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局長他們只感覺一道黑影濾過眼前,他們還來不及反應,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擋在了劉菲的面前,好不吃力的擋住了那一耳光。
看到這熟悉的背影,劉菲喜極而泣:「醒了,你醒了。」
好似放下了什麼重擔一樣,劉菲整個都輕鬆了下來,地上的王老伯也停止了顫抖的手,好似完成了使命。
看着這年輕的臉龐,那位警服男子一臉的難以置信,他以前可是武警部隊出身,什麼時候面前出來一個人居然連他都看不清楚,驚訝之餘也是冷汗直流,憑藉這人的速度,如果在背後捅刀子的話,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易永恆顯然沒打算放過他,敢傷害他的女人,那就是找死。
單手一捏,那警服男子的手腕頓時發出一聲脆響,殺豬似的慘嚎傳來出來:「碎了你的手,免得以後你用這隻髒手亂打人。」
看似無力的一腳,直接踹在那人的胸口,卻如同被巨力擊中一般,直接撞在了門樑上,門梁頓時出現裂開的痕跡。
旁邊的另外一名警服男子在就被這情景嚇的呆住了,往門口跑去,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了的,他真後悔來到這裏,可是他還沒擰開門把,易永恆已經到了他的後面:「你不是很喜歡欺負人麼?現在怎麼沒這底氣了,國家養你就是來欺負老百姓的不成?」
拉起那人的後頸,一用力,那人頓時如同小雞一般被易永恆提了起來,輕輕的一甩,易永恆速度爆發,整個人跳起,直接跟在了甩出去的警服男子後面,輕輕的一腳,看似無力,可是落地的時候,那警服男子好似整個都散架一般,骨頭都碎裂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對於這種狗仗人勢的傢伙,易永恆從來不會留情。
拍了拍手,易永恆走到王老伯面前,在他身上輕輕的按了幾下,王老伯一口氣頓時緩了過來,隨後易永恆才打量起了范副廳長四人來。
「你….你怎麼可能醒來了。」范局長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為什麼不能醒來?難道要被你們拉去做活體試驗不成?」走到劉菲身邊,易永恆仔細的檢查了下,看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大概一分鐘左右他才放心下來,劉菲在他心裏的位置可以說蓋過了任何女人,只因為在他昏迷的時候,只有劉菲的話語一直陪伴着他那孤獨意識。
那邊的范局長四人,悄悄的走下樓,想趁易永恆不注意的時候走脫,可是易永恆又怎麼會讓他們幾個罪魁禍首走掉。
「怎麼,你們不打算抓我去研究了麼?」這一聲嚇得他們四個是魂不守舍,只有范副廳長略顯鎮定,可是雙腿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他們四人都沒有動,因為他們知道在易永恆那鬼魅的速度之下,想跑,那絕對是想找打。
「你….你還不快上。」范局長一急之下,居然一腳把最後一個警服男子踹了出來,想用他做擋箭牌,兩人則是慌不擇路的用力捏着門把,只有范副廳長站着不動,他知道自己這蠢兒子的一腳踹壞了。
果然那邊的易永恆只是冷笑,那個警服男子直接被易永恆一腳踹飛了出去,眨眼間就到了門前,眼看就要打開的門,被一隻手輕輕的又那麼給合上了。
「你打死他們幾個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能打我,否則法律會制裁你的。」范局長驚慌道。他是被打怕了,上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易永恆還敢揍他,那麼現在呢?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剛才他可是要抓易永恆去做活體實驗呢。
「法律,你現在跟我講法律?以前你怎麼不說呢?嘿嘿,難道法律是用來保護你們的?好啊,那我還真要觸犯觸犯這個法律了。」易永恆揮手一耳光扇了過去,打的范局長是腦殼冒金星,好似醉了酒的醉漢一般,東倒西歪。
「這一巴掌打你屢犯再犯。」又是一耳光扇過去,易永恆勁情的發泄着,那天的火氣可都是憋在心裏呢,雖說楚香君可惡,但是這范局長也首當其衝,什麼惡毒的主意都想的出來,現在易永恆要好好算算賬了。
一旁的范副廳長已經老淚縱橫,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打在兒身痛在父心,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范副廳長苦苦的哀求着易永恆,可是易永恆絲毫都不理會他,那邊的馬會長早就已經臉色慘白了,想不到易永恆還真敢把堂堂衛生局長打成這個樣子,以前他不信,現在信了。
