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火 第七十章 臧玉蓉毫不知情

    警車駛出停車場以後,直奔清安江中心廣場而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半個小時以後,兩輛警車停在恆輝銀樓前的廣場上。

    恆輝銀樓果然非常氣派。

    走進銀樓,裏面的裝潢超豪華。

    兩個服務員小姐站在旋轉門裏歡迎顧客的光臨。

    邊隊長走到一個服務員跟前:「你們臧經理在樓上嗎?」

    「在樓上。」

    「你能領我們上去嗎?」

    服務員朝服務總台招了一下手。

    一個服務員疾步走了過來。

    「這幾位同志找臧經理,你領他們上去。」

    大家跟在身着旗袍的服務員身後,沿着環形樓梯上了二樓。

    臧小容的辦公室正對着樓梯口。

    辦公室的門頭上掛着一個木牌子,木牌子上寫着「經理辦公室」。

    服務員在門上敲了三下。

    「進來。」辦公室裏面傳來一個女人柔和而綿軟的聲音。

    服務員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道:「臧經理,有幾位同志們找您。」

    大家看到,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幾歲的女人坐在一個牛皮靠背椅上,她的頭髮是捲起來的,耳朵上綴着兩個金鍊子,金鍊子下方綴着一個橢圓形的玉墜,女人的眉宇之間果然有一顆黑痣。

    臧小容站起身,迎上前來:「請進。」

    「這就是臧經理。」服務員道。

    「忙你的去吧!」

    服務員關上門,下樓去了。

    「您就是臧小容嗎?」趙子蒙道。

    「我就是臧小容。這位同志像是京西口音嗎?」

    「不錯,我就是從京西來的。」

    「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們是從京西臧家寨來。」趙子蒙直視着臧小容的臉,他想看臧小容得反應。

    「從臧家寨來?你——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請——請坐。」臧小容把大家領到沙發上坐下。

    茶几上有一個雕刻精美的橢圓形木盤,木盤子裏面放着十幾瓶橙汁,臧小容從木盤子裏面拿起一個開瓶器,開了六瓶橙汁,然後放在每人前面的茶几上。

    臧小容穿着一件旗袍,側身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臧經理,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麼?」

    「原來的名字?臧小容就是我原來的名字啊!」

    趙子蒙從包裏面拿出臧小容身份證複印件,遞到臧小容的手上:「我們是根據這張身份證複印件找到你的。」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誡誠,你認識嗎?」

    臧小容不再搭趙子蒙的話茬。

    「法正,你認識嗎?」

    沉默。

    「臧經理,這位是京西市公安局刑偵隊的趙隊長,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已經把海文君和海天宇抓起來了。」陳局長道。

    「他們犯了什麼罪?」

    「他們犯了什麼罪,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我總覺得他們父子倆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原來的名字了嗎?」趙子蒙道。

    「我原來的名字叫臧玉蓉。」

    「海文君是不是冷月寺的誡誠監事?」

    「是。」

    「海天宇是不是冷月寺的法正?」

    「是。」

    「法正是不是誡誠和你的孩子?」

    「是。」

    臧玉蓉非常爽快。

    「誡誠死而復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死而復生?趙隊長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

    「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誡誠病逝。這你不知道嘛?」

    「我不知道,我三十四年前就到靜江去了。臧家寨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冷月寺的事情呢?誡誠為什麼要假死呢?」

    「誡誠沒有跟你比說這件事情嘛?」

    「沒有,太奇怪了,誡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照這麼說,法正應該是知道的,他們父子倆一定有事瞞着我。」

    臧笑容一臉疑惑,不像是說謊。

    「你離開京西的時候,才十六歲,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結婚?」


    「出了那件事情以後,誡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斷奶之後再交給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出了那件事情以後,我在臧家寨呆不下去了,爹和娘臉上掛不住,他們希望我到外面去躲一躲,等風平浪靜之後,找個男人嫁了。」

    「這也是誡誠的意思嗎?」

    「誡誠讓我先到靜江落腳,他隨後帶着兒子到靜江來找我。但他說,他和孩子什麼時候離開冷月寺,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只要時機成熟,他一定會帶着兒子去找我,然後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好日子。」

    誡誠所謂的時機應該是找到鎮寺之寶之後。

    在冷月寺苦苦尋覓地宮和金佛的人,除了修能住持,還有誡誠和法正父子倆。

    誡誠說的如此篤定,一定是相信了傳聞。

    「誡誠只不過是一個出家的僧人,他憑什麼給你好日子呢?」

    「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現在的生活難道不好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誡誠走到一起,更沒有想到會和誡誠生孩子。這都是菩薩的安排。」

