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奴才看到表小姐正怒氣沖沖的向這邊衝過來,您要不要現在找個地方先躲一躲畢竟」溫良才身邊的小廝小珠子,從門外匆匆闖進來,看着眼前正在桌前看的溫良才,恭敬的說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身邊還跟着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廝,小心的跟在小珠子身邊,臉上更是帶着討好。
溫良才的眼神連上都沒移開,一臉慵懶,道
「躲躲什麼躲」
將放到旁邊,看着眼前的人,道「等會兒她要是過來,我不但不會躲,還要將房門打開。」
「大少爺,表小姐的臉上可是帶着憤怒,您如果就這樣讓她進來,奴才怕」小珠子一臉擔心的看着眼前毫不在意的人。
「怕你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本公子可還等着她進來呢你們一會兒都守在院門外,不許任何人進來。」溫良才的聲音,帶着不容拒絕的嚴肅。
小珠子還想再多說什麼,卻始終沒敢再發出聲來。
「是,大少爺。」還擔心的看了溫良才一眼,這才慢慢的從後院走出來,一直守在院門外,直到阮玉霞怒氣橫生的跑進來。
阮玉霞看着眼前的人,雙眼恨不得都燃起怒火,看着眼前的溫良才,更是沒了剛剛的溫柔。
這個男人居然敢利用她,簡直太可惡了。
阮玉霞看着已經大開的房門,立刻跟着走進去,一臉怒容,聲音悽厲,道「溫良才,你居然,居然敢利用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親手害死了二表哥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這般卑鄙。」
阮玉霞悽厲的聲音帶着一股兇狠,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撲上去撕咬他。
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讓二表哥恨她,都是因為他。
阮玉霞眼中含着狠辣,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太無恥了,自己以後還拿什麼臉去見二表哥
她越想心裏越委屈,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拼命往下流。
此時的溫良才,目光從手中的上移開,看着眼前清麗的身影,聲音低沉平靜,道「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大門在身後,你可以走了。」
「你」
阮玉霞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所有憋悶的怒火,全都被憋回心裏,這種感覺,讓阮玉霞怒火失了理智。
「你以為這件事二表哥就不知道嗎他早就已經心裏有數了,你知道嗎我自己能想到的事,他絕對也很快就能想到,到時候」阮玉霞厲聲道。
「他又能拿我怎麼樣呢」溫良才有恃無恐的看着眼前的阮玉霞,眼中含着輕蔑。
阮玉霞一陣啞然。
她一時語塞,剛剛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這才猛然想起來。
二表哥跟她一樣,都是依附在他們家而過活的人,而且二表哥比她更加需要溫良才一家。
阮玉霞腦海中百轉千回,思緒仿佛一下變的順通了,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微妙。
現在說起來,既然自己都已經想到這事是大表哥所為,那二表哥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
一想到這種可能,阮玉霞覺得心裏露出驚詫。
既然大表哥知道利用自己喜歡二表哥的心,那現在自己來尋二表哥將事情說破,是不是他也早就已經知道
那她現在不是變成了夾心餅乾成了他們兩人博弈的棋子
猛然想到這種可能阮玉霞心中更是充滿了苦澀。
自己一心喜歡二表哥,可到頭來,居然又被他算計,自己這樣興沖沖的跑來質問大表哥,可大表哥他會不會記恨上她
想着,阮玉霞心中一陣忐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依舊坐在桌上的人,眼中閃着慌亂。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溫良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從桌前站起來,臉上的邪魅讓他平凡的五官變的格外冷冽。
「害,害什麼怕大表哥,你為什麼要將我的藥給換成毒藥你知不知道那可是能害死人的。」阮玉霞將手狠狠攥緊,在白嫩如雪的掌心,留下幾個深深的指痕。
看着阮玉霞清麗的面容,溫良才眼底透出一股冰冷,直直射在眼前的人身上,那股目光更是帶着兇狠。
