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樓下呢,馬上就要到了,這樣吧,咱們下去一起過去把人交接一下吧」
夏宏盛嘴角掛着笑容「楊凱明,這是自己挑明了要自己幹了啊,這帝王當上癮了」
「說實話吧,夏爺,真的,我也是真的受夠了,我們兄弟們玩命,你們撿現成的,確實是,當初是你給錢給人,但是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也收回本來了,是不是,最主要的,是我再你們面前裝的好累,哈哈哈哈。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楊凱明挺平靜的「今天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夏爺,給您道個歉,您啊,就當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我,至於我那邊的份子,也是一毛錢都不會再有了,不過你什麼時候再去z市了,我楊凱明要錢給你錢,要人給你人,要我辦啥,我絕對也沒有二話。」
「夏爺,就是這個意思,麻煩您嘞,沒啥事的話,那我就走了,讓灰血給我交接人吧」
「楊凱明,你還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嗎你是不是覺得你行了你厲害了再多問一句,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你還有什麼東西在我手上」
「投名狀,是吧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楊凱明非常的張揚,從兜裏面就拿出來了一份文件夾,往桌子上面一扔「我最近打聽到了一個叫盛會的組織,這個盛會可真厲害啊,夏爺,你說是不是,恰好,也是運氣好,我打探到的,都是盛會很核心的東西,而且我能打探到這些,和您不無關係啊。」
夏宏盛隨手拆開文件夾,從裏面隨便看了看,笑了笑「楊凱明,你挺厲害啊,我身邊的釘子你也埋得下,我身邊的人你也買的通。」
楊凱明兩手一攤「那沒辦法啊,夏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以後老子不伺候你們了,我爛命一條,但是我現在有槍,有人,你們願意來找我呢,就來試試,光明正大的沒事,要是整那些投名狀的話,我發誓,我手上的這些東西,一定會上電視,上新聞」
楊凱明伸手指着腦袋頂上「我相信,這一定是非常非常轟動的消息的,當然了,你要是正當的,有本事的,來把我弄死,那這玩意不會有別人知道的,我楊凱明性子你也明白,夏爺,至於你的上家,你怎麼交代,那是你的事情了,抱歉咯。」
楊凱明「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猖狂的大笑,他搖晃着自己的脖頸「跟我提人去咯。」
「楊凱明,你的膽子真的夠大的。」夏宏盛盯着他,嘴角掛着笑容。
「夏爺,您忘記了,您當初和我說過,您說您最喜歡的,就是我這股子狂勁兒」
楊凱明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夏宏盛「你當初什麼都好,什麼都把我看死了,唯一沒有看死的,就是我的野心,老夏,老子受夠了你們了,等着你們。」
楊凱明帶上大墨鏡,十分拉風的轉身就下樓了,站在樓下之後,先是一輛依維柯轎車停了下來,車上面坐着滿滿的人,得有二三十個,全都雙手抱頭。
在後面,二十餘輛清一色的凱迪拉克ct6,把整個馬路都堵死了,這陣仗,實在是太囂張了,楊凱明站在樓下,抬頭看了看腦袋頂上的太陽。
隨即,所有車上面的人都下車了,每輛車下來四個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西裝,大墨鏡,二十多輛啊,百十口子人,把周圍堵得滿滿的,看見了楊凱明「恭賀帝王」
「恭賀帝王」所有人吼了起來,聲音響徹了整個小區,到處都是圍觀的人。
楊凱明雙手舉了起來,好像是擁抱着藍天一樣,長出了一口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這猖狂的大笑,隨即轉身就往中間的一輛邁巴赫邊上走,好多人都跟在了他的身後,邁巴赫的車門被打開,楊凱明轉身就上了車。
只剩下了一輛依維柯,剩下的所有人車子,並排有序的行駛離開,這麼大的場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周圍議論紛紛的。
在樓上,房裏面,灰血站在窗戶邊上,背對着夏宏盛「楊凱明這貨隱藏實力了,他現在手上的人,應該比咱們了解的更多,夏爺,這下不好辦了,這瘤,長大了,楊凱明這孫子心狠手黑,什麼都敢做,天不怕地不怕的,頭腦還精細,現在兵多將廣人手多,武器多,真不好對付。」
夏宏盛從邊上到挺平靜的,他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條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他對於咱們來說,現在可能算是一顆毒瘤了,但是對於組織來說。」
夏宏盛這個時候笑了起來「無非就是一顆黑痣而已,點掉他就是了,我現在最關心的,不是楊凱明,是他從哪兒得到的這麼多關於盛會的情況,這都是逆天的機密,知道的人不多,這個必須要查清楚,如果這些機密漏出去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毒瘤。」
