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看着黑鷹後背的血痕,心裏對他的愧疚更加旺盛,黑鷹完全是代她受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看着他後背的傷縱橫交錯,心裏一陣難過,「你坐下來,我來幫你上藥。」
黑鷹像是沒聽見,仍然直挺挺的站在初一面前,直到初一手上的力道加重,黑鷹這才乖乖的坐在桌前。
初一小心的將黑鷹背後的傷擦拭一遍,這才將上好的金瘡藥撒在傷口上,等處理好他的傷口,又將衣服幫他脫下來。
看着白色的裏衣整個後背都沾滿的鮮血,初一果斷將衣服給收拾了出去。
上藥期間,黑鷹嘴裏沒發出半點聲音,只覺得背後被一雙手來回的塗抹,讓他的整個後背都僵硬着,後背的肌肉都感覺一陣酸痛。
「好了,這幾天不能沾水,否則傷口要是化了膿就更難好起來了。」初一還不忘再叮囑了一句,說話間這般的自然,連初一自己都沒感覺到。
「你怎麼了幹嘛不回聲」初一發現黑鷹身體一直緊繃,手就像落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手不小心擦到他的身體,被他身上的一陣滾燙給嚇了一跳。
心裏狠狠的怒罵一聲,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己發燒都快被點燃了,居然硬撐着,連句話都沒有發出來,簡直就是太倔強了。
初一用手探探他的腦門,感覺到同樣滾燙的溫度。
「我,沒事。」黑鷹雙眸緊閉,高大頎長的身體來回晃動了幾下,人還沒站穩,已經倒在了初一的身上。
初一隻覺得宛如泰山壓頂,黑鷹的身體已經重重壓在她身上。
初一一直覺得在自己不是那種嬌小的女子,可在黑鷹身下,卻宛如一個嬌小玲瓏的人,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將壓在身上的男人給掀翻在地,初一感覺自己差點氣節,臉上閃着不正常的紅暈。
剛剛黑鷹身上的男子氣一直纏繞在他的鼻翼下,讓從來沒跟男子這樣親密過的初一,連露在外面的脖頸都跟着變成了潮紅。
「臭黑鷹,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為我受傷的份上,我絕對會把你扔在這裏。」等初一好不容易將黑鷹移回床上,全身都被汗水打濕,宛如剛從水中打撈出來的一樣。
初一一直等在黑鷹的院子裏照顧他,直到將黑夜找來,幫他將藥餵進去。
這一連串的事情做下來,初一已經累的筋疲力竭,直接坐在黑鷹的床頭睡了過去。
此時已經回到房的黑夜正站在陌染面前,「主子,黑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您放心吧,不過」
黑夜小心翼翼的看了坐在桌前的陌染一眼,看着他臉上沒有不悅,這才接着開口說道
「夫人的事」
「她現在不是在邀月池嗎加派些人手在暗處保護她。」黑夜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陌染那張冷硬的臉,將到嘴角的話又重新咽回去。
時間仿佛靜止了,只聽見旁邊的沙漏向下漏的聲音。
「林莞兒那邊的事怎麼樣了」這個罪魁禍首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聽見陌染的話,一直待在旁邊的黑逸及時出聲說道「回主子的話,這事好像並不簡單,好像二公主也牽扯在其中,所以」
陌染眼中閃着寒光,身上的森冷讓人不寒而慄。
「繼續查,把這幾隻老鼠都給我查清楚,既然對我陌染的人下手,就要有能力承受這事的後果。」陌染負手而立,從桌前站起來。
黑逸也覺得,看來是自己主子沉寂太久了,誰都想跳到主子頭上來欺負,尤其是老夫人,居然還想着讓主子將大將軍的位子讓出來給陌雨凡那個草包,看來真是眼瞎心盲。
「是。」黑逸快速走出去,下去吩咐。
收集情報一直都是黑逸來負責,皇宮中的眼線,也是時候啟用一下了。
陌染看着身邊的人已經快速離開,一個閃身跟着從陌府里離開了。
此時的玉瑤,在次日剛來城門,就從盛京城中出來,直奔邀月池而來。
她現在沒功夫跟陌染生悶氣,那個該死得自大狂,讓他自己泡進醋缸里去吧,老娘還不稀罕呢。
她現在可還等着跟黃媽媽做第一筆生意,畢竟這合同也不是白簽的。
玉瑤從城裏雇好馬車,做在車內,直奔邀月池而來。
聽見院門外有馬車的聲音,邀月池的大門從裏面敞開,一個清麗的女子身影從裏面走出來。
看着停在院門前的馬車,出聲問道「今天的預約已經客滿,您還是過幾天再來吧。」
早前就已經上門來通知過了,今天應該是韓家大小姐上門,可這馬車顯然不如韓家的氣派,她也從來沒見過,應該不是預約過的人。
