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東西,懷疑是將領們所為,卻又不搜身,難道讓他們自己交出來?這對年輕夫妻是要幹嘛?
將領們心中都有火。一筆閣 www.yibige.com
顏新儂一直沒說話。
他也看得出將領們的煩躁,以及顧輕舟和司慕的不知所謂。
顏新儂就想要看看,他們兩口子是要掐出什麼花樣來!
「少帥丟的,是很重要的私人信件。對此事感興趣的,只有軍政府的高層。」顧輕舟繼續道。
在座的眾人,又開始譁然。
就連半醉的,也徹底酒醒了。
「少夫人,您懷疑我們?」有人怒了。
「當然,要不然幹嘛讓諸位坐在這裏?」顧輕舟道。
場面一靜。
這麼直言不諱,還真是不怕事!
「少夫人,您別冤枉了好人,寒了諸位的心!」副將周成鈺淡淡道。
今天若是找不到盜賊,少帥這冤枉諸位將領的事傳到軍中,只怕要聲譽受損,以後更是舉步維艱。
周成鈺覺得司慕在縱容自己做蠢事,他擔憂看了眼司慕。
司慕心中微暖。
顏新儂依舊不說話。
「我們自然不會,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顧輕舟道。
說罷,她也看了眼司慕。
場面重新得到了控制,司慕繼續開口:「那份文件特別重要,我非常擔心其他人偷看,故而每次翻完,都會在上面擦一點粉末。
這種粉末是我從德國帶回來的間諜材料,它是白色淺淡的,很細微,容易沾在人的肌膚紋理上。
這種粉末是白色的,但是特殊的藥水洗後,它會變成紅色。
今天在場的諸位,哪怕是派人去偷了文件,只要翻看過,手上都會沾這種粉末。一旦沾了,短時間很難洗掉,只能等它變干之後再透明隱去。」
眾人竊竊私語。
這種間諜用來寫密信的藥水,可以隱形,他們都聽說過,也見過。
只是,還有相同的藥粉嗎?
既然能製成藥水,自然也能製成粉末,這很平常。
諸位將領聞言,都對司慕的說辭很相信。
「我的文件,副官或其他人沒興趣,除非是軍政府的高層。」司慕繼續道,「哪怕那個人不是自己去偷,別人偷過來他也肯定去翻閱了。所以,只要是賊,手上就會沾染這種粉末。
現在,我已經叫人把藥水配好,每個人面前一小碗,你們把手放進去,手上的粉末在藥水的沖洗之下會變色紅色,自證清白。這種藥水味道奇怪了些,但是不傷及肌膚。」
眾人竊竊私語。
這個方法倒也不錯。
若是不做虧心事,把手往水裏一放,完事拿出來。
不搜身,他們感覺就沒那麼糟糕。
「若萬一不是我們拿的,在場沒有兇手的話,少帥預備如何?」李明安又發難了。
司慕道:「那我向諸位謝罪。我拿出自己的錢,補償諸位一年的軍餉!」
這些都是高官。
他們的軍餉很豐厚。
一年的軍餉,是非常大的一筆錢。
沒人不愛財!
既然司慕如此說了,沒叫人搜他們的身,也沒叫人搜他們的家屬,就是把手往司慕配好的藥水裏一放,就可能拿到一大筆錢,此事划算。
「若到時候少帥反悔呢?」李明安仍是不放過司慕。
顏新儂這時候站起來,笑道:「我來給少帥做個擔保吧!若是少帥誣陷了諸位,他又不肯出錢的話,我立馬會打電話給督軍,讓督軍出這筆錢!」
眾人頷首。
「那就開始吧!」
顏新儂看了眼司慕,也略微頷首。
司慕沖門口的副官道:「去端上來!」
很快,司慕的親信副官,就端了十三大碗清水,泛出一種淡淡的詭異藥味,放在諸位將領的面前。
每個人一碗。碗的旁邊,還放了條雪白的毛巾,給眾人擦手。
包括司慕。
司慕的面前也放了一碗藥水。
「這是藥水,能讓你們手上的粉末顯出紅色來。它與肌膚和其他東西都不發生反應,除非是沾了藥粉。」司慕道。
說到這裏,司慕眼帘微斂。
有點情緒稍縱即逝。
沒人捕捉到,只有顧輕舟看到了。
顧輕舟則不動聲色,看着司慕的表演。
頓了頓,司慕繼續道:「我面前也有一碗藥水。文件上的藥粉,是我自己撒的,所以我手上沾染了很多,我先放進去,給大家瞧瞧。」
說罷,司慕的手放入碗中。
藥水是透明的。
司慕的手伸進去,濕漉漉的再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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