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驚心動魄,白虎(身shēn)上,多處染血,它無數次撞擊囚籠,導致囚籠鐵柱上都被它(身shēn)上的血給染紅。筆神閣 bishenge.com
它張開嘴,想要將輕歌的手給咬斷。
毫不客氣,凶神惡煞。
輕歌神色漠然,面無表(情qing),睫翼微顫着,她的體內,浮現一團白光。
(乳ru)白色的光芒,匯聚在她的掌心,似世間最為慈和的力量,安撫紅眼白虎的躁動,就在紅眼白虎想要咬斷輕歌手的剎那,千鈞一髮之際,它停住了,與此同時,紅眼白虎(身shēn)上的戾氣,不再那麼的重。
片刻,輕歌睜開眼,她將手放在紅眼白虎的頭頂,淡淡的笑了,道:「戾氣最重的中等魔獸,讓無數馴獸師聞風喪膽?」
紅眼白虎趴在囚籠里,好似非常享受女子的撫摸,眼睛一閉一合,倒是有幾分可(愛ài)。
在場的幾人,都傻眼了。
不論士兵還是歸海山,生活在這個島上,都對馴獸之事,頗為了解,紅眼白虎的凶煞,眾人都有目共睹,如今見輕歌這麼輕而易舉的馴服一頭戾氣重的中等魔獸,何止是震驚。
須知,夜輕歌還是一名出色的煉器師,她煉製出來的兵器,讓金蟬大師眼前一亮,更是讓不見蹤影的地級煉器師風青陽讚不絕口。
不曾想到,她在馴獸方面,也有如此天賦,實在是讓人錯愕不已。
刑島主望着輕歌,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夜輕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僅僅幾個瞬間,就馴服了一頭紅眼白虎,這等實力,放在馴獸島,假以時(日ri),必成大器。
歸海山抿緊唇,抬起雙手,拍了拍掌,說:「四國王,你這馴獸的本事,出神入化,在下佩服,只是不知,四國王是否嘗試過,馴服高等魔獸呢?若四國王能夠馴服高等魔獸,那這馴獸島,怕是除了荼蘼,無人敢與你比肩,父親,你說是嗎?」
刑島主道:「四國王馴獸天賦的確叫人驚訝,若能馴服高等魔獸,怕是我得千方百計的將四國王留下來了。」
輕歌揉了揉囚籠內白虎的腦袋,站起來,轉頭看向歸海山,眼神鋒銳。
歸海山話裏有話,綿里藏針,在給她下(套tào),讓她往火坑裏跳。
歸海山提及高等魔獸,讓刑島主開出條件,(誘you)惑她,若她承認能夠馴服高等魔獸,此事便會涉及到從榮耀領主那裏得到的五千高等魔獸。
世人只知屠殺軍帶走了五千高等魔獸,卻不知,他們其中有五千人,與高等魔獸契約,契約過後的高等魔獸,人/獸合一,戰鬥時威力無窮。
若此事傳了出去,怕是,有無數人會來取她(性xing)命,甚至想要將屠殺軍佔為己有。
如今只是因為屠殺軍的(誘you)惑力不夠大,她的背景又很複雜,那些蠢蠢(欲玉)動蓄勢待發的人,就算出手,也得三思而後行。
等時間久了,屠殺軍成器,實力大漲,氣勢歸來,不可阻擋。
輕歌是個有遠見的人,她思慮的,並非眼前,而是往後。
至於這個過程上的細節,就得讓她慢慢來縫補。
「高等魔獸?」輕歌嘆氣,「不瞞兩位,此次前來馴獸島,便是想要請教島主馴服高等魔獸一事,我自認為馴獸天賦不比他人差,兩年前,就能馴服中等魔獸,可也僅僅如此,馴獸之事,兩年都不曾有進步,二位也知,我收服了五千高等魔獸,然而,我的實力,不能馴服,若不能馴化契約的話,這五千魔獸,就如同虛設,無法發揮它們本(身shēn)的力量。」
聞言,刑島主心中暗嗤一聲,就算是他,馴服一頭高等魔獸後,必須休養半年,調好(身shēn)體,即便夜輕歌有馴服高等魔獸的能力,想要馴服五千高等魔獸,豈不是痴人做夢?
正因為如此,輕歌的威脅才少了點。
沒人相信,她是個天才,她能馴服五千高等魔獸。
哪怕有人偷偷告訴刑島主,刑島主也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四星大陸最為德高望重的馴獸師,深知馴獸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
「其他的事,我可能沒什麼辦法,要說起馴獸,四國王你算是找對人了。」刑島主道,「你這馴獸法子,與其他馴獸師不一樣,我也想了解了解。」
「看來,我是要在島上多叨嘮幾(日ri)了,島主不介意吧?」輕歌挑眉。
「四國王,你能來島上,父親求之不得,又怎會介意呢?」歸海山笑道。
輕歌瞥了眼歸海山,皮笑(肉rou)不笑。
歸海山雖是正氣浩然,給她的感覺,卻是毛骨悚然,他每一句無害的話里都暗藏致命鋒銳。
輕歌起(身shēn),雙手拱起,「島主,我還有一事相求。」
刑島主眯起眼睛,「何事?」
「我想見荼蘼。」輕歌道。
刑島主眼中,鋒芒閃過。
歸海山站在一側,臉皮抖動了幾下,似笑非笑。
輕歌不着痕跡看了兩人一眼,頓了頓,繼而道:「荼蘼與我,(情qing)誼頗深,在玄月關時,荼蘼曾與我說過,要帶我來馴獸島,欣賞島上的風景,過些(日ri)子,我便要去落花城,去落花城前,馴獸之事遇到瓶頸,來請教島主的同時,又想看看荼蘼。」
輕歌把話說的滴水不漏。
「荼蘼不在島上。」刑島主冷着一張臉,說。
「不在島上?怎麼會呢?來島之前,我還收到了荼蘼的信,讓我來島上尋她。」輕歌姿態風輕雲淡,她喝了口涼茶,淡漠的看向刑島主。
刑島主臉上的皮,開始抽搐,提及刑荼蘼,他眼底,泛起了一絲恨意,以及……殺氣!
氣氛,朝詭譎的方向蔓延。
輕歌優雅自若,雙腿交疊,神態慵懶,額前撂下一抹碎發,她抬起修長如玉的手,將碎發撩起,她望着刑島主,微笑,「島主說他不在島上,那麼她去了哪裏呢。」
刑島主咬牙切齒,面容扭曲,他的理智,似是被心中魔鬼吞噬。
刑荼蘼,這三個字,猶如夢魘一般纏着他,讓他餘生不得好過。
歸海山突地笑了兩聲,打破沉重(陰yin)詭的氛圍。
「四國王不知道吧,荼蘼離開玄月關後,去了其他地方馴獸,不幸染上了瘟疫,父親為了荼蘼好,把她送到了另一座島,請了醫師去醫治她,還有婢女在照看她,四國王不必擔心。」歸海山說:「荼蘼染的是瘟疫,會傳染給人,四國王還是不要過去為好,若四國王當真要見荼蘼,父親定會派人送你去島上。」
輕歌抬眸,與之對視。
刑島主雙手緊攥着拳頭,眼神赤紅。
歸海山從容不迫的開口,但輕歌清楚,歸海山,給她指了個火坑。
馴獸島,不是那麼好闖的。
既然她走了進來,再出去,恐怕,難。
不說其他,眼前的歸海山,就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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