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菲,怎麼啦。」易永恆的語氣有些激動,因為劉菲現在正和小蘭在一起。
「沒?沒事,就是和你說一聲,凌汛準備帶小蘭去她家,我也回去,看這樣會不會有些效果,讓她記起以前的事情,讓你安心。」劉菲的語氣溫馨的好似一個妻子,讓人感覺到放心,安心。
聽到這裏,他想到你了林曉魚的那句話,如果愛,請深愛,他不由自言自語:「嗯,也許這天意,老天幫我決定了。」
他的心裏打定了主意,劉菲湊巧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讓他改變了一些主意。
「什麼天意啊。什麼老天幫你決定,你在想什麼呢。」劉菲的語氣充滿了疑惑。
「額,沒什麼,沒什麼,小蘭怎麼樣了。沒有一點效果麼。」易永恆轉移話題道。
「告訴你個好消息,效果是有一點的,至少小蘭現在開口和凌汛說了幾句話,沒那麼冷漠了。」劉菲顯的欣喜異常,顯然對小蘭的事情非常上心,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妹妹。
「真的。」易永恆驚詫道:「那趕緊帶她去吧,別磨蹭了,我晚上過去接你們。」
「嗯。」隨後兩人掛斷了電話,看着天空,易永恆輕鬆了許多,心裏的糾結,好似在此刻拋開了,啟動車,易永恆正準備去回春堂一趟,誰知道電話又響了,依舊是黃家駒的那首海闊天空,百聽不厭,他一看號碼,愣住了:「這天意有時候還是不準的。」
來電話的是楚香君,這讓他心裏又糾結了幾分,兩個女人緊接着來電話,好似約定好的一般。
「喂,香君。」
「嗯,你現在有時間吧。」楚香君的語氣和緩,少了些許冷漠。
「有啊,什麼事。」
「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所羅門到中國了,他好似準備去見梅耶,恐怕他們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那位布蘭斯也來到了中國,現在他們一個在北都,一個在上海,估計明天就得見面。」楚香君的語氣有些不同,顯然是被布蘭斯給嚇到了。
「嗯。」易永恆分析着什麼,片刻他才道:「這個你別管,都交給我,嶽麓書院不是要舉行論討麼,你將要參加人的名單都查出來,資料交給信息部分析下,在給他們一人送一份紫金蜂蜜過去。」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楚香君一聽就明白他想做什麼。
掛斷電話之後,易永恆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隨後拿出零部隊的通訊器,直接撥打了二號鍵盤,這是梁楚成的通訊號碼。
「怎麼。有事情。」梁楚成的話語依舊是那麼嚴肅,透着一股威嚴:「如果是關於零部隊份內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但如果是關於楚信集團的事,那我無能為力。」
後面這句,梁楚成說的是堅定至極,話語中還有一些抱歉的意思,他一聽明白了,梁楚成現在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即使他身處高位,依舊如此,最上面的幾個人有時候也要受到下面一些人的牽制,若是只是幾個人的話,上面的人肯定不會受到掣肘,但如果是一群人呢。
面對這次行政徵購的議案,易永恆是以公眾方式迫使最高法院放行的,雖然勝了,但也得罪了北都的一群人,現在北都方面估計已經抱成團了,他們對楚信集團是勢在必得,而易永恆更是強勢反擊,而且是用新聞媒體的方式去報道,這樣對於北都方面來說,就等於是挑釁,他們什麼沒做過。什麼沒玩過。會看得起一個從山裏出來高中都未畢業的人物。
答案是否定的,在他們眼裏認為易永恆壓根就沒有資格和他們玩,在中國除了世家之外,就沒有什麼人能讓他們看得起了,一個圈子不同,看另外一個圈子的眼光自然也就不同,就好似人看螞蟻一般,人可以輕易的去掌控螞蟻的生死,一腳下去,死一群,即使螞蟻抱成團,依舊還是螞蟻,人若是想要螞蟻死,會有很多辦法,不一定要親力親為,而在他們眼中,易永恆就是這隻螞蟻,不自量力的螞蟻。
最重要的是,易永恆用新聞去報道,直接損了他們的面子,因為在北都從來就沒人敢這樣做,讓媒體把事情報道出去,在那裏一直有一個潛規則,無論出了多大的事情,北都的人都會守口如瓶,無論事情斗到多麼不可開交,在北都這個圈子裏,是絕對不會讓媒體插手進來的,就好似家事一樣,家醜不可外揚。
誰敢犯這個禁忌,誰就等着觸犯眾怒吧,而在他們眼中的這個螞蟻,卻動用了自己手中的力量,給了北都一個天大的打擊,要不是這次梁璐的事情,驚動了北海乾休所的老將軍,恐怕他們早就找上門來了,但即使如此,他們依舊動用了所能動用的關係,給上面施加了壓力,暴風雨,很可能就在後面。
「我明白,我說的當然是關於零部隊的事情,我想現在零部隊正監視着梅耶吧。」易永恆淡淡道,他心裏雖然有些不平衡,但有時候一想也就明白了,北都那個圈子裏,都有特權,這也在情理之中,就好似好比干休所里的老將軍們,他們憑什麼動一動就能讓國家領導人都驚動。
因為他們是開國功臣,身上的傷疤比一般人吃的飯還多,他們一生經歷風雨,換來了他們現在的一切,最重要的是,他們從來不出來顯擺,很少會幹預政事,而那些紅色子弟也一樣,他們的先輩很可能是開過功臣,很可能是其他什麼,所以現在他們有特權,也在情理之中了。
一代特權一代人,但現在易永恆不平衡就在於,因為他所做的就是打破這些,本來北都方面他是不像去攙和的,但現在不同了,他從大學一出來到現在這樣的地位,都是他一步一個腳印創造出來的,他問天問地,問心無愧,而現在遭遇到北都方面的強取,他心裏的那種怒氣又出來了,而且他的年紀註定了他心裏也有些心高氣傲,他所創造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他不要所謂的功,也不想讓別人給他扣上屎盆子,搞一堆過出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落入那些貪婪的人手中,最後淪為利益交換的條件,因為楚信集團承載的是夢想,一個為中華民族崛起而奮鬥的夢,一個為喚醒中華民族之魂的基礎……..