「那楊凱明這個事情,你打算怎麼和上面的人匯報」
「實話實說唄。」夏宏盛無奈的笑了起來「誰還沒有一個走眼的時候啊,是不是」
灰血撇了撇嘴「那接下來的日子,可有你好受的了,我就不和你一起了,我受不了他的那個脾氣,搞不好我也變成楊凱明。」
「你成不了楊凱明,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殺了楊凱明,但是你要知道,成大事的人,不拘小節,一定要會隱忍,這才哪兒到哪兒,風水輪流轉嘛,呵呵」
夏宏盛嘴角的笑容,看的灰血好不舒服,這麼大的事情,他還可以如此的平靜對待,這夏宏盛,也確實不是一般的人物
s市古城新城區,在一個密閉的房間內部,一個男子赤裸着身體,滿臉鮮血的被吊着,他臉上的容貌,已經看不清楚樣子,周圍幾個手上揮舞着棍子,照着男子的身上,一棍子一棍子的開始招呼,男子終於扛不住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停一下。」邊上的幾個人這才停手,帶着金絲框斯文眼鏡,一身儒雅氣息的朱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這個男子的面前,他嘴角掛着笑容「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男子眼睛都睜不開了,整個頭向下聾拉着,依舊一言不發,朱柯看着他也沒有說話的意思,等了一會兒,笑了笑,隨即,他把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遞給了邊上的下屬。
他一伸手,邊上過來了一個男子,好像都已經適應了一樣,一邊遞給朱柯一副手套,另外一邊拿過來了一個很小的工具盒子,朱柯帶上了一次性手套,工具盒打開,裏面都是清一色的手術刀,朱柯笑呵呵的「你還有最後一句話的機會,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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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依舊一聲不吭,朱柯從邊上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們看,他還不說。」他一邊說這些,一邊自己往後退了幾步,邊上一個男子上來,手上拿着一團布。
他把布死死的塞到了男子的最裏面,外面又拿着膠袋,前前後後的纏繞了好幾圈兒。
看着男子也說不出來話了,也沒有辦法咬舌自盡了,這才退到了邊上。
外表斯文的朱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他的一次性手套已經帶好了,他一臉的無所謂「開始的時候給你機會,讓你說,你不說,現在呢,你不用說了。」
「兄弟,我也不管你叫什麼了,也不去在查你的底細了,我給你講個典故,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處死,也就是咱們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簡單一點理解就是千刀萬剮,是指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種肢解的懲罰。」
朱柯的嘴角掛着冷酷的笑容「我就是不知道,我這個手法,最近練習的怎麼樣了,其實清朝末年的時候,這種凌遲處死,也被稱為八刀型,劊子手利用一簍編上號碼的鋒利刀具第一刀,切胸口。」朱柯一邊說,一邊上去就是一刀。
場景血腥,慘目忍睹,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他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還是手法不夠好,鮮血居然都濺出來了,啊,真是討厭啊,我今天新換的衣服,抱歉抱歉。」
在這昏黃的燈光下,朱柯的面容顯得恐怖猙獰,男子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在燈光的照射下,朱柯再也沒有絲毫的斯文,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滿臉的血跡
一個多小時以後,朱柯滿手鮮血的從房間裏面出來了,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到了邊上的洗手池子,一邊洗手,一邊洗臉,這個時候的他,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洗過手之後,帶上了那副斯文的眼鏡,如果是正常人的話,不管是誰看見朱柯如此的外表,都不敢想像他的外表下面,到底是隱藏着怎樣一顆瘋狂殘暴的內心。
「處理的乾淨點,一點線索都不要留,現場也清理好了,出事情拿你責問」
「放心吧,朱總,一切都會處理好的,老規矩,還有就是剛才接到了蝴蝶的電話。」
「哦,蝴蝶他不是和馬葉全去馬葉全家裏面了嗎,怎麼着,馬家的人不同意」
「開什麼玩笑,咱們蝴蝶是誰,能嫁給馬葉全,是他們家人一百年修來的福分,而且」
兄弟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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