劉菲和王老伯兩個雖然有些不忍,但卻沒有去勸易永恆,什麼叫自作孽,這就是自作孽。
「你如果給我個能夠滿意的理由,那我就不打了,如果你的理由讓我不滿意,那我連你***,對了,還有你。」指着一邊的馬會長,易永恆微笑道。
聽到這話,馬會長就差沒暈過去了,范副廳長沉思着什麼,現在能救自己兒子的就只有他了。
「快點,十秒之內,否則就繼續。」什麼叫惡人自由惡人磨,看到這情景王老伯算是明白了。
「因,因為他是我兒子,你別打了行麼?」范副廳長腦子一轉,看到了對面的王老伯,想到易永恆尊敬老人體量父親,所以冒險說出了這句。
還真想不到的是,易永恆高高舉起的手,收了回來,好像他的答案管用了,蹲着的范局長總算是鬆了口氣,雖然依舊是眼冒金星,他怎麼也搞不懂,這麼個年輕人扇耳光為什麼會這麼痛,看似輕輕的一巴掌扇過來,都跟板子扇在打在耳邊似的。
「啪,啪」兩聲驚叫,范局長直接被一耳光給扇飛了出去,范副廳長的眼鏡直接飛離眼前,他只感覺眼前一花,星星直冒,臉上火辣辣的痛,一把老骨頭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說話,不,不算數。」范副廳長趴在地上臉頰抽搐,可憐巴巴的樣子,四處找着他的眼鏡。
「錯,是你的答案不對,難道窮人家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你家的兒子就可以拿人命當兒戲?難道窮人家的父親就不是父親了,你這樣的歪理在我這裏說不通,這是我的地盤,所以要聽我的。」易永恆瞬間一動,直接把那邊的馬會長提了過來,兩耳光扇了上去,那一個還不留情啊,此時馬會長也體會到了什麼是耳光的味道。
那邊正疑惑的王老伯和劉菲也算是明白了:「打的對,窮人家的孩子犯法就是要遭到法律制裁,當官的就高高在上了麼?什麼是公平,這就是公平。」
一會功夫,在易永恆的嚴刑拷打之下,三人都已經青面血牙,半死不活的樣子。
「永恆,你不會把他們給打死了吧。」劉菲走了過來問道,一個局長一個廳長要是真死了,恐怕楚氏都掩蓋不住的,要知道這就等於打了湘南執政者的臉面啊。
「呵呵,放心吧,都死不了,我還想他們活着呢,這個仇不需要我來報,自然有人會去的,我只是收點利息。」易永恆隨意道,隨後將那三個穿警服的男子拉了過來,六個人堆在一塊,在易永恆眼裏,管你什麼高官富豪,只要他覺得你不對了,那你就是閻王爺,他也敢惹你三分。
他不是不想殺他們,他們與自己的仇沒有必要鬧到死人的地步,因為易永恆要給李天佑這小傢伙一個交代,他的殺父之仇,還需要自己來報,如果現在易永恆殺了他,那就名不正言不順了。雖然范局長是林曉魚的舅舅,但易永恆不會為了私情而偏袒任何一方的,該死的就要死,否則還談什麼理想。
「現,現在怎麼辦。」王老伯開口問道,經過那天的治療王老伯的身子看起來很硬朗了,恢復的挺快,雖然他心裏有些擔憂,但是他還是覺得易永恆打的對。
「嘿嘿,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私闖民宅。」易永恆不以為意道,好似這就是做了件小事一樣。
王老伯不明白易永恆為什麼要報警,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跑到座機上去掛了個電話,說有人私闖民宅。
公安局內,這個電話一響,警車迅速出動,要知道報警的地方可是湘南省的富人區,如果出了什麼差池他們可擔待不起,當警察來到那座別墅的時候,裏面只有三個人,還有六個老老少少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
當警察看到易永恆的時候,頓時驚訝了,想不到居然會是這個神醫,要知道那天的事情雖然要求保密,但是在市公安局幾乎是人盡皆知的,許多人都很佩服這個神醫。
雖然很敬佩易永恆的事跡,但是案子還是要辦的,私闖民宅的人基本上已經口不能言,臉不能辨了,幾個警察只能在幾人身上找證件,不找,還好,一招幾個警員知道事情大了,媽的一個副廳長,一個局長,最後還一個西醫協會的會長,全都把打的像條死豬似的,這案子他們插不上手了,只能通知上面,而易永恆在一旁確實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警察們此時才知道這個神醫有多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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