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深夜,碼頭風聲瑟瑟,隱匿在暗中的八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在邋遢大叔動手的一瞬間,他們八人會瞬間過來支援,而方棠則可以趁此機會離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姑娘,你想好該怎麼辦了嗎?」老者的聲音嘶啞響了起來,透着一股耐人尋味的詭譎和算計,似乎並不着急動手,而是等着方棠先做出選擇。
「小棠,聽我的。」邋遢大叔目光鎖住眼前強大到不可戰勝的敵人,對方不但是先天高手,而且釋放出的威壓讓邋遢大叔明白這至少是先天中期的高手。
可即使如此,邋遢大叔拼死一搏,至少能給方棠爭取到離開的時間,而暗中八人也可以一擁而上拖住老者,如此一來,就可以給方棠爭取到離開的時間。
看着已經存了死志的邋遢大叔,老者發出嘎嘎的笑聲,黑色面罩下一雙混濁的雙眼卻沒有看邋遢大叔一眼,內勁武者在他眼裏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隨時都能被捏死!
老者詭譎而扭曲的目光再次落在方棠身上,似乎要逼她做出選擇,「小姑娘,一旦我出手,你這個保鏢必死無疑,那八個小臭蟲也是同樣的下場。」
也許這八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邋遢大叔獨自面對一個先天中期的高手,給方棠爭取離開的時間,給八人爭取衝過來的時間,所以他必死無疑!
邋遢大叔猛地回頭,厲聲開口:「小棠!保護你是我的職責,雖死無憾!」
方棠抬眼沉默的看着眼神愈加扭曲透着狠毒的老者,半晌後,清冷的聲音薄涼的響了起來,「好,我走,不過常大哥你放心,以我的天賦,至多三年,我必定手刃敵人給你報仇!」
老者眼神倏地一變,看向方棠的目光不再是剛剛貓戲老鼠一般的得意,反而轉為了憎恨和厭惡,眼中殺機閃爍,似乎恨不能立刻就滅殺了方棠。
「你比我修為高,不過是仗着年紀的優勢,三年之後,我殺你如屠狗!」方棠微微昂着下巴,清冷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倨傲和蔑視之色。
「豎子爾敢!」老者厲聲一喝,這一瞬間,他似乎就要動手了,可卻還是克制住了,嘶啞的聲音因為暴怒的而微微起伏着,一字一字陰狠的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邋遢大叔氣急敗壞的看着方棠,當方棠說出要報仇的話來,邋遢大叔就知道她根本不打算離開,否則以小棠清冷寡言的性格,她絕對不會說出這話來。
方棠輕聲笑着,挑釁的對着老者開口道:「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還是說你怕了,或許用不到三年我就能突破到先天中期。」
「哈哈,我的確怕了,所以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你斬殺在搖籃之中!」老者放聲狂笑起來,先天中期的威壓完全釋放出來,同樣暴露出來的還有他對方棠必殺的決心,「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小姑娘,我生平最喜歡扼殺你這樣的武道天才!」
多少人一輩子無法從內勁突破到先天,多少人白髮蒼蒼卻永遠卡在先天初期,可同樣的,也有突破到先天中期成為武道高手,可以傲視全雄,可以橫走天下!
但對比方棠,對比蔣韶搴,看他們倆的年紀再看他們的修為,也難怪老者眼神會如此的扭曲,讓方棠他們這樣的武道天才活下去,日後哪裏還有他們這些老一輩的立足之地!
他們十年二十年都無法破突破,可有些人就是天道的寵兒,三五年就可以超越他們三五十年的修為,所以只有扼殺了,才能放心,才能心理平衡!
「小棠!」邋遢大叔簡直要被方棠的固執給氣死了,這可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小棠即使留下來也只是多一個送死的人!
