毒。
待得到答案,一聯想段霄飛昏迷的時間,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時間也不知道心中是何種滋味,只道:「莫非這魏寶珠真的有些異常不成,可沖她下手的人是朕,若是想要報復,只管衝着朕來就是,霄飛對她一心一意,捨命相互,她怎麼捨得呢。」
聽了這話,暗衛只將頭低了下來,半句都不敢應承,見狀,輝真帝煩躁的讓暗衛退下,這才來到了段霄飛面前,順手要讓所有人都給退下,眼見有宮女要來攙扶自己,陳貴妃當即怒道:「給我放手,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們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給我退下。」
知道陳貴妃對輝真帝的重要(性xing),宮女自然不敢放肆,趕忙將手放了開來,隨之跪在了陳貴妃的面前,不想輝真帝竟然開口道:「朕的命令,莫非(愛ài)妃還想違抗不成,若是你們平(日ri)里敢對貴妃不敬,朕自然饒不了你們,可今天除外,立刻起(身shēn),將貴妃請出去,朕恕你們無罪。」
這話一出,兩人忙站起(身shēn)來,就要將陳貴妃拉出去,見掙脫不開兩人的鉗制,陳貴妃當即怒道:「陛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的兒子躺在那裏生死不知,你卻要將我給趕走,陛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若是這其中,霄飛出了什麼事(情qing),那你讓我怎麼活。」
看着陳貴妃望向自己眼中強烈的恨意,輝真帝不自在的避開了陳貴妃的視線,隨之言道:「蜜兒,朕讓你出去,是為了你好,你放心,朕會護住我們的兒子,有朕在,我保證,我們的兒子絕對會平安無事,還請蜜兒再信我一次,相信我,我不會讓我們的兒子受一點傷害。」
見輝真帝說的認真,陳貴妃眼中的淚不停的落了下來,卻依然堅定的搖着腦袋道:「我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可是我不要離開我的兒子,我要時時刻刻陪伴在他的(身shēn)邊,我要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我,以往我只覺得魏寶珠配不上他,娶了那個魏寶珠,對他的未來沒有好處,可真等他沒有生息的躺在那裏,我才明白,榮華富貴,帝王寶座,什麼東西,根本半點都沒有我的兒子來的重要,以往我而已是魔怔了,可如今我清醒了,我只要我的兒子活着,其它什麼都不重要了,他想娶寶珠,就娶吧,左右不過一個女人罷了,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等真的得到了,也就是那麼回事,男人……呵。」
輝真帝聽到這裏,見妻子嘲諷的望着自己,便知道又想到了自己的(身shēn)上,輝真帝苦笑一聲,當即言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讓你出去真的是為了你好。」見陳貴妃依然不肯動,無奈之下,輝真帝只得讓人硬將人帶出去了。
此時輝真帝長嘆口氣,坐在了段霄飛的(身shēn)邊言道:「皇兒,你真是個厲害的,終歸是讓母妃鬆了口,可是怎麼辦,我如今是越發不想讓那魏寶珠接近你了,她對你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qing)況下,她傷你也傷,可是皇兒,這樣的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活在世上的,你放心,想來,現在你會這樣,應該是她半死不活的原因,等她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世界上,我兒,應該就不會受影響了,好在太醫也說了,你這(身shēn)子康健的很,我也能暫時放下心了。」
段霄飛在夢中聽了這話,當即焦急的言道:「不好,我父帝對你有了殺心,我得醒來,去保護你。」
魏寶珠聞言,當即沒好氣的言道:「行了,別折騰了,你父帝他們對我有殺心,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qing)了,還保護我呢,說到底,你現在的權力,都是你父帝給的,若是他想收回,你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還是算了,你越是死命護着我,我只會更危險,他們殺我之心只會更勝。」
無可反駁,段霄飛真是(欲玉)哭無淚,只得苦笑言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這個皇子到頭來,竟然不能保護我最在乎的人,我真不知道我還有什麼用,說來也怪我自己,太天真,太重感(情qing)了些,若是早下狠手,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深吸口氣,魏寶珠抱腿席地而坐,只苦笑言道:「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害怕的是,我現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又會將林錦牽扯進來。」
事關(情qing)敵,便是知道如今狀況緊急,段霄飛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這話怎麼說。」便是因此換來了魏寶珠責難的眼神,也顧不上了。
見寶珠轉過了(身shēn)子,並不想答,不由還追問了幾句。
魏寶珠見狀,不由深吸口氣,只開口言道:「你可記得,當(日ri)我想辦法串改了林錦的記憶。」
點了點頭,段霄飛當即應道:「當時你也跟我說過,不過,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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