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娘娘破了准提佈下的陣勢,這是西方教怎麼也沒料到的,有了鴻蒙紫氣,后土娘娘修為大漲,證道只是時間問題,准提自然算計不到,破了陣勢她立即前往媧皇宮,女媧娘娘大怒,破了蒙蔽的天機。
見到后土娘娘到來,加上女媧娘娘斡旋,孔宣知道,這一戰不用打了,尤其是女媧娘娘怒意沖天的聲音,幾乎響徹整個洪荒,自從封神時被帝辛提了淫.詩之後,女媧娘娘還未如此盛怒。
「見過后土娘娘,」孔宣執禮道,無論是修為,還是輩分,孔宣都不及后土娘娘,在三界之內,后土娘娘也是孔宣最為尊重的一人,雖然是巫族,孔宣亦是妖族,心底卻沒有那些芥蒂。
「孔宣道友多禮了,」后土娘娘依舊是儀表端莊,面慈心善。
「哼,」而就在此時,西方教傳來一聲冷哼,顯然這個算計,就這麼不了了之,在打下去,對西方教不利,更何況女媧娘娘已經下了諭旨,日後西方教的日子就更艱難了。
於是他正準備收回七寶妙樹,可就在此時,秦浩大步跨前,擋在了七寶妙樹前,面色冷道:「准提老兒,爾幾次算計於我,就不留下點什麼。」
幾人都是大驚,卻想不到秦浩居然還想留下聖人法器,不過后土娘娘與孔宣卻也並未阻止,幾位大巫不但沒有擔憂,反而異常興奮,這一場算計,雖然皆被秦浩給破了,卻也是波折不斷,憋屈的很。
若是不找回點什麼來,心中不暢,雖然說面對聖人法器,有些無奈,但至少也得落一下聖人麵皮,雖然說聖人萬劫不磨,亦是不沾因果,卻也沒人說,不能找聖人尋這因果,主要是聖人太強橫,無人會像秦浩這樣去找不自在。
「至少也要打落他的法器,」大巫相柳攙和道,雖然他沒這能耐,但即使換成他,也會像秦浩這樣做,即使明知不會有什麼結果,但還得去做,這就是大巫。
「落了這老兒的麵皮,」其他幾位大巫也是好事的主,現在就剩下准提的一件法器在此,雖然不是什麼痛打落水狗,卻也是最好的機會,相信有女媧娘娘在,准提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
而后土娘娘卻搖了搖頭,道:「點到即止,」
他是在提醒秦浩,不達無極大羅金仙之前,莫要自尋這沒趣,畢竟以准提的修為,再不濟也不是秦浩奈何得了的,更何況他們這一方只有兩位混元聖人,除非等后土娘娘證道之後,老子不出手的話,也就算持平了。
通天教主雖然有誅仙劍陣,但這第一殺陣可不是能輕易佈下的,畢竟有傷天和,天道也不會讓誅仙劍陣輕易出現,一旦誅仙劍陣要布施,老子必然會出手,而且還是未布成之前出手。
太清聖人一直是那樣高高在上,看似清靜無為,可一旦決定出手,那就是勢不可擋,其他幾位混元聖人也要忌憚。
但他們根本想不到,秦浩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西方教屢次算計於他,這次若非是他有準備,恐怕真的身隕在此,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不還他一記,不是秦浩的作風,連天都敢伐的人,又如何畏懼混元聖人。
所以,秦浩一出手就是殺招,通天大道展開,凶神道人在一旁壓陣,防止七寶妙樹逃走,而秦浩揮舞着玄元控水旗,定住了虛空,手持金剛琢殺了上去。
「鏘鏘鏘」
七寶妙樹自然也無懼秦浩,這個因果結大了,如果秦浩身隕,那與女媧娘娘撕破臉皮,到沒什麼,可問題是秦浩沒有身隕,可謂是後患無窮,但現在西方教經過這一次算計,氣運流失,准提只能以自己丟一次麵皮,還了這因果。
可是秦浩卻沒這樣的想法,金剛琢揮舞,以大勢鎮壓,要將准提的證道法器,徹底留下,斷了准提的臂膀。
所以這就不是落一下麵皮的事了,幾次交擊都是兇猛的撞在一起,金剛琢絲毫不弱於七寶妙樹,只是秦浩的實力沒有混元聖人那麼渾厚而已,但卻也並未落入下風,秦浩比起血海大戰時,又強了一些。
即使不動用鐵棍的力量,也能抗住這七寶妙樹,不落下風,與聖人法器打鬥,整個西崑侖,都風雨飄搖,無數的靈藥靈樹被階段,后土娘年見到如此,暗嘆一聲奈何,隨之以大.法.力,護持這一切,以免生靈塗炭。
孔宣也發現了異常,見到后土娘娘的法力中,居然帶着一絲混元聖人的氣機,他頓時大驚,心道:「難道后土娘娘要證道了。混元聖人的氣機,這是要證道的前兆啊,怎麼可能,后土娘娘雖然氣運渾厚,又有無上功德,可是在出輪迴的那一日,沒有證道,沒有鴻蒙紫氣,恐怕這一輩子,也證道無望了吧,」
但是感受着周遭的混元聖人氣機,雖然只是那麼淡淡的幾縷而已,孔宣卻知,這沒有一點錯,這是混元聖人的氣機無疑。
