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吃飽後,並沒像上次一樣拍拍屁股走人,而是站在院裏當了半個時辰的雕塑才走的,對於大俠的這個舉動安均十分不解,不過她像往常一樣並沒多問。
因為跟大俠交流,沒有強大的耐力你是啥也交流不出來的!
目送大俠離開,安均進了屋裏和王柳兒說話,當然說話是次要的,看閨女是主要的,再順便看看她的大侄子,大王。
兩人也沒聊什麼大事,就是說了下呼葉,因為酒樓太忙,呼葉要到年三十才能回來,然後大年初三就要上工。
他這一年,能在家裏陪媳婦孩子的時間特別有限,安均就是想問問王柳兒有什麼想法不,畢竟新婚燕爾的,又是年輕人,那啥……
別看安均****這麼多的閒心,人家正主卻沒她想的多。
王柳兒回道,「現在家裏的日子越過越好,呼葉在酒樓乾的又高興,我沒什麼想法。」
一聽王柳兒說的跟她問的不是一回事,安均給她提點了一下,「我是說你自己一個人悶不?用不用讓呼葉把你接去縣裏?到時候你們在縣裏租個院子。」
王柳兒帶着赧色道,「我什麼都不會,去了縣裏除了給他添亂,什麼也做不了,在家裏還能和娘做個伴兒。」
看到王柳兒這個樣子,安均心裏有了答案,王柳兒該是希望和呼葉相處的時間長一些,只是礙於某些原因不好意思。
其實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夫妻之間互相想一下不是應該的麼。
要是說到夫妻,還得提提她和老男人,他們夫妻可算得上是模範夫妻了,女才女貌,男人聽話,最近的老男人真是出奇的聽話啊……
就在安均默默的稱讚她家男人的時候,呼格進來了。
呼大俠一進屋就去抱閨女,接着問王柳兒。「小安今天聽話嗎?」
王柳兒笑道,「不怎麼聽話,特別愛動,一天把小被子踢開了十幾次。還把胳膊往衣服里縮了好幾回。」
聽到閨女不聽話,呼格竟是特別高興,「還是我閨女本事。」
見呼格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孩兒,然後不停的傻笑,被忽略的安均十分不是滋味兒。她偷偷拽了一根呼格的頭髮,見呼格沒反應,她又拽了一根。
就在她拽了十幾根後,呼格有反應了,「怎麼了,均?」
安均揚起她那高傲的頭顱,「手癢!」
呼格把孩子放在床上,拉着安均去了外面,到了沒人的地方,他抓住安均的手看了又看。「哪癢?用不用我幫你撓撓。」
現在安均是家主,自是不會怕呼格分毫,她說話的時候特硬氣,「你管我哪癢!」
不管安均是個什麼表情,呼格在她的手心撓了幾下,都說手心相連,安均就感覺自己的心裏邊兒都是痒痒的。
她一把推開呼格,「搞什麼!」
「搞你!」話音剛落,呼格就改了口,「你搞我。」
「哼!」伴隨着這個哼的聲音。安均在呼格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最近她特別喜歡踹呼格的屁股,也不知是為什麼。
現在呼格是忍耐的,只是不知能忍多久。如果他忍不住了,自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當然這事還得等等,因為呼大俠現在還是能忍的,並且樂在其中。
————
趕明兒一大早,大舅母就帶着二舅過來了。二舅一看就是特意打扮過的,不但把頭髮梳的整整齊齊,還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緞子衣,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精神。
婉兒不知今天相親,聽安均說來人是她的相親對象,一下子就躲進了屋裏,無論誰叫都不出來。
安均坐在床上對她說道,「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叫二舅進來了,人家是來相親的,總要讓人家看看你是什麼樣子。」
婉兒緊張的不停搓手,「安老闆,我有點兒害怕。」
害怕?「你怕什麼?不會是怕二舅看不上你吧?我不是跟你說了,現在外面都在傳他有隱疾,村里姑娘沒一個願意嫁他的,別說他嫌棄你,只要你不嫌棄他就行。」
婉兒把不停搓捏的雙手放在了兩側,小心的問道,「真的沒問題嗎?」
安均一揮手,「絕對沒問題,你就去堂屋跟大家一起坐坐,又不讓你倆單獨接觸,走走,大過年的全都挺忙,你就別耽誤時間了。」
就這麼被安均連說帶推的,婉兒去了外屋。
這會兒大舅母正在和嬸子說話,兩人聊得還挺好,見到婉兒出來,便把在外面站着的二舅給招了進來。
大舅母給兩人介紹了下,她先是對婉兒說的,「這是我大兄弟。」接着又對二舅說道,「這是婉兒姑娘。」
互相認識後,幾人落了座,安均坐在婉兒身邊,小聲問道,「我這二舅是不是模樣還行?我沒扯謊吧。」
婉兒低着頭,沒吱聲。
相親總該說說各自的條件,大舅母作為男家一方把二舅的家底都給撂了下,「咱們這邊兒是家裏五間北房,近幾年剛蓋的,六畝良田,兩畝沙地,咱有什麼說什麼,家裏沒什麼錢,都被他那和離的媳婦弄走了。」
這事安均還真不知道,她一直以為二舅母是淨身走的呢,畢竟也是靠了大老爺的人,怎麼還能坑前夫那點兒銀子……
先不管二舅母了,接着說相親的事。
在大舅母把二舅的情況說了一下後,歡兒作為女方娘家人也說了一下婉兒的情況,「我和姐姐都是無父無母的,如今身無分文,以前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再提,我姐姐是個賢惠女子,若是真和這位公子有緣,還希望能好好對待。」
雙方說完各自的情況,為了不讓兩人太尷尬,嬸子和大舅母說起了一些閒事,其他人便陪在一旁聽着。
幾人說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嬸子讓安均把婉兒叫到屋裏,好問問婉兒是個什麼意思。
這事安均喜歡辦,她拉着人進屋後,先是一陣悶笑,接着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動心了?比縣太爺那個人渣強多了吧?」
安均說的太直接,婉兒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人看着是不錯,不知能不能合得來。」
「又不讓你現在成親,你倆先接觸些日子,要是你沒什麼意見,我出去傳話了啊!」說着,安均就跑到了外屋。
「婉兒同意先處處,二舅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怕二舅說錯話,大舅母替他說道,「你二舅的意思也是處處看,要是合得來明年就給兩人把親事辦了。」
嬸子打趣她道,「人家新人還沒急呢,看把你急的。」
大舅母笑的高興,「家裏老太太比我還急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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