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玄燁面色一喜,他輕拍黑衣男子的肩膀,開口道:「你辛苦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稟告給陛下的,到時候陛下定會重重的嘉獎你。樂筆趣 m.lebiqu.com」
「若非將軍給我這次機會,只怕我這輩子都要熬不出來了,這次還要多謝將軍的栽培,日後我除了聽信於陛下以外,也不會忘了將軍的,若將軍有什麼事情,我定會全力以赴。」
黑衣男子開口說道,言外之意就是日後他會聽信於玄燁。
聽着這番話,玄燁點了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也不枉我栽培你一場,慕容寒冰是被你殺的,你功不可沒,沒了慕容寒冰,只怕皇朝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北淵統一天下,咱們會享盡榮華富貴,你是最大的功臣,可以說前途無量,從今日起,咱們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明白嗎?」
黑衣男子立馬作揖,開口說着:「我明白,大將軍放心,我一定會忠誠於大將軍。」
帳篷外的宗澤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此刻臉色驟然大變,慕容寒冰被玄燁派去的人殺了?以慕容寒冰的本事,只怕不會輕易的被人殺死,如今被殺了,只能說明玄燁派去的人在暗中動用了手腳,定然用了什麼齷齪的手段殺害了慕容寒冰。
宗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旁人在暗中動那些歪腦筋了,之前不是沒有警告過宗澤,可是這個宗澤卻屢教不改,實在是讓人惱火。
同時宗澤已然意識到玄燁有了不軌的心思,若非沒有不軌的心思,只怕也不會做這些,他跟黑衣男子說的那些話已然證明了他的狼子野心,眼下這個宗澤明顯在拉幫結隊,宗澤攥緊了拳頭,北淵的江山絕對不會易主,遲早都會將玄燁的野心昭告於天下,到時候定然不會放過這個玄燁,不管怎麼說,記憶中的那個玄燁確實不見了。
宗澤很快離開了這裏,他佯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之所以假裝不知情,就是因為現在還不到動玄燁的時候……
許老伯正在研磨草藥,這些草藥是要給宋戎的,如今宋戎身上的毒還沒有解,必須先用些清熱解毒的湯藥撐着,也不知道慕容寒冰什麼時候回來,但願他能弄到起死回生草。
就在這時,雲天鶴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許老伯的帳篷里,他立馬開了口:「許老伯,陛下到底在什麼地方?這都整整一日沒有見到陛下了,若陛下有什麼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許老伯開口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陛下有事出去了,臨行前特意跟我說過,他要做的一件隱秘的事情,而且他也沒有把他要做的事情告訴我,況且陛下武氣極高,絕對不會出事,你就不要擔心了。」
雲天鶴嘆了口氣,心裏異常煩悶:「若陛下真的有要事,為何不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偏要告訴你一個人?之前我還相信你說的這些,可是後來我翻來覆去的,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我猜你一定知道些什麼,你趕緊把實情告訴我。」
許老伯以前覺得這個雲天鶴很是較真,他開口道:「行了,你不要在這裏跟我說這些了,宋戎性命危在旦夕,我還要幫他調藥,你在這裏問東問西的,會耽誤我做事,你們兩個平日裏一向要好,難道你就非得這麼害他?」
「我沒有害他的意思,我只是知曉清楚陛下的下落,若許老伯能如實的告訴我,我自然不會在這裏耽誤你做事,事實上宋戎這副樣子我也很擔心,可我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今陛下也忽然不見了,我這心裏實在惶恐……」
見許老伯仍舊不為所動,雲天鶴只能放出了大招:「看樣子我只能待在這裏了,我不會耽誤你為宋戎調藥,不過我會一直在這裏守着你。」
一開始許老伯還不以為意,但事實證明眼前的這個雲天鶴確實很磨人,不管許老伯去什麼地方,他都會鍥而不捨的跟着,哪怕許老伯去如廁,雲天鶴都要在外面守着,就仿佛生怕許老伯會忽然消失一般。
許老伯實在是忍無可忍,他頭疼的很,又想到雲天鶴是慕容寒冰的心腹,好像將實情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為了打發雲天鶴,許老伯終於說出了實話:「我真是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成全你,慕容寒冰去採藥了,宋戎命懸一線,慕容寒冰不忍心讓宋戎這麼死去,便隻身去採藥了。」
「什麼?」聞聽此言,雲天鶴臉色微變:「陛下,怎麼可以一個人去採藥?外面如此危險,若是遭遇了北淵人的襲擊該怎麼辦?」
「慕容寒冰去了邊界的山裏,那裏應該是安全的……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不要傳揚出去,若非你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也不會跟你說實話,慕容寒冰確實交代過我,他不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我現在告訴你已經違背了他的意思,而且你也不能擅自離開軍營,如果你也離開,士兵們會軍心大亂的。」
許老伯不忘開口囑咐道。
雲天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在私底下派人去找陛下的,軍營之中還有許多要事,我不能離開,若我離開了,諾大的軍營就沒人管轄了,況且宋戎現在還是這副樣子,我着實不放心。」
這一點雲天鶴還是拎得清的,雖然擔心慕容寒冰,但也不能拿軍營里的事情開玩笑……
陽光斜灑在大地之上,躺在地上的女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女子睜開眼睛後,落入眼帘的便是灼熱的陽光,她下意識用手遮擋了一下,過了許久,這才覺得適應了。
腦袋傳來了疼痛,梅開芍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頭,腦海里上演了自己墜崖前的事情,是了,她墜崖了,不過她好像沒死。
梅開芍的衣裳濕漉漉的,她整個人都躺在水裏,她猜測已經是這水流救了自己,若沒水的話,只怕她早就摔成肉餅了。
慕容寒冰呢,慕容寒冰在什麼地方?梅開芍打了一個激靈,她竟然忘卻了最重要的事情,必須趕緊找到慕容寒冰!
