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有什麼不同嗎他救了我,我心裏感激他,我應該是喜歡他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荷花一臉疑惑的說出口。
這小丫頭的情商,真是令玉瑤着急,當初她自己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所以她跟陌染才會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她不想自己走過的路,再讓荷花走一遍,畢竟這路真的充滿荊棘,她走的異常艱辛。
「不同,自然不同,如果感情是不對等的,那你們兩人都會受傷,黑逸他喜歡你,可以為你豁出命去,你知道他這次回來身上背負了多重的擔子嗎可他因為救你,硬是耽擱了一整天的時間,所以他才會晚上離開,還要不眠不休的騎十幾天的馬,這樣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會受不住,可他因為你,硬是受了。」看着荷花臉上的心疼,玉瑤面不改色。
她絕不會讓荷花知道,黑逸遭受的這份罪,就是她故意為之,誰讓那個小子,居然敢算計到她頭上。
「小姐,那,那我」荷花的眼淚就像開閘的水龍頭,眼淚拼命的往下掉。
「你回去好好想清楚,如果你對黑逸不是這種感情,那趁現在還早就不要給希望,這樣他還少一些痛苦,要是你心裏也喜歡他,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不過黑逸一直在陌染身邊,自然是危機四伏,你要想清楚了。」玉瑤說完,起身離開了房,只留荷花一個人在這裏。
夜深人靜,玉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誰都不知道今天她被帶到刑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在這寂靜的夜裏,玉瑤才拿出來回味每一個細節,今晚不止是荷花,連她也註定是個不眠夜。
今天她被帶去刑部,那苗家人早就已經等在那裏,看到自己被帶進去,一個個就像長了鬥雞眼一樣,全都怒目而視,不知道的,還以為跟苗小翠有多深的感情。
據她所知,這苗小翠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家裏人給賣進了那種地方,每天做着伺候人的差事。
輕則動手打罵,重則被關三兩天,不給她吃喝,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她十二歲那年,被人開苞,然後開始接客。
這期間,她所謂的家人從來沒有去看過她,更沒有隻字片語的關心,後來,她直到二十多歲,用積攢了十幾年的銀子,為自己贖身。
當初她剛從青樓出來,直奔自己的家,可家裏人卻把她拿大棍子給發出來,就是因為怕周圍的鄰居會嘲笑他們一家。
因為她突然出現,家裏正在議親的弟弟,也遭受了波折。
要是他們家敢收留苗小翠,那嫁給他弟弟的女子就要退親。
在家裏人逼迫的情況下,苗小翠只能忍着心殤離開了她住了幾年的家,還有她那沒了親情的家人。
後來她來到這莊子上,遇到了老賴,老賴是個三十好幾的老光棍,也不嫌棄苗小翠,她這才答應嫁給他。
成親當日,苗小翠早在兩天前就將消息送到她家人面前,可她的那些所謂的親人沒有一個人出現,全當沒有苗小翠這個女兒。
這樣令人寒心的家人,又怎麼會突然為苗小翠申冤而且玉瑤走進來手上更是沒有帶任何的枷鎖,白皙的衣服乾淨純潔,哪裏有半點像等候審問的犯人
可他們一個個看着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仇人,看來早就已經有人在背後將她的事告訴了他們。
咳咳――
看着玉瑤被帶上來,張富陽已經坐在朝堂上,輕咳了兩聲,這才拍了一聲驚堂木。
「苗大年,你今天狀告玉家莊子的主人玉瑤,可是有什麼證據嗎」張富陽身穿官服,看起來多了幾分威嚴,可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卻分明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啟稟大老爺,村里人都知道,就是這個女人,她強行霸佔了我家妹妹夫家的房子,而且還將房子給剷平了,我二妹多次想去討要一個說法,沒想到倨傲都被她得家丁給打發了出去,現在我家小翠突然死在她砸的池子裏,這兇手不是她還有誰」這苗大年正是苗小翠的大哥,聽說當年賣掉苗小翠,就是為了讓他。
可惜他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當年賣掉苗小翠的銀子才拿回來沒半年,就被眼前這個苗大年給敗了個精光,連學堂都沒讀完半年,就回家了。
玉瑤冷眼看着,沒想到苗小翠用她的一輩子換來的銀子居然讓他用在了這上面,有這樣的家人,玉瑤想想都替她心寒。
「玉,玉瑤你可認罪」張富陽看着玉瑤,接着出聲問道。
目光觸及到玉瑤冷冷的目光,心中一陣寒涼,要不是他極力穩住心神,說出的話,定然會帶着顫抖。