雖然只是一個品級的差距,但對小棠而言卻是是跨越不過去的鴻溝,如果是boss的話,即使修為低卻刻意越級反殺,可小棠的先天修為卻要大打折扣。
看着暴躁的已經要抓狂的邋遢大叔,方棠抬手拍了拍他肌肉緊繃的後背,黑暗裏,清潤的黑眸卻是看透一切的平靜和透徹,「常大哥,你沒有發現嗎?他一直想要我逃走,因為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就不會說這麼廢話了,雖然眼前的老者營造出一種危險恐怖的氣氛,而且故意流露出那種貓戲老鼠般的變態扭曲心理,似乎想要看看方棠究竟是如何選擇。
留下來,方棠必死!離開,那麼邋遢大叔幾人則必死!可方棠卻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所以她一而再的激怒對方,可老者話說的兇狠,卻依舊沒有動手,這就說明一點,他不敢動手!
「動手!」方棠話音落下的同時突然率先向着老者發動攻擊。
而一看方棠動手了,暗中戒備的八人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奔而來,不管方棠的判斷是真是假,但她一個人絕對扛不住先天中期的高手。
邋遢大叔也顧不得其他了,行動快過腦子,立刻動手配合方棠的攻擊。
「找死!」老者暴怒一吼,招式兇狠的向着方棠殺了過來。
以邋遢大叔內勁後期的修為,只怕他扛不住老者狠厲的一擊,但方棠畢竟突破到了先天,而且她的攻擊一貫是必殺的狠辣,那是不顧性命的瘋狂,是命換命的打法。
此消彼長!方棠這麼一狠起來,竟然和先天中期的老者打了個平手。
而此時八人已經衝過來了,兩個先天初期也同時出手,餘下六人和邋遢大叔立刻輔助攻擊。
狹路相逢勇者勝!更別說方棠一動手那就是拼命三郎的節奏,而為了保護方棠,邋遢大叔九人同樣是不要命的打法,然後他們就發現這個先天中期的老者竟然虛有其表。
隨着時間的拉長,老者意識到他根本殺不了方棠,暴怒不甘之下,老者竟然放棄了對方棠出手,而是選擇對肩膀受傷的邋遢大叔下死手,似乎要殺了他來泄恨!
不得不說先天中期高手的全力一擊很可怕,即使老者的修為要打折扣,而這一瞬間,邋遢大叔避無可避,眼瞅着老者一掌就向着他的胸口拍了下來。
可就在此時,方棠清瘦的身影迅速的擋了過來,方棠動手時根本不會防守,更何況她急着救人,更想不起防守。
老者混濁的眼中流露出陰狠得意的凶光,看似要打到邋遢大叔胸口的一掌卻在瞬間換了方向,轉而對着方棠攻擊而去,剛剛只不過是他的虛幻一招,目的就是引方棠上鈎!
正面迎敵!方棠神色一片肅殺的平靜,老者一掌拍向方棠腹部的同時,方棠毫不示弱的回了一拳擊向老者的胸口。
「小棠!」邋遢大叔睚眥欲裂的低吼起來,雖然都是先天修為,可修為差了一個品級,那力度那就是天壤之別,方棠用一拳換老者的一掌,這根本是自殺式的打法。
方棠的一拳或許會讓老者胸口淤青痛上幾天,可老者的一掌卻會讓方棠重傷,嚴重的情況下甚至可能致命,這就是武道世界的殘酷。
砰一聲!方棠身體連連後退着,直到被邋遢大叔扶住了,方棠這才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即使金色元氣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量,可是先天中期的全力一擊,依舊讓方棠感覺感覺五臟六腑都似乎在這一掌之下移位了,痛的臉色蒼白。
同樣挨了方棠的一拳,老者原本不在意,以傷換傷那必須是同等修為,所以他根本不將方棠這一拳放在眼裏。
