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品,我爸平日裏說你多聰明多能幹。愛字閣 www.aizige.com」於少爺譏諷的笑着,一手輕蔑的拍了拍霍嘉品的臉,滿眼的惡意,「可關鍵時刻你怎麼就坑爹了呢?就為了明唯一那傻缺,把整個霍氏都搭進去了。」
霍嘉品皺着眉頭,嫌惡的揮開於少爺的手。
於少爺也不生氣,哈哈笑着,嘖嘖兩聲的打量着霍嘉品,「明唯一要是個美女,我還能說一句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一個大老爺們,哈哈,霍嘉品,你他媽的該不會性別男,愛好男吧?」
「惡,表哥,我想吐!」武濤動作誇張的做了個嘔吐的姿勢,惹得於少爺幾人都跟着大笑起來。
他們平日裏沒少和明唯一、霍嘉品這群人起衝突,十次有八次都輸了,這會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幾人更是口無遮攔的嘲諷起來。
「於少,還真別說,你看霍少總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霍家破產了,就憑霍少總這長相,去了會所保管也能大紅大紫。」
「哈哈,我們還沒嘗過鮮呢,於少,要不下一次我們去了會所就點霍少總的牌子,怎麼說也是老相識了,總得顧點舊情,照顧照顧霍少總的皮肉生意。」
陳三因為擔心明唯一一直憋着火氣,這會看着挑釁的於少爺等人,腳步上前掄着拳頭向着武濤的臉砸了過去,「既然嘴巴不乾淨,老子用血給你洗洗!」
陳三這體重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八了,一拳頭下去,笑的正暢快的武濤沒個防備直接被打翻在地,一口血唾沫吐了出來。
眾人的嘲笑聲戛然而止,於少爺臉一沉,戾氣上涌,「陳三,別他媽以為你有陳家護着,老子就不敢對你怎麼樣!霍家完蛋了,擔心你們陳家也跟着玩完!」
「誰告訴你霍家完了?我告訴你,蔣……」陳三反駁的話沒說完,卻被一旁霍嘉品給阻止了。
冷眼看着暴怒的於少爺幾人,霍嘉品冷聲開口:「於承建,我霍家這會還沒有破產,你們落井下石也太早了!現在就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於少爺面容猙獰了幾分,可看着站在一旁的餐廳保安,臉色愈加的難看,真動手,他絕對討不了便宜。
從地上爬了起來,武濤右臉已經腫了,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陳三和霍嘉品,「表哥,就這麼放過……」
「閉嘴!」於承建吼了一嗓子,將怒火和憋屈都壓了下來,視線一掃,看到一旁的方棠和蔣韶搴,於承建眼神再次狠厲了幾分。
陳三他們於家招惹不起,霍氏還沒有破產,所以方棠和蔣韶搴就成了他撒火遷怒的對象。
「於承建,這兩位是我們餐廳的客人,你敢動手試試看!」霍嘉品厲聲一喝,直接對保安命令道:「把他們都弄走,不需要留手,不出人命就行。」
「霍嘉品,你敢!」於少爺徹底怒了,面容猙獰的扭曲起來,霍嘉品不過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他竟然還敢這麼橫!
霍嘉品冷聲一笑,倨傲的看着要發狂的於少爺,「既然你知道我們霍家快破產了,我臨死前拉個墊背的,我也高興。」
看着滿身殺氣的霍嘉品,幾個紈絝被嚇住了,其中一人湊到於少爺身邊低聲勸道:「於少,要不算了,也不急在一時。」
連被揍的武濤也偃旗息鼓了,因為臉頰痛,含混不清的開口道:「表哥,霍嘉品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等霍氏破產了再收拾他!」
「我們走!」於少爺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可臨走前,看向方棠和蔣韶搴的目光卻異常陰狠惡毒。
霍氏即使被明唯一牽累的要破產,那也是一個過程,段時間不能報仇泄恨,於少爺就把方棠和蔣韶搴當成了泄憤的目標。
「找兩個人過來盯着,等他們出了餐廳立刻把人抓過來!」於少爺對着手下命令,現在兩人在餐廳,霍嘉品能護着他們,等離開了,哼!
目送挑事的於少爺幾人離開後,霍嘉品苦笑的向方棠、蔣韶搴道歉,「大少,方小姐,抱歉,是我以前的敵人,估計是聽到風聲所以來餐廳這邊鬧事。」
蔣韶搴並不在意,「無妨,進去吧。」
黃經理雖然不知道蔣韶搴的身份,但看霍嘉品這畢恭畢敬的態度,就知道對方來頭很大,親自上前帶路,「兩位這邊請。」
陳三和霍嘉品落後了兩步,陳三忍不住的道:「你剛剛就不該攔着,讓蔣大少狠狠收拾於賤人一頓。」
「別瞎說。」霍嘉品知道陳三是為了自己好,拍了拍他肩膀,「走吧,我們也進去,只要我們霍家不倒,於家就翻不了天。」
!分隔線!