最後他看向了秦浩:「難道是他,,,」
這讓孔宣心中在抉擇着什麼,他現在是西方教的護法,看到教主的法器與人相鬥,不幫忙也不是那個理,可是女媧娘娘也關注着這裏,而且言語中,有讓孔宣不要出手的意思,尤其是感受到后土娘娘聖人的混元聖人氣機之後,孔宣心底更加矛盾了。
西方教他早就不想呆了,而且他本就沒證道希望了,看到這一幕,心中陡然間升起了證道的希望,他心中自語:「無量殺劫起,證道將在殺劫之人身上,難道真的還可以證道嗎。」
「孔宣,領吾法旨,上媧皇宮來,」就在孔宣極其矛盾時,突然三十三天外再次傳來一道聲音,正是女媧娘娘,「你在西方的劫數已盡,只差那數百年的光陰,這數百年就在我媧皇宮渡過吧,」
「領女媧娘娘法旨,」孔宣心中大喜,這是代表女媧娘娘要代替他,了結他與西方這個因果。
「女媧娘娘既接下這因果,那之前那段因果,可了。」西方教傳來一聲緩和的佛音,畢竟女媧娘娘可是說了,要堵西方教的們,一位混元聖人,若是出手堵住西方教的門,殺他們的弟子,他們也難以奈何。
而這佛音也正是接引道人的,事情已經鬧到這樣的地步,只能了卻一個,算一個了,但了卻的只是准提蒙蔽了女媧娘娘視聽的因果,至於算計秦浩的因果,自當別論,而且也只有秦浩自己去找回來。
「自當了卻,」良久,媧皇宮中才傳來一聲。
「善,」西方教傳來兩聲,正是接引與准提二人,真得罪女媧娘娘,他們肯定是吃不消的,至於秦浩的事情,日後自能從長計議。
「道友,你我之戰,當在日後了,」孔宣朝秦浩拱手一禮,隨後向三十三天外而去。
秦浩點了點頭,以金剛琢擋住七寶妙樹一刷,退回道:「道友今日之助,秦浩定不會忘。」
說完,再次殺了上去,金剛琢對七寶妙樹,甚至隱隱間有壓制之意,而秦浩也打的非常輕鬆,通天大道鎮壓上去,玄元控水旗定住一切,七寶妙樹上的聖人道力也開始不濟,而秦浩氣血恢弘,有越大越強的趨勢。
體內神魔源陣,源源不斷的引動着體內混沌,將他提升到了巔峰,元神坐鎮中央,運轉着無窮無盡的混沌之力轉化氣血,將七寶妙樹給壓制住了。
「好可怕,不愧是鴻蒙之體,」幾位大巫都是驚訝,當初秦浩在血海的時候,還不能硬抗聖人法器,而現在居然能壓制聖人法器了,這即使孔宣也難以做到。
周天之內,無數的目光也都觀看着這一幕,有大喜者,有皺眉者,也有怨恨者,更有恐懼者,但無論是哪一位,都透着驚訝之色。
尤其是在北冥的一處,那妖師宮裏,妖師鯤鵬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此次除了女媧娘娘之外,無人能保住你了,」
「妖師,,」而他座下正是被他救回的陸壓,當初太古天庭中,鯤鵬乃是妖師,僅次於兩位妖皇陛下,這次自然也要救陸壓一次,妖皇太子不能死,這是必須的。
「無需多說了,即使我出手也無用,你認為我能壓製得了聖人法器。」鯤鵬搖頭,卻有自知之明。
聞言,陸壓臉色難看了起來,妖師雖然是成名已久的准教主,法力不下於其他幾人,可是面對秦浩如此戰力,即使妖師鯤鵬,也只有逃跑的份,陸壓自然知道,妖師鯤鵬壓制不住聖人法器。
「不過,你是妖皇太子,若是能尋得混沌鍾,當無懼此人,」妖師突然陰惻惻說道,當初巫妖大戰,東皇太一自爆了身軀,混沌鍾就消失了,這先天第一至寶,有毀天滅地的威能,有混沌鍾在,不但能鎮壓大教氣運,更能在聖人之下不敗。
「甚至能斬了此人,」妖師鯤鵬循循漸誘道,「你有妖皇血脈,混元聖人算計不到混沌鍾所在,你卻可以,」
「我,,」陸壓卻警惕了起來,他確實能感應到混沌鍾在何處,可是他卻不能帶妖師去尋找,否則必然是他的大禍,但他自己力量,卻無法突破那裏的禁錮,進去幾乎必死,除非他達到巔峰准教主的地步,才有可能。
「你放心,若是能尋的混沌鍾,交予女媧娘娘,加上她的乾坤鼎,我妖族當再次大興,」鯤鵬似乎看出了陸壓的顧忌,隨即開口道。
「這混沌鍾在何處,我確實也不知曉,不過或許我一旦提升,就能尋到了吧,」陸壓說道,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自己能尋到。
「嗯!」妖師鯤鵬點了點頭,滿臉陰鷙,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西崑侖,但他心底卻在算計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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