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黎正睡得稀里糊塗的時候就感覺耳朵邊上一陣接一陣奇奇怪怪的聲響傳來,她困極了,所以沒怎麼放在心上,咬着一隻爪子翻了個身,還沒有多做什麼呢,就被人網了起來。讀爸爸 m.dubaba.cc
是的,被人網了起來。
一個網兜劈頭蓋臉兜了下來,直接把她整個都兜了起來,然後又提了起來,妥妥的俘虜待遇。
姬黎瞬間就清醒了。
她這個人不喜歡受人控制,哪怕現在只是一隻小獸,她也沒想過要受人控制,受人束縛。
當下就呲牙咧嘴地撕扯了起來,只是那網不知道是怎麼做的,她竟然是連個小洞都沒能撕開,連個縫隙都沒有找到。
「少爺你看,這小東西還真的挺凶的。」正考慮着魚死網破的時候,姬黎耳邊又傳來了這麼一句話,她看向了說話的那個人。
這人嘴裏的「小東西」她總感覺跟段濘業平時說的不一樣。
段濘業嘴裏的「小東西」是溫和的,是沒有惡意的,不像這個下人,帶着忌憚,也帶着惡意,還帶着幸災樂禍的戲謔。
他以為沒人能夠聽出來他語氣里的幸災樂禍,可姬黎聽出來了。
她對這種帶着惡意地話語本能的厭惡,這一眼看過去之後,順便冷冷地露出了獠牙。
她的兩個獠牙不長,但是白得過火,反而是更添幾分陰森森的感覺。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就看到段濘業蹲在了她的面前,一雙眸子清冷,看不出來到底是帶了什麼情緒。
「他們都說是你破壞了這個屋子的風水,動了手腳,造成我娘親昏迷不醒的禍事,但我不信,你說,你是這樣的壞東西嗎?」段濘業的話讓姬黎明白了她的處境。
下一刻,她就又嘶了一聲。
她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壞東西?
她破壞別人家的風水幹什麼,她把人家娘親霍霍得昏迷不醒做什麼?她雖然記恨段濘業做過的狗屁事情,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段濘業犯下的錯,她只會在他身上討回來,可不會因此遷怒他無辜的家人。
不過段濘業心理承受能力還挺好的。
聽他這話說的,段夫人好像已經昏迷不醒了,重重證據指向了她,他面對自己這樣一個疑似「罪魁禍首」居然還能如此心平氣和。
「吱——吱吱——」誰做的事情誰心裏清楚,你祖宗不背這個鍋。
話說完之後,姬黎才發現過來,她這話段濘業也聽不清楚啊。
沒想到,段濘業居然做出了一幅深思模樣:「你是說不是你做的?」
姬黎:「……」小兄弟盲猜能力不錯。
下人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少爺你別靠得那麼近,小心這小畜生突然傷人。」
姬黎的目光冷了下來,如同利箭一般落在了說話的那個下人身上。
那人瞬間腿軟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一隻小獸給嚇住了,心裏更覺得邪門了。。
一隻小獸,就跟能夠聽得明白他剛剛說的是什麼話,看得清楚他心裏的意思一樣,邪門得過份,邪門得讓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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