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起飛後,將直接飛往東京羽田航空港,服部玉子已經在空港等候,雖然已經在天上,可井上一人還是沒有冷靜下來,他總是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最後藤井一幕說:「井上君,我們已經離開北京,你需要休息。」
「八嘎。」隨後井上給了藤井一耳光,「我們要是聽玉子的,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一步了。」
「嗨。」藤井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井上一人冷靜了一些,隨後讓藤井離開自己的休息室,但是他心底依舊一陣煩躁,慌亂的感覺到現在也還沒消失,於是他拿起電話,讓醫生拿了幾片鎮定片服下後才舒服了一些。
五個小時的航程不長也不短,井上一人正準備休息,突然一個女空乘走了進來,他手裏拿着一杯紅酒,走到井上面前說:「井上君,喝點酒有助睡眠。」
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井上一人突然**膨脹,拿過酒一口喝下,隨後毫不猶豫的就將這個女空乘抓了過來,按在了床上,開始這個空乘還掙扎了幾下,可很快就被井上一人將衣服撕開,隨後不但不掙扎反而回應了起來。
大約十分鐘左右,突然井上一人的休息室里傳來一聲尖叫,可這並沒有驚動飛機上的保鏢,因為這一聲尖叫是女人的,可接下來就不對勁了,只見井上的房間裏傳來一個聲音:「不好.....不好了,井上君.....出事了。」
保鏢們這才慌亂的打開門,只見女空乘驚慌的站在床邊,半.裸.半掩的春光無限,可保鏢們已經來不及欣賞這春光,因為他們保護的人.裸.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一個保鏢趕緊跑出去飛機上的醫生,而另外一個保鏢則抓住女空乘的脖子冷道:「怎麼回事,你對井上君做了什麼,」
「我.....我.......」空乘嚇的花容失色,加上脖子被勒的死死的,氣都喘不過來更別提說話,一直到保鏢放鬆了一些,她才道,「剛....剛才.....我....我們在......那個.....突然.....突然他就不動.....不動了.....我......不是我.......」
而就在此時藤井一木和醫生也趕了過來,見到床上的井上一人,藤井一木卻不在意,他讓保鏢將空乘放下,隨後了解了一下詳細的情況,而就在此時,醫生說道:「井上君離開了,死於急性心肌梗塞。」
「猝死,」對於這個結果,藤井一木有些驚訝,「沒有其他辦法嗎,」
「飛機上沒有更好的醫療措施,即使現在返航去北京也來不及了。」醫生搖了搖頭,「井上君在行床事時不但服用了過量的鎮定片,還喝了酒,加上他心臟本來就不好,所以.......」
「這不是謀殺。」藤井一木面無表情,可心底卻是一喜,但他並未表露出來,「給井上君穿好衣服。」
說完,他離開了休息室,然後拿起飛機上的外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正是服部玉子的手機。
「井上君離開了。」藤井一木平靜道。
電話那頭正在空港等候的服部玉子愣住了,她想到了蒼龍的那句話,你等着做寡婦吧。
沒想到才過去不到一個多小時,她就聽到了未婚夫的死訊,可她並沒有慌亂,反而冷靜的問道:「怎麼死的,」
「急性心肌梗塞,猝死,」藤井一木回答道。
「猝死,」服部玉子頓時懷疑了起來,「他的心臟病並不嚴重,怎麼會猝死,」
「上飛機之後,他一直處於坐立不安的狀態,加上吃了大量的鎮定片,又喝了酒,而且......」藤井一木不在說下去。
「還有什麼,」服部玉子冷道。
「他正在和一個女空乘**,所以.......而且我發現休息室里還有大量的萬艾可,可能是在**的時候也服用了這些藥劑........」藤井一木說道。
「別說了。」服部玉子突然打斷道,雖然她很清楚井上一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她並不在乎,身為大財團的繼承人,不逢場作戲,都說不過去,所以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沒想到他居然會死在女人身上,服部玉子說道:「把那個女空乘抓起來,另外飛機降落後,不允許任何人離開。」
「嗨。」藤井一木答道。
服部玉子掛斷電話後,撥了另外一個號碼,裏面傳來一個老成的聲音:「是玉子啊,一人回來了嗎,」
「井上閣下,我要通知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服部玉子平靜道,「希望你做好準備。」
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後換了一個語氣說道:「說吧,什麼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不差這點壞消息。」
「一人離開了,死於急性心肌梗塞。」腹部玉子說道。
那邊頓時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過了很久,聲音突然嚴肅了起來:「是誰殺的,」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刺客聯盟的那個殺手,他揚言要殺一人,我的勸阻沒有任何效果。」服部玉子說道,「對不起,我沒有盡到我的職責。」
