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永恆突然到來打亂了很多人的思維,這個年輕人紅遍了整個湘南省,中國很多打工者都記得這個年輕人,他那精彩的演講,實際的行動永遠留在了人們的心中,即使信譽藥業在不是,但他的形象卻是不可摧毀的。
從他到長雲市以來,身上就佈滿了光環,最年輕的神醫,民族企業家,更是一個熱血的憤青,他所做的更是深的人心,他從來都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所說的一切。
他的到來讓在場十萬市民都安靜了,就是周省長都自愧沒有他這樣的影響力,信譽藥業的清白,基本上稍微知底的人都知道,也就市民們被蒙在鼓裏,此時很多人都擔心他會不會冒天下之大不為,去捅破天,把後面的事實真相說出來。
以他以前的性格來看,確實有這樣的可能,韓國人被他整的是死去活來,現在換成財勢更大的日本人,這場較量勢必影響到整個長雲,甚至可能會影響到中國,影響到中國的政局,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超級大膽,不然也不會被長雲市高層稱之為禍精了。
「你來的正好,身為信譽藥業的總裁,你應該給所有人一個解釋,」看到易永恆的到來,范廳長立即發難,他才不管大局不大局,他現在要為兒子報仇,易永恆如果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雖然可以得到民心,但卻會被遭到組織的打壓。
在范副廳長心裏,甚至會有人直接把易永恆給暗殺了,那是他最想要的,所有人的看着他,他們要一個解釋,雖然剛才他們已經將信譽藥業完全認定成了兇手,但這個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實在太高了,他們心中甚至有一絲期冀,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
「你范副廳長,沒有資格評論中醫。」易永恆一出口就是強硬的作風,這讓省里的官員有些戰戰兢兢。
這個時候,易永恆如果要說出來的話,誰都阻攔不了,因為這裏有超過十萬民眾在聽,除非省政府冒天下之大不諱去鎮壓,但現在的情況他們即使想鎮壓都難,省軍區那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而易永恆現在的態度,很可能將真相都抖露出來,能以平民的身份讓省級官員都害怕,易永恆也算是中國現代第一人了。
「這裏是省政府,注意你的態度,」公安廳長嚴厲道。
「少在我面前倚老賣老,我對中醫的理解,你范副廳長就是在學十輩子,也不一定能超越我,不懂就沒有權利發話,否則就是誹謗,」出乎人意料的是,易永恆不但沒有被公安廳長的話嚇住,反而更強硬了。
旁邊的周省長一瞬就明白他們以前的那一套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屁用都沒有,人家什麼都不怕,而且掌握的底牌,足以轟動整個中國,如果他想鬧,整個湘南省的高層都有難,北都可能都壓制不住。
「范副廳長真他媽傻13,為兒子報仇也想把我們都拉進去,真他媽瘋了,」周廳長心裏暗罵,這裏也就他對易永恆了解最深,越激怒他,後果就越嚴重,這個年輕人可不講官場的那一套規則,他的膽子大到敢捅破天,三星財團的繼承人他敢殺,更敢在省委大院裏行兇,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你......」范副廳長被氣的沒話說了,論中醫他和易永恆比確實就和巨人與螞蟻的區別,他確實不懂,不過為了兒子他豁出去了:「我不懂中醫,那是因為中醫根本就是迷信的一套,本就是不科學的,我不屑去學,你懂中醫,但你也不過是個神棍而已,現在當着十萬市民的面,你敢說你問心無愧麼。你敢麼。回春堂不斷的斂財,你敢說你問心無愧。信譽藥業縱火,一百二九條命人命,還有臉稱為民族企業,你以為你是皇帝想殺就殺麼。現在對着這些受害者的家屬,你敢說一句你問心無愧麼。紫金蜂蜜賣出天價,你敢說你問心無愧麼。」
范副廳長的話,句句深入人心,把市民的情緒都給挑起來了,現在十萬多人眼睜睜的看着易永恆,要他給一個解釋,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股仇恨的怒火,如果易永恆給不出解釋,他們很有可能把他撕碎了。
周省長知道情勢越來越不對勁了,這范副廳長是瘋了啊,用激將法想讓易永恆說出事情的真相啊。
「現在他準備怎麼辦。」看着那年輕的身影,李娜有些為他擔心了。這一刻,誰都幫不了他。
「老闆,這一切真的是信譽藥業做的麼。」烏鴉心裏不願意相信,他希望易永恆給一個解釋,幾十人位家屬瞪着着易永恆,希望這個信譽藥業的老闆給一個解釋,他們的兒女不能白死。
「他會怎麼做。現在這樣的情況,」應拍拍緊緊的捏着拳頭,在這一刻,她心裏對易永恆的成見不知不覺中已經消失了。
