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張大人這心還不夠誠,咱們的右相大人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來,難道這個榜樣還沒讓張大人學會嗎」聽着陌染明目張胆的討要賠禮,玉瑤的眼角都緊跟着抽搐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想到這陌染無恥起來,真是無人能及,更不要說他這種腹黑,難怪盛京中的人聽到陌染,都會聞之色變。
張富陽臉色頓時一喜,只要能拿東西換自己女兒,他什麼都可以換。
說起來張富陽真是可憐,他這輩子有一妻三妾,身邊的丫鬟也有不少,可就是子嗣上不多。
這輩子也就只有嫡女張淼淼,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那兒子還不是正室所出。
他母親因為自己一直掌管着刑部的事,找了個道士幫他看過,說是因為他這輩子怨鬼纏身,所以子嗣上不會旺盛。
前幾年他還有心思折騰了,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能再有孩子,他也就歇了這心思,一心一意的想撫養好自己這兩個孩子。
沒曾想,這女兒被她娘養成囂張跋扈的性子,兒子太小,反而性子軟弱。
今天張淼淼得罪了陌染,這一身的毒,要是就這麼折騰去了,他還怎麼跟張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張富陽連連點頭稱是,小心翼翼的道「我,我只在盛京的城外,有一片百畝的良田,不知道大將軍肯不肯賞臉收下」
張淼淼在心裏恨的牙痒痒,眼神卻不敢再落在玉瑤身上,生怕被她發現內心的恨。
「張大人果然是我朝的楷模,居然這般清廉,可是我怎麼聽說,最近張大人在城外剛置辦了一個莊子呢這莊子好像還在你那個夫人名下。」張富陽越聽後背上的冷汗就積的越多,臉色蒼白,全身不住的顫抖。
這陌大將軍可是早就將他的底細給摸的一清二楚,剛剛自己還抱着一絲僥倖,現在可再不敢耍什么小心思了。
「這,這大將軍贖罪,下官不知,下官不知啊那莊子應該是臣的夫人幫着置辦的,臣這就讓人回去將莊子的地契送來給夫人。」
心裏滿是苦澀跟心疼,早知道他就不會命人去將那莊子給搶來了。
沒錯,那莊子他可是早就看上很久了,可那個莊子一直是盛京中許家的田產,許家正是盛京中的商家大戶。
他們家的大公子,因為跟御史大夫家的兒子打架,沒想到居然將御史大夫家公子的眼睛打傷了,為了能免他兒子一命,許家硬是用那處田產做了交換,將兒子給救出去。
這剛到手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捂熱乎,就像煮熟的鴨子飛了,張富陽心裏一陣肉疼。
這個田產當初他收下的時候,就是怕會被御史大夫家的人給覺察,他才會用了他夫人的名字,沒想到,這樣的小事居然還是被陌大將軍給發現了。
這樣的事他怎麼可能不驚詫沒想到大將軍兩年沒在盛京,卻依舊對盛京中的消息了如指掌,這樣的洞察,不止是張富陽,連林右相都驚出一身冷汗。
面上雖然不表露出半分,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林右相一直覺得自己做的事天衣無縫,他趁着陌染不再的這段時間,心情早就放鬆下來,也沒有當初了那般戒備。
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這陌大將軍居然消息會這般靈通,那他到底對盛京中的消息還知道多少還有他做的那件事,不知道――
林右相震驚的抬起頭,正對上陌染那雙漆黑的雙眸,看到林右相的臉色,冷硬臉上的線條微微一勾,露出一抹邪魅。
看着陌染的笑,就想一把利刃在林右相心中劃了一道,讓他整個人變的心驚肉跳。
仿佛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這雙犀利的眼睛,讓人無處遁形。
「原來張大人也是識時務,本將軍現在可以帶我的夫人離開了嗎」陌染說着將手牢牢的鎖在玉瑤的腰間,挑釁的眼神正好落在身後的水傾絕身上。
果然,就看到水傾絕的眼神跟着落在陌染的手上,那犀利跟冰冷,恨不得將陌染那雙手給盯出一個窟窿來。
轉瞬又恢復如常,臉上的表情僵硬的又變成原來的樣子,那短短的一瞬間,讓北辰琪兒看的分明,心裏對玉瑤的怨恨更甚。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幹嘛總是要勾引着自己的水太子,水太子他這樣風光霽月的男人,只有她這樣身份高貴的人才能配得上,這個女人她還不配。
不過既然陌染已經跟這個玉瑤成親了,她沒什麼還要霸佔着水太子的喜歡
她不許