「你的消息很靈通嗎,老三和老四他們都在監視着他,所以梅耶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那個洛克菲勒?所羅門我也另外安排了人在調查之中,所以………」
「所以零部隊現在不需要我。」易永恆的語氣有些諷刺。
「呵呵,你就是這臭脾氣,不是不需要,而是用不着,我們何必拿鐵錘去砸雞蛋呢。」梁楚成微笑一聲。
「我知道二哥怎麼想的,我也知道上面有什麼難處,但我的性格,想必二哥會很清楚,他們要斗,那我就會狠狠的和他們斗,他們想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也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告訴二哥,你想知道這次為什麼美國人英國人都要來中國麼。」易永恆神秘道。
「嗯,」聽到易永恆這話,梁楚成知道北都的那些人有難了,但現在上面也準備壓一壓這些特權階級了,所以當初大哥說的那句順其自然是有深意的,而且梁楚成還知道易永恆剛剛把他的親侄子爆了菊花,狠狠的毫不猶豫的,不給他任何面子的把他親侄子的菊花,給狠狠的爆了。
他當時一聽到報告,還一愣,心裏總有些彆扭,雖然梁璐不爭氣,但畢竟還是他親侄子,但他卻明白一點,易永恆已經給可他面子了,如果是換成其他人,恐怕以易永恆那個性,早就一槍崩了,還用得着留着梁璐的命麼。不需要,易永恆的實力與他的所做,都證明了這一點,在這個國家如果他想翻天的話,根本沒有人能阻擋的了他,如果不是他一直和那些隱藏的勢力在較量,估計連梁楚成他們都會感覺到一些忌憚。
但易永恆沒有不懂分寸的殺人,只是教訓了梁璐一次,事實上這已經是在對上面的警告了,他在告訴上面,你們如果不好好管管,那他就自己解決,自己去清理阻礙,但上面也同樣為難。
「說吧,你肯定又想換什麼條件了。」易永恆這傢伙打啞謎,他就知道易永恆又準備和他交換條件了。
「別提換啊,多傷感情啊。」他的語氣輕鬆了些:「我和你說吧,第七區一直隱藏着一個叫梅林布蘭斯的,這傢伙的能力就是能預測未來,這也是為什麼零部隊每次和美國佬都斗,都會輸那麼一籌的原因,所以二哥,你自己掂量着來,現在零部隊不需要我,我也就不攙和了。」
說着易永恆就要掛斷,梁楚成一聽,心裏頓時急了,能預測未來。他媽這還是人麼。他想到了零部隊以前的失敗,想到了很多事情,現在一下豁然開朗了。
「別掛,你看你這臭脾氣,又來了吧,你既然說出來,那就有解決的辦法,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給你先放權,大哥那邊我去說。」梁楚成一出口就是放權,絲毫不懷疑易永恆剛才所說的是不是真實,可見他對易永恆的信任了。
「嗯,這件事情可以交給我,但我還是那句話,誰在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扯我後退,我干他娘的……….」易永恆爆了句出口,顯的很怒氣的樣子。
聽到這話,梁楚成還真愣住了,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道:「行了,行了,你這傢伙還不就一嘴硬心軟的貨,不過你丫還真太狠了,就差沒把梁璐的命根子給斷了,他父親去世的早,我答應了要照顧他,他爺爺呢,和我一年齡差不多,哎,輩分問題磨死人啊,還好你留了點心,要不然我還真難做。好了,不和你拉扯家常,你要啥特權。」
「嗯。」易永恆想了想,梁楚成是和他掏心窩子了,他也不是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人,他道:「你放心吧,對我好的人,我永遠記着,對我壞的人,我也永遠記着,我就是我,我現在要你將零部隊的人都撤了,就是監視梅耶的那些,另外你給我開闢一條航線,我現在馬上要去上海,我可不希望到時候民航局的人監測到什麼不明飛行物。」
「這傢伙,真把中國當成他私人機場了。」那邊的梁楚成一聽,笑了笑,有些無奈,但他心裏卻感到欣慰………….
ps:坐了兩天的車來河北了,更新可能會稍微延誤,但絕對不會斷更,為了終身大事啊,所以大家多擔待,小易拱手錶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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