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先生,這裏還輪不到你來撒野。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郝宏霖冷聲接過話,這事的起因說起來還在郝思妍,所以不管清風道館背後有什麼人撐腰,郝宏霖也容不得他們放肆。
洪飛半眯着眼,危險而暴戾的目光看向要給方棠出頭的郝宏霖。
打量半晌後,洪飛突然詭譎的笑了起來,「正是給郝先生的面子,所以只要這小姑娘放了我的人,這事就翻篇了,否則敢動我們清風道館的人,哼!」
最後一個哼聲里透着內勁武者的肅殺,如同擂鼓一般震盪在每個人的耳邊,也彰顯出洪飛可怕的實力。
「是你們清風道館的人先對方小姐動手的!你們是不是也該先道歉!」郝思博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一個道館的人都敢這麼橫行霸道,真以為是個武者就能在上京橫行霸道!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洪飛放聲大笑起來,輕蔑的看着郝思博,粗獷臉上的嘲諷之色半點不掩飾,「沒想到郝少爺竟然這麼單純,這個世道可不是按道理說話的,而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面容陡然狠厲起來,洪飛周身再次爆發出內勁武者的強大氣勢,霸道至極的放出話來,「剛讓我們清風道館道歉!我怕折了她的壽命……」
這狠厲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里眾人只看見蔣韶搴隨手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大手一揚,茶杯咻一聲割破空氣向着洪飛的面門砸了過來。
蔣韶搴的動作並不快,郝思博他們都看的清楚,更別提內勁武者的洪飛。
譏諷的看着慢悠悠飛過來的杯子,洪飛存了教訓人的心思,所以不躲不避的站在原地,眼瞅着茶杯距離自己的臉不到十厘米時,這才慢條斯理的抬起右手打算接住茶杯。
可就在洪飛的手指碰到茶杯的一瞬間,咔嚓一聲,輕微的破裂聲響起,原本完整的青瓷茶杯在瞬間四分五裂。
吃痛的悶哼聲響起,洪飛狼狽的抬手往面前一擋,可惜太遲了。
嗬!當洪飛放下手的那一瞬間,郝思博等人不由的一愣,卻見他臉上多了六七道血痕來,都是被碎瓷片給劃傷的,此時傷口淋漓的流淌着鮮血,乍一看很瘮人。
一把抹去臉上的血跡,這一點疼痛對內勁武者而言不算什麼,可折了臉面,洪飛表情瞬間猙獰起來,配上他臉上的血痕,看起來異常的猙獰恐怖。
「沒想到還是個高手!」洪飛嗜血的目光盯着蔣韶搴,一字一字從牙縫裏擠出來,「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讓我受傷,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小命,但以後你只怕要像狗一樣癱瘓在床了!」
郝思妍不安的一把抓住了身旁郝思博的胳膊,只要長了眼睛的都看出來洪飛周身流露出的殺氣,他是真的要對蔣韶搴痛下殺手,「哥?」
「放心吧,這是上趕着找死呢!」郝思博同情的看着張狂至極的洪飛,論背景,清風道館幕後的老闆能強過二品家族賀家?能強過一品家族袁家?
論武力?郝思博更是搖搖頭,明二少那麼張狂不可一世的紈絝都在方小姐面前沉沙折戟了,清風道館的一個總教練也敢這麼狂,簡直不知所謂!
對付洪飛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蔣韶搴親自出手,所以在洪飛剛有所動作時,一旁司機小盧已經走上前來。
「找死!」看着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小盧,洪飛厲聲一喝,猛地一圈向着小盧的胸口揮了過去,蔣韶搴在洪飛眼裏或許還是個人物,但年紀輕輕,身材清瘦的小盧在洪飛看來只是送人頭的。
「飛哥威武!」清風道館的幾十號人突然整齊劃一的喊起了口號,可最後一個「武」字剛說完,眾人視線里,彪悍威武的洪飛卻被小盧截住了手腕,然後被一腳踢了出去。
一百七八十斤的洪飛就如同沙包一般倒飛了出去,撞到了牆壁後,砰一聲掉落在地上,身體痛苦的動彈了兩下,就徹底昏死過去了。
戰鬥開始的快,可結束的更快!僅僅一腳就完事了!
