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啊啊……」
睿兒窩在梅開芍的懷裏,這可把她樂的不行,見孩子親香自己,打心底里開心。一窩蟻 m.yiwoyi.com
梅開芍開口道:「叫娘親……」
睿兒一直張着嘴巴亂喊,他就是沒有喊出娘親這兩個字,梅開芍欲哭無淚,眼下她都快要絕望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時不時的冒出一句爹爹,反而不肯稱呼自己。
奶娘見狀開口安撫了起來:「我以前在人族時也當了幾年奶娘,有的孩子最先喊爹爹,不必擔心,用不了多久世子就會喊娘親了,到時候肯定會不停的喊夫人。」
梅開芍點了點頭,眼下確實沒什麼辦法,得接受這個事實,那就晚些喊娘親吧。
沒過多久奶娘便離開了這裏,不想一直待在這裏打擾他們一家三口。
事實上最先最喊爹爹還是有些好處的,兩人陪着睿兒玩了好一陣,不得不說睿精力十足,兩人起初還覺得陪小孩子玩耍特別有趣,但隨着時辰的遷移,他們漸漸疲倦了,兩人都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這孩子很讓人抓狂,睿兒實在是太調皮了。
「爹爹……」
這時睿兒喊起了慕容寒冰,睿兒拉着慕容寒冰的手往前,慕容寒冰一副煩躁的樣子,他開口道:「還是找你娘親吧……」
然而下一刻睿兒直接嚎了起來,沒有眼淚的哭泣最讓人絕望,慕容寒冰不忍孩子繼續嚎下去,他只得認命的帶着孩子往前。
瞧着這樣的場景,梅開芍頓時笑了起來,這畫面真是奇特,幸好孩子最先會喊爹爹,不然倍受折磨的就是她了。
男人身形高大,他牽着小不點往前,大手跟小手緊緊攥在一起,夕陽下將兩人的身影給拉長了起來,瞧着很是養眼,梅開芍莫名覺得這樣的場景特別溫馨,若是一輩子都能這樣也就得償所願……
夜深了,見睿兒睡了過去,梅開芍跟慕容寒冰也打算回宸宮,兩人漫步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感覺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些,再也沒有之前那般有隔閡了。
終於躺在了床榻上,然而梅開芍的夢裏又出現了異樣。
少女來到地府,後來被閻王爺給迫害,閻王爺不停的追趕她,她整個人擔驚受怕的,她不停的往前跑着,她不敢回頭,害怕一回頭就能瞧見近在咫尺的壞人。
梅開芍只覺得特別絕望,那種感覺讓她快要瘋了,若是有盡頭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是前方的道路根本沒有盡頭,只能盲目的往前。
時辰久了,梅開芍終於撐不住了,整個人的身子趴在了地上,她摔的結結實實的,她只覺得胸悶氣短的,眼淚掉落了出來,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啊……」
梅開芍再次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她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待在黑暗的屋裏,她打了個激靈,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那些全部都是夢境。
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冷汗,梅開芍胡亂擦拭了一番,片刻後她起身倒了碗水,一連喝了好幾碗水這才覺得舒坦多了,再次回想起夢裏的一切,她只覺得特別難受,夢裏的那些實在是讓人窒息,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翌日,梅開芍失魂落魄的起身,一出門就迎面碰上了雲霖,雲霖的傷輕一些,慕容寒冰原本想讓他好好養着,但按他的話說那些只是皮外傷,壓根無關緊要,雲霖非要守在天君身旁,天君見他如此固執並沒有多說什麼。
雲霖瞧見梅開芍後臉色微變,他開口道:「夫人,夫人你到底怎麼回事,你的黑眼圈為何如此重?」
梅開芍打了個哈欠:「我已經許久都沒有睡好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霖開口問道。
梅開芍揉了揉眼睛,她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你過來應該是要去見天君的吧,咱們一起去。」
「好。」
兩人很快敲開了書房的門板,進門後慕容寒冰也嚇了一大跳,梅開芍這是怎麼了?
