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貝阿米婭的頭微微往後仰着,秀美的下頷,微微晃在古茲的面前,使得他的**就像瓦拉幾亞河岸的風般暴亂起來,他扳住這位女執政官的肩膀的手都在虛脫,這位稍微有點黑的美人,「為什麼還要復興什麼泰夫里斯共和國,馬上你就嫁給我當公爵夫人,擊敗你所說的敵人高文,再進入貝爾格萊德的城堡,和我一起統治大片的草原與森林,為我德爾堅家族生許多許多的孩子。」
這時候,卡貝阿米婭臉面緩緩地抬了過來,她的美目看着騷動地直打哆嗦的貝爾格萊德公爵,隨後用很曖昧的語氣,「生孩子,我當然願意為閣下生孩子......」說着,她的手熱絡地反過來扶住古茲的脖子,接着朝上摸着,古茲就如同通電般,簡直都快要不用繼續下去。
「吻我,吻我的唇,還有我的軀體,來向白色善良光明的主,宣示你對我的愛戀。」女執政官半垂着眼臉與睫毛,用種很柔媚的命令式語氣說到,是那種男人們都最喜歡的「命令」——這讓古茲丟了魂,他嗚哇般張開了鬣狗般的血盆大口,朝着卡貝阿米婭啄去。
羅曼努斯在外面,偷偷揭開了帷幕,抱着咩咩叫的小羊,瞪着好奇而猥瑣的眼神,準備觀賞這一幕,也就滿足了,他可真不像是「皇帝的兒子」,倒像是個妓院的雜役。
忽然,卡貝阿米婭手指急速滑向了古茲的嘴,她的手指不知從何時起,夾住了個類似蠶蛹大小與形狀的東西,徑自塞入古茲的口中,接着迅捷地翻了下手,強行將古茲的下顎合起,那蠶蛹般的東西在流亡公爵的舌頭和牙齒內瞬間嚼碎,其間的黏黏的液體迸射出來!
「啊!」羅曼努斯嚇得往後坐下,他看見古茲背對着他,不斷抽動着。發出似哭非笑的聲音,就像被魔鬼附身一般,而在冷若冰霜的卡貝阿米婭眼裏,這位的眼珠飛快地旋轉着。就像兩隻洞窟里的蝙蝠,「你這樣的蠢貨,也難免給高文給擊潰掉了!」接着,卡貝阿米婭將古茲朝地面上一推,掀開自己的袍子。拔出了匕首,「刺啦」聲扯開衣領,露出脖子與肩膀的**,厲聲哭喊了兩聲,隨後就手起刀落,扎在了不斷顛動的古茲脖頸之上。
血成股射出,飛到了卡貝阿米婭冷冰冰的臉上,但她還是沒有停手,很冷靜地一下又一下,把古茲的要害部位挨個戳穿了個遍。好像有很大的怨毒般。隨後她披散着頭髮,開着衣領,提着匕首,笑着走向了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羅曼努斯前,「崽子,你本是來看戲的是不是?現在我就給你個機會,成為為邪神而盡情舞蹈的演員好了。」隨後女執政官用威嚴的語氣,「把這個含着『哈希什樹脂』的蛹殼,也吃下去!」
羅曼努斯被那滿是血的匕首,和卡貝阿米婭的神態給嚇傻了。也不敢多想,就把蛹殼給吞了下去,接着也在地上哭着笑着,滾為一團。接着就狂性大作,抱起了羊羔壓了下去。
當庫曼汗王的奴隸與侍從們,聽到卡貝阿米婭的慘叫,涌到帳篷口外時,看着跣足散發、衣不遮體的她哭着跑出來,接着就跪倒在幾名侍從前。乞求汗王的幫助,和公正的裁決。
「古茲.德爾堅在逃亡期間依舊惡習不改,居然敢在本汗王的王廷當中,企圖強暴尊敬的泰夫里斯共和國女執政官,死有餘辜,幸虧女執政官得到她的那個什麼白色上帝的幫助,對方降靈在她的同伴,前皇帝遺腹子羅曼努斯身上,讓他有勇氣拿起匕首,手刃這個雜種般的強暴犯。」得知「實情」的亞森汗大怒,當即對着眾人宣判如下,被死鬼古茲僱傭來的瓦拉幾亞土匪們,也統統被處以車輪碾死的刑罰,「自此,貝爾格萊德的地區,我宣告有對其的繼承權,並另外向君士坦丁堡皇帝開戰!」
但這時候,羅曼努斯在整個庫曼王廷的營地里,也得到了個稱呼,「淫羊者」。這是有七八個人親眼目睹的怪誕行為,好在庫曼部落里暗中幹這種事的牧人為數也不在少,信仰原始宗教的人們總是對這種親近自然的行為報以寬宏的態度的,有的人還說是因為羅曼努斯承接了上帝的靈,軀體受不了,才在不受控制下做了此等事。
只有可憐的羅曼努斯自己才明白,他之所以如此,是和卡貝阿米婭強逼他喝下的那種液體有關,一旦喝下去,他頓時就產生了飛速旋轉的幻覺,就好像在不同的夢中穿梭般,把羊羔看作了玉體橫陳的美人,當即就不得意志,犯下如此可恥不倫的錯誤。
當汗王宣佈正式在下一個吉利的日子出軍時,卡貝阿米婭如釋重負,在明月中天的晚上,偷偷走出來,哭泣着握着河岸邊的草,她已經厭倦驚駭這樣的生活,但聖裔的職責還在驅使着她繼續咬着牙走下去。按照約定,她必須同時前往多瑙河進入黑海的,人煙稠密的河口地區,鼓動那邊的信徒起來——庫曼汗自北岸進軍,她的部隊順着摩拉瓦河南岸,夾攻高文駐守的鐵門之堡——得手後,就深入到君士坦丁堡周圍地區,謀舉大事!
