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項小柔就躲到文長東身後,還不時探頭看着施醉醉,臉上寫滿好奇。筆神閣 bishenge.com
施醉醉見狀樂了:「我現在確定她不記得我了!」
項小柔這個女人雖然喜歡作妖,但是呢,絕不會在她跟前示弱。此刻的項小柔明顯就有點怕她,這可是項小柔裝不出來的東西。
她就是奇怪,本來項小柔只是患有輕微的抑鬱症,病情也不太嚴重,怎麼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項小柔就忘記了她和文長東。
待會兒得讓文亭亭在項小柔跟前刷下臉,看看項小柔是怎樣的反應。
沒過多久,楊簡就陪着文亭亭回到家。一看到項小柔,楊簡反應就很大:「這個女人怎麼又回來了?!」
不是說被劉若蘭帶走了嗎?
原本項小柔連續兩次對文亭亭下毒手,就該送進監獄關起來,若非文長東稱項小柔已不再是威脅,他會追究項小柔的刑事責任。
「她現在失憶,不會傷人。」文長東解釋道。
他再把接回項小柔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楊簡聽完後,冷聲道:「我不想和這個女人待在同一屋檐下。只有兩個選擇,我和亭亭搬出去住,或者是你們兩個搬出去!」
總之不能再讓項小柔有機會傷害文亭亭。
施醉醉在一旁附和,覺得是這個道理,她也不放心讓文亭亭和項小柔待在同一個屋檐下。
什麼都沒有亭亭和寶寶的安全重要。
「醫生說小柔在有愛的環境才能儘快好起來,所以我才把她帶回家。」文長東有些為難。
再加上文家人多,容易勾起項小柔的回憶,他才決定把項小柔帶回家。
「那行,我和亭亭搬出去住!」楊簡拍案定論。
換作以前,施醉醉或姚麗君會阻止楊簡這麼做。
這回在她們看來,文亭亭搬出去住也好,起碼隔絕了項小柔這顆定時炸彈。
就這樣,文亭亭當晚搬到楊簡的新居,兩人終於過上了簡單的夫妻生活。
在文長東的堅持下,項小柔就住在文家。
項小柔面對其他人都表現不錯,只有面對施醉醉時,總是一副小可憐模樣,這成功地勾起了施醉醉的注意力。
如果項小柔是在演戲,她肯定會把項小柔的面具摘下來,偏偏項小柔對她的害怕是真的。
文長東再三叮囑施醉醉離項小柔遠一點,施醉醉怎麼可能如文長東的意願?只要文長東一不注意,施醉醉就會找機會和項小柔聊天。
項小柔剛開始也不接話,只是低着頭,迴避和施醉醉對視。
見施醉醉一直不停地說,她也煩:「你話好多,我不喜歡你,你走遠一點。」
「呵,這個時候又不傻了?!」施醉醉偏就湊近項小柔:「你是在裝傻吧?」
「我老公說你不好惹。」項小柔挪遠一些:「我只是不記得你,但不代表我傻,你才傻。」
施醉醉還想跟項小柔講講「道理」,這時文長東回來了,見到她挨項小柔那麼近,他沉下臉:「施醉醉,讓你離她遠一點,你耳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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