慕容寒冰很快開了口:「看來你沒有睡好。」
梅開芍點了點頭:「我的確沒有睡好,而且這幾日我都沒有睡好,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那些特別奇怪的事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充斥在腦袋裏,我只覺得可怕極了,每次驚醒時分都是在半夜,後半夜就睡不着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噩夢?」慕容寒冰蹙了蹙眉頭,他很快開了口。
梅開芍很是煩躁:「夢裏出現了地府的禁地,夢裏出現的那些還是之前我夢見那些場景,閻王爺正不停的追逐着我,我都快要絕望了。」
「反反覆覆的做那些夢這確實奇怪。」慕容寒冰開口說道:「那魔女的紅傘也不對勁,不會平白無故的跑到你的房間。」
「天君,到底出了什麼事?」雲霖很是不解。
「在地府對峙魔女還算順利,那魔女已經死了,本以為事情就要了結了,哪裏想到梅開芍竟然做夢了,夢裏出現的一些事情跟魔女的經歷很是相似,夢醒時分還發現魔女用的紅傘還在屋裏。」
慕容寒冰很快開了口。
雲霖蹙了蹙眉頭:「反覆的做同一種夢,而且還跟魔女有關,怎麼想都覺得是魔女給天君託夢了,魔女香消玉殞了,但她的靈魂還在。」
「若我夢見的那些就是魔女的遭遇,那只能說明魔女實在是太可憐了。」
梅開芍開口說道:「當人的時候整日被長姐欺負,最後還是被長姐活活打死了,來到地府後以為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哪裏想到閻王爺見色起意,為了躲避閻王爺自己毀容,後面又不小心誤闖了禁地,若非修行了劍譜,只怕根本提升不了。」
聽到這裏,雲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閻王爺真的做了這種事嗎?」
梅開芍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我夢見的那些真的很恐怖。」
「如果夢境是真的,魔女的確很可憐,被迫害了那麼久難免會生出旁的心思。」慕容寒冰開口說道。
梅開芍聽着,頓時對那魔女轉變了心思,原本以為魔女十惡不赦,現在看來也是經歷了很大的苦難,若非如此,魔女也不會那麼痛恨閻王爺。
梅開芍有些不解:「不過魔女為何要給我託夢?」
「如果我猜的不錯,魔女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應該還會採取行動,給你託夢可能是想尋求你的幫助。」
慕容寒冰開口說道,這魔女大費周折的做了這麼多,她絕對是用心良苦。
聞聽此言,梅開芍臉色微變:「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魂魄應該也到了地府,閻王爺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怎麼覺得她不會有機會逃躥?」
「這幾天你就堅持一下,瞧瞧後面還會不會做噩夢,要是魔女真的想尋求你的幫助,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行動的。」
慕容寒冰說了起來,但這對於梅開芍來說真的很殘忍,如今夜不能寐,她覺得自己根本堅持不住,明明困的要死,偏偏不敢睡,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見梅開芍苦着一張臉,男人很快開了口:「這樣吧,夜裏我隨你住在一起。」
「咳咳咳,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梅開芍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她嚇了一大跳,竟然嗆住了。
慕容寒冰解釋了起來:「你想什麼呢,咱們不睡在一起,我是怕你夜裏害怕所以想幫幫你,沒有旁的意思。」
「這就好。」
聞聽此言,梅開芍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真是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慕容寒冰轉了性。
這時雲霖不冷不淡的來了一句:「其實你們就算躺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本就是夫婦,這件事眾所周知,而且孩子都有了,何必避嫌。」
梅開芍跟慕容寒冰下意識看向了雲霖,兩人的目光出奇的一致,就像是眼眸里有刀子一般,這銳利的刀子甚至想將他扎壞。
雲霖臉色微變,怎麼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要知道自己面對的可是兩把鋒利的刀子!
「咳咳咳,天君,我忽然想到有事,我先行一步了。」
說完,雲霖很快溜走了……
陰暗的世界,這裏瞧着挺讓人壓抑,天空中有着夜明燈照亮,來來往往的都是亡人的精魄,在這裏除了鬼差以外旁人都是亡人,鬼差們要做的就是送這些亡人重新返回人族,只不過他們這次的身份要重新改變。
閻王殿內,閻王爺臉色難看極了,閻王爺長相本就粗獷,如今生氣瞧着更是可怖。
閻王爺惡狠狠的開了口:「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沒有瞧見阿蕪的魂魄?」
「閻王爺,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已經找遍了整個地府,可是就是沒有瞧見阿蕪的精魄,實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是不是阿蕪逃走了?」
鬼差很快開了口,他口中的阿蕪指的就是前幾日的魔女。
閻王爺搖了搖頭:「這絕對不可能,阿蕪是死過一次的人……她在地府當鬼差完全是受到了我的提攜,成為鬼差也就有了肉身,不再像以前是那種虛幻的魂魄,再死一次她的魂魄只會到地府來!」
「可我們確實已經找遍了。」
鬼差說完很快低下了頭,這會兒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閻王爺了。
閻王爺磨着牙:「繼續找,絕對不能讓阿蕪逃脫,我的話你們可明白?倘若逃脫了,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是。」鬼差們紛紛應了聲,實際上這會兒他們有很大的壓力。
閻王爺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他思來想去還是一個人去了禁地,打開暗間的門,落入眼帘的便是修築的特別精緻的竹屋,這裏的花仍舊爭相鬥妍,除了地里生出一些雜草以外,旁的都跟以前那樣,好像並沒有什麼改變。
昏睡蝴蝶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見蝴蝶圍繞在花叢中,閻王爺莫名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這些蝴蝶明明已經恢復了原狀,可是怎麼感覺有些事情並沒有回歸原狀。
閻王爺在禁地好好巡視了一番,然而就是沒有瞧見阿蕪的精魄。
「這女人究竟跑到了什麼地方,真是讓人生氣,還不趕緊出來,若是我再次瞧見她,絕對不會放過她,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閻王爺氣沖沖的開了口,然而縱使說這些也沒用,眼下就是沒有找到阿蕪。
書房裏,紅色的油紙傘顯得格外妖艷,沒過多久書房裏的寂靜就被打亂了,油紙傘竟然動了起來,隨後它很快離開了書房……
閻王爺來到了書房,忙活了好一陣這才發現油紙傘不見了,他蹙了蹙眉頭,這紅傘又是怎麼回事?
閻王爺又喚來了人,一頓教訓後發現眾人都沒有動油紙傘,這把紅傘根本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紅傘悄然落在了人族,紅傘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就見它幻化成了人族,活生生的阿蕪又出現了,這次阿蕪的臉並沒有被毀容,這張臉雖然不是那麼驚艷,但也算得上是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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