梅開芍連忙從溪水中爬了起來,她很快找尋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就在下游找到了慕容寒冰,男人的情況好像比她糟糕一些,如今,男人仍舊在昏迷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的腰間有傷,紅色的血液已經將周圍的溪水給染紅了。
「慕容寒冰,慕容寒冰,能聽到我說話嗎?」
梅開芍忍不住喊了起來,然而男人並沒有任何回應,她立馬將男人從水中撈出,隨後艱難的扛起了男人,必須儘快找到落腳的地方,還不知道男人的身子是什麼情況,要趕緊給他包紮一下傷口。
梅開芍走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處山洞,她小心翼翼的查看,見山洞裏沒有什麼野獸的足跡這才放心下來,拾了些木柴堆在一起,隨後她又將自身的武氣轉化成火系,然後變幻出火系球點燃了柴火,心裏比較慶幸她學會了將自身武氣轉化成別的武氣的能力,否則她恐怕得鑽木取火。
梅開芍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放在火焰上烤了一會這外衫便幹了,緊接着她脫掉了慕容寒冰的衣裳,眼下沒有別的藥,只能簡單的包紮一下。
朦朧間,慕容寒冰只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在摸來摸去的,他忍不住蹙了蹙眉頭,片刻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睜眼竟然瞧見雲曦正在摸他的胸膛。
慕容寒冰臉色大變,他想都沒有多想,直接推開了梅開芍,他的力道特別大,梅開芍壓根沒有防備,這會兒被推出去了好遠。
等她反應過來,這才意識到慕容寒冰已經醒了,此刻她心情特別好:「陛下,你終於醒了,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舒服?」
「你方才在做什麼?為何要脫我的衣裳,將我的衣裳取來,我要穿上。」
「可是陛下的衣裳濕漉漉的,現在穿上對身子不好,況且陛下的身上還有傷,必須包紮一下。」
梅開芍開口說道,此刻她並沒有察覺到慕容寒冰的意思。
慕容寒冰蹙了蹙眉頭,看來是自己誤會了她,或許眼前的這女子只是想給自己包紮,可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法接受在一個女子面前光着上半身。
慕容寒冰生硬的說道:「不必了,你笨手笨腳的,包紮的肯定不怎麼樣,還是回去讓許老伯幫我包紮吧,況且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都不合適,趕緊將我的衣衫取來,男子漢大丈夫,只是一些濕的衣裳,沒什麼大不了的,濕衣服並非穿不得。」
慕容寒冰寧願穿試衣服,都不願意光着。
梅開芍一陣無語,雖然慕容寒冰身材不錯,可是他是男人,上半身有什麼好看的?至於這麼矯情嗎?況且他現在還是一個病號,難道不讓會得風寒?
「不行,必須讓我幫你包紮,我是女子,平日裏素來心細,絕對會幫你包紮好的,若你嫌棄我,等回到軍營再讓許老伯幫你包紮也無妨,這濕衣服絕對不能穿,得了風寒就不好了。」
梅開芍認真的說道,慕容寒冰見女人不肯聽自己的,心裏特別惱火:「雲曦,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國之君,違背一國之君的命令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應該清楚,我雖然受了傷,但想要對付你綽綽有餘。」
梅開芍翻了個白眼:「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雖然是一國之君,可你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孱弱的病人,不能胡亂逞能。」
望着跟自己頂嘴的雲曦,慕容寒冰愣了愣,眼前的女子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曾幾何時梅開芍就是這般跟自己說話的。
這時花妖獸變幻出了出來,當然,它現在的皮毛被染成了橙色,在慕容寒冰看來它現在是橙妖獸。
花妖獸早就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心裏一陣無奈,這個梅開芍真是沒意思,到現在還是不肯把真相告訴慕容寒冰,自己打心底里替梅開芍着急……
「雲曦,別再逼我了,我不會讓你為我包紮的,我這個人一向注重禮節,除了男人能給我包紮以外,恐怕只有我的娘子能給我包紮了,你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還是不要過多的接觸,若我娘子知曉了,定會生氣,她是個小醋罈子,」
慕容寒冰低聲說道,他說的這些是最真實的想法。
梅開芍心頭咯噔一下,就仿佛有什麼東西觸及到了心中最柔軟的一部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慕容寒冰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到現在還記掛着她。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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