可當方棠的拳頭擊中胸口時,一股強大而磅礴的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撞擊在胸口處,老者甚至聽到肋骨斷裂的咔嚓聲,而這一拳力度之大,老者身體倒飛出去七八米遠才停住。
老者喉嚨一腥,血腥味涌了上來,巨大的驚恐之下,老者腳下一動身體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下,等邋遢大叔他們反應過來時,老者已然逃走了。
「該死!」邋遢大叔暴躁的一吼,剛剛他太擔心方棠,所以忘記一旁的老者,而其他八人同樣如此,比起老者他們更擔心方棠的安全,結果這一瞬間的大意,讓老者趁機逃走了。
「常大哥,算了,逃就逃了。」方棠緊繃的心弦鬆了下來,蒼白的臉上也露出輕鬆之色,雖然放走了老者很可惜,但對比之下,方棠更願意看到邋遢大叔他們都安安全全的活着。
邋遢大叔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比小棠的安全更重要,不過看着方棠嘴角那揚起的笑容,邋遢大叔突然臉一沉的吼了起來,「誰讓你剛剛留下來的!如果判斷錯誤,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要怎麼和boss交待!」
突然被吼,方棠嚇了一跳。
再看着暴跳如雷的邋遢大叔,方棠清冷的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反正再有下一次,她也不可能丟下邋遢大叔他們獨自逃走。
方棠的舉動雖然很窩心,可對他們而言方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此刻吼完了,邋遢大叔被方棠這
我知道錯了,但絕不悔改的模樣給氣笑了。
「我拿你沒辦法,你等着boss從上京回來後再收拾你!」邋遢大叔這話成功的讓方棠變了臉。
看到方棠目瞪口呆的模樣,邋遢大叔這才感覺胸口的怒火消散了幾分,一物降一物,小棠這固執的性格就得boss來治!
如果說方棠和蔣韶搴都是性格清冷的人,但兩者之間又有本質區別,方棠的冷只是面冷心軟,可蔣韶搴才是真正內心強大而鐵血冷酷的性格。
如果今天是同樣兇險的情況,蔣韶搴會離開,這並不是說他貪生怕死,而是因為蔣韶搴活着的價值遠遠大過邋遢大叔他們,他是總州衛的第一人,也是總指揮,蔣韶搴一旦出事,那帶來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今天換成一個比蔣韶搴身份價值更重要的人,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留下來斷後,將活的機會留給他人,有的時候,活下來的人會承擔更多的壓力。
想到蔣韶搴,方棠表情微微一變,抬眼看着邋遢大叔幾人,弱弱的開口:「我們也可以不說。」
邋遢大叔翻了個白眼,一旁八個蔣家親衛同樣愛莫能助的搖搖頭,別說根本不可能瞞過自己boss,就算能,他們也不可能瞞着。
方棠生無可戀的看着邋遢大叔幾人,想到蔣韶搴會有的反應,方棠突然感覺之前報復山田-杏子的痛快都沒有了。
「船回來了。」邋遢大叔沒有受傷的左手搭在方棠肩膀上,看着離碼頭越來越近的大船,山田-杏子已經「成功」的逃走了,而大船上的大件古董也回來了。
邋遢大叔瞅着方棠,笑着開口:「高興一點,山田-杏子的手機在我這裏,我們也可以趁機揭穿宋家父子的真面目,所以就算被boss收拾了,也值得了。」
方棠難得孩子氣的瞪着站着說話不腰痛的邋遢大叔,蹭蹭退開兩步甩開邋遢大叔的手,嚴肅的繃着臉開始思考着該如何和蔣韶搴解釋。
!分隔線!