清風道館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有人甚至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這可是飛哥,他們道館裏神一般的存在,平日裏幾十個人一擁而上都不是飛哥的對手,可這一次竟然被人一腳就踢出去了!
「就這點身手也敢出來招搖?」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郝思博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這要是打個七八分鐘落敗了,還能說技不如人。
可關鍵是洪飛之前那麼囂張那麼強勢,郝思博還以為他有點本事,誰知道是個銀樣鑞槍頭!
郝宏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此時轉頭看着表情複雜的女兒,拍了拍她肩膀低聲道:「思妍,你看明白了嗎?方小姐是不和你計較,否則你以為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郝家在上京是有幾分薄面,可這點面子在方棠面前還真不夠看,郝思妍之前那麼放肆,也是方棠不和她計較。
「我……」郝思妍面色青白難堪的變化着,性子驕縱之下,郝思妍說不出道歉的話來,可她心裏卻清楚自己真的錯了。
蔣韶搴站起身來,清風道館的幾十號人齊刷刷的往後猛地退了好幾步,好似蔣韶搴就是洪水猛獸一般,一個個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神色里充滿了驚恐和畏懼。
「你要幹什麼?清風道館……是不會放過你的……」有膽大的人哆哆嗦嗦的搬出了清風道館。
沒理會這群被嚇狠的人,蔣韶搴對着郝宏霖沉聲開口道:「付家的事就麻煩郝議員了,魏倫和清風道館的人我帶走了。」
「蔣先生客氣了,這原本都是思妍惹出來的事。」郝宏霖忙不迭的向蔣韶搴道歉。
洪飛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帶人來這裏鬧事,只怕他背後的老闆來頭不小,郝宏霖思慮了一下開口道:「蔣先生,不如讓思博跟着你們過去一趟。」
方棠這邊出面擋下了清風道館,對郝宏霖而言的確省了麻煩,可他真做不到這麼厚顏無恥,對方來頭如果真的很大,郝家也不能讓方棠一個人抗。
蔣韶搴看了一眼郝思博點了點頭,「那就跟着吧。」
「爸,我也去!」郝思妍突然開口,紅着眼眶固執的看着郝宏霖,這是自己惹出來的事,她不會置身事外!
一個小時之後,清風道館大門口。
「不好了,有人來踢館了!」隨着一道驚恐的喊聲響起,是急匆匆的跑步聲,跑的太快之下,還踉蹌的跌了一跤。
清風道館是一個獨棟的三層小樓,此時,大堂里二三十個學員正在嘿嘿哈哈的訓練,看着跌跌撞撞跑進來的學員後,眾人停下動作,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你說有人來踢館?」
「你該不會沒睡醒吧?從來只有我們去踢別人的館,上京還有人敢來我們清風道館踢館?」
「哈哈,我估計不是腦子進水了就是受虐狂來找揍了!」
這話一說出來,大堂里的眾人發出哄堂大笑聲,平日裏他們看不慣誰了,都是打着切磋請教的名頭去踢館,輕則將人羞辱一番,重一點就將人狠揍一頓,不躺個十天半月都起不來。
報信的人急促的喘息着,看着大笑的同伴急切的開口道:「飛哥他們都在外面……被……」
綁起來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眾人再次笑了起來,「飛哥來了,我就說你小子沒睡醒,話都說反了。」
「大家快打起精神來,飛哥來了。」
「衣服整理一下,一個一個都站直了,拿出精神抖擻的一面讓飛哥看看。」
洪飛雖然是道館的總教訓,可並不親自訓練他們,只是偶爾會來道館讓他們見識一下他的實力,所以洪飛在道館威信很高,而能得到洪飛的看重可是莫大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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