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雄可是擔心會被報復?」張松問道,他的目光盯着吳班,想看吳班的反應。
吳班被張松盯着,心裏的小心思藏不住,最後坦白道:「沒錯,別駕想要在下吳家留在成都,但如果讓龐義知道在下和別駕在一起,日後恐怕會找來龐家的怒火。」
張松不說話了,他沉默起來,吳班的話給了他一個提醒。
差不多一刻鐘了,張松都沒有說話,吳班忍不住出聲了。
「別駕...」
張松舉起手阻止吳班繼續出聲,他望着吳班道:「在下有一個計策,不但不會讓吳家遭殃,反而會讓吳家扶搖直上,成為大家族也不是不可能。」
吳班瞳孔一縮,問道:「真的?」
「自然!」張松自信的笑起來。
......
李恢和龐義被關押在一間房間裏面,張松心裏是恨死了李恢,在開始的時候,讓人將李恢困得緊緊的,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也沒人來給李恢鬆綁,讓李恢身體都被困得麻木了。
「該死的張松。」
龐義也跟着李恢享受了五花大綁,他也被困得渾身發麻,血氣不通。
等了這麼久,也沒見人來,他忍不住張口大罵,狠狠的問候張松全家了。
李恢沒有說話,但他也在心裏問候張松。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張松,讓張松對他有着這麼大的仇恨。
「龐將軍,你,是不是的罪過張松?」
李恢思來想去,除了造謠張松外,他沒有的罪過張松,所以他以為是龐義得罪了張松。
「這個...」龐義遲疑了。
龐義也拿不準了,李恢是第一次見到張松,所以他也覺得張松和李恢沒有太大的深仇大恨。
既然李恢沒有得罪張松,那就只有他龐義得罪了張松,才會讓張松如此對待他們了。
張松是益州別駕,龐義是益州的將軍、劉璋的親家,雙方平時肯定有來往。
但龐義思來想去,也沒有記得自己在之前的工作來往中有做過得罪張松的事情。
想了大半天,最後龐義只能鬱悶的道:「不知道。」
因為龐義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的罪過張松。
「這廝,着實可惡。」
李恢惱了,被人這樣捆着,不但丟臉,而且身體也被捆得麻痹了。心裏已經憋了一肚子火。
「沒錯...」
龐義也咬着牙大恨,惡狠狠道:「要是讓在下逃出去,在下必定不會放過張松那廝。」
「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說到逃出去,李恢心裏沒有多大的信心,看張松對他們的態度,李恢心裏很悲觀。
「嘎吱!」
這時候,門打開,有人進來了。
李恢和龐義抬頭一看,兩人的臉色難看起來。
來人不是張松,但來人卻讓李恢和龐義同樣鬱悶無比,來人赫然是吳班。
兩人的盯着吳班的目光充滿了複雜。
可以說,如果不是吳班,今天兩人就不會成為階下囚。
正因為是吳班的爆發,正因為是他們小瞧了吳班,以致讓他們落到這樣的地步。
兩人心裏十分複雜,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吳班進來後也沒有說話,而是緩步上前,將兩人身上的捆繩鬆開。
李恢和龐義二人一臉懵逼,不明白吳班想幹什麼,同時因為身上被繩子捆得發麻,兩人一時間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今天所作,是非所願,還望兩位切莫怪罪。」吳班對二人道。
說完後,吳班便準備離開。
「等,等等...」龐義急忙出聲了。
「敢問將軍大名?」
「在下吳班。」吳班回道。
「原來是吳將軍。」
龐義在腦海里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吳班的身份,最後他笑着道:「在下久仰。」
「在下的吳家乃是一個小家族,龐將軍認識?」吳班反問一句。
龐義被噎住了,他的確不認識吳班,也沒有聽說過吳班。
「吳將軍。」
李恢回神,他連忙露出笑容,道:「吳將軍真乃少年英才,為何要去幫助張松呢?」
「別駕對家父有恩,在下不得不相助別駕,情非得已。」
吳班道:「屆時,還望兩位切莫怪罪在下及吳家。」
李恢聽了後,目光猛然亮了幾分。
他連聲道:「不會,不會,在下豈會怪罪吳將軍呢?在下等人被俘虜,皆因手下人沒有像吳將軍你一樣少年英才,手下人都是沒用。」
旁邊的龐義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李恢說手下人不行,實際上就是說他龐義的人不行,是在打他的臉,畢竟是他帶去的人打不過吳班。
「吳將軍乃少年英才,實力過人,為何不另投明主呢?」李恢笑着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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