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異常兩個人全都沒有感覺到,此時陌染認真的幫玉瑤上藥,不錯過一絲一毫。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玉瑤手掌心中的鮮血從指縫中跟着流下來,盡數滴進瓶中。
此時這花瓶就像活了過來,身上那些紋路就像活了過來,一點點吸收着那些鮮血快速的蔓延。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紋路就變的活過來,整個瓶身變的鮮紅。
「師父,玉姐姐,你們快看。」北辰明軒最先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看着眼前的花瓶。
這時,玉瑤陌染兩個人眼神也跟着落在花瓶上。
等花瓶的紋路全部變紅,就聽見旁邊古樸而陳舊的木床發出轟隆隆的響聲。
此時就看到床上的棉被跟着凹下去,像是被吸進去一樣,床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大洞,黑漆漆的,透着神秘。
三人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床簡直不敢置信,他們雖然知道這房中有暗道,可沒想到這入口居然會在床上。
「走」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閃身直奔暗道走進去。
北辰明軒剛準備下去,就被陌染給攔下來,「你留在這裏,現在你的身份不宜暴露出來。」
北辰明軒知道陌染是為他好,只能乖乖聽話的待在原地。
玉瑤跟陌染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順着暗道往裏面走,這條暗道非常狹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只是兩個人心中直打鼓,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在皇宮裏修建這樣一條暗道
此時暗道的盡頭,剛剛那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跪在地上,他面前還有一位身穿血紅色長袍面帶斗篷的人坐在上首。
剛剛聽見洞中傳來的響聲,剛剛還坐在上面的人猛然站起來,身上明顯帶着冰寒。
「該死的,你居然被人跟蹤了,簡直廢物。」此時出聲的人聲音悽厲透着一股低沉,讓人很難分清楚男女,只是他略顯小巧的身影卻不難讓人猜出,此人是名女子。
「主子饒命,手下真是不知,咱們現在要怎麼辦」黑衣人沒想到自己會被跟蹤,感覺到對面撲過來的冷冽,只覺得頭皮發緊,後背上都跟着生出了細膩的汗珠。
「你該死」
此時那血紅色的斗篷就像活過來一樣,變的灼目而刺眼。
「主子饒命饒命啊手下真的不知,求主子手下留情。」黑衣人拼命求饒,更是不敢移動半分。
此時血紅色斗篷人嘴裏發出一聲冷哼,「你居然還妄想我饒過你你知道你給我招惹了多大的麻煩嗎我現在真想把你碎屍萬段。」
「你是知道我的,既然犯錯就該知道我的手段,我不想動手,你就自己動手吧。」紅衣人從衣袖中拿出一瓶藥水直接扔到地上人身邊,那倨傲寒冷的氣息,即使隔着一層血衣也能感受的到。
「主子,手下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您就不能放過手下這一次嗎」黑衣人還想做最後的掙扎,跟着求饒道。
「你覺得你值得我為你破例嗎不自量力,快些動手,我不想看到沒用的廢物。」紅衣人顯然沒多少耐性直接出聲道。
只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顫抖着手從地上將瓶子拿起來,然後看了一眼裏面的東西。
等看清楚那蠕動的蟲子,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一樣,冷的徹骨。
「蝕骨蟲」
這種蟲子只要被人沾染上,開始只會讓人痛苦難受,直到鑽進骨頭裏就開始繁殖,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蟲子就會爬滿骨頭,一點點蠶食。
開始是骨頭,然後是血肉,再然後就會變的屍骨無存。
這樣的蟲子就像一個無情的殺手,仿佛這個人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轉眼的功夫就讓人消失。
「主子,您好狠的心。」黑衣人從來沒想過居然會用這般狠毒的手法對待自己。
藏在衣袖中的手攥成拳,一點點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跡,化成血水浸濕了他的黑衣。
「多謝主子成全。」黑衣人慢慢將藥水靠近,裏面的蟲子像是聞到了一股血腥起,變的更加活躍起來,恨不得從瓶子裏衝出來。
「你死了,你的家人我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紅衣人立刻出聲道。
黑衣人手緊緊握住瓶子,低頭的瞬間,將瓶子口對準了站在他上面的紅衣人,厲聲大喝道
「你去死吧」
黑衣人猛然抬起頭來,擋在頭上的斗篷跟着掉落下來,將他的容顏暴露在空氣中。
嗤――