「年輕人,別做錯決定啊,」周省長對視着他,眼睛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即使換成是他自己,站在這個年輕人的立場上,他可能都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不來還好,一來事情就更一發不可收拾了。
要民心,信譽藥業日後會遭到北都的打壓,不要民心,就是現在他可能都會被市民的怒火湮滅,這根本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人一進入社會,即使權勢再大,有時候也會身不由己。
易永恆看了看周省長,微微點頭。
轉身看向一雙雙期待的眼神,他知道那是希望,也是怒火,自己親手給了他們希望,卻因為一場大火而破碎,而現在這個兩難的決定勢必會有一方受傷。
在易永恆出現的那一刻,這個消息就傳到北都去了,零部隊的首長在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可以說所有人對易永恆的出現都是目瞪口呆,死而復活,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太詭異了,可電視上的身影,卻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們,八號依舊活着。
「他還活着,」坐在病床上,關靈姍看着通訊器中的畫面,幾乎失聲,一滴淚水悄然滑落,這位零部隊的悍女,因畫面中的人而落淚。
「現在老八處於一個不好的局面中,如果他把事情都抖出來,也許他會走上叛國的道路,北都肯定會捨棄他。」中年人道,這是零部隊的四號。
「不,他不會叛國的,我了解他。」關靈姍堅定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背叛自己的祖國。」
病床邊站着四個人,都是零部隊的精英,除了那位神秘的二哥和大哥之外,都到齊了。
「日本人的算計他肯定知道,他在這個結果眼上出現,顯然是有了抉擇,他很可能會選擇民心,到時候北都震動,不但國際上不好交代,中國的反日情緒頓時高漲,高層不做好決定,勢必壓制不住國內,所以我們必須阻止他,不然的話,我們真的有可能會和他敵對,以他詭異的實力,到時候就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三哥斷言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三哥所說的占的幾率很大,逼他的話,他真的會走上絕路。」陳宇有些頹廢,他不怕和易永恆敵對,只是朋友之間兵戎相見,讓他有些受不了。
「馬上撥通他的通訊器,,」關靈姍急道,人在這種時刻很有可能會做出傻事的。
「沒用,我試過了,他的通訊器好似已經消失了一樣,根本連接不了。」陳宇說道。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關靈姍連忙坐了起來,眼中有些失神,幾人頓時擔心了,要知道她的傷還沒好呢。
「你坐下,坐下,我們想辦法,去找二哥,他一定能想到辦法的。」誰也沒見過關靈姍如此失態,可見她非常在乎八號的安危。
「找二哥也沒用,現在的局勢不容我們和日本敵對,上面肯定會選擇打壓信譽藥業,到時候他肯定會反抗,反抗的話........」關靈姍不敢想下去了,她不想易永恆死,更不想和易永恆敵對。
「老六,你就這麼肯定麼。」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二哥,」幾人望向門口,只見一中年人走了進來,身上散發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他就是零部隊的二號人物梁楚成。
「如果上面真的選擇捨棄他,那我會退出零部隊,」看着中年人,關靈姍語氣堅定。
「這......」幾人都想不到關靈姍居然會為了八號這樣做。
「你是在威脅我麼。」梁楚成的語氣突然冷了,關靈姍一直很受他照顧,在他眼裏就和女兒似的,一個女兒敢和父親頂撞,誰都受不了。
「這些年看到的事情讓我感覺累了,我不會和他敵對的,絕對不會,,」關靈姍堅定
道。
「好,將門虎女,我沒看錯你。」梁楚成的語氣突然一變,轉為讚賞,大家一聽知道有門。
「難道。」關靈姍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和你猜測的一樣,他能兩次死而復活,這其中的價值已經不言而喻,平白無故的捨棄這樣的人,讓他成為敵人不划算,更何況現在也是教訓一下日本人的時候了,他們的手伸的也太長了,以為我們軟弱可欺,大哥已經反應給總書記,決定抗日,」梁楚成臉色堅毅,雄獅已經沉寂的太久了,是需要強硬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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