「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電話那頭正是井上一人的爺爺井上大阪,三井財團的社長,「查清楚這件事,另外封鎖新聞,我不希望媒體知道這件事。」
隨後,電話便掛斷了,對於井上大阪的冷靜,服部玉子還是很佩服的,如此沉重的打擊,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要知道現在中國凍結了三井礦業在東寧投資的一百億,意大利方面的情報網又全部被摧毀,三井財團已經焦頭爛額,繼承人又突然猝死,這樣的打擊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承受得了。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羽田航空港的私人專用跑道上,並迅速進入三井財團的專用停機點,幾輛車迅速開到飛機下,下來數十個黑衣人將飛機包圍,舷梯車迅速對應艙門,服部玉子帶着幾個人走了上去。
飛機上,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等候着,見到服部玉子上來,一個個頓時都低下了頭,面露悲狀。
服部玉子走進休息室,看到井上一人衣冠整潔的躺在裏面,隨後讓其他人都出去,一個人坐在床邊,看着還翻着白眼一臉死不瞑目的井上一人說道:「我會給你報仇的,三井財團不會就這麼罷休。」
說完,服部玉子手放在井上一人的臉上,將他的眼睛和上,才讓其他人進來,將井上一人的屍體包好帶下去後,服部玉子卻沒有下飛機,而是讓人將那個女空乘帶進了休息室,看着她戰戰兢兢的模樣,服部玉子微笑道:「你叫什麼,」
「野......野田.....野田百合子。」女空乘卻沒有放鬆,反而更緊張了。
「好美的名字,你的父母一定希望你像百合花一樣對嗎,」服部玉子微笑道。
「是......是.......」女空乘直點頭,卻不敢直視服部玉子。
「既然是像百合花一樣,那就應該純潔善良。」服部玉子臉上突然一冷,「可為什麼你會這麼險惡,做出這種事情。」
「我....我知道......知道錯.....錯了.......」空乘趕緊求饒了,但是服部玉子卻沒有絲毫心軟。
「錯了,」服部玉子面無表情道,「酒是你給一人的,藥片也是你送的,如果我猜的不錯,床頭櫃裏的藥品也是你讓他服用的吧。」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玉子小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野田百合子嚇的花容失色,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是....是洋子,洋子讓我這麼做的,是洋子.......他說我拿酒給井上君他肯定會喝,而且.....而且........我真的錯了.......」
說到最後,野田百合子直接嚇哭了,而服部玉子卻抓住了關鍵信息,讓藤井一木把那個叫洋子的空乘給抓起來,但是很快藤井一木回來說:「玉子小姐,那個洋子的空乘已經不見了,飛機的貨艙口在飛行的途中打開過,緊急使用的降落傘也不見了一個,她可能在中途跳傘了,可是我查過空乘人員記錄,裏面沒有叫洋子的人。」
「她.....她是個陌生人......她說她是新人,進來是井上先生都沒說,我們以為.....以為是井上先生帶來的。」野田百合子趕緊解釋道。
但是服部玉子卻沒理會她,而是離開了休息室,野田百合子終於鬆了一口氣,可就在此時藤井一木問道:「她怎麼處理,」
服部玉子站在休息室門口腳步一定,說道:「既然她很喜歡井上君,那就讓她去陪井上君吧。」
說完,服部玉子離開了飛機,而野田百合子臉上頓時面如死灰,藤井一木讓幾個保鏢去辦這件事後,跟上了服部玉子。
車上,服部玉子一直不說話,而藤井一木則是低着頭,同樣沉默着,過了很久,服部玉子突然開口道:「我有很多疑問,藤井君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
「嗨。」藤井一木心底一陣慌亂,但他很清楚這一刻是會到來的。
「你恨井上君嗎,」服部玉子問道。
「恨。」藤井一木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我就明白了。」服部玉子一臉瞭然。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有的我沒有,我以為我努力有一天一定會超過他,但我發現我錯了,從大學開始,我就開始討厭他,恨他,因為我努力的成績,最後都落到了他頭上...... 憑什麼他可以剝奪我的東西,我卻要.........」
「這不是恨他的理由,你從沒想過如果沒有井上家,也許你根本上不了大學,也沒有能力做到現在的位置,可你從不滿足。」服部玉子頭也不回。
聽到這裏,藤井一木臉色一變,但最後還是低下了頭:「你把我交給井上閣下吧,我對不起他。」
「不。我不會把你交給他,因為井上一人死了,你可能會替代他,日後我們可以合作。」服部玉子突然微笑道,「可以合作一起掌控三井財團,你是聰明人,知道我在說什麼對嗎,」
藤井一木點了點頭,此時才發現服部玉子是這麼可怕,儘管他早知道這個女人野心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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