「藥是我換的,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要毒死他,那個該死的溫瑾瑜,他不過是個沒爹沒娘的狗雜種,依靠着我們大房而活的乞丐,他憑什麼跟我相提並論自從他來了盛京,整個府里的人,誰還看到我的存在就連我爹都對他寄予了厚望,說我們溫家,因為有了他才能更上一層。」此時的溫良才,睚眥欲裂,眼中儘是凶光,看在阮玉霞眼中就像一個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可,可二表哥他能高中,不是,不是能光耀門楣的好事嗎這,這對於玉顏坊的生意也有所幫助,這,這有什麼不好」阮玉霞小心翼翼的向後倒退了半步,臉上還帶着驚恐,面色蒼白的看着眼前向她靠近的人。
「不好自然不好溫家的生意,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多一個他,豈不是更沒有人看到我的存在了在我眼裏,他只是一個卑賤的下人,根本不能跟我相提並論,我可是溫家的大少爺,溫家的一切都屬於我一個人,自然還包括你。」溫良才看着阮玉霞的表情,帶着一抹堅定跟勢在必得。
這個女人一心都撲在溫瑾瑜的身上,之前在院的時候,偶爾還會將眼神落在他身上,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
他可是久經風月的人,自然知道那眼神代表了什麼
之前阮玉霞露出這種表情,都是在溫瑾瑜在的場合上,他明知道阮玉霞是在利用他,可他就是喜歡被她利用。
本來還想看到溫瑾瑜憤怒的表情或嫉妒的表情,可他卻從來沒沒看到。
顯然那個溫瑾瑜的心根本就沒在這個女人身上,可她還是一直將他放在心上。
這溫家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自然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阮玉霞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嫉妒的心,可她身姿輕盈妖嬈,還帶着一股魅惑。
面容更是清雅,雖然沒有大家小姐的高貴,卻也處處透着令人欣喜的感覺。
溫良才看着眼前的人,剛剛還充滿嫉妒的雙眼,立刻閃出灼熱的光。
「包括我怎麼會我是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怎麼可能會屬於你呢」阮玉霞一陣心驚,看着溫良才的眼神帶着躲閃,不敢再跟溫良才的眼神對上。
「你現在還不屬於我,可不代表以後不會」
溫良才的話音剛落,眼中的眸光變得更加深邃,看着眼前的人,透着一股電流,直擊阮玉霞的心頭。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阮玉霞嚇的腳下步伐都跟着凌亂了,身子更是忍不住向後退,面色透着蒼白。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溫良才聲音低沉,透着魅惑人心的魔力,引的阮玉霞心頭輕顫。
隨着溫良才的聲音落在,阮玉霞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灼熱,眸光都跟着變的火熱。
「大,大表哥」
阮玉霞自然清楚這種陌生的感覺,眼前跟着出現陣陣黑影,身上跟着像是被人點燃了,燃燒着火熱。
看着已經露出情潮的可人,溫良才一步步向着阮玉霞靠近,臉上的笑容更甚。
「你,你想到幹什麼」
簡單的幾個字,阮玉霞說的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唇瓣。
「想要幹什麼,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溫良才手上一個用力,將人直接拉到身前,左手立刻將人緊緊的禁錮住。
嘴角勾起的邪魅,讓人看不真切,本就平凡的臉上,立刻變的格外陰冷。
「你大表哥,不要」
不給阮玉霞說話的機會,一個用力,直接將人來了一個公主抱。
阮玉霞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溫良才給抱起來。
阮玉霞伸手掙扎了幾下,可他那雙強而有力的手一觸及到她身上,就讓阮玉霞感覺到一陣心慌。
胸腔種的心都快跳出來,那極度的頻率,讓阮玉霞覺得一陣臉紅。
緋紅的臉都透着紅光,滿面的紅霞,看起來就像擦上了胭脂。
溫良才靠在阮玉霞的脖頸處,一股溫熱噴灑在她的身上,耳垂都紅的滴血。
「現在就讓你嘗嘗你自己買的藥的滋味,我可是很願意來做個免費的欣賞,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歡」說着嘴角的輕啟變的更加耐人尋味。
阮玉霞聽清楚他的話,心中一陣氣結,伸出手打在溫良才的胸前,可那軟綿的樣子,更像是在幫他撓痒痒。
阮玉霞吐氣如蘭,聲音低沉透着一絲嘶啞,道「溫良才,你,你卑鄙」
「我卑鄙難道你忘記了這藥是從誰手中拿到的嗎要說卑鄙,我可不如你,我不過是想讓你親自來嘗試一下,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溫良才的聲音讓阮玉霞的身子變的更加軟綿,直接癱軟在溫良才胸前。
看着她終於變的乖順的樣子,溫良才眼角都跟着抽搐了幾下,對於這個女人,她本就已經屬於自己,現在不過是順手將她變成他的人。
溫良才雙手抱着懷裏的人,向着後面的臥床走去――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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