方家。
書房的燈依舊亮着,辦公桌上是攤開的文件,而此刻方豐益卻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古板嚴肅的臉上染上了複雜之色。
一步錯、步步錯!方豐益知道後悔已經太遲了,方家不可能和方家再修復關係。
「總議長,有消息了。」坐在沙發上的祝秘書放下手機快速站起身來。
方豐益緩緩的轉過身來,一夜未睡的臉上透着疲憊,「什麼情況?」
「山田-杏子雖然逃走了,不過那二十六件大件古董被二小姐截獲下來了,而且山田家族留在長源的所有人都被生擒了。」祝秘書早已經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雖然這一次追捕山田-杏子的行動沒有長源這些家族的配合,可二小姐那邊卻出動了很多人,在高速公路上設置了關卡,在機場、高鐵站和碼頭也都安排了人手,可以說是設下了天羅地網。
雖然山田-杏子最後還是逃走了,但盜竊韋宅古董的罪名已經落在了她頭上,而且所有手下都被抓起來,到時候袁老一發話,山田-杏子即使回到山田家族,那也是被通緝的要犯,除非她換個身份,否則這輩子是別指望踏上這一片土地。
方豐益表情冷硬的點了點頭,他不是沒想過和方棠修復關係,可惜方豐益通過方棠的行事風格就知道她不可能回方家,如今這樣井水不犯河水已經是最好的狀態。
若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只怕還會借着袁老的勢報複方家,可對野心勃勃的方豐益而言,他怎麼甘心放棄讓方家更上一層樓的機會!
只要方棠願意幫忙,方豐益就可以搭上袁老的關係,而且方棠和慶州關家的關係同樣密切,方家可以乘勢吞併周家和徐家,甚至可以往慶州發展……
祝秘書看着面色沉寂的方豐益沒有再開口,悄然無聲的退出了書房,只能說二小姐以前太會隱藏了,當然,確切來說是總議長從沒有關心過二小姐這個私生女,否則也不會鬧成這樣。
宋濂平同樣也收到了消息,宋濂平父子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山田-杏子之前和宋駿來往密切,別說裏應外合的就是宋家父子,即使不是,如今這情況,即使他們巧舌如簧也洗不清身上的嫌疑。
「不用慌,沒有證據,即使是袁老他也無法干涉修復圈的事。」宋濂平緩緩開口,深不見底的眼中充滿了狠辣之色。
山田-杏子既然逃走了,那就將所有的罪名一起背了,左右修復組裏的周姐是和山田家族的人接的頭,這一切都和宋家無關。
「爸,我就是不甘心!」宋駿一腳踹在茶几上,越想越是不甘心!忙碌了一場,可結果呢?除了一身腥,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
宋濂平又怎麼甘心敗在方棠一個小丫頭手裏!當年的瞿老也好,盧大師也罷,最終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宋濂平牢牢把控着修復圈,誰知道卻出了方棠這個變故。
另一邊,周家。
「核對好之後,運輸的時候小心一點……」周勇又和手下交待了幾句,讓他們將大件古董運回來西街口來,這才掛斷了電話。
按理說周勇即使不配合方棠抓捕山田-杏子,至少要去將碼頭的古董運回來,畢竟韋家密室的古董被調包,身為安全組的周勇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歐陽家將周勇的兒子送了回來,之前歐陽家反對兩人的婚姻,雖然歐陽婧固執的跟着周勇偷偷回了長源,而他們的兒子,歐陽家的小外孫周立栩卻被「扣押」在歐陽家。
如今兒子被送回周家了,這也代表歐陽家認可兩人的婚約,周勇這麼長時間沒看到兒子,自然捨不得離開,所以只派了手下過去。
安靜的夜裏,忽然聽到兒子哇哇的哭聲,周勇立刻快步向着臥房方向走了去。
暖黃色的燈光下,歐陽婧披散着頭髮,穿着睡衣,懷裏抱着兒子,一手拿着奶瓶給兒子餵牛奶,美麗的面容散發着母性的慈愛光芒。