傭人拉開客廳從窗簾,將玻璃門往兩邊推開,敞開式的客廳頓時顯得明亮起來,正對客廳的庭院在五月顯得綠意盎然,潺潺的水聲伴隨着輕風、花香吹進了客廳。
「下去吧。」楊影后沒睡好,端起咖啡喝了兩口,心裏存了事,再好的風景也沒有心情欣賞。
明老闆雙手搭在楊影后的肩膀上,低頭在她頭頂上落下一吻,「別但系,方小姐既然答應幫忙了,唯一不會有事的。」
回頭,看着頭髮花白,眼裏透着血絲的丈夫,楊影后笑着點了點頭,「我只是有些心寒,唯一和方小姐才認識幾天,第一次在天頤會所見面時,唯一還那麼胡鬧,可唯一出事了,方小姐卻這麼護着他。」
楊影后今年都七十歲了,她已經老了,即使身體好,又能活多久?這些年她竭力的維護和娘家的關係,不就是想着日後自己走了,至少楊家能照顧唯一。
可結果呢?一想到楊芮這個小堂妹,楊影后是真的心寒,即使她知道小堂妹並不是外表表現出的那麼溫柔善良,可唯一對楊芮也是真的孝順。
自己也小心翼翼的維護這段關係,每一次從國外回來,楊影后都會帶不少禮物給楊芮,珠寶首飾、昂貴的化妝品,特色手工藝品,各國的美食……
雖然多少有奉承的成分在,但就衝着自己二三十年的奉承,楊芮也不該對唯一下手,更別提楊芮年輕時還沒有嫁給蔣德勛,那時候在楊家,楊影后同樣是照顧這個小堂妹,幾十年的真心付出,就因為唯一幫了方棠一次,楊芮就能枉顧這麼多年的情誼。
明老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握住妻子的手,「你也別傷心,也算唯一倒霉,剛好撞槍口上了。」
之前賭約的事,楊芮是里子面子都輸了,最關鍵的不是方棠和蔣韶搴棋高一着,而是蔣睿澤、蔣浩軼兩個兒子背叛了她。
楊芮恨的差一點吐血,還把自己給氣病了一場,結果明唯一這時候和方棠走的近,還一口一個姐夫喊蔣韶搴。
楊芮捨不得責怪自己的兒子,又報復不了方棠和蔣韶搴,所以明唯一就悲催了。
這次的事情,楊芮明面上並沒有動手,但她擺出了置之不理的態度,那些人最擅長揣摩人心,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霍嘉品就因為案發後維護明唯一,拖延了時間,把裴傑這些人暫時給藏起來了,就因為這樣,外面就傳出消息,霍氏得罪人要破產了,楊影后想想就心寒。
「至少明家那邊算是郝消息。」明老闆安撫的開口,昨天下午他去了明家,雖然沒見到明家主,不過卻見到了明禹,給了明老闆明確的態度,明家不會對自家人動手。
「走吧,去吃早飯,一會去看唯一。」楊影后站起身來,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明家不會因為唯一和方棠走得近而報復,但楊芮卻膈應明唯一,說翻臉就翻臉。
另一邊,方棠和蔣韶搴也早起了,雖然只被關了一天一夜,可就明唯一那慫勁,再看不到自己人,估計他還不知道怎麼腦補。
剛走兩步,腰間的酸痛襲來,方棠表情一僵,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昨晚上,借着吃醋而一逞獸慾的蔣韶搴嚴肅着峻臉快步上了車,大手落在方棠後腰上,動作熟練的按揉起來。
「大少……」常鋒眼睛裏冒着八卦的光,可惜剛開口,隔離板升了起來。
常鋒賊兮兮的笑着,大少惹火了小棠,這會肯定是各種割地賠款,不讓自己看就不看唄!開車!
方棠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下,避開蔣韶搴按揉的手,從牙縫裏擠出話來,「昨晚上誰和我說是最後一次!」
誠信呢!涵養呢!風度呢!方棠一想到蔣韶搴把自己當成餅子一般各種翻騰,就恨不能踹蔣韶搴兩腳。
可惜昨晚上身體軟的跟麵條一樣,她倒是踢了,卻被蔣韶搴當成情趣,方棠想想就憋得慌!
蔣大少長臂再次伸了過去,將方棠攬到了懷裏,微微用力將人摁在自己腿上,大手繼續給方棠按揉着腰部,低沉的嗓音透着討好的意味,「下一次你說幾次就幾次。」
方棠倏地抬起頭,沒好氣的瞪着蔣韶搴。幾次?
