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為什麼還要把我女人帶到人前來她活着的時候被人糟踐,難道死了你還不讓她走的安生嗎你這個劊子手,都說死者為大,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般命苦,居然被人給生生的害死了,你,你走開,誰都不准動我的女兒。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剛剛哭的雙眼大紅的婦人,撲過來就將玉瑤猛推了一下,一個趔趄讓她差點倒向一邊。
幸好一直現在玉瑤身上的水傾絕,伸手急忙將她扶住。
玉瑤感覺到身後寬大的手掌,穩住身形微微掙扎了幾下,從水傾絕的懷裏走開。
看到自己落空的手掌,水傾絕雙眼一痛,很快又恢復如初。
兩人剛剛的動作,自然全都落在北辰琪兒眼中,修長的手指在掌心狠狠劃出一道痕跡,留下幾個深深的指印,臉上的清冷就像寒冬臘月里的嚴寒,讓人身體不自覺發冷。
這個該死的玉瑤,居然在這兒時候還不忘引、誘她的水太子,簡直是可惡至極。
一雙眼睛就像淬了毒,落在玉瑤身上,巴不得留下幾個傷痕。
玉瑤看着恨不得趴在死者身上的婦人,她不過只一味的乾嚎,雖然雙眼呈大紅色,卻沒有那般的傷心。
再看她滴溜轉的眼珠,更是偶然會停留在林右相身上,玉瑤心裏立刻變的更明鏡一樣。
林右相這個老匹夫,難怪會坐到丞相的位置,果真奸詐狡猾,心思細膩。
對於剛剛自己的演戲,他心裏也不過才信了五六分,難怪剛剛回由着自己讓張富陽寫字據,原來他真正的招數在這裏等着自己。
反正自己只有一柱香的時間,只要這個婦人一直在這裏胡攪蠻纏,她檢驗屍體的時間就會變的越少,有可能根本連屍體都看不清楚。
今天她要是強行將這個婦人給拉走,到時候,大家只會覺得自己是不近人情,而且半點人性都沒有,畢竟眼前這個婦人是死者的親娘。
林右相果真是高明,他打算把自己放在道德的架子上烤,那也要看看自己會不會顧及。
「這位老媽媽,您難道不知道嗎這屍體可是會說話的,您現在阻止我找到你女兒最後想對你說的話,到底是何居心」玉瑤此話一出,立刻驚的人向後倒退了半步。
那婦人停止了嚎叫,身子立刻從屍體上彈起來,眼中閃過慌亂。
眼睛盯着屍體看了一會兒,見根本沒半點反應,這才長舒口氣,道「你,你淨瞎說,我老婆子活了這麼久,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屍體會開口講話的事我看你不過是想嚇唬我老婆子而已。」
玉瑤冷笑一聲,道「我嚇唬你做什麼屍體本來就會說話,不過是你眼盲心盲看不到也聽不到而已。」
玉瑤接着說道「這屍體可是最乾淨的東西,更是世人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證據,它說的話可是比活人說過的話更讓人可信。」
屍體向來不會說謊。
「你,你胡說八道,俺老婆子活了這麼久都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屍體會說話,你不過是想騙我,我才不相信你這殺人兇手的鬼話,你就是想要毀屍滅跡,不想讓我女兒好過。」說着又開始擦抹眼淚。
「我跟你女兒又無冤無仇,我殺她幹什麼」玉瑤雙手環胸,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老婆子眼神閃爍不定,一時間說不出所以然來。
「這,這我哪裏知道,你不是說這屍體會說話嗎怎麼不讓它親自來告訴我們」老婆子正準備洋洋得意一下,目光觸及到林右相的視線,心裏咯噔一聲。
林右相看着眼前的婦人,目光落在林夫人身上,心裏一陣氣結。
這老貨果真就是一個傻子,這玉瑤就等着她這句話,林右相深沉的眼眸閃着驚濤,洶湧的撲面而來,連林夫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玉瑤反而露出一絲冷冽,道「既然老媽媽你開口了,我自然不會讓你失望,初十,請老媽媽到旁邊去看着。」
初十立刻伸手,輕而易舉的就將人從屍體旁邊拉起來,老婦人輕張着嘴,沒等出聲就被初十一個到手給摁在旁邊的凳子上,嘴裏卻發不出半個聲音。
這下終於安靜了,玉瑤開始查看起屍體來。
玉瑤檢查的非常仔細,大到五官,小到手指的指尖,所有的地方都沒有錯過。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玉瑤將屍體露在外面的地方都看了個遍,至於身體其他的地方,在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容許她查看。
玉瑤光潔的眉頭蹙起來,看起來異常凝重。