作為結盟的誠意表示,庫曼汗亞森還送給她一千名持弓箭的戰士,充當未來信徒軍團的遠程力量:眾所知之,保羅派信徒軍最缺的就是弓箭手,這也是她在菲利浦堡被阿萊克修斯打得大敗的重要原因。
「現在我不會繼續輸給你,倒霉命運也就不會在跟着我了,斯蒂芬.高文!」
「嚯嚯嚯!」鐵門堡下的堡場之上,兩隊由倫巴第與馬扎爾人組成的騎矛中隊,正騎着馬,人馬披着皮革甲,面對面正面演練交鋒,而後交錯而過,用圓頭的騎矛互相刺戳練習着。而在那邊,喬瓦尼的指揮下,一列列希臘步兵正用盾牌與長矛組陣,學會在鼓點和旗號的指揮下,集體前行將矛林給穩住,並且還要學會列隊衝鋒,各個中隊和列之間的協同配合,以求更有效率地和敵人的步騎對抗。
而教習意大利老兵與倫巴第步兵的職責,毫無疑問落在了新加入的比雷爾身上,這是高文軍隊的菁華與剛刃,是在希臘步兵纏住敵人陣腳後,配合騎兵一起擊潰對方的中核之力量。
「軍隊要更精銳,更有組織度,才能和未來的強敵對抗!尤其是步兵連隊,每列有小旗,每中隊有喇叭,看統帥的鼓和大旗行事,不能錯亂。每名士兵要學會分清左右手,左右腿,前心與後心。搏戰要像獅子般沉穩,突襲要像雄鷹般果決,蟄伏要像蟒蛇般冷靜,散兵戰要如狐狸般狡詐。」軍法官喬瓦尼很是辛苦,不斷強調這些條令,一列又一列的希臘步兵,也隨着他的教導,按照規定的姿勢,持着長矛,步步朝前前行、戳刺。他們前列的有榮譽的士兵,已經穿上了原先扎塔王公衛隊的鎧甲,現在經過訓練後,顯得更有信心,已有部分人接受比雷爾和布蘭姆森的雙手戟、長柄斧,和劍和盾牌的訓練,足以充當精銳的散兵來使用了。
堡場西側的商路,連往尼什,在順着達爾馬提亞地區,連通着扎塔與巴里的海路,這是新開闢出來的生命線,威尼斯、巴里與阿馬爾菲的少量商人是其行走其間,每支小型商隊都有五到十名有戰馬與甲冑的錦冊兄弟會擔當(他們的隊伍又擴充了)護衛,而薩瓦河等地的盜匪,看到穿着紅手十字劍罩衣和旗幟下的士兵,也不敢前來造次。
這次,一支騾馬隊伍的護衛力量格外嚴格,除去從巴里城趕來的三十名兄弟會武士外,高文又特意派遣了一百名騎兵連隊士兵,對着西方來接應,當他們安然無恙走入鐵門堡的第一道與第二道門後,打開了箱篋和匣子,墊在亞麻布當中的,滿是精良鋥亮的鎧甲。
按照事先的要求,這批鎧甲全部都是按套分開裝載好的,有鐵環編織的鎖子甲,有附在亞麻布上的甲,還有一些環形甲,但都不是人披掛的,「是馬鎧。」
所謂的馬鎧,還不算是全身的,只是前面的籠頭與掛檔而已,可以在正面抵禦敵人的飛矢與刺矛,但這對高文來說已然是花費了血本,全是自瑪蒂爾達女公爵下屬的波河、米蘭盔甲作坊里訂購的,共一百五十套,是要用在受洗者騎兵連隊的精銳上的,「這個秋季,在鐵門堡站穩腳跟,並隨時準備前去君士坦丁堡的要訣,全部寄托在這些傢伙身上了!」
秋風漸起,草叢長長,在浩渺的多瑙河向攸克興黑海的入海河口處,有個黑市是非常熱鬧的,騎着馬披着斗篷的卡貝阿米婭,正在與一位黑皮膚的來自印度的商賈討價還價,最後以三十枚賽里夸銀幣成交,「這是新的致幻劑,比山中領主的那種哈希什要厲害得多,一般人我可不出售給他,尊貴可愛的姑娘。」那印度商賈用捲舌無比的生硬希臘話,對卡貝阿米婭保證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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