方棠忽然笑了起來,原本氣鼓鼓的小臉因為笑容顯得明媚起來,眉眼裏的春意更平添了誘人的風情,「今晚上你去客房睡!」
蔣韶搴受傷動作一僵,看着氣勢洶洶的方棠,半晌後,蔣韶搴認命的點了點頭,「好。」
「繼續!」方棠再次趴回蔣韶搴腿上,難得傲嬌了一次。
汽車剛拐了個彎,忽然間,幾輛車沖了過來,常鋒一踩剎車,方向盤一轉避開了衝過來的幾輛車。
連續幾聲剎車聲響起,四輛車也都停了下來,只不過一前一後的將蔣韶搴的車給堵死了。
方棠坐直身體向着車窗外看了去,看到下車的於少爺後,方棠愣了一下,「在這裏攔截?」
這條路是通往禁衛署的安全屋,沒有其他車通行,所以一時半會的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可同樣的,路盡頭拐個彎就到了安全屋,在禁衛署的地盤上犯事,不是有恃無恐就是腦子進水了。
「下車,快下車!」嘴巴里叼着煙,於少爺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照舊對着車門狠狠踹了一腳。
常鋒打開車門下車,看傻子一般看着眼前黑壓壓的十來個人,回頭對着同樣下車的方棠嘿嘿一笑,「等見到明唯一了,我一定給他道個歉,這才是真傻缺!」
「你敢罵我?」於少爺表情一怒,看死人一般看着嘴賤的常鋒。
沒理會叫囂的於少爺,常鋒對着方棠繼續道:「我聽小盧說,昨晚上有幾個傻缺在餐廳外埋伏,然後被小盧給揍了一頓,該不會是同一批傻子吧?」
方棠點了點頭,昨晚上吃過飯之後,方棠和蔣韶搴散步往回走,小盧獨自開車回去。
碰到於少爺安排的幾個手下後,小盧將人收拾了一頓,也沒放心上,沒想到於少爺還較上勁了,一大早竟然帶着人守在這裏。
常鋒哈哈笑着,瞅着臉色陰沉扭曲的於少爺,抬手指了指路盡頭,「看到那邊的屋頂沒有?敢在這裏埋伏,果真夠爺們!」
駱媛的死因為幕後人在網絡上的控評和煽動,所以大量的粉絲聚集着,可以說鬧的沸沸揚揚,現在壓都壓不下去。
刑事署那邊為了安全起見不得不把明唯一轉移走,而負責轉移的是蔡家的人。
蔡家和總執行長關係密切,禁衛署是負責保護總執行長安全的,所以蔡家才能把人弄到安全屋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敢在這裏埋伏,那就是挑釁禁衛署,這事的性質就嚴重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給我上,打掉他一嘴狗牙!」於少爺惡狠狠的開口,眼中迸發出兇悍的光芒,「老子暫時動不了霍嘉品,還收拾不了你們幾個雜碎,把這女人給我抓過來!」
常鋒腳下一個踉蹌,瞅着耀武揚威的於少爺,一臉後怕的吞了吞口水,果真是真猛士!當着大少的面敢說這話,明年的今天絕對是個忌日!
昨晚上於少爺和武濤也是滿嘴的污言穢語,霍嘉品先一步把人給趕走了,蔣韶搴沒計較,之後他們半路設伏,被小盧收拾了,蔣韶搴聽到匯報後,同樣沒在在意。
上京這地界上,不長眼的紈絝多了去了,蔣韶搴行事作風雖然強硬狠厲,還不至於和紈絝計較,但他們一而再的犯上來,蔣韶搴冷聲開口:「別廢話了。」
「是,大少!」常鋒還是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可出手的動作卻極其凌厲。
於少爺為了出一口惡氣,開了四輛車過來,除了自己還有十三個手下,可看着常鋒大殺四方,自己帶來的人就跟沙包一般,除了挨揍還是挨揍,於少爺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地上黑壓壓的躺了一片,常鋒晃了晃碗口大的鐵拳,笑的無比欠揍,「這位少爺,就剩下你一個了。」
「你看什麼!你別過來……」腳步往後退,砰一聲撞到身後的汽車上,於少爺驚恐的喊了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我們於家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們於家不放過我,那我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去了陰曹地府也不寂寞了!」常鋒哈哈笑着,如同惡魔一般一步一步的逼近,猛地揚起拳頭。
啊!驚恐的聲音響起,於少爺嚇狠了,只感覺腿間一熱,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常鋒低頭一看,表情一僵,隨之大步一個後退,回頭瞅着方棠和蔣韶搴,一本正經的匯報:「大少,不是我方不給力,實在是敵人拿出了殺傷性熱武器!」
方棠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蔣韶搴冷眼看着耍寶的常鋒,「你四十歲了,不是四歲。」
常鋒剛要接話,就看見兩輛車開了過來,最後停在了一旁,從車上下來的正是明老闆、楊影后,另一輛上則是霍嘉品和陳三,他們都是過來看明唯一的。
「這?」陳三看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保鏢,再看着靠在車上,一臉悲憤的於少爺,不解的目光從他完好無損的臉上往下移,定睛一看……
「靠,於賤人,你竟然尿了!」震驚之後,陳三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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