「夫人,怎麼了」初十看着玉瑤的表情,認不出出聲詢問。
她很少從夫人臉上見到這樣的神色,就連當初邀月池外的那些花,都沒能難倒夫人,僅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將事情給解決了。
現在夫人突然露出這種神色,讓她堅定的心不禁動搖了幾分。
「初十,你過來。」玉瑤緊靠在初十耳邊,很快低語了幾句,眼中閃着從來沒有過的凝重。
「夫人放心,初十馬上趕回來。」初十一個閃身從玉瑤身邊離開了,眾人還沒看清楚她的身影,人早就已經沒了蹤影。
見識到初十的厲害,林右相等人臉上露出了幾分犀利跟畏懼。
張淼淼看着玉瑤露出這樣的神色,她又怎麼肯放過奚落她的機會,臉上儘是囂張道「怎麼可是沒有找出證據來不如你現在趁早來給我爹跟林相爺跪下磕頭認錯,興許林相爺能大發慈悲,放過你。」
韓予溪心裏咯噔一聲,舒展的心頓時揪起來,道「張淼淼,你別得意,這時間才過了一小半而已,我玉姐姐不過是在思考,思考你懂嗎不過像你這種豬腦子一樣的人,思考根本就用不上,你只會滿嘴噴糞。」說完還不忘對着張淼淼吐吐舌頭。
韓予溪的話引來不少人嗤笑,儼然成了他們的笑柄,更像一個跳樑小丑,讓他們觀看。
韓予溪那囂張的樣子引來張淼淼一陣氣結,卻也只能氣的跺腳,不敢出聲跟韓予溪嗆聲。
這韓予溪可是韓家的大小姐,她的父親是正一大學士,而自己的爹不過才是正五,她怎麼敢找死
都是因為玉瑤這個該死的鄉下女人,居然害的自己丟臉,最好她祈禱別落在她手裏,否則她一定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對於韓予溪的插科打諢玉瑤半點都沒受到影響,此時她是想不通,這女子的死因,到底是因何而死
「莫不是這玉姑娘只是裝腔作勢,其實她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可我剛剛明明看她似乎很懂的樣子,剛剛查看的樣子,可是比仵作做的都仔細。」
「我覺得她應該是只會做做樣子,我從來沒聽說過哪有女子懂這些東西的。」
「我也覺得是」
「我看也是」
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看着玉瑤的眼神也帶着一份嘲諷,好像所有人全都篤定,玉瑤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證據。
「林大人,我想將屍體抬進房間裏去,您不會介意吧畢竟這裏人太多了。」林右相仿佛已經確定玉瑤不可能找到兇手。
「容我提醒一下,這時間可是剩下不多了,玉姑娘到時候可千萬別說本相不講情面,來人,將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讓玉姑娘帶人進去。」玉瑤身邊,水傾絕自然不能落下,張大人生怕玉瑤會動手腳,自然也是一併跟了進去。
房間的視線還算敞亮,房內只有他們幾個人,看着玉瑤動手解死者的衣服,張大人臉色微變。
「玉瑤你這是幹什麼都說死者為大,你這樣豈不是對死者的羞辱嗎」張富陽及時出聲阻止。
「張大人我以為你至少是個朝廷命官,怎麼也跟那無知婦人一樣,我就是因為尊重死者,所以才會將她死後最想說的話說出來,將她的冤情揭露在人前。」玉瑤義正言辭,懟張富陽啞口無言。
「你你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有什麼本事,你口口聲聲不是說屍體會說話嗎好,本大人就不信,你還真能讓屍體站起來跟我說話,哼。」冷哼一聲,將衣袖輕甩,黑着臉站在旁邊看起來。
玉瑤再不管他們幾人,更加細緻的查看,死者是名女子,模樣只能算清秀,除了手上幾點傷口,根本看不出半分,單從表面看不出半點異樣。
這屍體是從水中打撈出來的,而如果人是死後被丟進井裏的,那呼吸停止了,胸腔內自然沒有任何的積水,如果是活着被人溺死在水裏,那胸腔內――
玉瑤一路順着摁壓,只覺得胸腔內平整空空如也,應該沒有半點積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落在水傾絕身上。
「水傾絕,過來幫忙把屍體扶起來。」水傾絕一臉的不敢置信,用手指指自己得鼻子。
「你說讓我,來扶她別開玩笑了,我對這死屍可沒半點興趣,不過要是你肯求我,我還是冷考慮一下。」水傾絕雙手環胸,一副等着玉瑤求他的表情。
「不必了。」簡單的三個字,從門外響起來,帶着不怒自威的氣勢,讓玉瑤面上露出一絲竊喜。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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