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跟陌染兩人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堆積成山的禮物,再看到玉籮兒跟陸雲笙那張討好的嘴臉,兩人臉上看不出半點神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玉籮兒想着今天陸雲笙跟她說的話,眼神落在陌染身上,帶着畏懼跟害怕,轉而看向旁邊的玉瑤。
「瑤兒妹妹,過去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懂事,你現在就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這次是專程來道歉的,求你跟二嬸原諒我的年少無知。」玉籮兒看向身邊的羅氏,更是討好。
「現在既然已經嫁進了陸家,就應該懂事了,只是為妾,到底還是委屈了你,這既然是你想要的,福禍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這是羅氏對玉籮兒最後的忠告。
畢竟這個丫頭傷害的可是她的女兒,開始前兩天她還覺得心裏憋屈,可自從看到陸雲笙伸手二話沒說就出手打玉籮兒耳光後,心裏不禁慶幸。
如果是玉婷嫁給他,那昨天被打的人豈不就是她了。
都說福禍相依,果真不假。
這下也算玉婷因禍得福,雖然沒能嫁進陸家,可能夠嫁疼她的常家也未嘗不是好事。
昨天她可是看的清楚,雖然佟氏後來臉色姍姍,還是非常維護玉婷,常子熙更是將玉婷護到身後,待她如珠,那樣的人家,羅氏心裏踏實。
再看在自己面前一臉討好的玉籮兒,心底最後拿點不滿也就釋然了。
「二嬸,您這是不怪籮兒了嗎」玉籮兒最高興的還是羅氏能原諒她。
今天她之所以直奔玉瑤家,就是因為被她娘給轟出來,她娘早就把話說出來,如果羅氏不原諒她,她這輩子都別想進家門。
雖然心裏對陶氏不滿,而且還是當着陸雲笙的面,可她也只能帶着東西直奔羅氏這邊。
對於陸雲笙來說,玉三郎家進不進去反而無關緊要,反而是玉瑤家,才是今天他真正的目的。
「籮兒,你現在已經是大姑娘了,既然自己選好的路,二嬸也絕不會多說,不怪了。」羅玉娘伸手撫摸着她的髮髻,一臉慈愛。
這樣的羅氏,反而讓玉籮兒淚眼連連,自從她進了陸家的大門,從第一天開始在陸夫人面前立規矩,而陸雲笙反而沒有幫自己說一句話,由着自己在天寒地凍的院子裏跪了兩個時辰,她早就已經心寒。
後來陸家的丫鬟跟奴僕更是因為自己新婚夜沒有落紅,私下裏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更是讓她心裏死結,她已經變成整個陸家的笑柄。
但凡陸雲笙有護着自己的心,也不會任由下人來詆毀自己,可他卻一直埋首在房裏,半點都沒替自己辯解。
最過分的是陸雲笙房裏早就已經有了兩個通房,而且看到自己被嘲笑更不被陸夫人待見,還會甩自己臉色。
她雖然知道陸家是大戶人家,可從來不知道原來真的是這樣難熬。
原來她還覺得只要自己跟陸雲笙是真心相愛,到時候自己就是受些委屈也無關緊要,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這是蠢笨到家了。
「二嬸籮兒錯了籮兒真的知錯了」雙膝直接跪在羅玉娘面前,聲淚俱下。
陸雲笙看的一臉尷尬,玉籮兒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心裏有些惱怒玉籮兒。
今天可是說好要來跟玉家二房打好關係的,現在玉籮兒這樣,顯然是在告訴玉家人,她在陸家過的並不如意。
這讓他的顏面掃地,在陌染面前更是難堪。
看了眼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玉瑤跟陌染,快速走上前,伸手將玉籮兒從羅玉娘身上拉起來。
「籮兒,地上涼快些起來,也大過年的,可不能哭的這般晦氣。」玉籮兒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淒悽慘慘的樣子,顯然是心裏真心委屈。
玉瑤只是冷眼看着,對她並沒有同情,這條路都是她自己選的,與人無憂。
「夫人,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了,你們是現在過去吃還是再等會兒」歌兒走進來,看着明顯哭過的人。
「歌兒,你現在去三弟家,將他們一起叫過來吧,這新姑爺上門,再怎麼說也要好生招待才是。」很快陶氏跟玉三郎兩人就被叫到玉瑤家,玉老根跟苗氏兩人也同樣被請過來。
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一頓舒心的飯,期間陶氏握住羅玉娘的手,眼淚簌簌的掉落下來。
玉三郎是個忠厚老實的人,看着待他們一如從前的二嫂,心裏哀嘆,他的好二哥,到什麼時候才會回頭啊這樣好的日子,幹嘛非要折騰呢
為了一個不想乾的女人,現在非凡弄的被趕出家門,而且身邊連一個兒女都沒有,真是傻。
被玉三郎一直惦記的玉忠平,顯然比他想像中過的還不如意。