沒想到這玉瑤的眼神會如此犀利,單單這樣注視着她,張富陽就覺得心肝都在亂顫。
這個女人的氣場真是太強大了,用能從她身上感受到陌大將軍的影子,那個活閻王,他怎麼敢招惹。
要不是背後的那個人對他下了命令,自己又怎麼敢――
不敢再去想,穩定心神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這玉瑤他是沒膽心讓她跪下,不過苗家人卻都已經跪在他面前,這樣的懸殊立刻讓玉瑤顯得高貴而清雅,不容小覷。
「張大人,我不認罪」玉瑤臉上依舊帶着淡笑,沒等別人開口又接着說道
「張大人,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到底何罪之有這死了人如果都來跟我問罪,那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給他們賠的,難道所有死了的人,全都抬到我的莊子上,那人就是我殺的嗎再說,那屍體呢現在連死者都沒見到,你就想要認定人是我殺的,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玉瑤說完淡定的站在大堂上,臉上沒有半點恐懼,好像這殺人的事根本就是與她無關。
苗大年聽着玉瑤的話氣的臉色漲紅。猛然從地上站起來,手高高舉起,恨不得直接對着玉瑤打過去,卻不想半路就被玉瑤給攔截下來。
玉瑤的武功雖然已經很久都沒用了,可對付他一個平頭百姓,根本就不在話下。
玉瑤手上一個用力,就聽見苗大年嘴裏不斷發出哀嚎。
苗大年感覺自己的手就像被一個鐵鉗給捏住,根本動彈不得,嘴裏只能不斷的大叫,聽起來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在不斷拼命的掙扎。
「放,放手,我的胳膊」苗大年覺得玉瑤不過看起來像個柔弱的女子,他隨便動動手都能將她給捏住,沒想到她的力氣居然會這般大,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她給碎了。
「大年,你這個潑婦,還不快把我家大年的手給放開」
「大年,我的兒,賤女人,放手」
「快放手」
苗家人聽見苗大年的哀嚎聲,齊齊衝上來,準備從玉瑤手中將苗大年給救出來。
玉瑤直接冷哼一聲,將苗大年給甩出去,直接撲倒在苗家人身上,在大堂上,苗家人倒了一片。
看着玉瑤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而苗家人滾成一團,坐在上首的張富陽臉色給的都能噴出墨汁來。
這苗家人簡直都是一群廢物,這玉瑤不過是一個女子,苗大年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壯漢,沒想到他落在玉瑤手中就像一直脆弱的小螞蟻。
剛剛張富陽都等着看玉瑤出醜的,可沒想到她反而沒受一點傷,真是氣死他了。
張富陽正想着,就聽見玉瑤張口說道「張大人,這張富陽在公堂上公然動手想要傷人,你難道就任由這樣的行為下去嗎如果連在這裏動手大人都不制止,那我玉瑤也絕不會任由別人騎到頭上來撒野。」
剛準備爬起來的苗大年,突然聽見玉瑤的話,顧不得嘴裏喊疼,接着說道「你,你強詞奪理,我,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了,現在反而是我受傷了,要打人的是你才對,大人,您可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
說完重新跪在張富陽面前,胳膊還扭曲的掛在身前,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這這」張富陽面露難色,現在是打人的喊被打,這件事讓他怎麼評斷
「我見過賊喊捉賊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一個睜眼說瞎話的,而且嘴還特別的順溜,說謊都不打草稿,這件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不過是出於自衛所以才會動手,我想,只要張大人沒有眼花耳聾,自然能看個清楚。」玉瑤這話將張富陽給噎住,讓他臉色變的更加鐵青。
手上重重怕了一聲驚堂木,這大聲的怒斥,臉色跟着拉扯下來,陰沉的能滴出雨來。
「來人,給我將苗大年拉出去,大刑伺候,公然擾亂大堂,先將人拉出去重打十大板。」苗大年沒想到這張大人居然說打就打,他拼命的掙扎,想要大力的從身邊人手中掙開。
「大人,張大人息怒,草民,草民沒有動手打人,您是不是打錯人了您之前可是」苗大年還正說什麼,到嘴的話硬是被張富陽一聲驚堂木給堵在口中。
張富陽慌亂的看了玉瑤一眼,看着她眼中的奚落跟嘲諷,張富陽感覺像是自己的秘密突然被人給撞破了,看着苗大年的眼神更是狠毒了。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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