水太子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現在自己的母妃跟父皇都不喜歡自己,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
既然這水太子喜歡玉瑤,那她何不
打定主意的北辰琪兒,帶着她身邊的人想要立刻回了宮,林府的人全都出來相送,自然少不了玉瑤跟陌染。
玉瑤剛坐進林府門前的馬車,就感覺自己身子被一股霸道的力氣給禁錮住。
「瑤兒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還有那個該死的字據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要是我沒能來林府,你覺得你現在還能要好的出現在我面前嗎嗯」陌染每一個問句,都讓玉瑤感覺身後的力氣變的加重,直到嘞的自己快喘息不動。
胸口就像積壓了一口悶氣,每一次的呼吸都讓自己變的胸口墜疼。
玉瑤微微掙扎,道「你先放開我,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陌染雙眸銳利帶着一股冷冽,雖然表情依舊冷漠,手上的力氣卻放鬆了幾分。
「瑤兒,你不乖」陌染灼熱帶着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在玉瑤的耳邊響起。
玉瑤真想給他一個白眼,她什麼時候不乖了她自己怎麼沒有發現
玉瑤轉頭對上陌染的雙眸,四目相對,玉瑤此時就像坐在陌染的懷裏,兩人就像依偎在一起。
駕――
馬兒一聲嘶鳴,嘴裏發出一聲叫,身後的馬車跟着一個晃動,將車簾給抬起了大半,外面的人清晰的看到了裏面兩人依偎再一起的動作。
這樣的甜蜜,刺痛了站在外面的水傾絕的心,眸光灼灼透着一抹森冷,讓身後的知心打個寒戰。
此時水傾絕就像一棵殷紅瀲灩的嬌花,瞬間被冰冷凍結,那種冷冽跟身上熱情如火的紅衣相結合在一起,讓他就像一株帶刺的玫瑰,只可遠觀不敢近前。
身後的知心出聲道「太子」
水傾絕手中摺扇輕搖,眼中閃着莫名的光,道「走」
北辰琪兒只能眼睜睜看着水傾絕離開,氣的在原地跺腳。
「公主殿下,這時辰也不早了,再不回去,着宮門就要關了。」
要不是身後的懷嬤嬤提醒,她都要跟着水傾絕的腳步離開了。
北辰琪兒又不舍的看了水傾絕離開的背影一眼,這才上了自己的鳳攆。
林府終於重新恢復了安靜,所有人全都乖乖的離開了院子。
陌染直到看到水傾絕那殷紅的背影離開,他嘴角才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
那個男人已經來這裏太久了,也是時候讓他從北辰國滾回水清國去了。
「瑤兒,你可曾忘記,當初我說過,只要你不乖就會有懲罰。」玉瑤眉頭微攏,在眉心打成一個結。
這好像只是他得一廂情願吧自己有說答應嗎
自作多情。
「無聊」
玉瑤掙扎着想從陌染的身上離開,卻突然碰到了背後熱辣滾燙如拿鐵一樣的胸膛,還有一個用腳後跟都能感受到的東西。
「瑤兒這是打算玩火嗎雖然不介意瑤兒在馬車裏幫我滅火。」陌染低沉如大提琴般略帶沙啞的嗓音,緊緊靠在玉瑤的耳膜邊沿,像是一股電流,從玉瑤身上穿過直擊她的心底,讓人不由自主的打個輕顫。
「流氓」玉瑤再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乖乖的坐在陌染身上。
「看來瑤兒還想讓我做更流氓的事。」說着一股溫熱落在玉瑤的唇上。
這次的吻帶着一絲懲罰的味道,霸道而灼熱。
馬車在路上行駛,初十跟黑夜兩人坐在馬車上,馬車趕的比牛車還慢。
路,還很長,馬車內的溫度在不斷攀升。
不知過了多久,終陌染才不舍的結束了一個帶着灼熱而懲罰性的吻。
玉瑤氣喘吁吁,看着眼前帶着一絲滿足的陌染,手悄悄落在陌染的腰間,一個用力,陌染的背連的僵硬。
玉瑤想再動手,可惜背後的肌肉變的堅硬如石,玉瑤再動不得分毫。
「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我絕不會這般輕饒,瑤兒可是記清楚了」
陌染寬大的手掌,將玉瑤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裏,感受到她溫熱的體溫,才兩這顆心放下來。
「想不想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陌染突然詢問玉瑤。
玉瑤其實在心裏已經有了一份答案,可她還想再確認一下,自然點頭答應下來。
她可是受害者,對於這個殺人兇手,她還真是多了幾分期待,畢竟在林府,她也想知道這林右相對那兇手是如何處置的。
這次林府之行,雖然有幾分兇險,卻難得的是讓她得了兩個莊子,還有一個別院,加起來可是要有七八萬兩銀子。
這場鴻門宴,來的值了。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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