「荷花,兩年沒見,居然連你家小姐都不認識了」荷花突然聽見馬車內傳來玉瑤的聲音,高興的用手捂住嘴,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是小姐是小姐的聲音」高興的跳起腳來。
玉瑤將馬車的車簾挑來,露出那張傾城絕艷的臉,看着荷花眉眼都含着笑。
「小姐小姐您終於回來了荷花沒看錯吧」用手用力揉了一下眼睛,感覺面前的人不是出現的幻覺,高興的一把將玉瑤擁住,歡快的跳了幾下。
「小姐終於回來了,真好。」看着眼前孩子氣的荷花,玉瑤露出哭笑不得的笑。
「好了,別哭了,都成大姑娘了,居然還這般愛哭,當心到時候嫁不出去。」荷花聽着玉瑤的揶揄,哀怨的看了玉瑤一眼,這才破涕為笑。
看着眼前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荷花玉瑤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死丫頭,這大清早的就哭啥哭,當心我讓你爹來打你的一頓,簡直太不像話了,還不快去收拾一下,等會兒韓家大小姐就要帶着她的家人來莊子上了。」院子裏傳來黑嬸子的聲音,還是一如從前,大嗓門。
即使隔着好多距離,也能分辨的出來。
荷花這一次像是沒聽見她娘的話,高興得進了院子,嘴裏邊喊着,「娘,娘您快看是誰回來了」
「死丫頭,咋就這般不知道輕重,還是這樣蹦蹦跳跳的,當心沒人要。」黑嬸子被荷花拖着從院子裏走出來,等看清楚眼前的人,跟荷花的反應幾乎一樣。
同樣捂住嘴,眼淚就像斷了線得珠子,「小姐,真的是小姐回來了,死丫頭你幹嘛不早點跟娘說,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請小姐進屋去。」說着用手戳了一下荷花的腦門。
「這麼早起來趕路,我看小姐八成是沒吃東西,我老婆子這就去給您做好吃的,荷花,快進去倒好熱水,讓小姐喝口熱茶。」說着總衣袖擦擦濕潤的眼角,向着廚房內走去。
聽着前院的動靜,一直待在後院裏的人全都湧出來,看着眼前清麗脫俗的身影,所有人都激動的淚眼連連。
只有後來的兩個身影,看着玉瑤站在院子裏,雙速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臉上帶着笑容迎上前來。
「小姐,您回來了,我還以為您會一直待在將軍府里,您看您的院子還一直沒有仔細的打掃,不如,您暫時先去後面的客房」閆柳絮款款的走出來,頭上雖然沒有那些的珠光寶氣,身上的衣料卻也是在這群人里,尤為突出。
看來這個女人不止是在自己的府里作威作福,現在連邀月池中,也已經是她獨大。
玉瑤眼神從春桃,夏荷,冬梅的臉上掠過,這幾人中,獨獨缺了一個秋菊。
玉瑤忍住心裏的疑惑,如果當初自己沒有記錯,這秋菊之前還是閆柳絮身邊的丫鬟。
剛開始自己覺得她跟冬梅一起可以幫着做髮飾,不想這次居然沒看到她的人影。
眼神輕掃過閆柳絮的身上,眼中閃着一絲輕蔑,聲音清冷,道「我回自己的莊子,難道連客人都不如居然要住到客房去,說出去誰敢信」
自己還真是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以為吧玉寶興握在手裏,自己就會把她當成一家人了嗎簡直是笑話。
從大哥的口中知道這兩年玉寶興做的事,她早就已經將玉寶興從家人的行列中給摒除,因為他不配。
荷花立刻站出來,雙手掐腰怒斥道「閆柳絮,現在我們家小姐已經回來了,這裏是她的家,她想住哪兒就住哪兒還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
看來荷花已經忍耐閆柳絮多時,說完還一副很爽的表情,玉瑤發現,這裏的人不止是她,連春桃三人也是異常解氣的樣子,讓玉瑤一陣欣喜。
看來她們三人還是像兩年前一樣,沒有半點變化,依舊對自己衷心,玉瑤心裏一陣燙貼。
閆柳絮就像四川的變臉,立刻換上一張偽娘臉,雙眼擒着淚,看着玉瑤的眼神,帶着委屈。
「大小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絮兒也只是好心,擔心您房間裏的灰塵太多,會讓您住的不舒服,所以才會」閆柳絮說着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啪落下來。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小姐的屋子,我可是每天都會打掃,不說纖塵不染,也絕不會沒法住人。」冬梅走出來,臉上那枝梅花就像遇到了初雪,凌寒而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自信而大氣。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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