聽到了腳步聲,歐陽婧抬起頭,對着周勇溫柔的笑了起來,輕柔的嗓音里透着幾分嬌媚,「傻愣着幹什麼,快來幫我抱寶貝兒,手勁大的很都知道揪頭髮了。」
周勇定睛一看,果真兒子那肥嘟嘟的小胖手裏抓着一縷黑髮,之前抱兒子周勇也被抓過耳朵,別看還不到一周歲連話都不會說,可手勁真不小。
周勇大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將兒子的小手給掰開了,然後順勢將兒子抱在自己懷裏,「我抱着你來餵奶。」
十來分鐘之後,周勇將吃飽了又睡着的兒子放到了搖籃里,動作輕柔的蓋上小被子,一回頭看着靠坐在床上的歐陽婧。
一個小時之後,窗戶外的天色微亮,周勇抱着歐陽婧沉沉的睡着了,可原本早該累的睡着的歐陽婧卻睜開眼了,眼中一片清冷,看着抱着自己呼呼入睡的周勇,目光里甚至有着嫌惡之色一閃而過。
微微側過身,歐陽婧打開床頭櫃,手往抽屜上方摸了摸,從裏面拿出一個食指粗細的瓶子,湊到了周勇鼻子邊打開,一股淡淡的香味飄散開來,和歐陽婧慣用的香水味很相似。
藥液揮發出來,確定周勇不會中途醒來,歐陽婧將藥瓶重新放回抽屜上方的暗格里,這才掀開被子下了床。
半個小時之後,從浴室出來的歐陽婧悄然無聲的出了臥室向着外面的客廳走了去。
「小姐。」手下從外面走了進來,關上客廳的門之後,向着歐陽婧詳細的匯報着情況,「方棠派出去抓捕山田-杏子的人並不是從州衛出來的。」
歐陽婧靠坐在沙發上神色里再沒有白天的溫柔典雅,「是封掣暗地裏培養的人手?」
歐陽家也好,竇家也罷,發現無法收服封掣之後,兩家也想過將封掣打壓下去,可行動之後卻發現封掣背後有一股未知的勢力。
而且這勢力遠遠強過歐陽家和竇家,兩家偃旗息鼓了,否則封掣也不可能發展壯大到和他們兩家相抗衡的地步。
「暫時不清楚,不過八九不離十。」這麼短的時間能調集這麼多人,設下天羅地網的追捕計劃,手下甚至懷疑封掣的勢力遠遠超過他們的預估。
「不過方棠也受傷了,她和常鋒都去了醫院,只是輕傷。」手下又補充了一句,這種情況下山田-杏子竟然還能逃出去,看來他們不但小看了封掣,同樣也小覷了山田家族。
手下說完抓捕山田-杏子的情況後,將病歷遞了過去。
歐陽婧不解的看了一眼,還是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病歷,方棠輕傷的診斷病歷有什麼可看的?可翻看之後,當看到上面的血型時,歐陽婧倏地坐直了身體,震驚的開口:「ab型rh陰性血?」
「是,方棠他們去的是就近的三院,剛好董院長是我們的人,如果不是董院長動作快,病歷早就被銷毀了。」手下低聲回答,這真的是趕巧了,小少爺也是同樣的血型,之前董院長還幫歐陽家尋找同樣的血型,防止以後如果需要緊急輸血卻找不到血源,誰能想到方棠竟然是同類型。
rh陰性血原本就稀少,而其中ab型則更為稀少,歐陽婧想到臥房裏睡着的兒子,眼神詭譎的變化着,片刻後,歐陽婧神色一片凌厲,低聲對着手下交待了幾句。
遠在上京,研究所。
「這一次是我疏忽了。」賀景元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總是高冷的臉上透着幾分疲憊和歉意,如果不是自己的管理出現了疏漏,就不會讓人將藥液的化驗結果傳了出去,引來上京這幾個大家族的覬覦。
「無妨,誰想要,讓他們家族直接來找我。」蔣韶搴面容冷肅而威嚴,比起圓滑的手段和交際,他更喜歡武力震懾。
蔣韶搴話擱在這裏了,哪個家族想要,只要能從他手裏拿走藥液,那麼蔣韶搴絕對不會阻攔,但如果沒這個本事,就別有這個妄想。
總州衛研究出來了造福的是所有武者,可這些家族如果拿走了僅存的藥液,即使研究出了結果,也只是壯大自家的家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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