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河、畫舫,畫舫內點着一盞油燈。讓畫舫在黑暗的河裏里,顯得如同螢火蟲般美麗。而畫舫內,武林盟主沈玉門正躺在竹床上。一個美人兒正伏在他的胸前。美人兒一副春心萌動的模樣,時不時的還挑逗一下沈玉門。偶爾寂靜的河邊,還傳來畫舫里幾聲美人的嬌笑聲。
就在畫舫隨着河流一路飄下,嬌笑聲也暫時停了下來的時候。幾道人影從天而降,手裏撐着油傘。緩緩的朝着畫舫飄落。(在這我想問問該劇的導演,這些人是坐飛機上天的嗎?什麼牌子的油傘來的?)
天空飄落了四個人,分別在畫舫的四個角落扔下了一個鐵鈎。剛剛把鐵鈎勾住了畫舫的四個角落,四人就慘叫一聲。逐個跌落在了河水裏。卻是已經被畫舫裏面的沈玉門,聽聲辨位。用暗器襲殺了。
而原本寂靜無人的河邊,突然間人影幢幢。河心的畫舫也嘩啦一聲,被勾住是繩索拉出了水面。懸停在了半空。河邊也出現了二十幾個拿着類似煙花爆竹般的木筒,對準了懸停的畫舫。二十幾根大煙花突然一起點火發射,威力雖然不算太大。但也夠把竹子建造的畫舫轟個稀爛了。二十多根煙花,加上燃燒的畫舫。在黑暗的河心中綻放,卻有了血一般的美麗。
畫舫燃燒一會後,終於全部散了架。而河邊這時候,卻走出了三男一女。而四個人都是青衣樓的樓主。幾人看着消失的畫舫,臉上都是一臉的笑意。不過還沒得意多久,一股刀氣就划過了河面。沈玉門的身影也跟着出現了,「嘭嘭」連續兩聲巨響,河水被刀氣一斬之下,噴涌而起。撞到了埋伏在河兩邊,手拿着大煙花筒的二十多個人。這些人都是哀嚎一下後,就倒地不起了,顯然已經被刀氣所傷。而
四位樓主一見此情形,立即有一個樓主拔刀而起,氣息一提、踏着河水,就衝着沈玉門殺去。
這個樓主腳踏河水,迎着沈玉門當胸就是一刀。沈玉門也是神情凜冽,毫不躲避,硬碰硬攔的也是一刀過去。雙刀瞬間就短兵相接,這個樓主一刀就被沈玉門硬砸了開來。身形也倒退了兩步,不過由於身在河心。只顧運功於腳下,讓自己不掉落水面。導致自己一時胸前空門大露。
沈玉門看都不看一眼,仿佛早已料到般。反手又是一刀,刀氣橫空而至。將這個樓主一刀斬得身體貼着水面倒飛回去,要不是這個樓主多少還有點實力。恐怕這一刀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沈玉門此刻則腳步連踏,踩着河水來到了岸上。腳步剛剛踏上岸邊,手中的胭脂寶刀連揮。幾個刀氣就把河邊剩下的幾個嘍囉,全部解決了。不過他的胸前,這時也突然的噴出了一道鮮血。
其他三個樓主見狀,立即殺向了沈玉門。絲毫不給他療傷的機會。其中一個拿着怪異長兵器的樓主,更是大吼一聲。一馬當先的飛擊過去。又仗着自己力大,沈玉門又受傷。手中的怪異長兵一抖,划過一道半圓後。當頭當腦的就砸向了沈玉門的腦門。
沈玉門一刀破萬法,胭脂寶刀如劃破長空的流星般。一刀斬在了怪異長兵的薄弱點。一刀之下不但盪開了這把怪異長兵,內勁更是隨即傳至這個樓主身上。把這個樓主震得倒退開來,直到撞到河邊的一棵大樹才停了退勢,不過也一隻手按着了胸前。內腹已經被震出了小傷,一時間只能先運功壓制住內腹的震盪。
沈玉門剛剛殺退了一個,「嗖」一聲,一把九節鞭又到了他的面前。他只能再度揮刀而上。九節鞭這種軟兵器本來應該是虛不受力的,不過再跟沈玉門的長刀一觸之下。卻也被他的內力一把震飛,不過手持此鞭的樓主見機得快。長鞭一被擊飛,立即縱身而退。反而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沈玉門也沒辦法再去追殺這個失去手中長鞭的青衣樓的樓主了,另外一個穿着大紅衣服的美艷樓主,已經甩出十幾把暗器,向他飛射而來。沈玉門不愧是武林盟主,長刀連揮,把自己防了個潑水不進。十幾把飆射過來的暗器一一攔了下來。
不過這個青衣樓的美艷樓主,又再度把身後的披風一揮。雙手也連連揮動,從她的披風跟衣袖裏又飛射出十幾把暗器。而沈玉門把胭脂寶刀一橫,一記刀風橫掃了過去。刀風仿若一堵牆般,把所有的暗器全部都反彈了回去。
美艷樓主見暗器被反射回來,速度還比自己發射出去的還要快了三分。也不敢硬接,只能一個縱身躲避開來。而沈玉門接二連三的硬接了幾個青衣樓樓主的幾招,胸口的傷口再度噴湧出一道鮮血。只能腳步一踩,輕身一躍。消失在夜幕中。
自古揚州就是文人騷客們的最愛之地,而最近幾年,連武林中人也喜歡到揚州來了。因為揚州十年前開了一家一品居。這家一品居,不但做的飯菜是一品,裏面的姑娘一品,賭也是一品,反正你能想到的吃喝玩樂都是一品。只要你進了裏面,你不把錢全花光,你絕對不捨得出來。
說起這個一品居,文人雅士跟江湖人士絕對是兩個評價。文人雅士的評價一般都說這是個高雅之地。武林中人一般就一個字形容「爽」。為什麼兩邊的評價會這麼奇怪?