玉忠平跟楊媚兒一直待在楊家,過完年三天後,玉忠平就像楊家人提出要離開的話。
幾人剛坐在到桌前,楊老婆子就開始長篇大論,「我說姑爺,你看看這桌上的菜,俺可是已經盡心盡力的,這就連俺們過年都從來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您可一定要多吃些,這可是花了俺老鼻子銀子。」
樁子下起手來更是半點都不含糊,直接伸手去扯雞腿,手上流下黃澄澄的油光,指甲里全都藏着黑色的灰,看的人直泛噁心。
在家裏玉忠平早就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玉瑤在家裏更是督促家裏人飯前飯後要洗手,而且吃飯更不會吧唧嘴。
楊家人卻全都是一副餓死鬼投胎,吃飯全都不洗手,還嫌玉忠平窮講究,開始在玉忠平冷颼颼的眼神這還會遵從,後來直接將他無視。
樁子更是直接動手,玉忠平正在愣神的功夫,半隻雞已經進了樁子的肚子,剩下的也全都不客氣的被楊大山給夾進了自己的碗裏。
玉忠平從來沒覺得楊家人居然如此粗鄙,就連之前心裏喜歡的不得了的楊媚兒,也跟着有樣學樣,看着她的眼神也慢慢冷了下來。
啪――
手中的筷子被摔在桌上,「我已經想好了,明天起,我跟媚兒兩個人就要搬進城裏去住,總不能我們一直待在這裏,反而讓大山受委屈。」
楊家裏就只有一個主屋,兩間偏房還有一個柴房。
楊柳帶着樁子住在一個偏房裏,楊媚兒跟玉忠平住一間,而楊大山就只能待在柴房裏住着。
玉忠平這麼多年已經住慣了寬床細軟,楊家的床又硬又不舒服,他現在全身都起了疹子,還有紅紅的小疙瘩。
楊家真的沒法住了。
玉忠平突然提出來離開,正在啃着手中雞肉的楊大山,心裏咯噔一聲,手中的雞肉頓時掉在碗裏,濺起無數油花。
「哎呀我的娘啊我老婆子每天起早貪黑的起來,照顧你們一家吃喝拉撒,沒想到反而是照顧了一群白眼狼,這才幾天就迫不及待想甩甩屁股走人了,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楊老婆子收到楊柳的眼神,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撒起潑來。
「哼媚兒,這爹娘可都是你嫡親的人,總不能你一個人逍遙快活了,家裏人卻還再這裏吃苦受累。」楊大山可還指望玉忠平口袋裏的銀子,能救他的命呢怎麼能現在就讓他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呢
楊柳剛剛聽見玉忠平居然想離開,臉上雖然看不出半點不妥,卻語氣變的輕柔,「妹妹,妹夫,你們這是幹啥這都是一家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總不能說走就走,那豈不是太無情了咱娘這也是心疼你們倆。」
看着玉忠平有幾分動容立刻再接再厲,道「你看媚兒這肚子要看就要生了,這孩子一落地,媚兒年齡還小又不懂如何照顧孩子,娘跟我還能幫忙,總比他一個人要好的多。」
這下玉忠平再也不說離開的話了,畢竟肚子裏孩子已經快八個月了,這可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差錯。
這邊剛安撫好玉忠平,次日天剛亮,楊家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用腳踢開,齊齊湧進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手裏還提着一把尖刀,在陽光下刺目。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突然闖進我們家」楊老婆子正打算在廚房裏做紅燒肉,手中還拿着一大塊肉就跑出來,看着幾個人高馬大的人,嚇的臉色變的蒼白。
聽着動靜,從柴房裏走出來的楊大山,操着他的大嗓門走出來,「什麼人居然敢闖進我楊大山的家,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也不看看我」
正說着,等看清楚站在院子裏的人,立刻嚇的就像老鼠見了貓,轉身準備開溜。
「大哥,就是他,沒錯。」指着楊大山立刻向着帶頭的大哥說着。
「哥幾個,還等什麼,把人陪我抓起來。」帶頭的大哥一臉的絡腮鬍子,胸前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發達的胸肌,胸前濃密的毛,看着他就像一隻行動的熊瞎子,看的楊家人汗毛抖倒立。
楊大山還沒來得及跑幾步,就被那些個人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給提到老大面前。
玉忠平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一臉慫包的樣子,哪裏還有他平日裏張牙舞爪的樣子。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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