    「那你就說說自己是怎麼和誡誠走到一起的。」

    臧滿堂雖然說了一些,但並不具體,也不詳細。臧玉蓉和誡誠走到一起,一定有其必然性。

    「說來話長。趙隊長,您還沒有跟我說誡誠和法正究竟犯了什麼罪呢?如果他們確實犯了罪,我可以把什麼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抓錯了人,我就沒有必要跟你們說了。這畢竟是上不了桌面的事情,免得弄髒了你們的耳朵。」

    「行,那我就提綱挈領地說一下。」

    「趙隊長請。」

    「冷月寺有鎮寺之寶的傳聞,你有沒有聽說過呢?」

    「聽說過,寨子裏面的老人經常說這件事情——大家隨便說說罷了。」

    「冷月寺確實有鎮寺之寶。誡誠自從進了冷月寺以後,就一直在暗中尋覓鎮寺之寶。」

    「鎮寺之寶到底是什麼?」

    「是一大四小五尊金佛。」

    「金佛?」臧玉蓉的眉頭突然緊鎖,眼神突然嚴肅起來,表情突然凝重起來。

    「是觀音佛。」

    「觀音佛?」

    「十五年前,冷月寺大修,歷時半年多,兩個工匠在東禪院掏井的時候,發現了井壁上的暗門,暗門就是地宮的入口,他們進入地宮,看到了金佛。」

    「誡誠負責寺院的大修,他和法正緊盯着那些工匠,他們終於從兩個工匠的身上看到了古怪,他們就在暗中監視兩個工匠。」

    「今年,大雄寶殿因為殿頂漏水,進行了一次大修,工匠們在釋迦牟尼佛的肚子裏面發現了一具屍骸,經過我們調查,這具屍骸就是那兩個工匠中的一個。我們還在通向地宮的暗道裏面找到了另一個工匠的屍體。」

    「怎麼見得兩個工匠是誡誠和法正殺死的呢?」

    「大修完成以後不久,誡誠突然病逝,一九七九年,法正離開了冷月寺。」

    「我們在通向地宮的暗道裏面發現了兩顆水晶佛珠。」

    「水晶佛珠?」

    「對,在冷月寺,只有兩個人有水晶佛珠,其中一個人就是誡誠,我們就是根據這兩顆佛珠懷疑誡誠和法正的。」

    「我們還打開了誡誠的棺材,棺材裏面是有一具屍骸,但不是誡誠的屍骸,誡誠借屍還魂了。於是,我們就到靜江尋覓你的蹤跡,然後循着你的蹤跡找到清安江來了。」

    「趙隊長,我全明白了。法正回淮州的時候,帶回來一串水晶佛珠,對不起,這些情況,我確實一無所知,誡誠曾經給我看過一個金佛。」

    「金佛還在不在?」

    「我只見過一尊金佛。之前,我在淮州辦了一個小型服裝廠,後來,文君鼓動我在市中心開一個銀樓,當時,我們的手上沒有多少現錢,所以,我不想開銀樓,他這才拿出一尊金佛,讓我不要擔心錢的事情。」

    「金佛什麼樣?」

    「是一座觀音坐佛,雙腿疊在一起,雙手十指相扣,掌心上有一顆珠子。」

    「是雙面金佛還是單面金佛?」

    「單面金佛。」

    「有多高?」

    「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金佛還在誡誠手上嗎?」

    「我不知道。」

    「誡誠給你看過金佛以後是不是出了一趟遠門?」

    「沒有。不過……」

    「請把你知道的情況毫無保留地告訴我們。」

    「誡誠給我看過金佛幾天後,來了一個客人。」

    「是不是南方來的客人?」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呢?不錯,是一個南港客商。」

    「海文君把那尊金佛賣給南港客商了?」

    「我不知道——我一向不過問他的事情。那人來了以後,一直是文君和天宇父子倆接待的。我只和他見了一面。那人來的時候,身邊帶了一個女人和四個彪形大漢。」

    「你盤掉阿玉裁縫鋪,離開靜江,是不是誡誠的主意?」

    「不錯。是他讓我這麼做的,當時,我真有點捨不得。裁縫鋪的生意非常好,那些老主顧聽說我要盤掉裁縫鋪,很是不舍。我當時就感到很奇怪。」

    「誡誠直接把你帶到淮州來了?」

    「是的。」

    「安頓好你以後,誡誠是不是去了一趟南方?」

    「不錯,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回來以後,他帶回來很多錢?」

    「是現金,還是……」

    「是存摺,是人民銀行的存摺。」

    「存摺上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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