周圍的其他人像是看到多大可怕的東西,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的樣子,一張臉上佈滿鱗片,就像一層層的魚鱗一樣。
一雙猩紅的眼眸佔據了整個眼睛,沒有半點的眼球。
鼻子上還有一個黑色的東西,看起來就像一個肉瘤。
整個五官只有嘴巴是正常的,可是長在這樣一張臉上卻看起來格外詭異。
眼看着那蝕骨蟲就要落在那人身上,黑衣人覺得他就要得逞了,嘴角跟着露出一抹邪魅。
這樣的笑容讓其他人看到,只覺得胸口一陣反胃。
紅衣人看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的蟲子,不過揮手間,那蟲子就跟着化成了一串血霧。
「怎麼可能」
黑衣人一臉的震驚,嘴裏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這蟲子分明就是蝕骨蟲,可怎麼會這樣――
如果這是蝕骨蟲,那根本不可能在頃刻間就化成血霧,畢竟那蟲子身上有一層比鎧甲還要堅硬的外殼。
平常人遇到這樣的蟲子也只會以為是一塊小石頭,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來。
現在眼前的人不過一揮手,沒想到那蟲子就化成灰燼,這樣的話――
「怎麼很驚訝嗎」紅衣人聲音中透着邪佞。
「你居然騙我」
黑衣人怒不可遏,站在她面前面目更加猙獰。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值得信任,只是可惜了,你居然沒有把握住這次機會。」紅衣人聲音變的低沉下來,透着幾分可惜。
這樣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讓人迷醉,只覺得分外的柔和。
可就剛剛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這樣出手狠辣的人說出來的話。
「剛剛的蟲子不過是我給你的一個小試探,我剛剛還想着把解藥給你,很可惜,你讓我失望了,而且還想對我下手,所以」黑衣人隨着一句話就跟着冷下來。
此時心中一陣後悔,他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過活,每天都是在痛苦中度過,更是不敢出現在人前。
即使在自己家人面前,他也從來不敢露出真容,每天都靠着人皮面具過活,這種日子他過夠了。
曾經每天都在盼着眼前的人能給他解藥,一連幾年過去了,他都快忘記自己原來的樣子了。
只是沒想到,原來剛剛他距離只有一步之遙,可惜就這樣被自己給丟失了。
心中那份執念消失了,只留下一絲痛苦,這樣的極端讓他瘋狂。
「左使,您還不快跪下跟主子認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人,立刻出聲勸慰道。
「我有什麼錯剛剛我不過是自保而已,要怪只能怪她,都是她一直玩弄我們,現在居然還妄想殺了我,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怕的。」黑衣人語出驚人。
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眼前一陣排山倒海的冷冽。
這份冰冷險些將他逼的倒退,身上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來左使覺得我處置不對」紅衣人厲聲道,聲音就像破冰而來,聲音透着嘶啞。
「這都是你逼我的,是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我每天都痛恨看到這樣的臉,我恨你,你少假惺惺的,反正今天都要死,既然這樣,我要帶着你一起下地獄。」說着身影猛然躍起,對着眼前的紅衣人打過去。
那手掌中夾雜着內力,一掌狠狠發出來,直逼紅衣人的面門。
「主子小心」
「左使大人不可」
「主子」
周圍的聲音頓時層層而起,聲音中夾雜着焦急。
電光火石之間,黑衣人已經直逼眼前人的面門,手掌更是停留在幾息之間。
紅衣人看都不看眼前的人,徑直背後身去,一個晃神,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人前。
黑衣人撲了個空,眼前的椅子頓時變的粉碎,四賤而起。
「這下輪到我了。」只聽紅衣人唇角勾起,清冷的聲音頓時從嘴裏泄出來,聲音中的冰冷,頓時讓人不寒而慄。
只見紅衣人輕鬆的張手,就像變魔法一樣,手中跟着多出了一個紅色的血瓶。
看清楚那瓶子,黑衣人全身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叫囂,這才是真正的蝕骨蟲。
只見紅衣人將瓶子從手中扔出,頓時有一隻如火瓢蟲一樣的東西向着黑衣人飛過去。
黑衣人自然知道這蟲子的厲害之處,臉色頓時跟着黑下來,小心的應對。
只是黑衣人低估了這蟲子的厲害之處,手剛打出內力,就看到那蟲子半點都沒有受傷,反而迎着他的手掌鑽進體內。
啊――
蟲子鑽的太快,不留一點痕跡,滋溜一下就消失在所有人面前,黑衣人嘴裏跟着發出悽厲的慘叫。
陌染跟玉瑤猛然聽見這痛苦的聲音,心中暗道一聲。
糟糕
腳下的步子加快了許多,恨不得多生出幾條腿來,可惜這暗道太窄,很難移動。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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