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笑看着甄溪,繼續道:
「我們無法選擇父母,媽媽出軌閆汐扉,是因為家庭婚姻不幸福;
她生下了我,對我有生恩,你養育了我,對我有養恩;
而你和我,都是兩場失敗婚姻的受害者,殺死你父親的人是蘇唯一,殺死我們母親的人是她自己。筆硯閣 m.biyange.com
現在,殺死蘇唯一的人是閆汐扉,跟我們無關。」
甄溪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你不明白,那個北宮優……」
閆笑朝着甄溪走了過去,仿佛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推搡着甄溪,當閆笑靠近,他就不由自主地朝着相反的方向退去。
甄溪的眼睛裏寫滿了恐懼。
閆笑停下了腳步,他將臉別過去,道:「是,你是擔心他拿到什麼證據羅織罪名給我吧?就像對付閆汐扉一樣,我了,我不怕,就算成為他的仇敵又能如何?如果讓我因為害怕北宮優的報復而放棄,我寧可直接去死了算了。」
聞言,甄溪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變的有些狂亂起來,指責道:「你到底喜歡她什麼?你到底怎麼回事?你瘋了嗎?連話都沒有過一句,你怎麼能確定你真的愛上她了?」
「抱歉,就跟討厭一個人一樣,愛上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閆笑轉過身,看着陽台外面的月色。
甄溪猛然站了起來,暴怒地咆哮道:「有什麼區別,愛情不過是激素分泌引起的應激反應,你換個類似的人也可以,你現在只是得不到更想要而已,非她不可的感覺是錯覺!」
「對不起,哥哥,關於這件事,我不想站在你這邊。」閆笑背對着甄溪,他閉上了眼睛。
「為……為什麼!為什麼?你曾經過,我們要安穩,我們的後半生要穩妥地過下去,難道遠離危險,不就是我們所追求的嗎?」甄溪用顫抖的聲音痛苦地大吼,他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
「我對所謂的安穩,沒有興趣。」閆笑嘆息一聲。
「你什麼?」甄溪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閆笑的背影,他真的是慌了。
閆笑回身,朝着房子大門的方向飄然而去,一邊道:「如果沒有她,那安慰的日子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甄溪追了過去,對着閆笑的背影大叫:「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你明明以前不是那樣的人,你到底怎麼了?」
閆笑打開大門,他的手卡在門口,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從未改變過,哥哥,你現在像一個不願意認同自己兒媳婦的父親,你無法理解陷入那種情感絕望有多麼痛苦。」
甄溪原本要追過去的腳步忽然停住了,他用悲慟地聲音道:「對,我是不懂,我時候,每都要擔心放學回家會不會遇到醉酒的爸爸,會不會跟着媽媽一起被打。
等爸爸出國,我要替媽媽遮掩她的醜事,因為我怕跟着她一起被爸爸殺死。
等爸爸死了之後,我要努力賺錢和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學習,給你賺奶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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