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讓自己頭腦時刻保持清醒,不近女色,因為人在**時警惕性最低,不吃帶有刺激性意味的食物,不讓任何陌生人靠近自己三米之內,等等。
各種教條,讓艾爾文活到了現在,這個世界想殺的他可不只是摩薩德的特工,他除了是以色列眼裏的納粹餘孽之外,還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元首雖死,但事業還在,艾爾文如今雖已經白髮蒼蒼,卻依舊信念不死,他相信總有一天,元首的意志將再次在這個世界流傳。
酋長國宮殿酒店的第五層已經完全被戒嚴,除了他這個特殊的客人之外,在沒有其他人入住,而今天接待他的將是杜拜酋長國的王儲,現任阿聯酋副總統兼任總理的兒子,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城市的監督者,哈穆勒特。
曾幾何時,整片中東地區都是元首的土地,而現在中東又變成了紛亂不堪的模樣,艾爾文不是第一次想如果元首當初沒有自殺,或許現在的世界會完全不一樣,第三帝國的榮耀現在也不會消亡。
可惜他選擇了死亡,這對於崇拜元首的同志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活着的人多數被審判,叛以絞刑,死去的人長眠於地下,逃走的人少有和艾爾文一樣堅持信奉元首的意志,他們多數被摩薩德特工暗殺。
二戰結束之後,他們從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淪為喪家之犬,無論他們逃到哪裏,摩薩德的追殺永不停歇,世界各大情報部門同樣在搜捕他們,因為他們知道納粹德國在世界留下來的財富,那是一個永恆的秘密,一個讓納粹黨足以重新崛起的秘密,讓日耳曼民族重新鑄就輝煌的秘密。
艾爾文是這個秘密最後的守護者,幾十年前,冷戰還未結束,他們如喪家之犬,幾十年後冷戰結束的今天,唯一的超級大國已經找不到敵人,可同樣這個超級大國處處都是敵人,因為高處不勝寒。
蘇聯的解體給美國人帶來的唯一好處是他終於坐上了世界霸主的寶座,但是這個寶座並不是好坐的,沒有共同的敵人,歐洲人不那麼依賴美國人了,以色列人同樣不那麼信任美國人,若有若無的是,所有的小國其實都把美國視為了潛在的敵人。
這就讓艾爾文這個納粹份子得到了喘息,蘇聯的解體讓世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除了摩薩德一如既往的追殺他們之外,世界各大情報組織自顧不暇,而一個小小的摩薩德,還不至於把艾爾文逼到絕境。
他打開了一些納粹德國留下的密庫,得到了相當一筆可觀的資金用來繼承元首的事業,從那時候開始他們的逃亡生涯結束,新納粹的事業開始蓬勃發展,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朋友也有太多的敵人,在利益的驅使下,朋友可以變成敵人,敵人可以變成朋友。
阿拉伯人似乎是一個最好的選擇,雖然他們有着不同的信仰,但是比起以色列人來說,阿拉伯人更喜歡他們的新納粹。
這次與那位王儲殿下進行秘密會談,就是一個開創性的里程碑,他們商議的內容將是如何對付共同的敵人以色列。
王儲殿下有的是錢,同樣也是個深謀遠慮的政治家,但是他還是太嫩了,他從沒看清的是,他們阿拉伯民族想要重新奪回以色列那些貧瘠的土地,得美國人支持,而美國人釘下的釘子,又花費了無數的金錢去守護這顆釘子,在釘子的使命沒有完成之前,怎麼會輕易的拔出。
王儲殿下看不透,整個阿拉伯人也看不懂,他們信仰太深,深到有時候無法用理智去判斷一些事情,他們堅信只要整個阿拉伯世界聯合起來,一定會把一切外敵都驅逐出他們的土地。
這樣的信仰讓艾爾文得到了機會,他與王儲殿下合作,是因為他的新納粹已經在世界各地崛起,培養的速度快的令人咂舌,甚至在非洲的某個小國里,他們正策劃者一場政變,一旦政變成功,那裏將會是他們的根據地。
當世界的目光全都放在亞洲時,一個非洲小國的變化,不會吸引任何人的眼球,美國人是高處不勝寒,他正在尋找一個新的敵人,一個新的足以與他相抗衡的敵人,這個敵人就是中國。
美國人小心的培養着這個敵人,要說他們怕。前蘇聯都被他們打垮了,他們會怕中國嗎。
他們不怕任何強大的敵人,但他們怕沒有一個最大的對手,最後讓所有人都成為他的對手。
於是美國人鼓吹着*****,一旦中國真正起來與他們對抗,那到時候美國人就可以重新召集自己的一幫小弟,慢慢的玩弄這個新的敵人。
只是,這個潛在的對手實在是太能忍了,連美國人都很驚嘆他們的忍耐。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全世界的目光現在都集中在中國和美國這兩個特殊的國家之中。
對於艾爾文來說,中國唯一的優勢或許是人口,戰爭一旦發動,這個世界第一的人口大國,有着源源不斷的兵源,但是美國人並不畏懼這一點,因為中國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口大國,他們需要做的只是讓這兩個國家變成敵對。