因為一品居有兩個大門,一個是專門給文人雅士的。裏面的姑娘都是賣藝為主,而且不是你有錢就能進去的。肚子沒有多少墨水,你門口都別想進。而另一邊剛剛好相反,不管你文采多好。沒錢你就不要進來,而且想要進去必須先交一百兩銀子。而且這個錢還是強制收的,既不能退,也不能花。不過會給你一個牌子,以後再進就不需要再交錢了。不過除非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士,否則認牌不認人。
不過這個一品居即是酒樓又是青樓,還兼營賭場的。肯定會有人眼紅,也肯定有人會鬧事。文人雅士多少還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而武林豪客大多都是,一言不合就抄刀子的貨色。而一品居竟然還能開得紅紅火火,這裏面就大有乾坤了。
說起這個一品居的來歷,也是頗有傳奇色彩的。傳聞中,二十五年前一品居原本只是一間路邊小店。而經營着這家小店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兩人年近四十了膝下還是無子。直到一天夜裏,兩夫妻打烊的時候發現自家小店的角落有個花籃,花籃裏面還有個包裹着破衣的熟睡嬰兒。兩夫妻一時既驚又喜,商量了一夜後,決定收養這個嬰兒。
五年後,一品居憑着菜式新穎。慢慢的發展壯大。十年後,一品居已經是揚州最好的酒樓。而從一品居開始賺錢賺得所有人都眼紅的時候。揚州知府收到了一品居三成乾股的重禮,而當時揚州最大幫會鐵刀幫,也收到了一品居的三層乾股。從那天起,無論黑白兩道都不敢再上門鬧事。一品居也開始安穩的賺起了錢。
十五年後,鐵刀幫的幫主跟幫會元老開會時,被一個蒙面黑衣人光明正大的擊殺。幫里的元老不知所蹤。稱霸揚州二十多年的幫派,立即樹倒猢猻散。其他幾個二流幫派也是樹倒眾人推,一個個的殺上了門去。不過等他們殺到總部的時候,卻發現鐵刀幫多年的積蓄竟然早已不翼而飛。
而辛辛苦苦攻打完鐵刀幫,最後卻沒有得到多少利益的二流幫會,並不甘心。又把主意打到了之前給鐵刀幫上交保護費的諸多商家身上。首當其衝的就是一品居。
正當幾個二流幫派一起堵門,要求一品居把那三層乾股上交給他們的時候。一個十五歲的翩翩少年出面跟幾個幫派談判,會談了沒多久,幾個幫派的人就先行離去。回去商量利益的分配。誰知當夜幾個幫派的老大正在商議的時候,就被一個黑衣人全部襲殺。一時間揚州又再度混亂了起來。
直到半年後,鐵刀幫的元老跟其他幾個二流幫派的骨幹,組成的一個新的幫派。開始崛起,三個月後就整合了揚州大大小小所有的勢力。而這個幫派的名稱就叫諦聽閣。從此不在參與江湖中的打打殺殺,改行買賣情報。不過奇怪的是諦聽閣的閣主從不露面,就算在諦聽閣元老見自己閣主的時候,閣主也是帶着面具。
揚州的勢力也從此一家獨大,雖然諦聽閣不再參與江湖的殺戮,但你要是以為好欺負。那就想錯了。諦聽閣只是不惹事,並不是怕事。諦聽閣剛成立的時候,武林公敵青衣十三樓的人,無故殺害了一個諦聽閣的成員。第二天負責該樓的樓主連同他麾下所有人,就全數被屠。總樓主陳士元聽聞消息後,親自趕到揚州,想一舉屠滅諦聽閣。不料半路被黑衣人劫殺,雖然殺退了敵人。但自己也負傷而回。此事就次不了了之。而從此諦聽閣在江湖上,再也無人敢惹。而一品居也從那天起開始發展壯大。
十八年後,一品居的少東家上京趕考。憑着一手宗師級的書法,在金鑾殿上一舉得魁,高中狀元。成為了本朝最年輕的狀元郎。但三個月後,狀元郎的父親病重,狀元郎隨即掛印而去。回家照顧老父。當朝聖上卻沒有過多怪罪,反而誇讚狀元郎孝順。不過宮裏卻傳來消息,聖上本來是要將狀元郎追回問罪的。因為聖上最寵愛的凌靜公主,也在當天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封書信。要不是皇后及時趕到,勸住了已經大發雷霆的聖上。可能狀元郎現在已經在天牢裏蹲着了。不過據聞平日那副聖上愛不釋手的字帖被撕個粉碎,而那副字帖剛好就是殿試時狀元郎所寫的。
狀元郎回到揚州後,一品居因為狀元郎而聞名天下。各地士子開始稱呼一品居為狀元樓。而狀元郎的老父也在一年半後病逝,不過卻是含笑而終。因為他已經無憾了,他的兒媳上個月,剛剛給他們老陳家生了一個大胖孫子。遺憾的是半年後,其母也思念亡夫過度撒手人寰。狀元郎一年間痛失雙親,只能在其養父母的墳前搭了個茅屋,開始守孝三年。以表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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