當然,真的發動戰爭的可能性或許會很少,美國人插手的可能性更少,美國人慣用的手段是引動兩個國家爭鬥,然後在背後賣軍火給另外一個國家,以達到自己的預期,他希望的是中國與他周邊的敵人展開軍備競賽,這樣他的軍火就有市場了。
而冷戰結束之後,他的軍火就出現了賣不出去的窘境,因為想買的國家他不能賣,想賣的沒錢買,更不需要買。
艾爾文理所當然的在觀念上支持美國人,因為美國人一旦計劃成功,就沒有人會來關注他的新納粹了。
只是,他發現中國人很聰明,縱觀中國新政權建立的幾場戰爭,都充滿了智慧,從來都是打完了就走,絕不奢求在任何一個國家,設立所謂的佔領軍,這一點果斷是美國的那些政客所沒有的,所以他們每次都把自己陷入泥潭,最後拖垮他們的永遠是他們的普通民眾。
會談是秘密接見,按照預期,這次會談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那位王儲殿下應該早到了才對,可杜拜的內務警察機構突然接到密報,說有人要刺殺王儲殿下,至於理由。顯而易見。
所以,王儲殿下的行程經過了周密安排,推遲了足足兩個小時。
看了看手上的手錶,艾爾文一陣皺眉,十分鐘前他的替身就在會談的房間裏等候,而傳來的消息都是,王儲殿下已經在路上。
但是,已經等了幾十年的艾爾文並不在乎這一點時間,他皺眉的原因是因為怕出現什麼變故,雖然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防備,但是摩薩德的特工總是無所不在。
在接下來又是兩個小時的等待中,艾爾文終於得到了肯定的消息,「王儲殿下已經到達,並且抓捕了一個殺手,據說是摩薩德派來的。」
可這個消息並沒有讓艾爾文鬆懈,他培養的新黨衛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麼多年他逃過了這麼多追殺,本身就是一個最好的特工,有他這樣的老師,那些新黨衛軍自然也不差,而且他這次帶來的人,是新黨衛軍里二十個最出色的人員,他們都是忠實的元首崇拜者,有着最純淨的日耳曼血統。
新黨衛軍的人大多數都是他從德國挑選的民族主義者,他們的熱血勝過二戰時元首麾下的那些人,他們同樣也是堅定第三帝國復辟着,他們希望德意志帝國再次崛起於世界。
當然,他們這些人只是少數,在德國崇拜納粹的已經很少,但他們這些少數,絕對都是深信不疑,就好像阿拉伯人的信仰一樣,所以他們都是元首最忠誠的士兵。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見到了帶着阿聯酋皇家衛隊的杜拜王儲,哈穆勒特。
如外界所傳言的一樣,這個王儲殿下的五官宛如雕塑,漂亮而精緻,阿拉伯男人標誌性的鬍子看起來十分趣味,深邃的眼睛和又長又翹的長睫毛,透着幾分睿智。
阿聯酋的皇家衛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雖然穿着着清一色的清真長袍,可誰也不知道在他們的衣服下隱藏着什麼,和這個睿智的王儲相比,他們就是一群狼。
「總算見到你了,尊敬的哈穆勒特王儲殿下。」在秘密的房間裏,艾爾文取代了替身,親自迎接這位杜拜王儲。
「讓您久等了,艾爾文先生。」哈穆勒特王子說着,走到艾爾文面前,做出了擁抱的手勢。
對於阿拉伯禮節極為精通的艾爾文自然不會拒絕,兩人擁抱後,哈穆勒特王子用右手扶住艾爾文的左肩,左手摟抱他的腰部,有順序先左後右的對艾爾文貼面三次。
這是阿拉伯互相見面最高規格的禮節,名為貼面禮,意寓兩個最好的朋友相見,互相的祝福。
而所有人都知道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王儲殿下用出了這樣的禮節,顯然是對艾爾文的尊重,也代表他重視這次會談。
禮節之後雙方坐下,哈穆勒特王子說道:「尊貴的客人,今天我帶來了一件禮物,以表我的誠意。」
說着,他伸手示意,一個身穿西裝,被罩着頭的人被帶了上來,面罩被一個皇家衛隊的衛兵打開,露出了一張面孔,他的嘴巴已經被堵死,卻還吱吱唔唔的想說話。
「這是我們剛剛抓到一位刺客,應該是以色列摩薩德的特工,還沒來得急審問,直接帶到這裏,我想艾爾文先生應該很有興趣。」哈穆勒特解釋道。
但是,艾爾文的目光打量向他,只見對方目光里滿是仇恨和怨毒,顯然不是什麼假冒的,只有摩薩德的特工才會這麼恨他這樣的納粹份子。
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走過去看向這個特工,隨後發覺他喉嚨鼓出來了一塊,警惕性頓時出現,抓着旁邊的哈穆勒特王子,就往一邊跑:「有炸彈。」
整個房間頓時亂了套,但是雙方都是訓練有素,迅速拋開了這個特工,撒腿就往另外一個房間跑去。
可他們還沒跑到一半,就聽到「嘀嘀嘀」的聲音,隨後「砰」的一聲炸響,耳膜轟鳴,整個房間滿是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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